06小六情難自禁跟兄長表明心跡
兄長親自擦藥,小六本該求之不得,但因他剛做過那檔子事,自知羞愧是以抹不開面子,手上就揪著他那褲子怎么都不肯放,臉也埋得嚴嚴實實的。 弟兄倆,你拽我擋,一坐一躺,爭執不下。 孫三相公先著急的。 起先他耐心哄了一陣,眼見不起效果,就越發著急了,因為就算他能等得吧,小六那處的傷口也等不得呢,如此一想喲,他干脆一使勁將小六褲子嗶咔撕開了。 紅腫的腚口立即露出,小六略一扭動,牽動了里頭的傷口,疼得他吸溜一聲,直叫孫三聽紅了眼。 腚眼內更是留下許多細的裂口,時不時滲出鮮血。 孫三瞧得心口直跳,伸手撫摸, “嗯、疼,兄長輕些,” 嬌yin娃疼得發起抖來。 他連忙收回了手,也知弟弟疼,可是藥膏卻是必須得抹,將冰涼的傷藥抹上,指尖往里送入了一截, “嗚、嗚,” 便感到小六在懷中痛得顫抖了起來。 如受傷的幼獸般,口中發出低慟的哀鳴。 “吾弟放心,來日哥哥腚為你報了此仇!” “哥哥,” 小六把頭埋進孫三胸膛,直搖頭, “本是我自己放浪應下人家,哪里有報仇一說,再說若為此讓哥哥招惹禍患,我便死也” “說甚胡話,要死也是哥哥在前。” 孫三打斷了小六,手上越發小心,“只求六弟經此一事,真的懂事了才好,” 他哪里知道,但凡天生yin娃者,皆天生聰明靈慧,自然不是不懂事,只是想求好rou也。 手指伸進腚眼里,粗糙觸到裂口,就像被人用刀尖劃到內臟,太疼了。 小六恨不得打幾個滾,卻也不能夠,因為身子被兄長的雙臂禁錮得太緊實。 咬牙忍住呻吟,疼到牙花子打顫,額前的頭發已叫汗水濕透了,那體香隨著毛孔悠悠散出,滿室芬芳逼人,脆弱的嬌娃壓根不知道,他此刻多誘人! 說他似瑩白的雪人吧,卻生就個yin賤至極的腚。 這樣痛苦的情況下,你瞧小yin娃的腚口,眼看藥已經抹的差不多了,他還夾著兄長的手不放哩。 孫三弓起身子,遮住下體的反應,只能無奈使了三分力,將手指噗地一聲拔出來。 待扒出來之后,yin娃的屁門還在一張一合。孫三知小六又發了yin興,只恨他是個不爭氣的,卻也不想再責怪于他,自己何嘗不是被勾起了性致!實在無臉面再為弟弟做表率。 “欸!” 這樣的小六,令孫三左右為難,暫時將小六放躺進被窩,替他掖好了被角,先離去也好解了下體之急 扭頭轉身,才抬了左腳,手臂就被拽住。 “吾弟可有什么想要的,或想吃些什么?哥哥交代下人給你拿來。” 孫三沒有回頭,如此問道。 他依舊略弓著腰,因為下體憋的難受,不想讓小六瞧見。 卻良久不聽小六回答,孫三想了想,低聲安撫道, “可是想你那書僮了?” “他去哪兒了么。”果然如此。 小六的書僮跟他形影不離,這次小六受傷了,書僮一天不出現,自然引得他疑問。 卻聽聞, “我把他打發賣了!” “為何?” 難以理解,書僮一向乖巧,怎會惹到兄長了? 孫三只說早上書僮進書房,回報小六的學業,轉身卻打碎了書案的花瓶,父親一時生氣,便吩咐他把書僮打發了出去。 “那花瓶不值幾個錢,哥哥怎能因此賣了他?” 小六急得要起來去追,慌亂之中扯到下體,痛得重重跌坐床上,齜牙咧嘴。 “一個書僮,賣了就賣了,再與吾弟尋個更好的,你急成這個樣子,是愛著他甚么!” 確實不算什么,比起小六現在看到的,兄長下體衣服高高地支了起來,露出覬覦的肥rou的形狀, “哥哥,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伸出手去,卻連衣角都沒碰到。 孫三相公已然后退三步,隔著兩三米之遙,指著小六怒道, “百般為吾弟著想,以為吾弟能改掉了,不成想,你,你甘愿墮落至此,” 如此怒氣勃發,不知是為他自己,還是為小六。 “我喜歡兄長罷了,情難自禁,兄長不也這樣么?” “再敢胡吣,你我兄弟,便恩斷義絕!” 端的一副yin娃浪蕩樣兒,魅惑得人不由自主,孫三幾欲喪失理智前,留下一句狠話,轉身離去也。 yin娃的心思全擺臺面上,至于孫三相公,他一心顧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雖然也好龍陽,卻只當不正經之事,所以斷然不會承認受弟弟吸引。 你看他那嘴恁滴硬,那rou也不遑多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