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與王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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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類和龍的關系緩解了不少,至少不是充滿硝煙味的氛圍了,偶爾還能正常地說上幾句話。 一方面是的確已經混熟了,另一方面是希利爾確實太懂得怎么撩撥薩勒爾了。 在薩勒爾妥協了握手之后,希利爾就不再一直把他關在籠子里,而是時常牽著他去花園里散步——確實是“牽著”,比如此刻他的脖子上就套著一個銀白色的金屬項圈,延伸出的鐵鏈末端被牽在希利爾手中,即使他有諸多不滿也毫無辦法。 希利爾坐在長椅上,悠閑地捏著手里的云團,慢慢地捏出了一個有點像是蝙蝠的形狀,薩勒爾被迫坐在他腳邊,兩條長腿一邊橫倒一邊支起,胳膊向后搭在長椅上,無語地看著捏泥巴捏得起勁的人類。 先撇開這段時間的恩怨不提,薩勒爾承認他確實很想把這個人類據為己有,對方各方面都符合他的口味,而龍的收藏癖讓他總是心癢難耐地想把人類抓回巢xue里。 而把他們現在結下的梁子考慮進去之后……他更想把希利爾抓回去了。 徒有想法卻無從實施的龍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看人類手里的那個蝙蝠形狀的云團都格外不順眼:“你確定那個老jian巨猾的家伙變成吸血鬼后長得這么粗糙?”也不知道那樣喜歡算計又斤斤計較的家伙看見了會作何感想。 希利爾的手在這方面實在不能說是很巧,手里的蝙蝠云朵雖然看得出來形狀,但細節處卻是慘不忍睹。不過他自認脾氣還是很好的,并沒有生氣或者反駁,只是平靜地看了一眼薩勒爾,微笑著說:“我不擅長手工藝,這個也只是按照我自己想象的樣子捏的,希望鴉可以諒解我。或者說薩勒爾愿意當我的模特嗎?” 他喜歡這條龍不是沒有理由的。 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薩勒爾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尊貴感,即使像現在這樣套著項圈坐在地上,也不會有任何人認為他并非出身高貴,甚至就連被折磨得最狼狽的時候也不會顯得落魄窩囊。 特別適合做畫師的模特,也天生像是故事中睥睨眾生的王。 “……我自然沒那么小肚雞腸。”薩勒爾一時不知道人類是哪里來的自信,無論是他的人形還是龍形,都明顯不是那么好捏的吧?以這人的水平,怕是累死都捏不明白。 “是嗎?那看來應該給大度的金龍大人一點獎勵才行。” 這話說完,一只穿著長靴的腿就踩上了薩勒爾的肩膀,堅硬的靴底在上面碾了碾,又用小腿曖昧地蹭了蹭薩勒爾的臉頰,幾乎是一瞬間就帶出了情色的意味,這條腿的主人語帶笑意地問:“那么薩勒爾想要什么樣的懲罰呢?” 薩勒爾……薩勒爾非常誠實地硬了。 就像希利爾所說的那樣,對于跟希利爾zuoai這件事本身他并不討厭,畢竟的確是每次都爽到了,也沒虧什么。 如果這個頑固的人類不要耍這種手段控制逼迫他,他會更樂意陪對方玩玩。 然而希利爾就好像聽見了他的心聲似的,踩在他肩膀上的那條腿向下移了移,停在胸口用鞋跟隔著衣服碾磨左邊的那顆rutou:“要是我戰戰兢兢地伺候你,你就不會覺得這么舒服了。對不對,喜歡被凌辱的金龍大人?” “……” “不必覺得排斥,喜歡這種玩法的很多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畢竟越是稀奇的體驗就越是迷人。”鞋跟幾下就把rutou磨得充血硬起,然而始作俑者還興致勃勃地繼續玩,“轉向我這邊。” 當薩勒爾轉過來后,希利爾的另一條腿也毫不客氣地踩了上來,用前半腳掌的部分不輕不重地踩著薩勒爾已經有些硬起的襠部,脆弱部位傳來的痛感讓薩勒爾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今天就做一個小測驗吧,如果合格的話,我們就商量一下關于離開這個夢境的事。”希利爾并不打算一直在夢境里跟薩勒爾耗下去,這樣并不能很好地推動計劃,“總是睡著的話身體會變得僵硬。” “嗯?”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人類,薩勒爾顯然有點意外,他沒想到希利爾會愿意在達成目的之前把他放出去,同時也有點疑惑希利爾又在打些什么主意。 “好了,一會兒再說這個,現在開始我們的測試。”希利爾提醒他把注意力轉移回來。 轉而面向希利爾后,那兩條裹在長靴和黑褲下的腿就這樣明晃晃地支在薩勒爾面前,一腳踩在胸口一腳踩在襠部,讓薩勒爾剛好能看見人類胯下那能看出分量很足的部位…… 龍坦然地昂首看著人類,喉結不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希利爾笑了一下,然后又用力了幾分,在薩勒爾白色的襯衣上印下了幾個灰色的腳印,反復用鞋底磨蹭著襯衣下飽滿的胸肌,同時把薩勒爾那分量不小的分身踩得完全勃起,把褲子頂出了一個小小的鼓包。 “乖一點,不要想太多,交給我就好。” 就這樣不緊不慢地用靴底蹂躪龍的身體,希利爾對肌rou的柔韌觸感十分滿意,于是變本加厲地踩塌碾壓左側那顆必然已經完全紅腫起來的乳粒,一直到薩勒爾忍無可忍地出聲:“你就不能換一邊?” “嗯?”希利爾瞥了他一眼,用鼻音反問。 不冷不熱的一眼立刻就壓下了龍的氣焰,薩勒爾磨磨牙,挫敗地換了種說法:“……能不能換一邊。” 并不是被碾磨的那一邊疼得無法忍受,恰恰相反,是沒有受到磋磨的那一側莫名地難受,就像是少了什么已經習慣的東西,怎么都覺得不舒服。 “不能。” “……”薩勒爾氣得想吃人,但是又憋屈地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惱火。 在忍受著惱怒和被靴底碾磨帶來的疼痛與快感的同時,薩勒爾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雙近在眼前的腿上,直勾勾地盯著修長筆直的腿,又看過被禁欲的長靴包裹嚴實的小腿和腳腕,他的眼底禁不住閃過貪婪的神色,這個人類似乎每一個地方長得都很能勾起他的收藏癖。 感受到了那帶著些許冒犯的眼神,希利爾重重地踩了一腳龍已經有點濡濕的腿間,聽著對方吃痛的悶哼,似笑非笑地抬起踩在薩勒爾胸膛的腿,帶著全然的侮辱意味踩在了那種英俊而尊貴的面容上。 “很喜歡我的腿嗎?要不要試試伸出舌頭來嘗嘗味道?說不定會很合你的口味呢。” “!”戴在薩勒爾脖子上的項圈還被牢牢地牽在希利爾手中,他想要掙扎也無從逃脫,即使徒勞地把臉別開,也會被輕易地追上來踩下去。 “別讓我說第三次,”希利爾的聲音明顯冷淡了不少,“伸出舌頭,舔。” 只有狗才會伸出舌頭殷勤地舔舐主人的鞋子。 薩勒爾以為自己絕不可能在這一點上妥協。 然而那棕色的皮靴像是帶有什么魔力,在陽光下反出的光澤都顯得既圣潔又美麗,看起來與骯臟毫無關聯,總是吸引著他的眼神落在上面。人類今天扎了高馬尾,看起來更強勢的發型與禁欲的長靴很是搭配,被那雙湛藍的眼睛冷漠地盯著,簡直會讓人有種自己正在接受神只的審判的錯覺。 人類的小腿真的十分漂亮,而長靴更是把本就好看的腿部線條襯托得更加迷人。 下身還在被另一條腿踩在腳下,像是垃圾一樣被肆意蹂躪玩弄,然而那個地方在這種折磨之下,卻硬得發疼,吐露出的粘液弄濕了褲子,又沾濕了人類的靴底,就好像是玷污了迷人的藝術品似的。 不知不覺就看得入了神,當薩勒爾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魔怔了似的伸出舌尖,偏過頭去輕輕舔舐著干凈的鞋面。 這種行為本身不該帶來任何多余的感覺,但事實上隨著舌尖與皮革相接觸,薩勒爾清楚地感到下身傳來的快感幾乎呈現爆發式地增長,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像狗一樣主動去磨蹭主人的鞋底來換取快感,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著,又無法自拔地繼續舔吻那給他帶來了莫大侮辱的靴子。 隨著希利爾突然重重地踩下一腳,薩勒爾忍不住悶哼一聲:“唔!” 傾瀉而出的jingye再次打濕了希利爾的長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