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得寵與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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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刃刺進身體內的時候,子規還是懵的。他的身體已經在自覺地迎合主人,他的心神卻在想,到底什么是正確的邀寵方式?——他好像,什么都沒做啊?! 但很快,他就分不出心神去想這些事情了。調教床的高度被調整得剛剛好,讓小主人很容易就送到特別深的私密之處。而他的兩只腳腕被皮圈束縛在支腿架上,甚至無法稍稍并攏,只能保持張著腿的姿勢挨cao。 啪。啪。秦彧宣一邊cao得用力,一邊掄起巴掌扇在覆蓋滿鞭痕和蠟斑的兩瓣屁股上,子規則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他身下的小家伙早在被秦彧宣捏腿的時候就有了反應,這會兒更是精神勃發,翹在小腹上晃來晃去,頂端漏出的透明粘液也跟著一甩一甩,把小腹弄得亮晶晶一片。 主人從上方盯著他看,眸中似乎有一團燒得正烈的火焰,子規想,這一刻他終于懂了飛蛾為什么要撲火。 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的手很想在眼睛前遮一遮,看不到自己這yin亂貪吃的樣子最好,但想也知道主人不會同意,便只好用力地摳著調教床。 秦彧宣的手在奴隸的胸膛上抓了一把,簡潔命令道:“自己玩。” 子規的手猶猶豫豫抬起來,用食指抵著rutou打圈。粉色的乳尖挺立在空氣中多時,乍一得了撫慰,立刻就把快感忠實地反饋給身體的主人。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從胸部升起,順著皮rou流遍全身,自瀆的羞恥感成倍翻涌,子規癟了癟嘴,從呻吟的間隙里擠出兩聲哭腔。 秦彧宣看得有趣,進一步下令:“用手掌。” “嗚嗯……”奴隸聽命,用掌心覆蓋住胸口乳rou,胡亂抓揉著。可那里實在不怎么豐腴,他只能抽抽噎噎地挺起胸膛,試圖多湊出幾兩rou來。 身下的頂撞愈發兇烈,秦彧宣每每在挺身的瞬間扣著奴隸的細腰往自己那邊攬,兩相用力,仿佛要撞進子規的身體里,撞得體內酸疼連成一片。 奴隸的呻吟突然變得甜膩起來,扭著腰想要逃,卻無濟于事。秦彧宣知道cao到了sao點,愈發得寸進尺,只朝著那個地方連續進攻,很快奴隸就潰不成軍。他的雙手仍未離開自己的胸膛,動作卻停了下來,用盡全部心神克制射精的沖動,壓抑著尖叫求饒。 奴隸伺候得熱情,下面的小洞被cao出了水,又暖又濕,細致周到地包裹著性器親密吸吮,引誘男人在溫柔鄉里耽溺沉淪。 秦彧宣額角青筋跳個不停,奴隸叫得那么婉轉,簡直就像給自己加了一劑催情藥,忍不住斥道:“閉嘴!” 子規神情一滯,頗有些委屈地咬住下唇,一雙眼睛帶著水汽,圓溜溜直勾勾地盯著秦彧宣。 cao!秦彧宣低罵一聲,這個蠢奴!讓他別瞎叫,他改用眼神是吧? 秦彧宣被霧蒙蒙的眼神勾得頭皮發麻,快感瞬間躥起,狠狠抽插十數下,下體一熱,在急劇收縮的溫暖甬道內發泄出來,一邊持續聳動著,一邊泄憤般在奴隸屁股上摑了幾下。 奴隸的殷勤伺候并沒有贏得主人的憐惜,盡管忍耐高潮忍得快要暈厥過去,嚴苛的主人仍然沒有允許奴隸釋放。主人用熱水打了毛巾,仔細把身后碾得破碎狼藉的蠟塊清理干凈,卻又取來一盆冷水,把奴隸兀自支棱著的玉莖潑得透心涼,蔫巴巴垂在兩腿之間,顯得特別可憐。 歪打正著,子規獲得了和秦彧宣同榻而眠的獎賞。秦彧宣在酒精作用下睡得酣沉,絲毫沒有意識到旁邊的奴隸一夜沒睡,小心翼翼地偏頭盯了主人一晚上。 第二天,子規毫無意外的落枕了。花白胡子的大夫跪著回話:“頸部長時間保持一個不良姿勢,的確會導致肩頸不適,此乃正常現象。王爺不必擔心,過幾日自然就會好轉的。” 秦彧宣嘴角直抽抽,心想難道是昨天桃縛的姿勢捆得太久了?不應該啊,子規挨cao的時候還一切正常。 子規很自責,梗著脖子跪地認錯,模樣又別扭又滑稽,被秦彧宣趕回去,說放兩天假,順便昨晚伺候得好,欠的巴掌也給免了——雖然他昨天屁股被抽的次數也快能抵得上數了。 子規出門的時候,正巧遇到云雀步履匆匆地趕到主屋。看得出來云雀精心妝扮過,也看得出來他消瘦了一圈,素白袍子兜在身上,風一吹就像蝶翼一樣翕動。他便停下來,側身讓到一邊,道:“奴隸給云雀大人請安。” 云雀很愕然,他看到素來謙卑,永遠低著頭的子規,竟然直著脖子看向自己,只是微微彎腰行禮。 “你……”看來下人們議論的沒錯,子規跟著主人出去一趟,的確得寵了啊……云雀心里泛酸,卻不愿意丟了自己大前輩的體面,指尖尷尬地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發,伸手去扶子規,“你我都是一樣的人,叫前輩即可。這些日子……多謝你照顧主人。” 并沒有意料中的苛責,子規敏銳地感知到云雀悵然的情緒,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便垂下眼簾,順從地改了口:“云雀前輩,主人在里面呢。” 將近一個月沒見到秦彧宣,云雀磕頭的時候眼淚就不爭氣地奪眶而出,再抬起頭,已是滿臉淚痕,失聲哽咽。他驟然失寵,嘗遍了冷眼譏諷,曾經的意氣被打磨殆盡,如今連朝主人撒嬌耍賴都失了勇氣,生怕更惹主人厭煩。本來精心抹了粉畫了眉,卻把妝都哭花了。 秦彧宣望著自己的第一個私奴泣不成聲,也深深嘆了口氣,把云雀招到懷里地揉了揉。“知道錯了?” “奴隸知錯了,奴隸每天都在反省……”云雀靠在秦彧宣膝頭,用袖子吸掉自己的眼淚鼻涕,“主人,奴隸都改,只求主人留奴隸在身邊伺候。” “乖。”秦彧宣任由他靠著,安撫道:“這一遭罰過了,往后都不提了。后日冊封王爵,應付宮里的人你在行,還把這差事交給你,能做好嗎?” “能,能。”云雀連聲應下,保證道:“奴隸一定周周全全地給主人辦好。” “好。另有一件事,昨日你不在,子規連侍宴的資格都沒有,我準備把他的名字也報給宮里。” 知道秦彧宣沒有同自己商量的意思,云雀低頭躲開目光,順從主人的心意乖巧回答:“都憑主人做主。” 兩日后,三皇子府摘了舊匾,改換了景王府。景王府的下人們私下里議論起來,都說景王殿下似乎換了新的寵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