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狗完成了任務也要被懲罰/耳光/koujiao/抽xue
喬安寧準時回到了洛家莊,卡在午時整,跪在了洛城的書房門前——可這種準時,在他大哥的眼里,也是過錯。 他跪在昨夜雨水未干的青石板上,叩首說:“賤狗回來了,任務完成,請大……” 他咬一下舌頭,把心里翻滾了許久的稱呼咽回去,換成了冷冰冰的,三個哥哥用鞭子教出來的稱呼:“……請主人驗收?!?/br> 大哥果然沒有理他,喬安寧額頭抵著地深吸一口帶著苔蘚味兒的潮濕氣體,支起身子跪直,將疲憊的身體所有重量,都壓在那雙膝蓋上。 書房里有大哥講話的聲音,是在吩咐一些莊上的瑣事,喬安寧閉氣凝神,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借此轉移注意力。 他出任務向來是不能帶錢的,無處食宿,也沒法租馬,徹夜未眠只為趕路,冒著雨狂奔百余里,一口氣差點斷在冰冷雨幕里,更兼肩上被淬了毒的暗器打中,毒液被他用內力逼出去了,傷口卻還撕裂著,被雨水泡了,漸漸發炎。 他就覺得身上在發熱,蒸干了衣服里的雨水猶嫌不足,還要燒去他身板里的血,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有大哥的聲音,能將他從迷茫中拽出來,給他以清明。 還不能暈,他沒資格暈倒,沒資格借病休息。 大哥還沒有忙完叫他進去的意思,喬安寧咬著腮里的軟rou,嘗到了幾分血氣,猶嫌不足,挪了挪雙腿,把承擔著大半身軀重量的膝蓋,壓到了青石板的縫隙上,痛意一下鮮明。 潮氣從泥壤中透出來,侵襲著膝蓋,他也不在意,這幅身體已經夠破破爛爛了,再破爛上幾分,也無妨。 過了一個時辰,太陽掙出了陰云,將青石板和石板上的人都烤干到透徹,洛城摸著竹簡讀到同款處,順手拿起杯子要喝茶,一只獨眼看到杯子里空空如也,方才想起那條狗已經回來了。 他跪在外邊的時候,是不是差點兒叫錯了稱呼? “進來沏茶。”洛城說道。 喬安寧恍惚一下,立刻連滾帶爬到門檻前,頓了一下,整理了沒什么好整理的狼狽衣裝,四肢著地爬了進去。 他現在是,洛家三兄弟共同的狗,在他們面前,他只能用最低賤的姿勢爬行,除非他們三人遇到危險,否則就算膝蓋疼得要碎了,他也不可以主動站起來。 跪行著,以困難的姿勢沏了一壺新茶,喬安寧斟出一杯來,雙手奉給洛城,頭顱低垂。 瓷質的茶杯并不隔熱,外壁不一會兒就燙了起來,他仿佛無知無覺,只是雙手自然的顫抖看起來稍微厲害了那么一些,直到茶水自然涼到了合適的溫度,他方才撕開干裂的兩瓣唇,輕輕地“汪”了一聲。 洛城端起茶水啜了一口,溫度正好,于是緩緩飲盡,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喬安寧知道,這是讓他先行規矩的意思了,他回來沒來得及洗漱,一身埋汰,弄臟了書房,又是踩點,是要挨打的。 洛城又捧起了竹簡,一副溫和閑適模樣,喬安寧抬頭看著他拉下來遮目的額帶,眨了兩下干澀的眼,舉起手狠狠摑在了自己的臉上,一邊一下地交替著。 他對自己從來不疼惜,下了死力氣,咬破的嘴邊軟rou在掌摑的大力擠壓中迸出血,被他在自罰的間隙中咽進了肚子里。 自己掌摑自己的規矩是第一下都要看到指印,而后每一下的聲響都不能低于第一下,要是主人不叫聽,要臉上腫得打下去看不到指印了方休。 喬安寧看不見自己的臉,一下一下死命狠摑,臉上的rou腫起來,聲音會沒有一開始響亮,發綿,他就只能使出更大的力氣,整整齊齊扇了一邊三十下,方才估摸著停下了同樣發疼的手,叩首說:“主人,賤狗打完了,請驗收?!?/br> 他抬起頭,洛城的手,卻越過他的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喬安寧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痛,很痛,是掌摑的時候牽動了肩上的傷,導致再次撕裂了,血液洇透了衣服。 “疼么?”洛城語氣溫柔地問道。 “疼?!辟v狗早早就學會了實話實說,并不敢對主人有任何欺瞞。 自然,洛城不是關懷他,憐惜地說道:“小狗弄壞了主人的東西,是要罰的?!?/br> “是,賤狗錯了,請主人重罰。”他只有主人能傷害,若是在別處受了傷,就是看護“主人的東西”不利。 原本已經過了勁的饑餓在此時也冒了頭,腸胃也是主人的東西,喬安寧有意討饒,一下叩首:“只是主人,賤狗餓了,能否賞了賤狗吃飯再罰。” “那就是你二主人罰你了,我有事要忙?!甭宄怯媒伈亮伺鲞^喬安寧的手指,敞開了雙腿,說,“來吧?!?/br> 他語氣輕描淡寫,喬安寧卻怕得一抖,大哥洛城愛用零碎的手段磋磨他,二哥洛坪性子爆烈如火,更干脆,也更暴力。 他平時也不在意是誰來罰他,怎樣的痛都是痛,只是如今他身上有傷,尤其受不得二哥的罰,怕是熬不住。 但今日求饒的份額,他已經在適才用過了。 “是?!眴贪矊幑郧蓱耍罢堉魅嗽试S賤狗稍適漱口?!?/br> 他爬出去漱了口,吐去帶著血絲的水,略潤了潤唇,咬去翹起的死皮,確定不會蹭到主人了,方才爬回去。 他咬開洛城的衣帶,埋頭在他衣擺下,用牙齒扯下褻褲,讓那還溫順蟄伏的物件兒跳出來,又收了牙齒迎上去。 按著規矩,他每天要含了一個主人的jingye,才能去領一餐飯,他們三個日常在莊子里,他伺候得他們心情好的時候,勉強也能混個一日兩三餐,但是因為隨時要出門做任務,得攢下食物路上吃,所以除了年節里,他就沒有吃飽過的時候。 餓狠了的時候,連jingye都能勉強墊饑。 喬安寧在衣擺下的黑暗里,虔誠地吻著洛城的性器前端,舌頭舔過馬眼,卷走溢出的腥咸液體,然后一寸一寸,將勃起的性器含入口腔,吞進咽喉。 洛城勃起頗大,他艱難地仰著臉,讓下頜與脖頸幾乎一線,才勉強深喉。 洛城不喜歡磨磨蹭蹭的前戲,一定要干脆到底,他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勉強滿意,哪怕不適的感覺幾乎要從咽喉里嘔出來,他也要生生忍住,順從地敞開喉道,吞咽的節奏是為夾得洛城舒服而服務。 在喬安寧含入深喉的時候,洛城就放下了手中的竹簡,享受了片刻緊窄喉口帶來的滅頂快感之后,他隔著衣擺按住了喬安寧的頭,急促抽出性器,又兇猛地cao進去,直至所能抵達的最深處。 他知道那里有多快樂,也知道喬安寧一定會好好含著他。 他發熱著,臉也腫,嘴里燙得很舒服。 長嘆一聲射給喬安寧之后,洛城等他小心將自己的性器舔干凈,說:“去吧,別忘了刻簡?!?/br> “是?!眴贪矊幑皂樳凳?,低著頭爬出了書房,方才捂著嘴悶悶地咳嗽幾聲,抬頭抹去了臉上窒息導致的淚水。 然后,他就看到二哥洛坪騎座在矮矮的院墻上,手肘搭在膝蓋上,冷笑著說:“怎么,服侍大哥就這么不情不愿?” 喬安寧立刻爬到院墻根下跪著,俯首說:“賤狗不敢。” 他不知道二哥會不會為此發難,惴惴不安地問:“主人要懲罰賤狗……也是可以的?!?/br> 哪怕窒息而流淚是很正常的事。 洛坪只是順嘴一說,目光落在喬安寧的肩上,眸光陰鷙:“你又把自己弄壞了?!?/br> “賤狗錯了。”喬安寧麻溜認錯。 “委屈了?”洛坪放下腿,雙腳踩著喬安寧的頭,來回揉搓。 “賤狗不敢。”喬安寧乖乖地給他踩。 “又說不敢。”洛坪一腳把喬安寧按到地上,“再聽到這兩個字……” 他沒能把威脅說出來,因為已經沒什么手段威脅喬安寧了,他翻身跳下矮墻,放棄了剛才的話頭,說:“滾過來!” 喬安寧蹭去臉上沾的土,乖乖從院門爬出去,手腳并用,頗為艱難地跟上洛坪的步伐,走到了小演武場,看著那兵器架上的刀槍斧鉞,和鞭架上一排只會用在他身上的鞭子,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凈,露出瘦削的身軀。 舊傷累累自不必說,肩頭一道傷幾乎是個血洞,痂反復裂開過,長得亂七八糟,半邊肩膀都是腫的。 洛坪皺著眉看他的傷,拿起來的藥又扔到一邊去了,提起鞭子說:“賤狗笨死了,又弄得傷這么重,找老三治去?,F在把屁股扒開。” 喬安寧對辱罵已經沒什么感覺了,更何況這并不算狠,他咬了咬唇,緋色的臉頰上又加了一層燙,卻馴順地,將屁股撅了起來,雙手扒開兩瓣臀rou,露出格外白皙的內里,與尚未綻放的褐色xiaoxue,還有下面一線蚌rou似的女xue。 “賤狗犯了錯,求主人懲罰賤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