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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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給薩勒爾的小禮物希利爾早就準備好了,只不過一直覺得沒有到適合送出去的時候而已,時間長了之后就被他忘在了腦后。 那是一對鑲嵌著藍寶石的乳釘,側面用漂亮的花體字刻著希利爾·海斯維爾的縮寫。寶石是從薩勒爾的巢xue里找到的,用于鑲嵌固定的金屬部分則是使用了秘銀與赤紅鐵的混合,以確保其功能性和穩(wěn)定性。 要給龍做一對乳釘其實還真是個很需要成本的事情,畢竟普通的材質根本不能用,一刺進去就會被龍的血液給腐蝕融化,幸好龍的收藏癖讓薩勒爾存了很多種魔法材料,挑挑揀揀總能找到合適的。 希利爾把兩枚小巧精致的乳釘放在掌心,然后在薩勒爾面前晃了晃,逗狗似的看著那眼神直勾勾跟著自己的手來回轉的金龍:“想要嗎?” “想?!?/br> “那么好孩子該怎么樣請求別人?” 門內的人類逗著龍,門外的四個異種族眼巴巴地盯著臥室的門,像是希望能用眼神把這扇門給刺穿。 …… 渾身赤裸的龍跨坐在人類身上,精瘦有力地腰身不斷地上下挺動,讓粗硬的yinjing不斷地來回進出自己的后xue,龍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不自覺地張開嘴呼吸,眼神因為過于強烈的快感和疼痛而變得有些渙散。 “哈啊……希利爾……疼……” “但是薩勒爾不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嗎?” 今天人類的yinjing上套了一層薄薄的布料,雖然非常輕薄,但是那布料的材質很特殊,暴露在外的那一側質感十分粗糙,在柔軟的后xue里摩擦時簡直就像是xuerou在被砂紙打磨一樣。 希利爾伸出手指摸了摸不斷吞吐著yinjing的xue口,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變得充血紅腫,想必內里的rou壁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畢竟就算是rou體強橫的巨龍,也不可能連這么私密的部位都無懈可擊,但也多虧了是龍,否則換了人類的身體,這時候也許后xue已經被磨得皮開rou綻、血流如注了。 但即使如此,那種從內里不斷涌現(xiàn)的火辣痛感仍然不斷地在向薩勒爾發(fā)出警告,那是一種源自于本能的警告,一遍又一遍地強調自己此刻正在遭遇危險,應該馬上就動手把不安穩(wěn)的因素抹殺,或者調動起身體的防御機制。 但是得到禮物的條件是完全撤下一切防御,從始至終都以最脆弱的狀態(tài)完成這場性愛。而且智慧生物的本能和思想經常是互相矛盾的,就好像薩勒爾發(fā)自內心地為希利爾帶給自己的危險與疼痛深深著迷,但本能卻在不斷催促他殺死面前的人類。 好疼……太疼了,疼到讓他懷疑甬道深處已經被磨破出血,但事實上并沒有流血,只有身前高高翹起的yinjing在不斷地吐露著興奮的液體。 也許薩勒爾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那雙金黃的豎瞳雖然目光渙散,但是卻在隱隱散發(fā)著危險的獸性與殺意。 他聽見被自己騎在身下,舒服地靠著抱枕坐在床頭的人類笑了一聲,一直修長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微涼的指尖在眼眶附近徘徊了片刻,舒服得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又在殘暴本能的驅使下心癢地想要張嘴狠狠咬上那根漂亮的手指,將其咬斷在自己口中,然后吞吃入腹。 下一秒,溫柔的手掌離開了薩勒爾的臉旁,然后很快又再次落下,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在那張英俊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印。 如果是一般情況,就是把希利爾的手心都打腫了,也沒法在龍的身上留下一點印記。 打了一下還不夠,希利爾接著反手又打了一巴掌,一連打了有十幾下,才停下手來,捏著薩勒爾的下巴,看著對方已經被打紅了的臉溫柔地問:“想要殺了我嗎?乖巧的龍要學會藏住這種眼神才行。” 被打懵了的龍看到人類的手又一次抬起,畏懼又暗藏期待地閉上眼睛,然而等到的卻是輕柔的撫摸。 總是這樣——薩勒爾心里想——自己永遠都猜不到希利爾的心思,能做到的只有服從命令。 而“聽話”這個詞也像是被刻在了骨子里,就好像剛才被打了十幾個巴掌,整條龍都是懵的,但身體卻仍然在起伏著吞吐性器不曾停下,連思考都不需要,甚至身體都還在自覺地享受著快樂,僅僅只是因為沒有從希利爾那里得到“停下”的命令而已。 希利爾說得對,臣服是一件會上癮的事,因為那會讓自己變得很輕松。 如果自己來管束自己,他沒有信心保證自己不會在某一天忍不住本能的誘惑,對身下的人類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畢竟他的本性實在太過傲慢獨裁,而他又太過喜歡希利爾。 所以他只要聽從希利爾的命令就行了,這樣就什么都不需要擔心、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了,只需要放心地享受希利爾帶給自己的快感與痛苦。 聽上去真不可思議,一個脆弱的人類居然反而給了他難以言喻的安全感,這個字眼聽上去就跟他完全不搭調。 “啊啊……里面都要磨壞了……”于是薩勒爾藏起了眼底的暴戾,抬起手摸了摸小腹的位置,小心地湊上前試圖討要一個親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嗯、太疼了……” 大方地與薩勒爾交換了一個親吻,希利爾又用指尖摸了一下紅腫得厲害的xue口,溫聲安撫:“但是就是要這樣才會舒服啊,對不對?” 像是為了證明希利爾說得很對,充血到青筋突起的yinjing突然緩緩地吐出了粘稠的jingye,一點一點、慢慢地流出來,把高潮的快感也拉長到難以忍受,希利爾也就著高潮時抽搐個不停的后xue舒舒服服地射了出來。 “下去,面朝上躺下,自己抓著腿?!?/br> 希利爾放了話,薩勒爾就下意識地換成了仰躺著、雙手抓住膝窩讓自己張開腿的姿勢,射精后還沒有立刻變軟的性器拔出時磨蹭得完全充血的甬道又是一陣顫抖。 然后希利爾轉而將手探入薩勒爾暫時無法閉合的后xue,一根、兩根……一直插進了四根手指都還沒有罷休的意思,最后在薩勒爾的呻吟中將整個手掌都塞進了guntang的后xue。 “這么燙,看來剛才確實是很激動?!?/br> 希利爾不是第一次把手插進去了,仰仗龍強悍的身體不至于受傷,但薩勒爾依然有著被從內部把內臟都摸了個遍的感覺,即恐怖又迷人。 按照第一次這么做時的記憶,希利爾找到了地方,然后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頂弄起那塊距離膀胱很近的xuerou,就好像是隔著薄薄的腸道在揉捏那個脆弱的容器一樣。 立刻,薩勒爾全身都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似乎是瘋狂地想要逃離但又不敢的樣子:“啊、啊啊……希利爾、不、希利爾……啊啊……” “這次可不許再弄到我身上了。” 話音剛落,剛剛射過精的性器就被沖破了防線,淅淅瀝瀝地失禁了,流淌出的尿液全都順著薩勒爾的腹肌流下,弄臟了床單。 第不知道多少次顏面盡失的龍喘息著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橫在額頭上,還沒等喘勻,就迫不期待地開口問:“禮物可以給我了嗎?” 希利爾抽出手掌,對著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龍笑了一下:“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