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小書包被他關照得幾乎靈魂出竅，冷不防被他神經的一嗓子喚回了魂，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被調戲了。

    她一言不發，俯身撐在他身體上方，表情依稀鎮定，耳根卻開始紅了。

    她將楊學蓋著的T恤掀起一點，蓋住了自己胯間的假陽，開始慢慢地摸索著找位置。

    假陽具濕滑的頭端就抵在他股間小幅度地蹭著，也不是為了調情，是真找不準位置。

    楊學被潤滑液蹭得腿間都是，忍了會兒，終于忍不住笑起來：“行了，你歇著吧，我來找?！?/br>
    他一手按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扶著那根假陽，自己挪動著胯開始找位置。

    “慢慢找……慢慢找……慢！……”他絮絮地重復叨著一句話，摸索著對準了假陽具的頭，挺著腰往上頂，突然呼吸一停，半會兒才憋出一句，“……頂開了?！?/br>
    他拍拍小書包的腰：“你進來點兒……慢慢來……”

    然后引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腿側：“扶著我腿點，借我點兒力……我快盤不住了。”

    女孩貼住他皮膚的手掌心潮濕而guntang，在不算涼快的天氣里，這感覺并不太好受。

    她似乎也還在緊張，托在他腿后的手不自覺地用力，勁大到手指都微微沉陷進去，攫得他哭笑不得。

    那根假陽具一直在以緩慢的速度推進，過程中她一直沒怎么說話，卻顯然收著力道，舉止間都是謹慎的良善。

    “可以快點兒?！睏顚W拍了拍她的手背。

    小書包動作停了一下，沉默了會兒說：“我怕你疼?！?/br>
    “我知道?！睏顚W勾起她一根手指，指尖抵著晃了晃，眼睛里滿是笑意，“你怕我疼……就不怕我睡著？”

    小書包眼角一跳：“快點兒是吧？”

    她兜住他兩條腿就往自己這邊一提，楊學頓時慘叫起來：“不！不、不！……”

    他都疼笑了，連忙穩住她：“怎么說開竅就開竅了？……”

    “還是輕點兒……輕點兒……對……”他慢慢做著引導，直到假陽具齊根沒到底，才拍拍小姑娘的肩，“行，行，差不多了，到底了。先別動，讓我適應會兒……”

    他屏足一口氣，閉緊眼忍了會兒，才緩緩睜開雙眼，笑吟吟地望著她：“你人一直這么好？……也太好說話了?！?/br>
    小書包低著頭，沉悶地“嗯”了一聲。

    他撩起她散亂的長發箍到耳后，露出紅透的耳朵，笑著用手指撥弄了一下她的耳廓：“臊成這樣？……不至于吧？”

    ——就是這一下撥弄，像是突然觸動了開關，招得她條件反射般地往他腿根上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過后，應聲而起一聲“嘶——”

    楊學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望著她：“……你還會打人？”

    小書包面無表情：“你手別亂摸。”

    “好好好，不亂摸不亂摸……”楊學立馬舉起雙手投降明志。

    他吸著氣揉了會兒腿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既震驚于她會打人，又震驚于她打人還挺疼：“但你這手勁兒也太大了……”

    小書包沉默了會兒，亮開左手掌心給他看：“斷掌。”

    “……”

    ……斷掌打人疼果然名不虛傳。

    楊學半別過身，看看自己腿根處被拍紅的一片，又看看她掌心通貫的橫紋，忽然笑了起來。

    他側過頭去，湊近她面前觀察，就看到她不自在地稍稍往后退了退。

    他不依不饒地追著她的視線跑，直到與她四目相對上，才沒頭沒腦地笑著來了一句：“剛才那一下什么感覺？”

    小書包垂著眼沒說話，半天，才費勁地擠出一句：“不好意思。”

    楊學突然大笑。

    “別裝了?！彼羝鹚豢|頭發，在指彎處一勾，卷著發梢在她嘴角邊輕輕掃了一下，“你的表情明明很爽。”

    小書包僵硬了一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又這么沉默了會兒，才慢慢地發出幾聲悶笑。

    終于，她抬起頭來，感慨似的嘆了口氣，隨即一把掐住他的脖頸，猛地摁回床上——

    然后注視著他的雙眼，嘴角微微翹起，用力頂了一下胯。

    “……cao！……”

    28

    那一巴掌儼然打開了她欲望的缺口，潛藏的施虐欲也由此泛了上來，往后來勢越來越洶。

    那欲望寫進天性，源于本能，卻永遠只在特定的情境下才能得以發泄。

    每當她沉浸其中的時候，才會越來越多地關注自己，而也越來越少地注意到他；偶爾下手重了也無知無覺，直到最后上藥的時候才覺得內疚。

    但道歉太重，沉默太輕，最后她自己找到了一個平衡點——每回臨走的時候，都會跟他道一聲謝。

    「打從見她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她一直緊繃著，很少有放松的時候。

    頭幾回的時候，我有意無意說過一句“你來我這兒可以放松點”，沒想到她真記住了；后來每回再從我這兒走，就會多說一句：“謝謝，我輕松多了。”

    ——其實她每一次來的時候，都不怎么開心；好在每回走的時候，是真的多少能輕松點兒。

    但我從來不知道每一回能讓她輕松多久。

    有段時間，她頻繁地來，很少說話，就在床上死命折騰我。

    一次沒收住，重鞭落偏了。那一下實在疼狠了，我當場縮成一團，她立馬扔掉鞭子，抱住我就哭了。

    我緩了好一會兒，硬擠出笑來安慰她，反復說著“沒事，還好，不疼”，結果小姑娘哭得更兇了。

    她哽咽著說：你們嘴里怎么都沒句實話？……疼就是疼，就不能直說嗎？

    也不知道她嘴里另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是誰，但看小姑娘哭成這樣，肯定再疼也不能真認。

    所以最后我也只是抱抱她，拍拍她的背笑著說：實話，是實話……真的不疼?！?/br>
    那一回他多賺了一百，就覺得那下狠的挨得果然值，心里也美滋滋。

    但那回過后，小書包很久沒來。

    再來的時候，她手里提著一個旅行包，沒再背自己的那個灰色小書包。

    拎包沉沉地落在地上，浮起一層灰。

    他拉開拉鏈，滿滿一包全是衣服：幾件新T恤，幾條藍白襯衣，一件暗紅色的夾克，最底下壓著一件黑色的棉襖。

    那件棉襖多半是手作的，款式很土，捏著棉絮也結塊了，看著有些年頭了。但內里封了一層厚駝絨，顯然做的人用心，穿的人應該也暖和。

    她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拿起土棉襖遞給他。

    他會了意，就接過來穿上，還使勁裹了一裹——真暖和。然后順手揣進衣兜里，意外地摸到了兩百塊錢。

    他掏出錢來，抬起頭正要沖她笑，忽然看到她眼眶紅了。

    下一刻，她突然一頭栽進他懷里，抱著他哭了很久，棉襖衣襟都濕了一片。

    臨走的時候，她說你不要的話就自己扔了吧，但他一直沒扔——

    畢竟那件棉襖穿著是真挺暖和的。

    那年冬天，陰寒多雨，春天遲遲不來。

    他下樓的時候，一眼瞥見樓道墻上的野字，恍惚想起了小書包沉迷鉆研這些被她稱作是“詩”的玩意兒的樣子。

    于是他停下來多看了兩眼，冷不丁看見一行應景的新字：

    【春天在哪里】

    底下還有人跟：

    【春天他媽的到底在哪里】

    他笑了，折回去拿了一支筆，在底下接了一句：

    【春天在我懷里】

    過了幾天，他發現底下多了一行熟悉的字：

    【請把我埋在你的懷里】

    那年冬天過后，小書包再也沒來過。

    ————————

    ※想不到吧，小書包居然是文藝片。

    ※小騙子收尾時候的BGM是，那小書包正片收尾的BGM應該是，因為那句“請把我埋在這春天里”。

    下一章是小書包（五），還要給整個故事收個尾，應該是小問號主場，然后小書包的故事就徹底結束了，可以開下一個了。

    下一個故事會輕松很多，信我，嘿嘿。

    ※精疲力盡，嫖資隨意，已經無所謂有沒有人看有沒有人給反饋了，沒精力關注這個。

    這章是我擠著強制培訓和周末外出通勤的空碼出來的，能擠出來已經很牛逼了，畢竟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運動都在忙工作的事情，毫不夸張，我每天花在工作上的時間在12－14小時，連睡覺的時間都是為了保命擠出來的。

    下一章遙遙無期，有緣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