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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不是同人作者在線閱讀 - 第二章 注意有男女關系描寫,注意排雷

第二章 注意有男女關系描寫,注意排雷

    第二章

    扶著門把的手在顫抖,那張臉曾讓我在無數夜晚驚覺而起“不要再做變態的事情”耳畔仿佛再次回響那個聲音,讓人背后發涼。我怔愣在原地,他仿佛聽到了我的聲音,偏頭向門口。

    他的眼睛上戴著眼罩,這是我要求他做的。

    時隔7年,當我再次見到他時,他依舊是我記憶中的樣子,周柏樹,我們又見面了。

    周柏樹聽到了我的聲音,他微微張了張嘴,緊張的沒有發生,猶豫一會說道“主人,是你嗎”“嗯”我穩住情緒,盡力不讓自己的聲音打顫。他在叫我主人,我曾經的老師在叫我主人。

    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主人不滿意,我嗎?”我依舊發愣,半餉像遭受了雷劈,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關上房門,走到他的身旁,緩緩抬起手撫摸他的臉,就像當時他想要觸碰我的臉那樣。

    帶著秋意絲絲發涼的指尖觸碰到溫熱的皮膚,他瑟縮了一下,感受到我沒有將手收回,繼而又將臉靠近我的手。討好般的蹭來蹭去,感受著掌心的溫度和柔滑的皮膚,這個已經34歲的男人依然如7年前一樣。你怎么敢,怎么敢這樣對一個陌生人,周柏樹,哪怕她是一個女性。

    他的臉很小,我的手掌可以包裹他半張臉,相比與其他女性,我手也大,腳也大,個子也高。“啪”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他的腦袋被我打偏,我沒使出全身的力氣,這是我們事先約好的,因為他說他的職業特殊,但我的巴掌聲卻夠響。

    周柏樹沒將頭發梳起,前劉海凌亂的蓋在眼罩上,看起來比27歲時還要年輕。

    “謝謝主人”他很快反應過來。我渾身冰涼。

    周柏樹啊周柏樹,當年你罵我變態,而現在你卻在做著過猶不及的事情,你還挺兩面派的呀。我抬起手想要再給他一巴掌,看著他微紅的臉,我不禁想,我這幾年的屈辱難道只值幾個巴掌嗎?不,我要讓他身敗名裂,生不如死,我要把我這幾年的苦全部償還給他,這是他欠我的。

    捏住他小而圓潤的下巴,我迫使跪在地上的周柏樹朝向我。“小無賴,想不想和主人玩點有意思的游戲呀。”我命令周柏樹脫下他身上的牛仔褲和單薄的褐色毛衣。

    他乖巧的按照我的命令去做,聽話的猶如一個機器人,脫好后,他將衣服放在身旁的地上。周柏樹的身體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是纖細的肌rou線條,雙腿筆直。內衣也要脫下來哦,我對他重申道。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體,但這次我明顯感覺自己是想要偏過頭去的。這逼不知道在多少人面前脫過了,我和他裝什么清純呢。周柏樹,我會讓你對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我在心里默道這七年的苦,我要讓你一并償還,就在今天。

    周柏樹小而翹的屁股包裹在白色的平角內褲內。脫下內褲的他,臀部兩側緊緊的夾住,呈現兩個較深的臀窩。把手拿開,我對他說。稀松的毛發和像rou腸一般的yinjing耷拉在他的兩腿之間。我的腦海中竟然閃過漂亮一詞,我對自己感到微微吃驚,雖然以前也見過男人的yinjing,但他們大多丑陋烏黑。

    我對那些丑陋的yinjing深惡痛絕,因此也越發用一些敏感的道具折磨他們。我喜歡他們帶著道具到處走來走去,解放自己的痛苦,這會讓我的心里產生絲絲的滿足。

    他咬著唇不出聲,我們時間還早,周老師,我在心里默道。我找來摩絲和刮胡刀,將柔軟的摩絲泡沫抹在了他的陰毛上。順著毛發的生長方向,我一點一點地刮下了他的陰毛,每每刮到他的yinjing根部時,都會引起一片顫栗,真是敏感呵。

    周柏樹將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就像被老師體罰的學生那樣。我記得聊天的時候,周柏樹對我說,其實他以前也感受過SM,不過只有在和女友分手的時候才會去玩。而且都是簡單的鞭打,因為自己很敏感容易得到快感所以對方要對他輕輕的,這是他的要求。

    真他媽無jiba語,礙于那幾天我們已經很熟我沒有罵他,若在平時遇到個這樣的M,我能把他噴成篩子。

    而這一次周柏樹想突破自我,簡單的慰撫已經無法讓他滿足。他在網上四處問詢,只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和他意見相通的人來幫他完成這次改變。后來周柏樹找到了我,在與我相處的幾天中,他覺得我是可值得他去托付的那個。

    “小無賴把眼罩摘下來看看吧”,我對他說,我的語氣帶著興奮。得到我的允許后,周柏樹連忙摘下眼罩,本想看向自己下半身的眼睛卻注視在了我手上的手機上。他驚愣住了,憤怒難過悲傷恐懼,他看著我。幾秒鐘后,他做勢要搶,一個轉身避開,我晃著手里的手機,對他無奈的發笑說,我已經錄下來了喲。

    他一絲不掛,yinjing的根部還掛著幾縷摩絲,粉色的yinjing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擺動樣子十分搞笑,而我穿著得體,我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憤怒而泛紅的嘴唇下意識的張開,我知道他想要問什么,要多少錢。我趕在他開口前出聲“周老師,你不記得我了嗎?”

    此刻的周柏樹猶如馬上被我捏死的螞蟻,垂死前的掙扎。脫了毛的雞,我發笑。我是他的學生。“你是誰!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吼道,心虛的情緒影響了他的底氣,他的聲音打著顫傳入我的耳中。

    “老師別誤會,我叫姜虹,是你第一批帶的學生。”“姜虹”瞳孔地震,周柏樹明顯對我的名字有著劇烈的反應。我搓搓鼻子,想不到自己居然給可愛的周老師留下來這么深的心理陰影。

    周柏樹拿過床上的床單將自己裹了起來,“姜虹,你把視頻刪了吧,我保證我再也不會讓你看到我了,這次我們就當作沒有見過對方可以嗎?過去對你的不公是我的錯,但是江虹你不要做這種不顧及法律的事情。” 周老師開始了對我意料之中的勸告。

    他像只迷茫的小鹿紅著眼眶對我說,“姜虹,以前都是老師的不對,但是現在我們都犯了錯,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時間已經過去那么久了,放下心中的仇恨對我們都好。” 周柏樹裹著被子,語無倫次道,他的小巧鼻頭微微發紅,我感覺我的心上像有一只貓爪撓來撓去。

    他若不是這幅模樣會更有說服力。他今天沒有戴眼鏡,我也沒帶。我第一次發現沒有戴眼鏡的周柏樹原來那么的惹人憐愛,想要一口口將他吞噬。我更想摧毀他了,我的雙眸一刻不停地留在他的面龐上,他渾身直哆嗦,留在被子外的小腿纖細且白,毛發稀少,就像他的陰毛一樣。

    老師,你知道嗎?你將我兒時的夢想毀掉了,我開始自編自導起來。我凝視著他的眼睛說道,“老師,其實我當時寫的并不是你,而是我喜歡的的男孩兒,但是他在那本里面并沒有得到一個幸福的結局,所以我想要給他一個在我看來是極其完美的生活,但是老師這設想因你慘滅了。”

    “后來如你所見,我去學了體育,可我并不喜歡,是我父親托關系讓我進的,我的人生也從此被你顛覆,老師您能幫幫我嗎?” 我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多少,他睜著那雙迷茫的眼睛,我越發覺得我不能饒過他。

    “幫什么”他聽到了我的最后一句話,“幫我重塑我的夢,幫我重塑那個本該幸福的結局。”我盯著他的眼睛。“我幫你,你就把視頻刪了是嗎”他看我。

    周柏樹突然起身,伸向了我手中的手機,好在在體育學校鍛煉的四年,我加強了身體的鍛煉,他身為教師,長年的缺乏鍛煉又裹著被子在反應上已不是我的對手。我快速的起身站起,一腳踹向他的肚子,他痛苦地趴在了床上喘息不停。

    “這就是你為人師表的表率嗎?”看著他發出陣陣的虛汗,我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里呆著吧,大不了你跟警察說你的衣服被人拿走了,警察一定會幫你緝拿兇手,只要你不怕上報紙讓學校知道!”

    “不,不要!”他拼命想要做出反抗,伸手去抓我的衣角,我一把將他甩開,尖頭皮鞋的力量使他還在陣陣發痛。我拿起他的衣服快步地拉開大門對他說,“我要把視頻曝光,你那為人師表之下的變態模樣會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之中。你也嘗嘗被人歧視惡心的滋味!”

    我并不是在詛咒,或者是威脅他,我只是表露一個事實。“別走別走!”周柏樹捂著肚子發瘋般的在床上跪著祈求我,“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幫助你,我再也不會搶你的手機了,你回來回來吧!”他沒有看到我轉身時的微笑。

    不同于普通旅館,是調教師的一面,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SM道具,而他的另一邊則是向監獄一半鐵籠,里面甚至還有一個特大號的狗籠子。

    不同于普通旅館,調教室的一面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SM道具,而他的另一邊則是如監獄一般的鐵籠,里面甚至還有一個特大號的籠子。

    我站在那面道具墻前思索一會兒,取下麻繩,還有紅色的細繩,我能感受到他那不死心的眼神依舊流連在我風衣的口袋。我轉身對周柏樹說,小無賴把被子脫下來躺好。

    周柏樹依舊緊緊的抓著被子,顫巍巍的聲音對我說,“你不是讓我幫你寫嗎?”我溫柔低頭看著他“我是讓你幫我帶來靈感。”“你知道我寫的那些變態文章的”,我接著說,“所以嘍,比起在書上模仿或者是看視頻,真人更加讓我有寫作的動力,不是嗎老師。”

    “老師別多想了,視頻被我自動備份了,哪怕摔了我也能重新找到,當然我更喜歡自己欣賞,嘿嘿。”我要斷了他企圖反抗我的念頭。“你會后悔的。”我知道周柏樹妥協了,“那種事以后在說吧”我無所謂。

    我的眼睛毫無波瀾,周柏樹看著我手中的道具,思索著我手里的把柄與他的利益,我們都是被社會壓榨的狗,求生欲令我們無比相似,所以我懂他,懂他那該死的身為教師與男性的尊嚴。學校學生同事這三座大山是我可以死死扼住周柏樹喉嚨的關鍵道具。

    曾讓他無比榮幸與驕傲的象征如今卻成為了他的催命符。最親近的往往最致命,我深諳這個道理。

    我對周柏樹說,“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到你,就像我們當時聊的那樣,還是有安全詞,在這方面M永遠是控制者,這些事永遠都不會變的。”我對周柏樹信誓旦旦。但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這場游戲的主導者早已變成了我,周柏樹上了一輛由我駕駛剎車失靈的列車。

    我將周柏樹的四肢捆綁在床的四個支腳上,他成一個大字,對我張開身體,暴露無余,我看著那rou紅的yinjing,用紅色細聲將他的根部狠狠的扎起,周柏樹仰著頭看著我的動作,口中絲絲進冷氣。

    綁好后,我系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小指頭的指甲輕輕的刮著他rou灰色yinnang的褶皺,軟軟的沉甸甸。周柏樹的喉嚨不自覺的發出“呃”的聲音,腳趾緊緊的抓了起來,看來真的很敏感啊。

    我知道他不是處男,我抬頭調笑般的看著周柏樹,他的大腿在打顫。

    “主人的新游戲不是讓我可愛的小無賴得到rou體上痛的快感”,我跪在他雙腿中,用食指描摹他的肚臍,低頭喃喃“我要讓你感到屈辱。”

    周柏樹仿佛聽懂了我的意思,他瘋狂的掙扎,猶如脫水的魚,彈簧床被他折騰的嘎吱作響。“cao你媽姜虹!我日你媽,你這個死變態!快放開我!我要讓你后悔!”我扣扣耳朵慫慫肩,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老師不愧是老師,罵人都文謅謅,我教你哈。”我扶正周柏樹的頭讓他正視我,他恨的咬牙,想要咬我的大掌。我一把抓起他后腦勺的頭發,疼痛令他仰視我。周柏樹雙目通紅,眼眶欲裂。很好,就這個表情。

    “老師,我要把你的jiba拔下來,塞進你的屁眼里,shuangsi你。”我一字一頓道。

    我重新站在那面琳瑯滿目的墻前,在眾多教鞭中挑了一支,蛇紋的把手,尖端細長并附有一塊小皮扣,亞光的黑與他泛紅的軀體形成視覺上鮮明的對比。周柏樹仿佛還在消化我剛剛的那句話,我想在他32年狹隘的人生中,我的那句話應該很好的顛覆了他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