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沒被看中,反而自己搭上的野心皇子
自從胡人亂華,南下攻城掠池以來,人民就很少有安生日子了。 現今盤踞中原,令周邊各國聞風喪膽的宛國,皇室血脈也是華人與少數民族的混血,他們英勇善戰,嗜血殘暴,天生就是縱橫疆場的料子,因此給他們的后代,打下了這片富饒肥沃的土地。 笙歌鼎沸,載歌載舞,宴會廳上,各國使臣為表示敬意,紛紛在宛國少年天子烏爾托的十七歲壽宴上獻上本國的奇珍異寶。 烏茲國丹臺春曉一件! 北韓白玉八仙紋手鐲一副! 云夏南海佛楠珠一對! 宛國雖不如華夏諸國歷史悠久,建筑美術繁榮,但這里充滿著異域的神秘風情,皇宮的豪華也是令各國使臣聞所未聞。 “陛下,那宛國的皇帝可真是年輕,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物,會不會像二皇子那樣風趣,他們可是同歲呢。” 小桃向崇晏小聲說道,崇晏輕輕皺了下眉頭,“這里不是南楚,你在這里說話要萬分小心,本是看你年少機靈才此行帶你,如若再不會說話,換人來伺候便是。” 小桃聽罷,趕忙道歉:“是奴婢嘴碎,奴婢只是想給太子您舒緩些心情,您此行實在疲憊,幾天未合過眼,奴婢看了心疼。” 崇晏捏了捏眉頭,“罷了,你往后再不要亂說話便是。”正如小桃所言,這次出行他還有一項很重要的任務,事關國家興滅。如今世道并不太平,他的國家南楚四面環敵,現有兩國聯合企圖吞并南楚,以南楚之力必定沒有實力抵御兩國聯軍,故只有向宛國祈求庇護。 所謂庇護之法也是國家間的慣用手段,聯姻。 南楚的美人赫赫有名,更別提是皇室的公主,說是美若天仙也不為過,不過單單有美貌還不夠,不足以讓宛國為此出兵,所以,他還準備了殺手锏。 只是這殺手锏不一定會成功,他也連續幾日絞盡腦汁,夜不能寐。 正是歌舞濃時,高位的皇帝似乎也被氣氛渲染,又或是因少年心性,竟直接將一直腳搭在那龍椅上,隨手拿過身旁的生日賀禮,當中拆解起來。 臺下的使臣雖心有不滿,也不敢說出,只能暗自腹誹。 “呵,一群老頑固,無趣極了,無趣極了,不如去圍獵場捕兩只野狼來的舒服。”烏爾托隨手將使臣費盡心思挑選的珍寶扔到一旁,又打開另一件,又扔,甚至表情帶著不滿,活脫脫像一個頑童。 “有辱帝王風范吶……” “可真是一個小孩子,乳臭未干。” 使臣們在下面竊竊私語,盡是對這皇帝的不滿,聽得崇晏頭昏腦脹,心中搖擺不定。 為了國家,不可拘泥兒女情長,帝王家的子女應當有所取舍。 崇晏聞了聞心神,上前走到殿中央,對著烏爾托行了一個標準的宛國禮,恭敬地開口道:“陛下圣安,南楚臣民恭祝陛下仙福永享,龍體安康。”崇晏的聲音清爽中帶著不同于少年人的穩重,音色當真如百靈鳥一般悅耳,在烏爾托身上,突有了如聽仙樂耳暫明的感覺。 皇帝瞇了瞇眼睛,道:“賞。” 身旁的大太監看了一眼皇帝,自小在其身邊服侍,皇帝的每個表情他都知道應當做什么。連忙上前,中氣十足地掐著尖細的嗓音宣道:“至上鳳凰簪一件!” “!”不但群臣嘩然,崇晏也是被這皇帝的舉措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連忙行禮,“子安謝過陛下。” 雖說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期,但是皇帝的示好舉動無疑對他來說是有利的,于是打好腹稿,再次開口道:“陛下,子安此次前來,為您賀壽自是一件天大的幸事,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好事帶給陛下。” “哦?說來聽聽。” “陛下可知道紫脈成天一說。” “略有耳聞。” “當年貴國高祖迎娶了我國公主,生下了太祖,太祖天生紫眸,真龍轉世,故而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打下了大好河山。當年為太祖接生的巫女預言過,153年后,我南楚還會出現天生帶有神目胎記之人,若是皇帝您與之結合,誕下的龍嗣,將會保宛國五百年長盛不衰。” “哦?那這天生胎記之人是?” “回皇上,我南楚皇室二百余人,唯有子安與胞妹天生帶有這紫色胎記。” 話畢,晏廳一時鴉雀無聲,在座的都是老狐貍精了,自然是懂得南楚太子的言下之意,南楚式微,這是想通過聯姻解決困境了。 崇晏之話確實為真,但是這最終是真是假,還是得聽皇上的,皇上愿意了,這話自然就真了,皇上不愿,誰也沒法給他扣上不尊祖訓的帽子。 崇晏緊張的雙手冒汗,耳朵尖紅透了,但仍露出了禮貌溫文爾雅的笑容看著少年皇帝。 皇帝眼神不明地看了他一會,道:“太子殿下的胞妹,可是一母同胞?” 崇晏恭敬地回道:“正是,子安的皇妹文馨公主姿容天成,也有著我南楚第一美人的美譽。” 皇帝舔了舔嘴里的尖牙,笑道:“太子殿下這般美艷,貴國公主的容貌朕也可想而知了,若是能有你一半的花容月貌,也屬天人之姿。” 一時,座下之人各懷心思,皇帝這話實在說的奇怪又曖昧,南楚太子美則美已,可這夸獎的話著實不像是皇帝所言,倒像是毛頭小子對著自己心怡的小姐,奇也怪哉,又是在這種場合,實在不合適。 這話雖然奇怪,單終究是讓崇晏有了一絲希望,“謝陛下贊賞,擇日不如撞日,子安以為……” “此事有待商議,朕想與子安仔細地探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