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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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奇怪的篝火晚會已經結束,希利爾也該準備給躲避球游戲的獲勝者獎勵了。 今天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時間,為了讓希利爾能夠好好放松,小動物們搭起了一個非常寬敞的帳篷,艾納還在里面放了一個大浴缸,放滿了熱水。 希利爾很疑惑他是什么時候把浴缸隨身攜帶的,但能夠舒舒服服地泡澡確實是件好事。 人類在浴缸里泡著熱水,貪婪的龍坐在旁邊看著他洗澡,另外四個家伙則是被趾高氣昂的勝利者一起趕了出去。 “今天玩得開心嗎?”希利爾放松地靠在浴缸邊上,向乖乖坐在浴缸邊緣上的小金龍問道。 “還行吧。”薩勒爾懶洋洋地回答,背后的小翅膀悠閑地扇了扇,“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玩得高興就行。” “是嗎?我還以為你們幾個的關系終于變得融洽了。”希利爾抬起手,用食指戳了戳小龍腦袋上的短角,“剛才湊在一起不是聊得挺好的?” 就勢用短短的前爪抱住希利爾的指尖,薩勒爾愉快地把蔥白般的指尖抱在懷里,然后否認了希利爾的調笑:“并沒有。”一個比一個有病,還是跟他的小寶石待在一塊最舒服。 他心情很好地欣賞著自己的人類,美麗的寶石被水汽蒸騰得愈發晶瑩,金色的長發因為被沾濕而順滑地披在背后,臉色紅潤好看,像是在誘惑惡龍將其采摘掠奪回巢xue一樣。 “今天見到蕾爾黛拉有什么感受?” “不愧是你的jiejie。”薩勒爾伸出舌頭舔舔抱在前爪中的手指,粗糙的舌頭舔得希利爾有點癢,“是個美人。” “對她有非分之想的話下場會很慘的。”他把金色的小龍抱進浴缸里,像玩具一樣放在腿上,按摩似的捏著小龍的前爪和脖頸,“見色起意要慎重。” 磁性渾厚的男聲笑了一下,下一秒浴缸里原本剛好的熱水被擠出了許多,渾身赤裸的龍顯出人形,跨坐在希利爾身上,低頭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只會對你見色起意。” “你cao我幾下,我就渾身都軟了,哪有力氣對別人見色起意。” “愛人之間可不該叫見色起意。” 糾正了薩勒爾的用詞,希利爾抬頭自然地與他交換了一個深吻,用力捏了一下裝飾著乳釘的rutou,換來一聲愉悅的喟嘆。 肌rou緊實的龍把人類尚未勃起的yinjing夾在臀縫中間,主動挺動腰身用臀rou磨蹭著,偶爾蹭過藏在中間的那個尚未張開的xue口,還會難耐地輕哼一聲。 希利爾被服飾得很舒服,差不多硬起來后便拍了拍薩勒爾飽滿的臀瓣:“轉過去。” 薩勒爾非常聽話地轉過身,半坐在希利爾的yinjing上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性愛,任由身后的人類用黑綢帶蒙上他的雙眼,把他的雙手綁在身后,又重重地捏了一把他已經硬起的yinjing,將其折磨得有些疲軟后套上了貞cao鎖,把本該猙獰碩大的巨物可憐兮兮地關進籠子里。 他們之間的性愛向來是粗暴而直接的,在安裝完這些小道具后,希利爾就挺身插進了尚未經過擴張的甬道,浴缸里的水充當了少許的潤滑,但里面依然十分干澀緊致,絞得希利爾都跟著有點微痛。 不過他們兩個都早已習慣了這種節奏的性愛,并且享受這種激烈的快感,薩勒爾更是對此著迷得不行,只希望希利爾現在就把他cao死在這。 普通的性愛可沒辦法滿足生性yin亂的龍。 希利爾一次次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薩勒爾也毫不矜持地呻吟著,肆意表達著自己的快樂,配合地挺動腰肢,讓每一次抽插變得更深入,粗暴地插入到最深處,把每一寸熱燙的腸rou都徹底馴服,成為只知道攀附著roubang的yinrou。 甬道激烈的收縮吮吸讓希利爾也舒適地嘆息出聲,他從后面擁抱著薩勒爾,一手揉捏著變硬的rutou,一手玩弄著飽滿的yinnang,語帶笑意地問:“分量這么足的大家伙卻派不上用場,會不會覺得可惜?” 薩勒爾低聲哼笑:“不是挺有用的嗎,每次都被你玩得快要壞了。” “它本來可以讓女性懷孕的。” “要是這東西……能讓我懷孕、啊、可能我還考慮一下……”而且自己的yinjing每次都被希利爾玩弄得爽到不停流水射精,讓他也有點懷疑還具不具備普通的性交功能,畢竟他現在甚至有些難以想象自己不被希利爾cao弄而勃起射精的樣子——真的還能做到嗎? “不要被銀月帶偏了腦袋。”希利爾無奈地提醒道,“對自己的性別定位明確一點,薩勒爾。” 還有功夫講些有的沒的,說明還是不夠激烈。 于是希利爾抬手抓住薩勒爾的頭發,毫無征兆地俯身把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龍向前壓倒,又有大量的水被擠出盆外。 “注意憋氣。” 友善地提醒了一句后,他把薩勒爾的頭向下按去,重重地按入了水中。 龍的肺活量應該是非常優秀的,在水下屏住呼吸對于薩勒爾而言并不是什么難題,但這不包括被猛烈cao弄著的情況。 每次被用力地插入最深處時,薩勒爾總是會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出聲,即使極力提醒自己記得屏住呼吸,但還是會不知不覺就被cao弄得失神,要么被水嗆進喉嚨,要么提前 耗盡了存儲的空氣,狼狽不堪的像是隨時都會在激烈的性愛中窒息而死。 因為輕微的窒息,薩勒爾全身的肌rou都在下意識地緊繃起來,后xue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收縮抽搐,像是試圖通過這處被徹底cao開的地方吸入空氣似的。 綁住雙手的綢帶也好,抓住頭發的手也好,這些對于他而言脆弱得可憐,只要他稍微用點力氣就能掙脫,但他還是沒有作出任何反抗,任由身后的人類把自己折磨得痛苦又狼狽。 希利爾向來很有分寸,每隔一段時間會把薩勒爾的腦袋拽起來換口氣,免得偉大的金龍暴君真的在小小的浴缸里窒息暈倒。 “你好像很興奮。”希利爾伸手到薩勒爾身前,摸了摸已經脹大得撐滿了鎖籠的yinjing,“很喜歡這樣的玩法嗎?” 薩勒爾確實很興奮,這種興奮是不受他控制的。 瀕死的窒息感既危險又令人著迷,讓他有種自己的全部生命都被希利爾攥在手心的感覺,而時不時嗆進喉嚨的水也很特殊——他抑制不住地想到這是沖洗浸泡過希利爾全身的水,而現在這些水通過食道和氣管進入他的肚子里,就像是他親自舔舐過希利爾一樣。 像條落水狗一樣被人類按在水里猛烈cao弄,無助卻又充滿了安全感,他對這種痛苦癡迷不已,也對肆意地在他身上發泄暴力的希利爾癡迷不已。 不溫柔也不體貼,總有無數種花樣讓他品味痛苦,讓他的身心都為之發抖臣服,這樣的希利爾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得以看到,實在是太美麗了。 恍惚間不知道被cao了多久,后xue已經對疼痛麻木,只剩下激烈的快感,薩勒爾感到希利爾扯著自己的頭發把自己拉出水面,又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道:“小狗洗澡的時間結束了,差不多可以射出來了。” 薩勒爾甚至沒辨別出希利爾說了什么,身體先頭腦一步遵從了命令,在已經變涼的水中射出了jingye,過了半晌他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 而這個時候希利爾已經跨出浴缸,裹著浴巾坐在一邊擦起了頭發。 “好了,收拾一下該睡覺了。”他微笑著提醒還沒有完全從快感中回過神的薩勒爾,“別再回味了,早點休息。” 薩勒爾懶洋洋地趴在浴缸邊上看著希利爾擦頭發,意味不明地哼唧了幾聲。 他的小寶石真是每次都能立刻轉變狀態,甚至他屁股里的jingye還沒流出來,jingye的主人就已經連頭發都快擦好了。 真煩,偶爾也想把希利爾榨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