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欲求不滿的誘惑
“人飾,”年輕的太子把自己素白的手在他眼前一晃,疑惑道,“發什么呆?” 那是九年前,小將軍那年才十四歲,還只是太子的陪讀。兩個人白天打了一天的獵,晚上的時候,兩人端著酒水,在后山的溫泉池子里泡著。 虞從靈比聞人飾大四歲,已經是一個俊美的青年人了。 聞人飾不大愛說話,也不講規矩,大咧咧地跳進了水里。他轉過頭,便看到太子哥哥正緩慢地摘下了自己的腰帶。 他們從小就關系好,同塌而眠也不是沒有過。天熱的時候,兩人也曾裸著上身對弈過,只是今夜,或許是因為喝了酒,或許是因為月色太柔和,或許是因為……太子哥哥的嘴唇,太過嫣紅。 不知為何,聞人飾挪不開自己的視線。他看著太子哥哥摘掉腰帶,寬下外袍。白色的里衣被水汽浸濕,透露出胸前的顏色。聞人飾從未注意過,太子哥哥的胸前兩點,顏色居然是粉嫩的。 聞人飾被太子喚回了現實世界,太子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下。聞人飾不敢再轉頭看,卻只覺得一股幽香慢慢地沁入自己的鼻腔。素白的身體,嫣紅的嘴唇與胸前兩點,纖長有力的雙腿,還有柔軟的雙丘……縱然是不看,這些也仍舊牢牢地留在他的腦海中。 他們實在是太熟了,從來不避諱對方的身體。這本來該是青梅竹馬之間的信任,自己從不該生出這種邪念。 虞從靈好奇地看著他,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嘴唇太近了,他說話時的熱氣都呼到了聞人飾的臉上。“人飾,你的臉怎么這般紅?” 聞人飾瞠口結舌,嘩啦站起,“太、太熱了。”落荒而逃。 從此之后,聞人飾就有些避諱著太子。 他意識到了自己的愛,但是太子對他來說,是天上明月,不容褻瀆。 “人飾,”這個皇帝用聞人飾從未聽過的,誘人的聲調說著,“啊——人飾,過來啊。哥哥好難受,你來親親我。” 聞人飾腦海中的那根弦斷了。 他三兩步上前,握住虞從靈的肩膀,把他推到床上。另其它人沒有想到的是,聞人飾接著就扯住丞相的脖子,把他重重地慣在了地上。 銀刀出竅,架在了丞相的脖子上。 “你該死,”聞人飾咬牙切齒地說著,“亡人已逝,你不曾有絲毫愧疚之意。皇室尊嚴,你也不曾有絲毫尊敬之心。你活著,實在是不該。” 丞相呵呵笑著:“你想殺我?因為我睡了你心上人?還是因為我逼你……啊!” 隨著一聲慘叫,便見銀刀揮下,丞相胯下那根丑陋之物已經斷下。 丞相驚恐地看著面前的養子,想后退,可是那傷口卻是痛地他無法動作。“你不能殺我,”他驚恐地叫著,“兩國和談,你不能殺我。” 聞人飾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舉起了刀,“和談?不過是梁國吞并你們的好聽話罷了。” 丞相此時才是真的害怕了,他轉過頭,看著床上那個男人。他纖長的兩條腿互相磨蹭著,嘴里發出不滿足的呻吟。 “陛下,陛下!救我!” 但是那個日日在他身下顛鸞倒鳳的尤物皇帝,卻是咯咯地笑著。水霧霧的眼睛看著他,“老師,你教過我們,生死不足懼,你忘了嗎?” “我以為你上了我的時候,就不知道,什么叫規矩,什么叫害怕了呢。” “你!賤人!” 老人還想怒罵,還想掙扎,銀刀卻已經揮下。頭顱的雙眼仍舊不甘,卻只能孤零零地滾在地上。 虞從靈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在床上發出了暢快的笑聲。笑聲逐漸微弱,又變成了細碎的呻吟,跟十一年前那雙一樣,充滿了水霧的眼睛又看向了聞人飾,”人飾,你給了哥哥這么一份禮物,哥哥也要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