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回憶/義父被蕭淖強迫/兒子在床腳聽到心碎/義父長出雌xue
翟溫瑜看著蕭淖道:“她還是一個小姑娘,你別糟蹋人了。你送他們離開,以后的事情我都聽你的。” 蕭淖哈哈大笑:“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要是把他們都送走了,你又如何會聽我的話?你大可以一死了之。就是要讓你有些牽絆才好。” 這時,翟信然突然跪在地上,道:“你送我jiejie出去吧,我留在府中,要打要罵,任由你。” “好一對相濡以沫的青梅竹馬啊。她不是你親jiejie吧。你卻對她那么好。” 翟信然只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看樣子你喜歡他。”蕭淖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有著一種手握著生殺大權的樂趣,“云弟,看樣子,這是一對鴛鴦啊。” 翟溫瑜看著跪在地上的翟信然,立在一旁的意兒,確實是一對鴛鴦。這般想著,心頭突然生出了幾分失落。 許是那日聽了翟信然的一番告白,便誤以為自己對他是最重要的,如今想來,是自作多情了。這一切只因為恒兒是一個善良的人罷了。 翟溫瑜沒有跟蕭淖對著干,雖然他很想罵他,那口惡氣在心頭轉了又轉,最后咽了下去。 許是蕭淖看見翟溫瑜這般氣急敗壞的樣子,很是有趣,終于是松了口,對著意兒道:“你想走嗎?你若出了門,我就放你自由。但是你就永遠見不到他們兩個了!” 意兒抬起頭,看了翟信然跟翟溫瑜兩人一眼,倒是沒有遲疑就朝著門口走去了。 翟溫瑜望著他的背影,心想,恍如隔世,當日她在自己的身邊磕頭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一切都恍如隔世了。 蕭淖也在一旁道:“這世間,總是薄情寡義的人多。你說是不是,云弟。” 翟溫瑜沒說話,轉身就進了自己先前的房間。 陪客,翟溫瑜好像已經習慣了。蕭淖擔心他會自殺,那實在是無稽之談,他現在還不能夠死,他必須活下去,但是他現在的念頭已經轉變了。他要全身心的教育翟信然,將自己所有會的東西都完整的交給他,然后確定他是安全的之后,這才好將玉璽所在地告訴他。等到自己的使命就已經完成,他就可以慢慢的消失了。塵歸塵,土歸土。 又過了幾個月,這日,恰好是前朝國慶之日。 翟溫瑜點燃了香燭,要翟信然跪在地上:“從今天起,你便真的成為我的義子,跟著我姓翟,信是你這一輩的字輩,然,便是我今天告訴你的事情,你要永遠銘記才行。” 翟信然跪著,磕頭道:“義父的話,兒子永遠銘記在心。” “好。”翟溫瑜坐著,他說:“我翟家家訓為讀少則身暇,身暇則邪間,邪間則過惡作焉,憂患及之。你可記得了。” “兒子斷然不敢忘。” 翟溫瑜又道:“最要緊的一件事情,就是決不可信奉偽朝。若你將來與偽朝牽扯上關系,你我這父子情分也就到頭了。” 翟信然朝著他磕頭道:“兒子謹記義父今日所言。” 等到翟信然答應之后,翟信然這才親手扶起了他,道:“你出去吧。” “是。”翟信然正要出去,這時從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兩人頓時面色一變,畢竟他們躲在這里,每天偷偷教課,是旁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若是旁人知道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 翟溫瑜將正在點燃的香火熄滅了,忙道:“你躲在床下去。” 翟信然聽了,忙不迭地就往床下跑。 “無論如何,你不許出來。” 翟信然側身躺著,只看見了一雙腳正在了門口,然后便聽見了蕭淖的聲音道:“云弟,我好想你。” 翟信然看不見更多的場景,接著他只能夠感受到蕭淖爬上來床,聽見床上發出咯吱的聲音。 “你放開我。” 蕭淖飲了酒,有些癲狂,握著翟溫瑜的手就不松開,對著他道:“云弟,我……我一直喜歡你……真的……” “喜歡?”翟溫瑜聽了冷笑:“那你的喜歡,一般人還真是招架不住啊!” “可是……我想要更大的權利,更高的地位!”他喃喃道:“云弟,你知道嗎?以前我到翟家,都是要抬著頭看你,現在我可以低著頭看你了,你知道這種感覺嗎啊?” “我不知道。”翟溫瑜對著男人沒什么好臉色。 蕭淖開始扯他的衣服:“我不想把你送出去給別人艸!可是……”說著話,蕭淖的嘴唇便落在了翟溫瑜的臉上。 “滾開!” 蕭淖將他搶過來:”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 一只手將翟溫瑜兩只手緊緊握著,壓到了墻上,一條腿壓進他的雙腿之中。翟溫瑜的力氣并不比一只小貓多多少,掙扎也是無用。蕭淖的手在他的身上來回撫摸,平坦的胸部,那纖細的腰身,最后摸到了他的胯下,那可憐的小東西。 “啊!”翟溫瑜搖晃道。他感覺到蕭淖的硬物抵著他。他要想躲開。 蕭淖一把扯開了翟溫瑜的前襟,又將一東西塞入了翟溫瑜的口中。那藥入口便融化,翟溫瑜推開蕭淖,趴在床邊,想要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可是他嘔了片刻,卻什么都沒能吐出。反而趴在床邊,只覺天地變樣,渾身無力。 蕭淖狂喜:“哈哈哈!這藥是好東西……”說著,他趁翟溫瑜癱軟癱軟,撲上去,把翟溫瑜雙手抓住,高舉壓在在床上:“云弟,也只有你才配吃這好玩意!”說著,他用臉狠狠地廝磨翟溫瑜的臉,酒氣直直的噴在翟溫瑜的臉上。 翟溫瑜渾身顫抖:“這……這是什么?”渾身在蕭淖的揉搓下冰涼徹骨。 蕭淖壓在他的身上,兩個眼睛如同黑夜里的蝙蝠,泛著紅光:“是讓你變成女人的藥。” 蕭淖那日見過他被宋天明折磨那嬌弱的媚態之后,回去便忘不了了。時時刻刻就記掛著他的身體。雖然也找了男子來交合,還特地讓他們憋尿企圖達到翟溫瑜當日的那種媚態,但是都是不行。 他必須承認,自己喪失了一個絕色佳人。他必須將他弄到手。 這夜,翟溫瑜只覺晝夜顛倒,天昏地暗。壓在他身上的蕭淖仿佛要把他撕碎方才甘心。他一身是血,咬緊牙關,連一聲痛呼都沒有喊出。 他還記得翟信然趴在床下。 翟溫瑜不知道那一天翟信然趴在床下聽見了什么,但是他想那么近的距離,翟信然應該什么都聽見了。 真丟人。 他或許永遠都不知道,趴在床下的翟信然聽著床搖晃的聲音,咬緊了嘴唇,竟然活活咬斷一顆牙齒。 在太小的年紀,遇見了太想要照顧的人。 太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從而內心扭曲,一生都開始追求權力。 站得越高,就越能夠保護所愛的人。 翟信然中途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從床下爬了出來,他拿起一個花瓶想要砸碎蕭淖的頭。 但是翟溫瑜用目光示意他,不許他這么做。 自從上次他們逃跑未遂之后,蕭府的守衛就越發森嚴了。就算是他能夠殺了蕭淖,也逃不出這蕭府。如果沒殺了,豈不是更出事端。 翟溫瑜已經麻木,他死死盯著翟信然,讓他要么回到床下去,要么離開。 翟信然蒼白的臉上滿是眼淚。 那些眼淚反而讓翟溫瑜有些松動,他能夠看出,這些眼淚確實是為他而流的。 父子一場,是種緣分。他要找個機會,將翟信然送出去。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后,翟溫瑜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是昏迷的,有些時候難受有些時候痛苦,到了最后,他聽見了恒兒的聲音。 ”義父,不吃藥是不行的。” 翟溫瑜連睜眼都難。 翟信然便飲用了湯藥,用嘴巴渡入義父口中。跟義父的唇齒交割一陣,他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義父的嘴唇。 被兒子吻了,翟溫瑜嘴唇微開,他歪在翟信然懷中。被他抱著喂湯藥,從無力嘴唇中灌進去,又淌了出來。 等他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痛苦至極。 翟溫瑜緩緩睜開雙眼,看見侯在自己身邊的翟信然,輕輕咳嗽了兩聲。 “義父,義父,你醒了。”翟信然喜極而涕。 “怎么……了……”翟溫瑜啞著聲音問道,說不了幾個字,便只覺得渾身火辣辣的痛。 “沒事!義父沒事。”翟信然端了藥湯要來喂他:“義父,先喝點藥……喝了藥再說……” 翟溫瑜在翟信然的攙扶下,慢慢坐了起來,突然他皺了皺眉頭,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那處正在一抽一抽的痛:“唔……” 這是怎么回事? 翟信然忙將他摟在懷中,喂了一口藥到他的口中。 “這……這是怎么回事……”翟溫瑜只覺得這處疼痛與之前全然不同。 翟信然知道瞞不過他:“義父……你……你現在……已經同女人無異了……”這便是蕭淖喂他服下那顆藥的神奇功效。讓一個男子脫胎換骨,生出女子之xue。 翟溫瑜聽了這個消息,渾身一僵,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