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好友面前慘遭jianyin,花xue流著濃精被抬出宮殿(下)
正紅的朱漆大門鑲著緋紅的瑪瑙,走進門,云頂檀木作梁,藍水晶作燈,臺基上點起龍涎香,裊裊升起,如夢似幻。皇帝沒有正面示人,用一扇琉璃龍紋折屏遮擋,將寬大的座椅擋了個嚴實,兩邊金蓮凜月燈燃上紅燭,宮女頷首禁口,端立兩側,一派莊嚴肅穆之感。 紀天華見狀,冷哼一聲,只覺得這秦驍裝腔作勢,自己前來拜會,還用一扇屏風擋著,實是故意給自己個下馬威看。 又轉念一想,這秦驍如今做派,盛氣凌人,無法無天,還不知道會對師兄怎么樣。心中已是對這人的厭惡達到了極點,也擔憂著賀蘭瑞的安危,可是面上又不能顯露山水,否則叫他抓了把柄去,只會讓此行的目的更加難達到。 于是紀天華面上揚著得體的笑容,行了禮,獻上禮品,于一旁落了坐后,才悠悠開口道:“小王近日才下山,還未對陛下您的登基表示祝賀,實在多有失禮。” 這個聲音...... 屏風后的賀蘭瑞微微瞪大了雙眼,這個聲音,即使略厚重了些,可是同窗八年,自己在露臺山那會兒著實是把自己幾個師弟當做親弟弟看待,對他們費心頗多,一天天看著他們長大,師弟們的聲音對自己來講實在是太熟悉了,不說一句話,一個音節也是能分辨得過來。 不會錯的,這個聲音,是三師弟紀天華的聲音。 賀蘭瑞后背一軟,終于明白秦驍今日的反常是所謂如何。 算一算最近也到了紀師弟下山的時候,這兩人在山上時便不對付,紀師弟素來厭惡秦驍高傲的性子,平日沒少挖苦他,而秦驍更是對任何人都無差別地惡劣,自己總是在中間充當老好人。現在自己所陷如此田地,紀師弟聽了定然氣憤,這番是為自己討公道來了。 可是現在自己這副形貌,又怎好叫別人看見,雖說師弟是好心,可同時也無異于給自己傷口上撒鹽。若說自己最不愿意見誰,那么肯定是不愿見師弟們多過于這些鄰國的太子公主的。 賀蘭瑞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挪蹭了幾下,盡量遠離屏風,即使知道這屏風的遮蔽性夠強,還是掩耳盜鈴地做了,欺騙自己這樣就不會被發現。 秦驍見狀,不明所以地笑了笑,故意說道:“愛妃這樣是做什么,是覺得這屏風不夠寬闊,害怕它擋不住你嗎?還是愛妃覺得冷了,想往朕身邊靠一靠?” “那朕這就滿足愛妃。” 話畢,手臂一個用力,就把他直接抱到了自己懷里,兩人身子緊貼,秦驍的手也不規矩地伸到了賀蘭瑞的衣服里,摸上他滑膩的肌膚。在眾多侍人的面前,還有紀師弟的面前,極度的不端莊,極度的敗壞禮節。 “啊!不要!” 賀蘭瑞沒有想到秦驍會這么做,驚呼出聲,隨后立即捂住嘴巴,身體整個僵硬,心中涌上恐懼,害怕會就這樣被發現了。 兩人的動靜有些大,紀天華在下面也感受到了,額上露出忍耐的青筋,開口道:“陛下可是今日身體不適,莫不是小王來的不是時候?” 聞言,半晌等不到回應,紀天華料定了是這人故意怠慢自己,要下他的面子,氣得捏碎了面前的琉璃杯,可無奈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沒有打探出師兄情報前,自己還要忍一忍。 旁邊的太監快要被這場面壓的窒息了,他們的皇帝不但讓人家太子等了許久,還在這種場面公然褻玩男妃起來。人沒來之前不玩好,現在人都上來了,還把人抱在懷里玩弄。 真是奇怪了!陛下平日除了脾氣臭以外,其他方面都是相當可靠得體的,怎么就為了這個男妃一次次地做出這種事。 秦驍握住懷里人結實但美麗的雙臂,大力禁錮在胸前,讓其人動彈不得,然后癡迷地吸吮起賀蘭瑞的肌膚來,從頸子一直吻到后背。賀蘭瑞讓這磨人的感覺激起一陣顫栗,半是害怕半是舒爽,無力地仰起頭,任他猥褻。 終于,秦驍從這艷軀上抬起頭,不慌不忙地朗聲道:“實在是抱歉,太子殿下,朕最近收了個可人兒,實在是愛不釋手,失了禮儀,莫怪莫怪呀。” 什么?這人竟然......剛才不回話,竟然是在自己面前干這種事? 紀天華本就不是沉穩的性子,面對師兄的事情本就是心急如焚了,現在秦驍還如此作態,怎叫人不氣急? 握緊了拳頭,終是語氣怪異地開了口:“陛下好興致,小王下山以來,陛下這種事跡著實是聽了不少,看來您自登基以來是當真很cao勞,依在下看,與您父親也不相上下了吧,虎父無犬子,在下佩服。” 語畢,滿堂皆驚,侍從們眼觀鼻鼻觀心,一個不敢多言,可背上已是冷汗涔涔,對紀天華這番大不敬的言論震驚到了極點。 宮內人誰不知道先王是死于縱欲過度,那日在新納的妃子床上,一口氣沒喘過來,就死在美人的肚皮上了。 現在的皇帝最厭惡的就是先王,因為先王強jian了他還是宮女的母親,可懷孕生下他后,就由于不得寵加上飽受欺負,在偏殿里凄慘地得病去了,留下皇上一人,凄慘的活著。稍微長大一點了,還被送到宮外讀書,直到三年前奪位之爭才回來。 大秦是在陛下手中才強盛了起來,陛下就是最高話語權,只要是在這個國家的國界之內,無論是誰,都要受陛下統轄,這紀太子這么說話,恐怕...... 帝王一怒,流血千里,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 可更讓人驚訝的是,皇上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甚至心情頗好地說道:“朕和愛妃的事情,竟然能讓太子都知曉,嗯......不錯,朕很高興。” 這又是什么走向?除了當事人,在場的人沒有能理解這是何意的。 紀天華倏地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正對著屏風,惡狠狠的眼神像是要隔著屏風將那人吞吃入腹。 “陛下現在懷里玩一個,前些日子又找了那男妃,陛下可是真的好漢,換女人如換衣服,什么情什么愛,就是幾年的恩情,在下怕陛下也是不放在眼里吧。” 紀天華頓了一下,繼續說:“畢竟陛下一直是那種唯我獨尊的人,小王早就知道,只是......沒想到您竟然能干出將虢國皇帝收為后宮的事,何其荒唐,真是叫孤大開了眼界。” 這控訴擲地有聲,語氣咬牙切齒,顯然是說話人恨極了的。 聽到師弟說出這番話,賀蘭瑞逃避地閉上了眼,自己現在還被秦驍摸著乳,玩著xue,花xue后xue都被搞得松軟,可哪還有一分從前做皇帝、做師兄時的樣子。物是人非事事休,男兒也會想流淚。 “你都這樣了,還惦記別人?是朕這些天沒有調教好你嗎?” 秦驍眼神幽深,手摸一下逼,一水的yin水。心中醋意大勝,即使這副局面都是自己的授意,但是想到身下的人心中想著別的男人,就恨不得把他直接cao死,定在jiba上,讓他沒法勾引人。 “愛妃很饑渴嘛,朕來滿足你好了。” 說罷,就著坐著的姿勢,把龍根一點一點嵌進了賀蘭瑞的花xue里。 賀蘭瑞被壓在案幾上,一對大奶都被壓癟了,就這樣感受到,秦驍的大roubang,在自己師弟的面前插進了自己的xue里,而自己對正在發生的一切無能為力。 武功再高,也掙脫不了天賦絕頂的四師弟的桎梏,兩人十指緊扣,就像是一堆情人在抵死纏綿,可實際上,卻是自己被按在身下強暴,還由于jiba吃的太深,還是坐蓮,肚子都被頂起了一個jiba包。 “愛妃,你摸摸,你可真能吃,真是饞嘴,要是沒有朕,誰還能滿足你啊。” 秦驍拉著賀蘭瑞的手,摸他被自己jiba頂出來的輪廓,賀蘭瑞羞恥地掙扎,可馬上就被按在身下大力草干了起來。這人知道賀蘭瑞不敢發聲,存了心要折磨他,cao起來一下比一下用力,案幾都在振動,幾欲被掀翻。 賀蘭瑞流著淚,咬著唇,花xue里的快感愈發強烈,雖然是被強jian,可自己下面也吃得很爽,還不爭氣地纏住roubang求cao。 不,這根本不是我想的,是身體他自己、他放蕩的,不是我。 賀蘭瑞很難接受自己被強制愛還爽的快要上天的事實,只能默不吭聲,咬牙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 可秦驍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呢,賀蘭瑞的敏感點他再清楚不過了這可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身子,自己若是想要他高潮,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秦驍的巨龍熟稔地在花xue里戳弄,不緊不慢地侵犯了每一寸內壁之后,深深地一頂,就觸到了一處嘟漲的rou口。 這是賀蘭瑞被自己早上才侵犯過的zigong口。 “啊哈,不要,不要插進來,不要插進那里去,好大,怎么這么大,要壞掉了......”賀蘭瑞被插弄的快感玩成了一片浮萍,好像只有雌xue里的這根天柱是唯一的依賴,整個人都渾渾噩噩了起來。 “不要插進哪里?”秦驍舔舐賀蘭瑞敏感的耳朵,連耳框都被搞得濕漉漉的,他惡劣極了,就喜歡看身下這人渾身都是他味道的樣子。 “不要插進、插進zigong里,求求你,不要插進zigong。”即使精神渙散了,賀蘭瑞依然記著自己的底線,不可以進去zigong,因為會懷孕,會生下滅國皇帝的孩子。 “真的不能插進去嗎。”秦驍有些可惜,碩大的guitouyin膩地頂弄那處小口,幾下稍稍用力,那本就被侵犯了很多次的zigong就諂媚地打開了一處小孔,xue里也風sao地流出大量汁液。 “那好吧。”秦驍似乎真的放過了他,不再插的那么深了,抽出來了一半,在xue里淺淺的抽插。 正當賀蘭瑞有些感激、松了一口氣時,秦驍突然用力一頂,整根侵入,直接沖破zigong口,guitou全部進入了zigong內。zigong緊致的小口勒住了冠溝,爽得秦驍喘口粗氣,隨后就是一陣快速猛烈的抽插,恨不得把這人直接cao死在這里。 “怎么這么會夾,真是蕩婦,要不是朕把你收入后宮,你估計都不知道給多少個男人生了孩子了,sao貨,老子cao死你。” “嗯嗯啊,不要了,啊哈,不要,嗯~太粗了,太刺激了。” 賀蘭瑞終于忍不住了,被插弄zigong的快感太過強烈,呻吟脫口而出,花xue只知道噴出sao汁和夾緊內壁,以此取悅這給它帶來無盡快感的物件。 大奶也被蹂躪,男人一邊插xue,一邊揉奶,發出澀情的啪啪啪聲,身旁的宮女面紅耳赤,正義憤填膺罵了皇帝半小時的紀天華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這人怎么一句話也不反駁,屏風后面,好像,還不止一個人的聲音。 賀蘭瑞yin蕩的呻吟越來越大,終是讓紀天華完完全全地意識到屏風后面的人在干什么。 他火上大腦,跨步上前,旁邊的侍衛和太監都沒能攔得住,只聽唰的一聲巨響,幾百斤的琉璃屏被掀翻,摔個粉碎。 “你怎么真么不止廉恥?我到要看看你在和哪個蕩婦——師、師兄?” 紀天華瞳孔緊縮,看見了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