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被買下來圈養給老攻生孩子(二哥的故事)
“老爺,您慢點cao嘛,啊~老爺,奶子,不要摸奶子了,啊哈,嗯~小點聲,讓劉媽看見了不好。” 二十歲的林語穿著他老爺的襯衫,一對大奶卻露在外面,奶頭腫大得跟個櫻桃似的,奶rou又嫩,畢竟年紀小,即使被男人玩了一年奶子,也沒有松弛下垂什么的,只是從c升到了d,更軟更挺了。 對于一個雙性人,林語已經算是發育的極好了,下面的zigong非常完好,極易排卵,不然也不會在開苞一個月后就查出懷孕。 當年兄弟三人同他們的叔叔,因為家族恩怨,都被輾轉到黑市上拍賣,四人具是極品的雙性人,本身在家族里都是被千嬌萬寵的,對于自己雙性人的身體多么吸引人毫無概念,當時林語還不叫林語,姓山,名為山語,狂歡之夜以一個破紀錄的價格被買走,原因有三點,一是他當時十四歲,再調教一段時間想干什么都可以了,正是黃金年齡;二是他發育得非常好,受孕指數一流,身材小小年紀已初具雛形;三是他的智商非常高,數次登上新聞,斬獲無數獎項。 不過這些充滿yin邪的原因山語都不知道,當年他只是單純地以為因為自己的聰慧,買家愛惜人才,想要自己為他的公司服務,卻不知男人確實是看中了他的智商,但用途嘛,卻是為了自己的下一代的基因。 當年,被林烽帶回家,就跟了他姓,剛開始除了奇奇怪怪的觸碰,和過于親密度言行,男人算是一個很好的收養者了,可漸漸地,就開始不對味兒。 男人總愛給自己買女款的衣服,說是自己長的美艷,這樣穿好看,林語也就當作是哥哥的特殊癖好,勉強接受了,可后來甚至內衣也變成了女性,他的食物不是豐胸的,就是美顏的,衣著也越來越暴露,那一段時間,林語根本不敢出門,因為衣柜里都是一些性暗示極強的服裝,他也只敢穿給林烽這個罪魁禍首看。 終于在他十八歲那個晚上,林烽闖入了他的房間,強jian了他,開苞的兩個月以來,林語接受了很過分的心理調教,直接把這個從小清高自傲的小神童給玩成了離不開男人雞吧的母狗,完全不敢違逆男人,逃跑了兩次被抓回來暴cao后,就再也不敢逃了。 “哥哥,不可以的,孩子八個月了,太大了,用后面好不好,小語用后xue伺候你。” 林烽暴躁的揉著他的奶子,三根手指也已經插進了林語汁水泛濫的花xue,“事兒怎么這么多,孩子都給我生了一個了還怕什么,你這花xuesao的要死,一天不cao就發洪水,老子可不得用大雞吧給你堵一堵。” 林語身子抖了抖,為了孩子的健康,還是屈辱的轉身,吻住男人的唇,主動地把舌頭伸進去給男人吸吮,一邊又撒嬌討擾地用屁股蹭著男人的巨根,踮起腳,肛口開張的吸著男人紫紅的guitou。 林語知道男人受不了他這樣,林烽實際上最受不了他撩撥,又寵他,撒個嬌,什么都能得來。 “老公~老公最好了,語兒的后xue也饞老公的雞吧了,讓語兒后xue也懷孕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全cao進來了,好粗好熱,老公好厲害,戳到胃里了啊哈~大雞吧好棒~” 話是這么說的,可是早熟又智商奇高的林語和他的弟弟不一樣,他再怎么樣骨子里也是一個清高的人,身不由己地說出這些話,讓他無比難受,但也毫無辦法,只能任這個足足大了自己二十歲的老男人jianyin,那還不如配合一點,少受點苦。 畢竟也是為男人生過一個孩子,第二胎也有半年就要出生了,身子早就被男人玩爛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再過個一兩年討好討好男人,林烽一高興,說不定自己還能上大學,體驗一下正常人的生活。 油滑肥碩的雞吧狂猛地在林語的xiaoxue里抽插,整個抽出又全部插進去,惡狠狠的,要不是顧及有孩子,男人甚至會把卵蛋也塞進去,完全不管林語被干得渾身抽搐。 林烽大一號的壯碩軀體能把這個未及弱冠的雙性美少年整個包住,林語扶著肚子,做sao浪狀附和男人,心里卻狠狠地罵他。 可惡,都把自己搞懷孕了還不知道輕重,就知道cao著那根驢roucao,cao了一年了還沒有cao膩嗎,還搶孩子奶吃,太過分了。 沒錯,身為孩子的父親,從來沒有讓孩子吃過一滴奶,全部私吞入腹,孩子只能喝奶媽的奶,男人甚至占有欲強到極少讓他抱孩子,自從跟了男人以來,林語就幾乎再也沒有接觸過其他人。 他在外人眼里叫著男人哥哥,可誰都知道,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也沒有法律關系,他是男人抱著邪惡念頭買回來的,在這個家沒有正經的名分,加之家里有一個法律上的妻子,傭人們不知情,把她當做女主人,故林語在這里就顯得不倫不類,極其尷尬。 就這,林烽卻還是直接把林語給搞懷孕了,毫無羞恥心的。 “射了啊哈,老公好厲害……好滿,小語的后面也要,也要懷孕了。” 林語挺著大肚子,破布一樣癱在床上,在哺乳期懷孕讓他的胸部增長了兩個罩杯,奶球像個甜瓜一樣垂在胸前,rutou有乒乓球那么大,現在被林烽吸的無比腫痛,根本不能觸碰。 媚眼如絲卻乖乖巧巧的穿上孕婦裝,前面后面一肚子一屁股的jingye,面容清純卻懷著強jian犯的第二個孩子,賢惠妻子一樣給他整理衣衫。林烽想著,下體又硬的發燙。 林烽從后面抓住林語的嫩乳,挺著雞吧在他絲滑翹挺的大肥屁股上猥褻,舌頭不安分的伸到耳孔里,進進出出地調情,手也摸上了腫脹濡濕的大奶頭。 林語被舔的毛骨悚然,感覺連耳道都被男人侵犯了,心理痛斥著這根驢rou,面上卻轉過頭媚眼如絲地湊近男人,“老公~回來再搞好不好嘛~你會議要遲到了,我就呆在家里,你回來,想怎么玩小語,小語就……”說完,還狐貍一樣風sao地瞥了男人一眼,主動送上香唇給老公侵犯。 林烽眼神一暗,心道這小妖精故意撩撥我,于是雙手更是惡狠狠地揉拉起大奶瓜,舌頭也粗野地卷起林語的小香舌,拉到自己嘴里,香津翻滾。 舌頭伸進了喉口里,林語一面犯惡心被一個高大的猛男舌吻,一面爽的雙腿發顫,被發泄獸欲一般吻完后,無聲地抱緊了男人,渾身顫抖,林烽一看就知道,這小sao貨光是被自己親了一口,就他媽潮吹了,還流下一地yin水。 “高,高潮了啊哈,老公好厲害。”心理卻有些慌張。可惡,明明,明明之前身子沒有那么敏感的,自己明明,才沒有這么sao。 “媽的,上天就是派你來克我的。”林烽腦袋甕了一聲,雙目赤紅,也不管什么開會了,拿手機給助理發了個推遲會議的消息,就打橫抱起小sao貨,狠狠地再干了一發,把林語干得只能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下體流下濃精,顯然是被干成破布娃娃了,才心滿意足地離去,而可憐的少年孕婦只能之后顫顫巍巍地爬起來,托著孕肚,臉泛潮紅地為情夫的獸行擦屁股,甚至由于射得太深太重,還有一大股jingye留在zigong里根本流不出來。 王千惠是林烽法律上的妻子,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不過王千惠比林烽大了三歲,心智也成熟,一直把林烽當做一個不懂事的驕橫弟弟。林烽是個gay,王千惠本是不婚主義者,于是兩個不能結婚卻被催婚的人就干脆假結婚了,一直也是各過各的,王千惠作為一個在國際上都有些名聲的教授,自然是滿世界跑,上一次回這個家已經是兩年前,而最后一次見林語,已是三年前。 王千惠知道這個不省心的弟弟有了一個意中人,并且為他生了兒子,于是兩人約定時機成熟就把婚離了。王千惠這次回來,也是專門為了看看這個弟媳的,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曾經嘖嘖稱奇,無比看好的天才少年。 “夫人回來了。”平時收到男人命令不能和林語說話的傭人們,都熱情地跑去門口迎接夫人,林語緊張地抓起身上的裙子,扶著八個月的孕肚站起來,羞恥地叫了一聲:“老師。” 王千惠愣了一下,這聲音非常熟悉,而且雖然悅耳,卻像是個男孩的聲音,往客廳一看,確是個黑發直長順滑,膚白如玉,身著蕾絲寬大長裙,挺著大得出奇的肚子的人。 第一眼王千惠還沒有認出來,再一看,精神大震,手中的公文包甚至掉到了地上,曾經林語也是面容精致,不過也是十分的英氣,任誰看都會是一個俊朗的少年郎,王千惠也想象過少年長大后的帥氣模樣,可誰知,世事弄人,少年確實更好看了,可卻是向著女性化發展。他精致得像個昂貴的瓷娃娃,留著長發,肌膚鮮嫩,與男人完全不同,渾身顯現出雌雄莫辨的美色,這也要多虧男人給他打得昂貴的激素,少年甚至個子也沒法長高,僅僅只有一米六九,嬌小玲瓏,就像是古代貴族藏在金屋里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絕色孌寵。 王千惠跑到少年身邊,捧起少年的臉:“你是小語!你怎么……你怎么變成了這樣!”林語十三歲那年,在精英少年賽上,王千惠作為評委第一次見到林語,這個少年顯示出過人的天分和聰慧的大腦,當年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這個少年的將來,定然是光芒萬丈,這個聰穎的少年,可能會給科學界帶來意想不到的成就。 林語看見王千惠眼中的錯愕憐惜,眼眶一下就紅了,這個四十多歲的優雅女性總有一種母性光輝,當年就對自己照顧良多,可現在已是物是人非了。他垂下眼,露出苦笑,回道:“當年……家里出現了變故,幾個哥哥叔叔都被黑市的人抓起來賣了,是烽哥哥買下了我。” 王千惠沒想到是這樣,他知道林烽混蛋,但沒想到能混蛋成這樣,“那你,那你怎么不逃走,你離開他啊!” “逃?逃不掉的,我現在這個樣子,孩子也生了,肚子里又懷了,我已經……離不開烽哥哥了,這輩子,都只能是這樣了,離不開他了。”少年面露痛色,眼神空洞,又別有一種凄涼的美感,連王千惠都被少年的美色晃了一下眼。 她覺得少年的話和精神狀態十分不對,觀察了一周,發現周圍的傭人們對少年面色冷淡,于是心中已經暗暗有了計量。 “老師幫你,我去和林烽那個混賬說,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真沒想到他能干出這種事。”于是立馬給林烽發消息,讓他立刻回家。 “你的肚子……怎么這么大?” 林語羞紅了臉,“醫生說,這一胎是雙胞胎。” 王千惠聞言痛苦地閉上了眼,“這才多久,距你第一胎也不過八個多月……”真是造孽啊! 林烽收到消息,就知道王千惠已經知道一切了,自打知道王千惠要回來就知道躲不過這一次,不過他也從來沒想躲。從容卻快速地趕回家,看到沙發上惴惴不安的林語,有些慌張的心才徹底安靜下來。 林烽抱了抱林語,捧起他的臉,癡迷地吻住少年美麗的眼睛,“你是我的寶貝,一輩子都是。”狠狠地親了一下少年的額頭,便向書房走去。 “啪!”剛進門,就被暴怒的扇了一個耳光,王千惠雖然是個女人,手勁卻不小,林烽舔了舔口腔里的軟rou,一股血腥味。 “畜牲啊!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的鬼話。” “事情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們說好的,兩年之后我們離婚我就娶他,自然會給他一個妻子的名分,對他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