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歡的熟婦(上)[BG]
求歡的熟婦(上)[BG] 提示:熟婦 饑渴 道具 第二日早,坤寧宮內(nèi)。 眾妃照例給皇后請安,寒暄以后,淑貴妃、瑤妃、柔妃留著陪皇后說話。只剩下四個人,瑤妃朝皇后飛個眼風(fēng):“皇后娘娘,昨晚上您讓嬪妾勾住皇上,去和那突厥王共赴云雨,可還滿意啊?” 皇上后宮佳麗三千,她們這些高階層的妃子會去找些男寵、床伴,是共同的秘密,而且有時還會互相幫忙,比如互相推薦,或者吸引皇帝的注意。昨晚宮里來了那么多有權(quán)有勢的精壯男人,更是她們偷腥的好時候。 皇后看瑤妃滿面紅光,反問道:“meimei今日氣色這么好,可是昨日承歡很盡興?” 瑤妃掩嘴笑起來:“昨日不知是不是哪國進貢了什么神藥,皇上竟和嬪妾一直干到三更天,嬪妾整整噴了五回。”她張開雙腿,把私處展露出來,蜜xue里竟塞著一個玉皇李子,她紅著臉笑道:“皇上說讓嬪妾幫他先潤著,今晚還來我宮里,他要親手拿出來吃下去。” 其他三人都有點嫉妒,她們覺著瑤妃資質(zhì)平平,恰逢皇上興起就受到這般寵幸,真是幸運。皇后和淑貴妃也只在剛剛進王府時才和皇帝有過這樣的激情,但是她們這時還沉得住氣,柔妃直接冷笑道:“哼,那瑤妃可小心點,若是皇上忘了這事,可別把李子爛在你那兒,一輩子不能侍寢。” 瑤妃臉色冷下來,柔妃心滿意足道:“昨夜一位匈奴將軍帶嬪妾去騎馬,她讓嬪妾就伏跪在馬背上,他在后面插,嬪妾那兒的水就沒斷過,自己都能聽見響。下馬以后馬背都濕了,他還硬著呢,舍不得插下面,嬪妾就把乳溝擠深點兒,讓他在這兒磨。他一邊磨嬪妾一邊幫他舔,好一會才射出來。”她說著話把抹胸解下來,奶子往外一抖,中間白皙的皮膚上果然留下了淡淡的血痂。 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自己費盡心力才得以和突厥王共赴云雨,他雖然陽根雄壯,卻實在沒有情調(diào)。若不是自己一直縱情勾引,他簡直是鐵板一塊。事成以后他竟半句溫存的話也沒有,直接匆匆走人了,真是可氣。 幾人也還算會察言觀色,見皇后不肯說,知道她是不夠快活,也就不多問。淑貴妃道:“關(guān)于這突厥人,嬪妾聽過一個傳說。突厥崇拜狼,聽說能當(dāng)上突厥王的都是狼妖,月圓之夜就會現(xiàn)形。” 瑤妃道:“月圓之夜,那過幾天不就是……”柔妃橫了她一眼,她沒敢再多說。 昨天各國使者送來很多寶貝,其中有一個西域小國送來了一支假陽具,形態(tài)手感都很逼真,擰上里頭的發(fā)條,更是能振動半個時辰之久。這禮物本是淑貴妃昨晚的男寵秘密給她的,她卻轉(zhuǎn)手送給了宮外的表姐,武定侯夫人崔仙蕊。 崔仙蕊今年四十一歲,和淑貴妃是表親,但是從小到大,不論家世、才氣都壓著淑貴妃一頭。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淑貴妃協(xié)理六宮,還頗得皇上寵愛,但是崔仙蕊卻被丈夫安排在偏院里,已經(jīng)兩個多月沒見過他的面,更別提被寵幸了。 這怪她當(dāng)年太傲氣,武定侯比她小整整十歲,她卻以為自己能永遠迷住他。但武定侯利用她的門閥爬上去,就一直對她冷眼相待。 兩個月前武定侯納了個名叫月姬的妓女,幾乎是專房之寵。她最近不大舒服,武定侯就請了一批道士大興作法。月姬剛見了好,武定侯今夜就又陪她睡。崔仙蕊實在忍不了偏院的荒涼,就往正院里走去。沒走幾步,就聽見女人忘情的喘息嬌呻:“侯爺,好辣,別再抹了,您快要了月兒吧,月兒給您當(dāng)牛做馬!”她走近一點,原來武定侯和月姬在花圃中的空地里,月姬一絲不掛躺在地上,雙手被反綁,武定侯拿著一盒脂膏往她外陰、陰蒂上涂抹,每抹一回,月姬身子就一顫,然后嬌喘著求饒。她叫得越大聲,武定侯越意亂情迷,干脆用食指挖出一大塊脂膏,捅進月姬xiaoxue里。 “啊!”月姬大叫一聲,腿間的小嘴劇烈地一張一合,擠出一股又一股yin液,“侯爺,你快插進來,侯爺,求您了……”武定侯也忍不住,“撲哧”一下插了進去。 崔仙蕊襠部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她不敢再看,匆匆往回走,半路上忽然被人蒙住了眼睛,想喊出聲,嘴也被堵住了。再看見時,她被帶到了自己偏院的小樹林里,手被反綁躺在地上,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蹲在地上看著她。 她認得其中一個,正是府中作法道士之一,法號道清;另一個一身夜行衣,相貌英俊。她不知道,這人就是京城有名的采花大盜楚飛。 楚飛“刺啦”撕開她上衣,豐滿的奶子兔子似的跳突出來,男子搓捻著她的rutou,滿意道:“小爺就好這口,你這臭道士挺有門路。” 道清冷哼:“少廢話,我先來,你先插嘴。” 崔仙蕊方才腦子一片空白,這會才知道這些人要對自己做什么。雖然她饑渴的下體渴望男人來cao弄,但她還是自詡高貴,不愿和這些低賤的人茍且,瘋狂地扭動下體,亂踢亂蹬。 道清啐了一口:“呸,還是匹烈馬。你來按住她。”楚飛把崔仙蕊兩腿掰開固定住,說:“快上。”道清摸摸崔仙蕊的褲襠,獰笑著道:“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么貞潔烈女呢。”把她襠部撕出一個口子,道:“美人,道爺來疼你。”說著抽出腰間拂塵,將玉麈順進崔仙蕊的甬道。 他這拂塵柄和尋常不同,一是比平常的粗大,有兒臂粗細;二是柄身有密集微小的凸起。玉麈剛伸進去,崔仙蕊就渾身汗毛倒豎,弓起身子,嘴里低哼出聲。道清勾起嘴角,把玉麈慢慢推入,觀察著崔仙蕊的反應(yīng)。插得夠深了,他就握住這端,像調(diào)勻餡料一樣,把玉麈在仙蕊蜜xue里攪動。先來慢一點,崔仙蕊還有點抵觸,后來速度加快,崔仙蕊完全放棄了抵抗。 崔仙蕊實在太舒服了:玉麈上的小凸起好像無數(shù)只小爪子在撓著她的甬道內(nèi)壁,頂部旋轉(zhuǎn)時不斷刺激著她的敏感點,拂塵的毛刮過來,好像男人的胡須蹭著她的yinchun,又酥又癢。她已經(jīng)不想管cao干自己的是誰,只想享受這種純粹的爽快。 道清給楚飛丟個眼色,楚飛放開崔仙蕊大腿,去攻占她上半身。崔仙蕊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身材豐腴有致,稍微一動兩只奶子就上下亂顫。這會情欲橫流,rufang都染上了粉紅色,奶頭更是高聳著,亟待誰去玩弄。楚飛含住她左邊的rutou,吃奶一樣地吮吸著,不時伸舌舔兩圈;右手按在右邊rufang上,一會捏捏她凝脂般的rou,一會搓捻硬挺的rutou。一會,楚飛身子有些酸了,把崔仙蕊往一旁推了推,她身下掉落的假陽具就露了出來。 楚飛撿起來朝道清說:“道長,你看這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