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像春三月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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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彧宣打發子規去秦念那邊跑腿,叫了個侍衛快馬加鞭趕回京城,把前幾天教子規規矩的太監直接帶過來見他。 大部隊走得慢,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就能知道真相。 秦彧宣指尖把玩著革帶——子規早上誠惶誠恐,堅稱不敢褻瀆皇室威儀,又擺出一副“寧可受罰也不能這么做”的模樣來,秦彧宣看得來火,動作粗暴地解開結,往地上一擲,隨口點了個侍奴伺候早膳就揚長而去。 秦彧宣刻意放慢了速度,直到慢吞吞一頓早膳用完,也沒見到奴隸的人影,出去才知道這個蠢東西雙手高舉革帶,一直在門外跪等。 鎮上的客棧哪有皇子府的精細條件,蠢奴在冷硬的青石磚地上跪得腿腳僵硬,如愿把革帶交到主人手里的時候,做出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被秦彧宣按住腦門叩了兩個爆栗。 子規沒多久就回來了,順便還帶回了秦念的一句話:“三哥,我看你的奴隸也沒耐用到哪兒去。”一字一句復述完,子規又給秦彧宣磕頭請罪,說自己無用。 昨天中午洛洛扭了腳,他隨口說了一句不耐用,就被秦念記了仇。小孩兒在老成和幼稚之間自由切換狀態的本事讓秦彧宣稱奇,又忍不住想,將來什么性格的女孩子才能和他配成佳偶。 不過……子規一瘸一拐可不是因為扭了腳,又是姜罰又是被抽屁股,走路正常才奇怪呢。 而且明天可能會更嚴重。 秦彧宣一哂,用腳勾了勾奴隸的肩膀道:“隨便拿一冊閑書來我看。” 子規覺得今天主人有點奇怪。吃了昨晚的教訓,他自然不敢再隨意窺視,但近身伺候難免要留意主子一舉一動,體察心意。然而一個上午過去,他數著主人翻書的聲音,竟然只看了十來頁。 秦彧宣只讓子規在書房伺候過一次,然而子規記得清楚,當時那一摞厚厚的文書,秦彧宣兩個時辰不到就翻完了。 更何況……總覺得頭頂有一股視線,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子規緊張地咽了口水,給主人換掉半涼的茶水,換上了一盞新茶,又從食盒里取出早上從客棧打包的點心,輕聲問:“主人要用些點心嗎?衛隊長說今日上午路程遠些,大約未初才能歇腳呢。” 秦彧宣“嗯”了一聲,把書塞到子規手里:“替我拿著。”說完就用筷子夾起一塊點心送入口,左手拿起茶盞喝茶,眼睛仍盯著書。一頁看到底,還沒來得及開口吩咐,子規已經及時翻了頁。秦彧宣忍不住多看了子規兩眼,沒說什么,繼續往下看。 第二次,第三次,書頁都翻得快而準,秦彧宣又留心看了幾次,在子規第六次翻書的時候,抬手阻了他的動作。 子規手里舉著的書被拿走,換上了一塊炊餅。秦彧宣看著奴隸呆呆地謝了恩,還有些不可置信地雙手捧著往嘴里送,忍不住勾了勾唇,問:“早上沒吃吧?” “唔……”子規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嘴角牽出一個笑來,“謝謝主人記掛。” “有個問題……” 秦彧宣還沒組織好語言怎么問,就看見奴隸已經緊張地跪直了,一雙眼想看又不敢看地往上瞟,卻因為手里還珍而重之地捧著咬了一口的炊餅而顯得……特別滑稽。 秦彧宣想,他是不是,確實在子規面前會表現得更加嚴肅且苛刻。以至于奴隸總是惶然不安。 也可能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原因。這次的事件給了他一個警示,身邊的人得查一查,清一清才好。 主人不說話,奴隸越發不安。子規垂著頭,錯過了最佳時機,連該不該開口詢問也不知道。他忐忑地等著,手指無意識地捏緊了炊餅,舌尖清掃著牙縫里殘留的食物碎屑,聽到他的主人問:“你怎么知道該翻書了?” 子規半抬起頭,有些失禮地“啊”了一聲。 又被秦彧宣敲了腦袋。 “奴隸知道主人看完一頁書,會從頭到尾掃視一遍,所以奴隸觀察主人神色,知道眼睛看向右側再轉到左側,就是該翻書的時候了。” 秦彧宣愣了一下。開蒙時學習的原典注疏晦澀難懂,他總是在讀過一頁之后再回看一遍疏通大意,就算此時只是讀閑書來解悶兒,這個方式也保留了下來。只是他習慣成自然,平時倒意識不到。“做得不錯。”秦彧宣隨口夸了一句,從剛才暫停的地方繼續看下去,把桌上沒用完的點心悉數賞給了奴隸。 白日里車上還算溫情,晚上預定的懲罰卻終要到來。 晚上子規請當值的侍奴伺候秦彧宣用晚膳,自己提前回房里洗潤過,又削了七八根姜擺成兩排,扎扎實實擺了個五體投地的請罪姿勢,等秦彧宣回去。 秦彧宣推門見著這個場景,額角的青筋不聽使喚地跳了跳。這奴隸昨天初次入姜,就哭成那副樣子,今天到底是懷著什么心情親手削出這么多姜柱的啊? 論實誠二字,滿府的奴隸怕是誰也比不過他。 不過老實歸老實,蠢也還是蠢。心眼兒是不敢耍的,卻不知道姜要新鮮削出來的才有效果。 奴隸脖子上已經纏好了革帶,見主人進門,立刻照著昨天立下的規矩解開,雙手奉上:“請主人鞭打奴隸。” 到底還是更怕姜的。秦彧宣面上閃過一絲促狹,故意不接過去,直接吩咐“入姜”。效果立竿見影——奴隸眼神飄忽,猶豫了一會兒,期期艾艾地討價還價:“主人,不先……不先賞打么?” 秦彧宣俯身拍了拍奴隸的臉,悠然道:“不急,先入姜,過會兒汁水一干就沒效果了。”他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續道,“難道子規是故意為之,想逃刑了?” 子規這才意識到備姜是應該泡在水里的,這會兒若用放久了的姜,就算自減受罰程度,若是重新削一根,就算遷延觀望,無論怎么算都是逃刑。身上已經背著錯處,卻還……子規頓時臉色煞白。 秦彧宣故意嚇了奴隸一嚇,卻不給他請罪的機會,直接動手將奴隸上半身按下去,踢了踢奴隸膝窩處,等奴隸自覺分開雙腿后,挑了最粗的一根姜柱,動作利落地送進了緊張到不停收縮的后xue。 在等待姜汁散發威力的時候,奴隸rou眼可見的不安,把頭埋在手肘間,嶙峋的肩胛骨蝶翼般撐起,背脊因為深呼吸而波浪般起伏不住。 細如蚊吶的一聲呻吟宣告了懲罰的開始,秦彧宣松開手,去帷帳上拆下拴掛鉤的繩交給奴隸。 子規抿著唇,深吸一口氣,在自己的囊袋和性器根部分別纏了幾圈,一咬牙勒緊了。汗珠沁出額頭,子規又在秦彧宣的指揮下雙腿分開,平趴在床榻上。 革帶裹挾風聲而下——“啊!唔!”刑具舔上皮rou,子規痛呼出聲,只一瞬間他就知道主人比昨晚更添了一倍力道不止,他吃痛咬上被褥,xue道又一次不記教訓地絞緊了姜柱,又被蟄得悶哼一聲。 疼得狠了,思維都出現了短暫的停滯,子規艱難地喘著氣緩過勁來,才發現第二鞭沒有落下。 “一,奴隸謝主人賞打。”秦彧宣并不是每次懲罰都要求報數,所以子規默認是不報的。但他補了,秦彧宣依然沒有繼續。 哪里不對?……缺了什么? 秦彧宣抱著手臂,等奴隸開竅。 “奴隸不該在馬車上偷看主人,奴隸錯——二,呼……謝主人賞打。” 方向對了。“奴隸不該對,主人撒謊,兩次。……奴隸錯了。唔!!!” “三……謝主人賞……”聲音里染上了明顯的哭腔,玉璧被秦彧宣刻意留在外側,每一鞭落下都正好擦過右邊的臀rou,掠過插在xue口的姜柱,在左邊臀尖收尾。每一鞭,都以同樣的軌跡,留下相疊的檁子。“奴隸不該……在主人面前,說、說不吉利的話……” “……!!”純粹的懲戒,太疼,太疼了。好半天子規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嗚咽著報了數,謝了恩,眼淚洇濕枕衾,下身也在哭,水太多,前后流遍了,他思緒混亂,語言也混亂,“奴隸不該隱瞞訓奴所……疼……師傅的教導……主人……” 問到了。秦彧宣動作放輕了一點,提示奴隸繼續往下說。 “五……奴隸不該,賴在主人身邊不肯走……啊!!……”太疼了,子規用唇裹住牙齒,手握成拳,堵住了嘴。但很快,頭皮一陣劇痛,頭發被秦彧宣攥在手里,上身后仰,整個人被拉成一張柔韌的弓,吐出無力的呻吟。 等不及言語補救,拉住身體的力量突然松開,子規乏力的身軀軟泥般摔回被褥上。 秦彧宣不說話,子規也沒有動靜。 良久,一縷細細的嗚咽穿透了棉被,趴著的奴隸輕輕一動,隨后身體的痙攣再也止不住。秦彧宣伸手把子規翻過來,鼻腔撲出的水汽灼熱潮濕,像春三月的雨。 煩人,也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