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偷懶還是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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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那批下人一定要好好帶,教會了規矩再送到二小姐三少爺身邊伺候。” “上次采購的太湖石呢?——對,最大的那塊放庭院里,其余的放后花園里去,留記號的那塊放主人書房里。不,先送去我房間,回頭我檢查過了再交給主人。” “嗯,銀子找賬房支,涉及主人的開支直接來回我,我不在的時候你代管。” “你自己來看看,”子規轉頭,點了點新燕的鼻子,“綠樹掛紅綢,不覺得扎眼?主人那天說的話你全忘啦?” “主人說的話……”新燕嘟囔了一句,不情不愿地把“難懂”兩個字咽下去,帶著幾分討好道,“只有子規哥哥您最能領會。” 又到了年底,今年秦彧宣好不容易騰了個空,說要在自己姑蘇的家里過,秦念聽了也說要帶著世子妃和一雙孩子過來。于是那日秦彧宣把院子逛了一遍,摸著下巴提了一堆要求。 子規垂手跟在后面聽,新燕捧著個小本本跟在后面記。 秦彧宣說,自家人熱鬧熱鬧,有點意思就行。 秦彧宣說,不要弄俗氣的大紅大綠,沒意思。 秦彧宣說,也不能太素雅,那就差點意思了。 新燕的小本本上滿是粗厚的墨痕,寫了又劃掉,劃掉又寫上,末了一看,除了一片鬼畫符,根本沒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苦著臉找到子規:“我這記的東西,我自己都看不懂……” 子規接過來一看,也不禁失笑。本想就著新燕的筆記給他講解,卻根本無從下手,只得領著他又走了一遍路線,把秦彧宣那些話換了個說法,細細將給他聽。 誰知道東西購置回來,新燕指揮仆從們布置起來還是亂七八糟,什么東西都不在該有的位置上。 子規隨手招了個旁邊貼福字的,“哎,你爬上去,把那塊紅綢摘下來。” 這時外面一陣喧鬧,有人招呼著:“太湖石送來啦——” 子規對新燕道:“你出去接把手,記得讓他們單獨包起來的……” 新燕一吐舌頭,喊著往外跑:“知道啦,送您房間里,子規哥哥真嘮叨。” 子規無奈一笑,由得他去,見爬樹的那人晃晃悠悠,又招呼了個人過來,正要囑咐,又聽外面新燕在喊:“子規哥哥,挑夫的賞錢要現在給——” “哎,就來!”子規應了一聲,一邊轉身往外跑,一邊回頭急聲吩咐,“你去扶著點,他腳離地你手不能離樹,別摔了他——啊喲!” 后腦勺撞上了一塊硬梆梆的東西,子規被撞得眼前金星亂飛,捂著頭彎下腰,微惱道:“杵在這里偷懶呢?沒看大家都在忙?都動起來啊。” 秦彧宣抱著手臂,涼颼颼道:“說誰偷懶呢,嗯?” 這回彎下的腰也不用直起來了……子規順勢跪下,額頭貼到秦彧宣鞋面上,老老實實認錯:“主人,子規大不敬,愿領責罰。” “問你吶,”秦彧宣用足尖挑起奴隸下巴,迫他抬頭和自己對視,懶懶地問:“誰偷懶?” “沒,沒人偷懶……是奴隸眼瞎沒認出主人……” “哦?不是看清了才趁機罵我?” “奴隸不敢……”子規眉眼都耷拉下來,聲音里有一絲委屈。 “子規哥哥,怎么耽誤這么——”新燕一陣風似的又跑進來,看見這一站一跪的兩人,頓時后悔,卻也小跑過去,跪下給秦彧宣請了個安。 秦彧宣點點頭,重復道:“我站著偷懶,我耽誤時間。” 新燕咽了口唾沫,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不是。” 秦彧宣涼涼一笑,輕輕踢著子規膝頭,說:“還不快把賞錢拿出來,再耽誤了子規大人寶貴的時間。” 子規忙把錢袋子解給新燕,示意小孩趕緊遠離風暴中心,又牽了牽秦彧宣衣擺,小意道:“主人出門辛苦,奴隸給您斟杯茶,捏捏腿?” “如此你不也是偷懶?”秦彧宣不買賬,仍舊刻意為難奴隸,“沒看大家都在忙?” “他們忙他們的,要不是伺候主人,奴隸再忙都是白忙。”子規不經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聲音低了幾分,“奴隸剛犯的錯,主人還沒罰。去了內室……子規脫掉褲子,給您揍屁股。” 秦彧宣眼神微暗,手掌在子規后腦勺攬過,暗示性地向自己下身按了兩下,隨即放開,自己先往書房里去了。 剛才默默遠離的仆從們又動作起來,子規拉過一個管事的簡單吩咐了兩句,小跑跟上秦彧宣。 關門上鎖脫褲子一氣呵成,仿佛做過千百遍。 秦彧宣坐在茶海前向奴隸招手。 屋內地龍燒得很熱,下身也只是感到微涼,只是……就算經常被罰不穿褲子,也沒法像不戴圍巾一樣稀松平常,更何況那底下還戴著個小銀環,本不屬于身體的一部分——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給自己的性器官戴上環。 子規紅著臉跪坐下來,用自己的腳跟貼著赤裸的臀rou,在秦彧宣示意下烹茶。 外面庭院里的喧鬧影影綽綽傳進來,內室卻安靜得不受打擾,小吊壺架在銀絲炭火上,沸水咕嘟冒泡的聲音清晰可聞。 秦彧宣鬧中取靜,捧著白瓷茶盞小口品茶,而那風雅的烹茶人正跪趴在他面前,雙腿大大分開,反手執一柄戒尺,朝自己高高翹起的屁股上一下下招呼。囊袋和小鳥乖乖垂在腿間,被一抹銀光約束著。 啪。啪。啪。 反手執刑具本揮不出太大力道,只是自己動手,卻遠比別人執罰更具羞辱意味。 尤其是,下令要看他自罰的人,此刻仿佛身處天下第一風雅場,有那閑情逸致聞香品茗,還要品頭論足,一會兒嫌力道太小,一會兒嫌報數聲音太輕。 一杯茶喝完,秦彧宣把小奴隸喊到自己手邊。 奴隸額頭沁出一層薄汗,捧著戒尺膝行過去,低頭看見胯下悄然站立,有些難堪。 秦彧宣遞出一方素帕,讓子規自行把汗擦掉,卻趁他不防備,一尺抽在大腿外側。 子規低吟一聲,順從地側身彎下腰去,讓主人用戒尺責打自己的臀部。上面已經布滿了交錯凌亂的長條型痕跡,重疊處顏色更深,像是熟得不均勻的果rou。秦彧宣“嘖”了一聲,嫌棄道:“自己試了這么多次,水平還是差勁。” 說完,自己重新尋了一塊地,提起尺子照著臀腿相接處打。 似乎沒有料到是這里,子規朝前一撲,隨即把雙腿并攏到一尺能充分照顧到的距離,在一聲喘息后艱難地報了數。 秦彧宣輕笑一聲,第二下抽在臀峰,軟爛的屁股rou彈了彈,遲鈍地收緊又放松。秦彧宣看見子規重新把雙腿分開,則又抽在腿根。 子規嗚咽一聲,倒是沒再亂動,口中道:“三,奴隸錯了,不該自作主張。” 主動進行的調整有時候是知情知趣,有時候卻是擅作主張,而秦彧宣這個捉摸不定的性子,就算子規伺候了幾十年,也不能每次都猜得中。 何況究竟有多少次“臨時變卦”,恐怕就連秦彧宣自己都記不清了。 子規喘得厲害。屁股上的疼痛還在其次,說起來還是他自己“求”來的,關鍵是那個小銀環。 ……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照規矩,禁欲期間,從墻上掛著的那本黃歷上撕下來的紙由子規保存,前一天晚上趁著主人沐浴時,他偷偷翻了翻——已經存了二十多張紙了。入了臘月之后…… “啊!” “欠收拾了?挨揍都敢走神?”秦彧宣用戒尺一角戳了戳剛受重創的xue口,那朵小花因疼痛而一抽一抽地收縮著,瞧著可憐兮兮。 “疼,”兩顆眼淚砸進地毯,子規頓了頓,續道,“主人,疼。” “嗯?”秦彧宣彎腰用手按了按看起來比較嚴重的地方,在奴隸的顫抖中問他,“哪里疼?我瞧著沒有舊傷,今兒打得又不重。” 子規上身伏地,半張臉埋在地毯里,把憋得通紅的眼睛側給秦彧宣看,聲音輕若蚊蚋:“小鳥兒疼得難受。” “多少天了?”秦彧宣問。 “二十四,主人……” “記得這么清楚啊?”秦彧宣挑眉,勾了勾手指,“把那玩意兒奉上來。” 要是子規沒被喜悅沖昏頭腦,八成會偷瞧一眼主人,那他就會發現秦彧宣分明是一臉預備整人的表情。 但已經來不及了。他站起來戴上眼罩,把手背到身后,漲紅的玉莖在銀環束縛下直愣愣地指向秦彧宣,渾然不知接下來會被如何對待。 “……”曖昧不清的喘息在書房中響起,失去了視覺之后,身體變得格外敏感。兩條細直的腿上爬滿了雞皮疙瘩,子規的雙手在背后絞緊,仰頭露出纖細的脖頸,喉結上下滾動。 頭部本就濕粘,又在愛撫下不斷吐出清液,鼓脹著想要尋找釋放的途徑。在某一瞬間,它激動到小孔翕張,然后,徒勞在涼絲絲的空氣中抖動著,終究只差最后一點。 眼罩底下流下兩行清淚,子規吸了吸鼻子,聽見秦彧宣漫不經心道:“瞧著確實是二十四天。” 子規抽泣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唇上貼過來一件微涼的物什,他打著哭嗝,將那柄自帶竹子清香的戒尺銜在嘴里,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 仍舊是撩撥卻不給一個結果,第二輪結束時,下體布滿水痕,濕淋淋的和地毯之間勾連起一條透明的線。子規喉間嗚咽不停,連唾液都從嘴角溢出,和下身的體液湊了個熱鬧。 鼓脹的囊袋撐滿了銀環,像貪吃似的咬緊不放,秦彧宣在上面輕扇一記,不怎么溫柔地按下去,抬手摘了奴隸身下的環。 指尖在頂端輕柔掠過,又在小孔處重重一抹。液體噴薄而出的瞬間,秦彧宣抽出奴隸口中的戒尺,按下奴隸的腦袋,讓下意識張嘴呼吸的子規吃了滿口自己的體液。 剩余的一些白濁噴在奴隸白皙的臉上,把他秀氣的臉弄得又臟又亂。 秦彧宣兩指捏開奴隸的嘴,用戒尺刮凈污濁喂他吃下,岔開兩腿挑逗似的拍了拍奴隸的臉,笑言道:“杵在這里偷懶呢?倒是動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