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干未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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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某些非人類感到遺憾的是,惡魔先生并沒有脆弱到死于一次由填飽希利爾肚子的權(quán)利所引發(fā)的斗毆。 那個該死的精靈是個瘋子——某位惡魔領(lǐng)主事后如此怒吼道。 火氣不要這么大,試問坐在這個屋子里的哪個不是瘋子呢?——某位吸血鬼手里端著紅酒回答道。 從武力值來說,如果不是那種必然要分出生死的全力決戰(zhàn),他們幾個之間完全是不相上下的,甚至于在真正賭上性命戰(zhàn)斗之前,連他們自己也說不準(zhǔn)彼此之間誰更勝一籌。 而切斯特之所以會被實(shí)力相差無幾的艾納折騰得那么狼狽,是因?yàn)樗膽?zhàn)斗方式向來是不懂收斂的,他喜歡肆無忌憚地破壞周遭的一切,而上一次他因?yàn)楦y月打架毀掉了當(dāng)時居住的旅店,而被希利爾拎著耳朵罰去在旅店老板家的農(nóng)莊里鏟了三天牛糞,且禁止任何肢體接觸,從此他再也不敢在不能弄壞的地方隨便動手。 如果當(dāng)時有來自九十九層深淵的惡魔路過看到那一幕的話,大概會因自己跟隨的領(lǐng)主大人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而悲憤到流下眼淚。 希利爾不緊不慢地咀嚼著口中的水果沙拉,咽下后笑著為坐在斜對面滿臉惱火的惡魔順了順心氣:“別生氣了,切斯特,要以良好的心情享受美好的夜晚。” “只要這個精靈消失在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我的心情會立刻好到極點(diǎn)。” 當(dāng)事精靈并沒有理睬來自惡魔的針對,專注地欣賞希利爾用餐的模樣,偶爾會收到來自希利爾的投喂,那通常是他最開心的事情之一。 在用餐過后,稍作休息,終于等到了切斯特期待了許久的環(huán)節(jié)。 惡魔拉著希利爾的胳膊將人拖回房間的樣子,像極了叼著心儀已久的rou骨頭回家的家犬。 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門后,切斯特就抱著希利爾整個撲在了床上,并沒有馬上急切地開始撕扯彼此的衣服,而是把腦袋埋在希利爾的脖頸間,悶聲抱怨:“為什么殺個神而已要這么麻煩啊。” 這話引人發(fā)笑的點(diǎn)實(shí)在太多,希利爾笑出來之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糾正什么,只是溫和地拍了拍切斯特的腦袋:“這么心急?” “我又不是第一天脾氣不好。”低哼一聲,切斯特偏過頭去輕輕咬了一口希利爾的下唇,那力度像是在咬柔軟的棉花糖一樣,“等到事情搞定,用不上那幾個煩人的家伙了,我就把你搶走藏起來。” “這么自信能把我搶到手啊。”他伸出舌尖引誘似的舔了舔切斯特的嘴角,接著說出口的話倒是不那么中聽,“所以剛才被艾納收拾了一頓的那位惡魔大人應(yīng)該是我的錯覺?” 額角冒起青筋,切斯特挫敗地伸手捂住了希利爾的嘴,像是被主人戲弄了的小狗那樣小聲哼唧:“別提那個該死的精靈了,今天晚上不是給我的獎勵嗎,快點(diǎn),來干我。” “遵命,我的切斯特大人 。” 嘴上說著切斯特大人,但在zuoai時的希利爾卻像是主人隨意擺弄著屬于自己的小狗一樣,任憑自己心意將惡魔精瘦而充滿力量的身軀翻來覆去地折騰。 切斯特并不像銀月那樣天生擁有適合被侵犯的器官,所以在事前準(zhǔn)備上要稍微多花一點(diǎn)時間,而這段時間同時也是希利爾的娛樂時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會相信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一幕是真的——英俊到略顯囂張的惡魔趴在床上,長褲被褪到剛好露出臀部的程度,看起來矜貴瘦弱的青年一只手按在惡魔結(jié)實(shí)的后背上,像是僅憑這一只手就將強(qiáng)大無匹的惡魔壓得動彈不得似的,而另一只手則在用食指和中指肆意地玩弄著惡魔臀縫間那個狹窄的入口。 希利爾在擴(kuò)張時還會時不時用指尖蹭蹭切斯特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的yinjing,借助頂端分泌出的液體作為潤滑,繼續(xù)給即將接納自己的地方進(jìn)行準(zhǔn)備。 其實(shí)以切斯特的身體強(qiáng)度完全可以不需要這么仔細(xì)的擴(kuò)張,這樣的優(yōu)待對他而言更像是種溫柔的折磨,只能讓他越發(fā)心癢難耐。 事實(shí)上,這也確實(shí)是希利爾個人的壞心眼。 “嘖……”切斯特簡直要被這種不溫不火的勾引給折磨瘋了,明明他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把瘦弱的人類反壓在床上為所欲為,但最終他也只是小聲抱怨,“希利爾,別玩了!” “有些貴族圈養(yǎng)的孌童就是因?yàn)樾詯矍暗臏?zhǔn)備總是不充足,最后私處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哦。”希利爾不緊不慢地給切斯特科普性愛小常識,“不僅被拋棄,往后的生活也會很痛苦。” 這一通歪理聽得切斯特磨了磨牙:“那你倒是先按照孌童的那種頻率跟我zuoai啊!”就這種眼巴巴等上許久才能盼來一次的zuoai頻率,以他的身體強(qiáng)度要是還像希利爾說的那樣受到不可逆的損傷,那他干脆也沒什么臉再活著了。 “真的有這么心急嗎?我聽說戀人真正在一起之后反而會對親熱失去熱情。”也許這就是為什么總有人熱衷于偷情吧。 切斯特:“你說得對,外面那四個家伙已經(jīng)對你失去新鮮感沒有需求了,所以以后只跟我zuoai怎么樣?” 最感人的情義就是在被勾得骨頭里都發(fā)癢的時候還不忘了踩一腳同僚。 “你們的關(guān)系就這么差嗎?”希利爾一邊笑,一邊用指尖刻意地刮了刮切斯特后xue中最敏感的位置,“時間久了之后或多或少也會有些感情的吧?” “哈啊……”被刺激得大口喘息了一下,切斯特一邊沉迷于希利爾帶來的快感,一邊趴在床上翻了個無語的白眼,“把‘感情’這個詞用在那幾個家伙上,想想我都要吐了。” 他是不知道人類會不會跟情敵惺惺相惜,只知道他們幾個之間這輩子都不可能對彼此產(chǎn)生什么好印象,如果未來他們中有哪個對希利爾不再有用,希利爾也已經(jīng)對其厭棄,那個倒霉的家伙肯定要被其他幾個找機(jī)會干掉。 什么兔死狐悲,什么物傷其類,要是他們五個中真的死了一個,剩下的四個估計(jì)能高興得笑出聲。 這種差到極點(diǎn)的關(guān)系也挺有意思的,希利爾笑著搖搖頭,把手指從已經(jīng)受到充分潤滑擴(kuò)張的后xue中抽出,然后把自己的yinjing對準(zhǔn)那微微張開的xue口,挺身插了進(jìn)去。 終于等到了真槍實(shí)彈的性愛,切斯特享受地抬起頭,忍不住催促道:“啊啊……再深一點(diǎn)……” 與平日的行事風(fēng)格相反,囂張的惡魔領(lǐng)主在希利爾的床上總是非常乖順,不管希利爾讓他忍耐還是改換什么姿勢,他就算再難受也會像被主人訓(xùn)斥的大狗那樣慢吞吞地照做。 嗯,雖然現(xiàn)在是很聽話,但最開始并不是這樣的,第一次跟切斯特zuoai的時候希利爾幾乎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場過于激烈粗暴的性愛中——惡魔的性欲和暴力對于人類來說實(shí)在難以承受。 一邊挺動腰身不斷地在惡魔體內(nèi)抽插,希利爾一邊低下頭咬住了切斯特后頸處的皮rou,用牙齒來回磨了磨,并沒有把皮糙rou厚的惡魔咬壞,只是刺激得切斯特呻吟得越發(fā)大聲。 “看起來明明像是巧克力一樣,但是卻沒有甜味。”放開那塊被自己舔咬過的皮膚,希利爾可惜地如此說道。 “哈,”切斯特笑了一聲,那雙紫色的眼瞳里閃爍著野獸一般貪婪的欲望,他反手把希利爾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處,然后偏過頭去用力地親吻上那雙紅潤好看的嘴唇,一邊接吻一邊模模糊糊地說,“下次要帶巧克力醬給你嗎?” “偷用廚房里的食材艾納會生氣的。” “……這種時候就別提那個該死的精靈了。” “好吧。”善解人意地接受了切斯特的建議,希利爾不再提起其他契約對象的名字,抽插的力度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大,每一次抽插都會蹭過后xue中比其他地方要稍硬一些的那塊地方,每一次都讓切斯特舒服得叫出聲,“今天要做幾次呢?” “當(dāng)然是、哈……把你榨干為止……啊啊!” 話音剛落,希利爾就懲罰似的重重地插進(jìn)了最深處,深入骨髓一樣的快感來得猝不及防,讓剛才還口出狂言的惡魔浪叫著差點(diǎn)軟了腰,要不是這樣的突然襲擊希利爾只做了一次,他可能都要丟人地當(dāng)場被插射出來了。 “嗯?剛才說了什么來著?”希利爾笑盈盈地低下頭,咬了一下惡魔比人類要尖上一些的耳朵,yinjing抵在rouxue里磨人地四處打轉(zhuǎn),“想要像第一次那樣把我榨干嗎?” “錯了錯了,我錯了!”切斯特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床單,本來就只是信口胡說的而已,現(xiàn)在被希利爾翻起第一次的舊賬,他更是慫得馬上認(rèn)錯,“都那么久沒跟我做過了,總要多做幾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