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與王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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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俗套,但公主與英俊的騎士私奔這種橋段總是會出現在各種故事中,而且人們也始終很吃這一套。 不過這次陪著公主外出的對象比起騎士,要更像是高高在上的國王陛下,而且也不是浪漫的私奔,而是公主誘拐了國王來到自己身邊。尊貴的國王腰間隨意地系了一件外套,這種落拓不羈的穿法也絲毫沒有影響他高貴鋒銳的氣質。 打扮得精致迷人的小公主挽著國王的臂彎,興致盎然地為英俊銳氣的青年指了指旁邊的花朵:“薩勒爾,看那邊的花,好像是很少見的品種。” 活了千年的龍這輩子見過太多珍寶,而脆弱又沒有實際價值的普通花朵并不在他感興趣的收藏范圍內,而且身上某些存在感極強的“小掛件”也著實讓他沒有心情去賞花,在外面逛了半天他也沒看到什么順眼的。 而且他也確實對花沒興趣,尤其是在這么多盛放的花朵還沒有身邊的人類美麗奪目的情況下。 希利爾的變裝做得非常成功,他甚至喝了一小瓶擬聲藥劑來把自己的嗓音變得更柔和,仍然能聽得出是他本人,但聲線柔和許多之后如果不仔細辨別,并不會有人懷疑他是男性,而只會覺得這位美麗的小姐聲音有些偏中性。 本來身高可能是一點小破綻,但他走在薩勒爾身邊,原本高挑的身量立刻就被襯托得嬌小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溫柔端莊的貴族小姐,任誰都不會想得到他身上帶著被插在愛人后xue的按摩棒控制端。 美麗、脆弱又危險,整個人像是正正好好長在了薩勒爾的喜好上,讓他總是抓心撓肝地想要把人類藏進自己的巢xue里。 從他們身邊走過的路人大多數都會忍不住側目,或是在心中感慨這對情人是多么般配,或是眼熱于其中的某一個。 “薩勒爾,剛才走過去的那位小姐在偷偷看你呢。”挽著龍的臂彎,希利爾湊到他耳邊語帶笑意地說著悄悄話,“像你這樣優秀的男性總是很受女性歡迎。” 薩勒爾臉色有點陰沉,敷衍地“嗯”了一聲。 比起他,注意希利爾的人要更多。也許的確有很多女人會忍不住看他,但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會去偷看希利爾,畢竟女性天生擅長欣賞“同性”的美麗,常常會有結伴出行的女孩小聲說悄悄話,談論著前面那位小姐的發式多么精致漂亮,氣質多么優雅溫柔。 這讓領地意識極強的龍有種被覬覦了寶藏的感覺。 但他并沒能煩躁多久,就被后xue里突然開始小幅度震動的假陽具打斷了情緒,猝不及防地悶哼出聲。 “唔……” 罪魁禍首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樣子,湊得更近了一些,擔憂地詢問道:“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薩勒爾?” “……沒事。”薩勒爾咬著牙回答。 說話間,震動好像又變強了一分。 “前面就是噴泉廣場了,我們去那邊休息一下吧。” 希利爾扶著步伐有些不穩的薩勒爾坐到噴泉廣場的雙人長椅上,安慰似的雙手握住愛人的手掌,偏過頭去與愛人說話。薩勒爾并沒有拒絕,畢竟雖然不是不能忍受,但插著這種東西走路到底還是很不自在,能停下休息自然再好不過。 噴泉廣場向來是情侶們鐘愛的場所,廣場周圍的長椅上坐著一對又一對愛侶,還有人手牽著手在散步,大多數都在輕聲講著悄悄話,為這個場景平添了幾分浪漫曖昧的氣息。 “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薩勒爾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心說我舒不舒服你難道不是最清楚嗎? 大概是沒有回話的懲罰,震動的強度一下子又提高了一個檔次,薩勒爾徹底無法維持坐直的姿態,控制不住地彎下腰,手掌下意識地捂住小腹,敏感點被按摩棒上最大的那塊凸起反復摩擦按壓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按摩棒本身又太過粗大,讓他有種像是要被從身體內部開膛破肚的錯覺。 這下好了,他真的說不出話了,一開口可能就會發出丟人的聲音,龍的尊嚴不允許他在眾多弱小的人類面前露出這種丑態。 但人類明顯不打算就此作罷:“你臉色好難看,是不是又難受了,薩勒爾哥哥?” 一句突如其來的“薩勒爾哥哥”既柔軟又好聽,喊得薩勒爾有點頭腦發暈,導致他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人類的前一句說了什么他聽不懂的話。 緊接著希利爾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繼續用滿懷擔憂與自責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泣音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我不該愛上自己的親哥哥的,都是因為我才讓父親發怒把哥哥一起趕出來的,才會、才會讓哥哥為了保護我遇到那種事……” “?”薩勒爾一愣,顯然沒跟上人類的劇情發展,正想要忍著后xue的不適開口詢問,就感覺到按摩棒的震動一下子被抬到了最高強度,疼痛與快感交雜的感覺讓他把到嘴邊的問話吞了回去,受不住地完全彎下了身子。 “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哥哥也不會被……也不會被迫懷上吸血鬼的孩子……對不起……” 被按摩棒折磨得額頭冒汗的龍:“???” 希利爾在說這幾句的時候并沒有壓低聲音,信息量極大、故事情節極其勁爆的話語在相對安靜的廣場上傳進了無數對情侶耳中。 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著坐都坐不穩的龍,希利爾一只手撫摸上薩勒爾的小腹,刻意地按壓了幾下讓按摩棒的存在感再次得到彰顯,還按到了衣服下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嘴上卻是無比溫柔地安慰道:“沒關系的,薩勒爾哥哥,以后換成我來保護你,我會幫你一起養這個孩子的,就當他是我們兩個的孩子。” 感受到無數道隱晦的視線投到了自己身上,薩勒爾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想知道人類怎么會想到這種不可理喻的故事,但同時心底又有一絲隱秘的興奮——親兄妹相愛私奔的設定他確實挺欣賞的,尤其是人類輕聲喊哥哥的聲音聽起來很不錯。 當然,懷上吸血鬼的孩子這一段必須掐掉,太惡心了。 “薩勒爾哥哥,實在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旅店休息吧,不要勉強了。”說完前半句,希利爾又湊到薩勒爾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調笑,“回去把‘孩子’生出來,好不好,薩勒爾哥哥?” 薩勒爾磨磨牙:“……回去。” 希利爾體貼地扶著站立不穩的龍從長椅上站起來,對那諸多驚異或同情的視線視若無睹,用自己的身體攙扶著薩勒爾慢慢地走回旅館。 為了能縮短路程,回去的路上希利爾好心地選擇了捷徑,扶著臉色紅得異常的薩勒爾從小巷里穿過,然而當他們前面的路被一個人擋住時,這意料之外的狀況還是讓希利爾有些驚訝的。 那是一個佝僂著背、衣著邋遢的中年男人,留著臟而凌亂的胡子,眼神yin邪地掃過他們兩個身上,那意味不言而喻。 希利爾很快就猜到了,這個男人多半是剛才聽到了自己瞎編的故事,信以為真起了歪念頭。 這輩子都沒被人這么惡心地意yin過,薩勒爾的臉色難看得像吃了蒼蠅一樣,他一只胳膊還攬在希利爾肩上,雖然的確因為人類的惡趣味而站立不穩,但也沒淪落到連個人類都收拾不了的地步。 他正要上前一步解決掉那個猥瑣地搓著手的男人,就被希利爾用力推了一下,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后面,按摩棒重重地壓過前列腺帶起的酸麻感讓他抬手扶住墻壁才沒有腿軟摔倒。 一手撐在墻壁上,薩勒爾抬起頭,看著擋在自己前面的人類,不知道該覺得生氣還是好笑——人類不會也覺得一個小玩具就能讓他虛弱到任人宰割吧? 說得直白一點,要解決一個人類,他連動動胳膊都不需要。 但他還是沒有馬上走上前,只站在原地等著先看看希利爾打算玩什么花樣,然后等柔弱的人類沒辦法了再去救場。 希利爾微笑著看向對面那向著這邊走近的男人,不退反進地迎面走上前,“這位先生,我的哥哥身體不太舒服,如果有什么事的話請下次再來拜訪。” “哈哈,下次?我一分鐘都等不及了,小meimei。”男人嘿嘿笑道,一雙渾濁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希利爾看,“雖然你這個哥哥也有點意思,但還是你更合我口味,你好好配合我,我可以不動你那個好哥哥,親哥哥的jiba哪有叔叔的好吃,你嘗過就知道了。” 薩勒爾反悔了,他要現在就把這個男人燒成灰燼。 然而他才剛剛張開嘴,喉嚨里的龍息還未溢出,就被人類給打斷。 “薩勒爾,乖乖等著。”輕飄飄地說完,希利爾一步走上前,抵銷了他和男人之間的最后一點距離,與此同時利器刺破血rou的聲音也在小巷中響起,一柄鋒利的短劍已經刺穿了男人的小腹。 希利爾把沒入人體的短劍拔出,飛濺出的血液沾在了他的白裙上,于是他從容地繞過被這突然的狠厲襲擊驚得呆滯的中年人,站在對方身后,抬手將染血的短劍刺進男人的頸部。 薩勒爾對上那雙漂亮的眼眸,看見那貌美的人類臉上帶著笑,沖著自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炫耀。 “很遺憾,這位先生,我不能答應你。”他聽見他的人類嘆息般地如此說道,“哥哥會吃醋的。但也不能把哥哥交給你,雖然哥哥是個喜歡被凌辱虐待的yin亂變態,但如果被我之外的人做了那種事,他會氣到殺了你的,但他現在身體不舒服,所以不如我先代勞了。對不對,薩勒爾哥哥?你的公主說好了會保護你的。” 這應該是薩勒爾第一次被比自己弱小無數倍的存在以保護的姿態擋在身后,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但這個卑鄙的人類一定是會某種魔法,或者是讀心術,或者是吸血鬼擅長的催眠術。 他竟然覺得沾染鮮血還沖著自己微笑眨眼的人類看起來美麗得令人無法呼吸,又強大到仿佛無堅不摧,仿佛匍匐在他的腳下也是一件尋常而值得感到榮幸的事。 當失去生機的男人倒地時,薩勒爾幾近急躁地幾步上前,略有些粗魯地抓住人類的手臂,低頭啃咬上那雙剛剛吐露過冷酷而誘人話語的嘴唇。 太美麗了,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寶石都要更加璀璨奪目。 這樣完美的一塊寶石,如果不能屬于他,那么就要被毀掉。 他喜歡卻得不到的寶物,誰都別想擁有。 龍從來都是這樣殘忍自私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