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兒子吸乳/過往被折磨的義父/憋尿/照顧義父/義父對兒子的感情的開始
自從得知了蕭淖就將要回京的消息,翟溫瑜心頭便極其不安。他擔心翟信然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 待熏艾結束之后,大夫一邊收拾藥箱,一邊叮囑他要多走動走動,畢竟就再有兩個月,他就要生產了。 翟溫瑜聽了點頭,卻有些郁郁寡歡。 大夫走了之后,阿竹問道:“老爺,現在要不要去院子中走走。” 翟溫瑜同意了。 路上走著,一想到方才大夫所說的事情,翟溫瑜便覺得心頭堵得慌。 忽然有一個人出現在他的身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人就將他他的左手捉住了,另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 翟溫瑜當然知道這個人是誰,脫口罵了一句:”“小混蛋。”就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這個小混蛋給攔腰抱起來。 “又怎么了?”翟溫瑜問道。 “義父,看在你在前面這么走著,兒子覺得你太好看了,我就想抱抱義父。”說著話,翟溫瑜已經被翟信然抱到了房間中去。 被兒子放到床上的那瞬間,刷啦一聲他的衣服就被兒子撕開了,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感覺到兒子那炙熱的,可怕的,要將他整個人吞下的視線。 翟溫瑜動了動身子,想要躲開,可是卻被兒子一下子摟回了懷中,兒子一下子低頭含住了他的rutou,沒辦法,他身子已經敏感期了,只能昂著頭呻吟出聲,褲子也被兒子如狼一樣死扯了下來,只能叮囑兒子說些小心孩子。接著就只能任由兒子亂七八糟的,在他身上舔來舔去親來親去。 翟溫瑜的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兒子碰觸了,可是每次被兒子碰觸之時,他依舊忍不住顫抖,甚至是心癢難耐。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把火在身體里燒啊燒啊,讓他欲罷不能。 翟溫瑜知道,兒子一定也得到了蕭淖回京的消息,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失常。 兒子是需要靠著自己身上的滋味來平復心頭的情緒波動。所以他沒有拒絕兒子。任由兒子親吻他。 不過就正在親吻著,忽然床簾外傳來了阿竹的聲音:“少爺,今天老爺肚痛過,方才讓大夫熏過艾呢……” 翟信然一聽,頓時從義父身上抬起頭來,盯著翟溫瑜道:“怎么不告訴我,今天難受了?” 翟溫瑜終于知道什么叫做欲哭無淚了。他的性器已經有了反應,半硬了起來,后面的xue口也濕透了,兒子卻不動了。 他抬起手去摟翟信然的脖頸,道:“也不是很難受……” “這話是什么意思?”翟信然低頭,用鼻尖碰了碰翟溫瑜的鼻尖。 “就是……”翟溫瑜有些羞怯道:“就是還想要……的意思……” 他說了話,耳垂都紅了。 等了那么片刻,他都不曾見到有人再說話,也沒有感覺到翟信然的動作,正在他內心不安的時候,翟信然低頭含住了他的耳垂:“義父……我真喜歡你……百看不厭……” 說著,他又去吻翟溫瑜胸前的雙乳,忍不住含著一只rutou。 “你是小孩子嗎?還要喝奶。”翟溫瑜很無奈的說道。 “在義父面前我永遠是小孩子。”說著翟信然就低頭大力的吮吸起來。 翟溫瑜輕聲哼一下,整個人身子往后倒去,卻被義子剛勁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了。愛子那靈巧的舌頭在他的rutou上劃來劃去,翟溫瑜閉上了眼睛。 看著義父的模樣,翟信然覺得義父可愛極了,又低下頭,含住了義父的嘴唇,跟義父交換了一個深沉的吻,將義父弄的都都快昏過去了,才放過親愛的義父。 他將義父靠在自己的懷里休息,又伸手合上義父的衣襟。 兩人靜靜的擁抱著,好一會兒翟溫瑜才緩過來。他伸手摸向義子的頭,摸上去一片柔順,心里滿足的嘆了一口氣:“恒兒……有你真好……” “那是自然。我可是義父教養出來!”翟信然驕傲答道,又親昵的用自己的面頰去磨蹭他的臉道:“義父今日怎么突然說這樣的話?讓人聽了心頭歡喜。” 翟溫瑜輕笑一聲,摸著兒子的額頭,問道:“恒兒, 你若高興,義父多說幾句也無妨。” “義父是怎么了?” “義父只是在想,京城已經呆了許久,想要去其他地方看看。” “其他地方?” “嗯?遠離京城,找個僻靜之所在,我也好將孩子給生下來……” “義父,您真的想去外地嗎?” “嗯。恒兒覺得如何呢?” “我覺得可行!”翟信然立即表示贊同,“如果義父愿意去,我便帶著義父游山玩水一番,我知道有幾處風景秀麗之地,而且還有許多名勝古跡。不過,兒子有一筆大生意,得在京城結束,再等個十天,兒子便帶義父離開,可好?” “這……”翟溫瑜咬緊了嘴唇,他想要現在就離開,一刻都不想留下。 “義父就答應兒子吧,只要十天,不出意外,我們就可以永遠離開京城,再也不回來了!” “是么?” ”是!”翟信然斬釘截鐵道。 “只等十天。” “是!” “那就依你吧。十天之后,你要同我離開。”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雖然得到了翟信然的許諾,他也知道翟信然是言而有信的人,但是翟溫瑜依然心頭很不安寧。 晚上睡覺,就恰好又回憶起了曾經。 ———————————————— 自從辭兒磕頭跟翟溫瑜辭別之后,翟溫瑜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這孩子了。約莫是跑了。 而他也被宋天明抓去狠狠折辱一通。宋天明最喜歡看美人被尿液憋脹時露出的可憐表情。故而在翟溫瑜的小東西上夾了尿夾,上面墜著一顆鈴鐺。每當他排泄的時候,便會痛苦異常。 翟溫瑜只被抓去了五六天,待被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 他痛苦異常,動不動就會嗚咽痛苦,雙腿顫抖:”尿……尿……” 可他根本就沒有尿液,那里尿得出來呢。 照顧這樣的病人是很辛苦的,要是陪在他的身邊,替他擦汗擦洗身體。蕭淖不想讓他死,可是派過來伺候他的人,也都受不了他那折磨人的樣子。唯有翟信然一點也厭煩時時刻刻的照料著他,抱著他,連聲寬慰。 他神色恍惚,只在翟信然懷中扭來扭去,雙手亂舞,雙腳亂抖,痛急難受急了,咬緊嘴唇還要自殘。 等到他下體消炎之后,翟溫瑜輕松了很多。又調理了許久,方才勉強恢復些身體,只是稍有風吹日曬便要纏綿病榻。 這日中午到了,翟溫瑜還歪在床上。 翟信然將義父抱起,婢子送來了奶粥,里面有切得細細的rou菜,適合虛弱不堪的翟溫瑜消化。 翟信然摟著翟溫瑜,將他身體抬高些,輕輕替他按揉身體。翟溫瑜如今氣血極虛,吃東西也很艱難。 可是被人騙得不成樣子的翟溫瑜又怎么會將他的這點好意放在心上,翟溫瑜恨身邊的所有人。他一把推開了翟信然,自己一下栽倒在床上。 “義父。”熱粥灑了翟信然一身,可是翟信然全然不放在心上,忙要伸手去扶他。 “滾開!”翟溫瑜啞聲道:“是蕭淖叫你過來的吧?” 難道就因為自己長的像一個傻瓜嗎?難道就因為自己有著一個好看的臉嗎?所以就要這軟刀子的把戲,他們要一次次的在他身上使用嗎? 難道他們以為他愚蠢到那個地步,還會一次次的聽信他們的謊言嗎? 凡是跟蕭淖有關系的人,他都恨透了:“滾!” 翟溫瑜這一聲怒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翟信然立了片刻,輕輕道:“義父,你先休息一會吧!我就在門外,你有什么就叫我?” 說罷,他退出門外,然后帶上門。 翟溫瑜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他真的是后悔啊!當初如果不是聽信了蕭淖的話,自己也許根本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是現在…… 他要逃出去。 要逃出去,最先要做的就是……將身體養得好些。 他得找個幫手,誰可以成為他的幫手?他必須瞞著蕭淖…… 翟溫瑜只記得,他昏迷難受的這段時間,一直是恒兒在照顧自己,難道恒兒是可以信任的嗎?或者說他也是蕭淖送過來想要騙取自己信任的人呢? 他不敢隨便再相信人了,他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自己。 晚上將飯送過來的時候,翟溫瑜一點也不想要吃,他被人折騰得太厲害,但是他告訴自己,他要逃出去,就必須吃! 他強迫自己將食物一口口的塞入口中,告訴自己就算是下一刻會吐出來,這一刻也要吃下去。 吃完了東西之后,翟溫瑜難受不堪的躺在了軟榻上休息,他告訴自己,蕭淖不想讓他死,他就可以靠著這事活下去。 正在默默想著,他忽然睜開了眼睛,恰好對上了翟信然的目光。 翟信然像是沒有意識到他會突然睜開眼睛,頓時挪開了目光,翟溫瑜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