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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主第一次玩他，就像在玩娃娃。

    她熱衷于將他擺成各種姿勢，一會兒換一個，一會兒又換一個，玩得樂此不疲——

    開始的時候，她先將他擺成了跪趴的姿勢，還往他懷里塞進了一個枕頭，隨即自背后給了他一個熊抱，“啪嘰”一下粘在了他的背上，然后就著這個姿勢，用假陽具一點一點頂開他。

    “疼不疼呀？”

    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背脊，貼得嚴絲合縫的，聲音都壓得含糊了。

    楊學聽著就笑了。那點兒被小姑娘的友好沖浮起來的笑意，讓他不動聲色地悶在胸腔里：“還成。”

    他聲音低沉，額頭抵床的空間又小，震得他自己的腦殼都響。

    小公主突然輕輕地“哇”了一聲，很驚喜的樣子，整個人一下子貼得更緊了：“你說話的時候，我好像貼在一個大音響上……好好玩！”

    ……

    這是他平生頭一回被人比作大音響。

    這個比喻很新奇，仿佛顯得他很有用。

    然而還不等他高興，就聽到她期待地問：“你會唱歌嗎？”

    ……

    果然要被用了。

    他立馬就高興不起來了。

    畢竟有用是沒用的——他還是想當一個廢物。

    于是楊學隨口扯謊，游刃有余：“我唱歌跑調。”

    然而小公主寬宏大量，笑得燦爛：“沒事的！”

    ……

    盛情難卻，楊學嘆了口氣，就開始荒腔走板地唱。

    他扯著嗓子，曲調忽上忽下，聲音干癟，活像千年老干尸的還魂第一嗓，就想掐斷他的喉嚨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小公主聽得人都不動了，皺著眉頭撇了好一會兒嘴，忽然又高興起來：“我教你唱吧！”

    楊學：“……”

    他立馬收聲：“不用了，不用了。”

    然后和顏悅色地改了個口：“我好好唱，好好唱……你想聽什么？”

    而他優良的服務態度又成功地讓小公主犯了難：“我也不知道……”

    她苦思冥想好久都給不出個準數，楊學只好接過話頭笑笑：“那我隨便哼哼好不好？”

    小公主眼睛一亮。

    他笑了起來，于是隨意地哼起歌來。

    36

    他想到什么就哼什么，哼得隨心所欲。

    小公主遇上想聽的就不自覺地放緩節奏，遇上不想聽的就用手指在他的乳尖上撳開關似的撳一下，說：“滴——換一首。”

    楊學：“……行。”

    這種yin穢又純真的玩法時常逗得他想笑，連嘴上哼的曲兒都漏了風。

    他哼出的曲聲經由身體傳遞到她的耳朵里，細微的震顫引發出共鳴的快感。

    小公主似乎很享受，呼吸都舒勻了起來；他也很享受，呼吸漸漸沉了下去——

    懷里抱的是柔軟的枕頭，背上貼的是女孩兒柔軟的臉頰，這樣少有的溫柔給他帶來了空前的熨帖，讓他實在沒有理由不滿足——

    直到他漸入佳境的時候，體內的假陽具突然撤了出去——小公主擺弄著他，重新換了個姿勢。

    楊學：“……？”

    37

    楊學平臥在床上，先前抱在懷里的枕頭被她墊到了他的腰后。

    小公主剛想折起他的腿進入，他就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不、不！……不能折！……啊——”

    他的干嚎聲過于貞烈，把小公主嚇了一跳，疑惑地兩手一松，他的雙腿就重重砸在床上，幾乎要給他的小破床砸出兩個窟窿。

    “我身子骨硬，不能折……不能折……”他松了口氣，費勁地朝她擠出一個笑，“我寧彎……不折。”

    小公主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臉，認真地望著他說：“舞蹈老師教過怎么拉韌帶，等一下我教你吧……”

    楊學聽得兩眼發黑，叫苦不迭：“你就放過叔叔吧——”

    小公主就笑了起來，笑里憋了些惡作劇得逞的小得意。

    但她還是放過了楊學，俯身趴上了他的胸口，側耳貼著他的心房，然后緊緊地抱住他，又將假陽具塞了回去。

    ——正面上他的時候，攻勢要比后入時要來得緩一些。

    她時不時還要停一停，抬起頭來張望張望，在被他發覺之后，又偷笑著趴回去接著動，仿佛在和他玩木頭人的游戲——

    這讓他覺得有意思，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柔和起來。

    前一輪的快感剛消歇不久，很快又在新一輪的攻勢下被頂上高峰。他緊閉著雙眼，胸膛開始劇烈地起伏，呼吸也顫抖著劇烈起來——

    然而就在登頂的前一刻，小公主又抽身而出，擺弄著他換了個體位。

    楊學：“……？！”

    40

    楊學還是頭一回遇上這么愛換體位的客人——

    她早不換，晚不換，偏偏就卡著他高潮的前一秒換——

    這讓他很覺抓狂，并總疑心這是什么很罕見的邊緣控制玩法。

    楊學側躺在床上，被她用膝蓋頂開腿時，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這個姿勢讓那根假陽具無法完全沒入，但女孩的身體卻像是嚴絲合縫地與他焊在了一起——

    這貼得也太密了。

    他下意識想拉開距離，但只弓了一下背就克制住。

    小公主探過頭來，疑惑地看了看他，以為他疼，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

    安撫似乎起了作用。楊學屏住了呼吸，靜靜地調整了片刻，然后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別停。”

    小公主還是沒動，反捏捏他的手，小聲說：“我還想聽你哼歌。”

    楊學被噎了一下，好一會兒才無奈地笑起來：“好。”

    于是他又哼起來，這一回就哼得更碎了。

    41

    側入的體位比正面還要來得更緩，柔和得近乎纏綿。

    這幾乎是他干這行以來經歷過的最溫柔的一次性事，除開那幾次邊緣的體位更換，整個過程都像一次水溫適宜的藥浴，療愈了他以往所有病態的倦意。

    女孩從背后纏抱著他，淺緩的抽送像吹皺湖面的輕風，快感也如微波細浪般漫過他身體的每一處。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平且勻，只是身體仍在她的安撫下不自覺地激顫。

    當她的指腹沿著他的胸膛滑到小腹的時候，他突然猛一縮緊下腹，緊隨之腰腹至膝蓋都像浸入溫熱的虛浮，快感如暗潮般順著脊柱往頭頂洶涌——

    那一刻，強烈的失控感讓他幾乎魂不附體，盲睜著雙眼，喘息著失神了很久。

    小公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沒什么反應，就趁他身體控制權喪失之際又做了好多事情——

    她先是撤出了他體內的假陽具，然后將他的身體由側搬正，跨坐在他的腰間，傾身湊近他看了會兒，抬手用掌根抹去了他臉上的淚水。

    “叔叔，別哭……”

    她還溫言軟語地安慰他，卻又一時想不出怎么個“別哭”法，苦思冥想好一會兒，突然一打響指，一把薅下自己發辮上的小皮筋，草草地給他扎了一個沖天辮——

    最后，打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驕傲地舉到他的面前，理直氣壯地說：“你看，小揪揪，好好笑！”

    楊學：“………………”

    楊學：“…………”

    楊學：“……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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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畫風還挺柔情的，而且是寫著寫著莫名其妙變柔情的，甚至讓我想起了寫那會兒的感覺……果然相聲車開多了，猛一往正軌上開還有點不習慣。

    廢話不多說了，最后交代一下：小半年下來已經被工作榨空了，寫點兒東西更不容易了，所以看完了務必留言，跟我交流互動，因為沒評我就鬧情緒，一鬧情緒更寫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