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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不是同人作者在線閱讀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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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老師您怎么不進去?”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

    周柏樹猛地掙脫開任航的懷抱拉開辦公室大門,門口是鄰班的班主任,他忘記東西回來拿,“許老師站門口也不進去,就跑掉了。”周柏樹心中只覺不好。

    晚餐時間周柏樹吃的心不在焉,姜虹嚼著口中的米飯,看著心事重重的男人,任航夾了一筷子干鍋花菜塞進周柏樹碗中,“我們在辦公室的時候好像叫人看到了。”他講的避重就輕。晚餐結束,周柏樹一個人刷碗,姜虹將任航拉進臥室問:“講清楚你倆到底怎么了?”

    “學校里有個姓許的女老師,聽同學們小道消息說她追周柏樹。我和他在辦公室的時候好像被她聽墻角了,然后她就跑了,周柏樹就那樣沉默了。”

    姜虹腦海中閃過一個女人逃跑的背影,應該就是那天在單元門樓下見到的那位吧。

    “所以你倆在辦公室干嘛了?”

    “???????也沒干嘛,就???????抱抱摸摸,撒撒嬌?????”任航低垂著頭眼神躲閃著女人的逼問。真奇怪他在姜虹面前總像個面對老師心虛的小孩子,但是在周柏樹面前就是張牙舞爪的腹黑小霸王,明明姜虹年紀更小卻在心理上對任航有著無形的壓迫,年上的女人真是可怕,任航心想。

    干脆的巴掌打在任航蓬松的腦袋上,“泰迪上身啊你!”

    這天晚上任航早早的躺在床上,難得他沒有再逗弄周柏樹,他知道男人心情不好,于是乖巧的等著沐浴完的男人替他按摩放松。他相信許斐不會到處亂講,除非她因嫉妒或是其他理由想要毀掉周柏樹,那樣更好,自己就帶周柏樹離開去找舅父。

    而周柏樹的想法卻恰好相反,從小他就一個人,打拼至今才有了教師這一安穩崗位,不出意外他可以一直做到退休,也許他是個貪圖安穩的人,但珍惜這個詞也許更加適合他的心理。若是許斐不講出去還好萬一???????

    周柏樹仿佛已然看到了身敗名裂的自己,違背師德與自己的學生亂搞,而且還是與社會背德的同性之戀,罪加一等!媒體會怎樣形容自己,周圍的人又會怎樣看待他和任航呢?六月初的夜晚周柏樹只覺得渾身冰涼。

    客廳的鐘表在黎明的黑暗中滴答走動,這個聲音周柏樹曾經聽到過,是當時無數夜晚驚醒時的噩夢配曲,他在床上輾轉反側,身旁的男孩好似睡得也半夢半醒,時不時哼哼幾聲。

    枕下的手機突然連續連續震動,將失眠的男人驚起,他今晚特意沒有開靜音,最不希望看到的消息還是來了。顫顫巍巍的伸手拿出震動不停的手機,學校群的消息提醒閃個不停,周柏樹剛想打開查看卻被來電顯示打斷。他快速的悄悄爬下床走向客廳。

    “喂,周老師,醒了嗎?你看校群信息了沒?”

    “剛被信息振動吵醒還沒來得及查看,您就打來電話了。”電話那頭是聲音明顯發顫的鄰班班主任,周柏樹竭力穩住自己的呼吸,試圖讓電話中自己的聲音表達平穩。

    “我真沒想到下午那一面居然是最后一次再見到許老師了???????”

    “您說什么?許老師怎么了?”

    “她晚上喝酒出車禍了!你快看看校群信息吧炸鍋了!”

    許斐在酒吧從傍晚喝到凌晨,開車回家的途中被拐角跑夜車的大貨直接撞翻。

    學校群內的老師皆在群內發表著對許老師去世的感慨與惋惜,更有甚者還私發小窗口給周柏樹叫他默哀。跟他有什么關系?一直都是許斐一廂情愿的追自己。周柏樹按掉了手機的關機鍵,雙手抱頭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不,許斐的死與自己一定有關,她一定是聽到了自己與任航的談話,那么單純被愛包圍長大的女人,怎么會受得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呢。周柏樹狠命撕扯著自己的頭發,他想在這寂靜的夜晚放聲吼叫。

    本來就睡得淺,又被周柏樹赤腳的走路聲與壓著嗓子打電話的聲音吵起,我起床打開房門便看到黑暗中縮成一團無助的周柏樹。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絲毫沒有聽到我走向他的聲音。

    溫軟的手指扶上周柏樹不住顫抖的肩頭,他茫然的抬頭望向站在身旁的姜虹,臉上的淚痕不受控制的滾落在唇邊,“發生什么了?”我低聲問他。周柏樹的手指依舊死命的抓著自己蓬松的亂發,張了張嘴,憋住聲音哭泣使他哽咽住了自己的聲音。

    我輕撫他的脊背為他順氣,這段日子倒是給他養了一些rou。“??????許斐,死了,好、好像是我、我害得。”

    “你的朋友嗎?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講?”屋內漆黑,客廳的窗戶沒有關,晚上的涼風吹拂起紗簾,只有路上的街燈從窗簾中閃入一縷縷,還可以看到對面樓層零星閃耀的燈,我的眼珠在眼眶中打轉。

    “??????學、學校的同事,老師們有、有意撮合我們,但是下午她好像聽到了我和任航的說話,就??????喝酒出車禍死掉了??????”周柏樹邊講邊抽噎“我是不是、是不是間接害、害死了她、她啊?”

    黑暗中,周柏樹的淚水在若隱若現的光暈下反著亮。我將周柏樹摟入懷中,他的下巴磕在我的肩膀,將臉埋入我的發中,淚水滴濕我的睡衣。

    輕拍他的背,周柏樹打著哭嗝。“也許她晚上碰到了什么煩心事,而且喝酒不能駕車,這是連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你怎么能全攬到自己身上?”

    “成年人的生活是很復雜的,若是只因為你這點小事就喝酒耍氣未免太過脆弱。”不光是為周柏樹辯解,我知道我也在試圖安慰自己,原本溫熱的手在周柏樹的話語中微微發顫,好在他哭得專心沒有發現我拍打他的異樣。也許那位許斐的積怨早在之前就因我而積累,而任航與周柏樹只是她去喝酒的導火索。

    “你愿意聽聽我的故事嗎?也許你以為你間接害死了她,但這都是基于你的設想,因為你心虛。但我是真的直接害死了一條人命。”

    男人從我的肩頭爬起,腫脹的雙眼瞪大。“大學畢業的時候有一個談婚論嫁的男友,我們見過雙方父母。戀愛之前我就跟他挑明了我是個性冷淡,他說沒關系。”我吸了口氣,故作放松。

    “有一天一個女人站在我面前,把手機里的親密床照給我看,我以為她是來挑釁的就把她推倒了。”

    “但她那時候懷孕了,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想告訴我那個男人是個渣滓而已,因為他還不只我們兩個女友。”

    周柏樹在我的講述下全神貫注,他沒有發現他已經不再抽噎了。“她的下體不斷滲血,我打了救護車???????后來,我父親就一直在給我催婚了。”

    我吐出口氣,“所以,不管這件事與你有沒有關系,心無旁騖一點,你沒有給她灌酒,車也不是你開的,我知道講這種話的我很沒有良心,但死者已矣。我們也受過社會的捶打,可我們還活著也許是運氣太好。你是從深淵中爬出的人,沒必要將自己再扔回去。”

    時鐘滴答滴答作響,我們在沙發上安靜等待黎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