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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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卓一五年底。 李云棠身著鳳冠霞帔,由兄長背出了府,新人馬車繞著整座城轉了三圈,喜糖喜錢喜果也發了三圈,一路熱熱鬧鬧地到了柳府門口,下車后新郎官牽嫁娘牽了一路。 拜了堂后,由陪嫁的侍女牽著進了新姑爺的院子,坐上了瓜果鋪滿的榻。 這半年夜夜和柳喬在這上面歡好,滋味全都得了,可她還是第一次和他清醒著來,李云棠歡喜不已。 柳喬一向潔身自好,這存了十幾年的東西今夜都會一點不剩地喂給自己,光是想想她身上都仿若有火在燒。 聽著男郎不疾不徐走近的腳步聲,她恨不得拔步就跑,可像是腳上訂了木樁一樣穩坐在喜房。 進了房,柳喬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新娘子,隨后掀了喜帕,旁邊的喜婆的賀詞和家里好奇來觀摩新娘子樣貌的小蘿卜頭們都被她忽視,她睜眼一瞬就看著同樣也在瞧她,端著交杯酒,耳朵微紅卻嘴角微抿的丈夫靜默地站在一旁,緩緩湊近自己。呼吸交錯,香味彌漫,酒不醉人人自醉,互相看著情人眼底,同飲了杯中酒。 “都賞,辛苦一天了,先下去好好休息吧。”一旁的婢女們隨即拿出厚厚幾袋銀子,各自發完說了幾句吉利話退下了。 她才不管那么多,全程只顧著令她心跳如鼓的罪魁禍首。大紅色襯得柳喬整個人更妖冶,胸口的絲帶綁著大朵的牡丹,只著腰間的玉墜子點綴,里面是黑色的底襯,大片大片的紅晃了她的眼。 “云娘怎么哭了?” 他從胸口拿出潔白的帕子輕柔地擦掉她的眼淚。 “我做夢都在等這一天,喬郎。” 柳喬摟著她入了懷。 “以后,云娘是我的妻子,可愿和我攜手到白頭?” “至死不渝。” 一手摟著她臉頰,一手扶著她下巴,吻上了她紅唇,一吻畢,兩人都氣息亂了,柳喬擦去她紅潤的口脂,又親了下她嘴角。 “要先傳水上來洗洗嗎?” “好,夫君。” 事情是怎么發生的柳喬也不知道,明明熱水上來前一切都還正常,等到伺候的人都下去,他就光溜溜地坐在了浴桶里,只記得門窗緊閉,新婚的妻子不一會兒也進來了,隨后就是熱切的吻,火熱的舌,如蛇的小手,熱氣蒸得人暈乎乎,還沒回過神就已經倒在了榻上,在睡夢中被她撫慰了半年的身體,舔舐中逐漸變大變長,如今長成一座大炮也絲毫不影響李云棠的發揮,她和面前的男人玩了這么久,他哪里敏感都在這半年里摸索得清清楚楚,還怕柳喬滿足不了嗎。在她富有技巧的幾十次深喉中,陣陣情潮刺激得他的那些東西全留在了她嘴里,他還有空分神:她饜足吞下他東西的樣子真像一只小動物。 他胸膛流出的蜂蜜水打濕了上半身,不一會兒都被順著舔上來的唇舌舔了個干凈。那唇紅齒白的女子捏著他的手碰上了那條粉嫩小縫。 那處可真小啊,那么小該怎么進去啊,他臉紅紅。 李云棠閑著的那只手解了兩人的玉冠,青絲拂背,動作間他們的發相接。燈下這么近地看面前的男郎,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了。 “郎君,可滿意看到的?” “你摸摸它呀。” “云娘別再說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羞惱。 逗他真有趣。 話也不說了,他伸了一只手指慢慢磨著,小口略微濕潤了才揉開兩瓣緩緩往里面進,偏偏這時候耳垂被作弄。 “…云娘別咬了。” “…啊!” 柳喬不知那處怎會如此敏感,手指一下不受控地全撞了進去。 里面又緊又熱,咬得他的手都動不了。他只得用另一只手揉起了四周,稍有點松動復又伸了第二只往深處探索,第三只、第四只也跟了上去。不一會兒他便能在里面轉起了圈,左戳右繞,一股股液體從甬道深處流了出來,打濕了他的手指。 “嗯…啊…夫君…” 耳邊女子嬌聲連連,呼出的熱氣似在挑逗他,黃澄香氣逐漸濃郁。 “喬郎,進來。” 柳喬盯著泥濘的那處,被伺候得有些發疼的東西撞了幾下小口,那處收縮的那幾下讓他頭皮有些發麻,抬起女子的一條腿,一路長驅直入。 “啊…好脹啊…慢點…夫君…” 話是這么說,李云棠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這下那兇器進得更深了,在里面橫沖直撞,又酸脹又酥癢。 起伏間,女子軟軟的一團和柳喬的胸膛嚴絲合縫,一縷濕發也纏著他不放,摩擦間的部位慢慢燃起了大火。他的動作越發地狠了,那處比他想象的還要緊熱,九曲回腸,是成婚前送來的春宮冊子里特別標注的名器,萬里才得一個,讓人欲仙欲死,果然名不虛傳,普一進去快感一波波涌來,將他包裹。 “…嗯…輕點…柳喬…” 柳喬抓得她好疼啊,他當她的屁股是面團嗎?又揉又打的,還不知輕重往他的東西上撞,怎么辦,他越是這樣她越覺得舒服。柳喬額上的細汗被小小的手擦了擦,唇被軟糯的女子愛憐得輕輕吻住。 “娘子,夜還長呢。” 聲音輕柔,似怕驚擾了花上采蜜的蝴蝶,下面兇猛,捅得她發了好幾次大水,他還一次也沒到呢。 他抱著她起了身,走一步弄她十幾下,她全身上下沒了著力點,只好腿緊緊扣著他的腰,他打開了一扇窗,在一片月色和遠處傳來的賓客聲中和她肆意交姌。 到了下半夜水聲和榻上的聲響也沒停,李云棠看著吸著她舌頭不放的男子越發精神奕奕,就知道今夜睡不了了。 “云娘,舒服嗎?” “…給我…都給我…喬郎…” “好,都是你的。” 伴著一聲低低的喘,內室才漸漸安靜。過了半個時辰,響起低緩不清的交談聲,伴隨女子的一聲驚呼,房里動靜又起。 這一夜,叫了幾次水。 翌日清晨。 李云棠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昨夜吃了柳喬那么多東西一解了這十幾年看到吃不到的難受,昨夜玩得太晚也沒來得及收拾,看他睡了抱著他又來了兩次,尾巴隱身后也用上了最后也沒拿出來就睡了,現在他的大家伙還埋在她深處,她眸色深深,舔了舔唇,還想吃。 等他被身上的刺激弄醒,就看到好一幅貴女深閨坐蓮圖,立刻物件又大了幾寸。 “喬郎,醒了?” 他登時往上一挺,被貪吃的那處吞吃得腳趾蜷緊。 “…嗯啊…” 驟然流出的液體打濕了他的恥毛。 “放松些,你咬得太緊了…” “嬌嬌,快給我。” 這句撒嬌的稱呼里帶著勾兒讓柳喬rou眼可見的紅了一片。 “不準說了。” 她還沒答復就被有點氣急敗壞的男人按住脖頸的軟rou密密地親。 “夫君,今日還要去給家里人奉茶呢。”聲音堵在喉嚨里,分辨不了。 “誰拱的火誰負責滅,滅完了再去。” 李云棠只好認命地收縮起了內壁,半個時辰后扶著腰才下了床,偷偷在伺候夫君穿衣的時候揩油,被捉住了也裝作不知,身子酸脹,吻痕擋也擋不住,她咬咬牙,心里腹誹了句,下次還敢,想死在嬌嬌床上,希望嬌嬌玩死我。 柳喬打開了房門,下一刻婢女們有條不紊地進來了,她們眼睛雖不瞎瞟,但各個俏臉皆粉,收拾床榻的婢女更是脖子都紅了。昨夜第一次叫水的時候,衣物都丟了一地,新婚的小夫妻隔著屏風什么也看不見,但兩人的影子交纏在一起,隱隱還有水聲和交談聲。現下換好了蘇錦的緞被,屋里擦拭一新,元帕也用上好的木盒子裝上,雞血很好用,她心想。 給她梳妝的小姑娘手腳利落,畫眉手很穩,她滿意地笑了笑。 那些男子澆灌的愛液一滴也不剩地都進了她的身子,她越發身軟體嬌,食髓知味。小狐貍養的人更是床上奶也多了,物件越發撐得很,又久攻不下,東西也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