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HH(野外)
說到底蕭衍也不過一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再怎心機深沉也于此事不正,實做不到面不紅心不跳地打晃善后,連著兩天早朝都不敢直視陸羅二人,又忌憚又惱恨,思前想后只能迎陸氏為后拉攏陸詔并厚賞羅平。真要死,他心中嘔血,一著錯步步錯,倘前朝局面好些朕也不至于靠后位籌謀,如今卻賠了姻緣還落下一著。不過要說這清河郡主也屬實滋味不錯,配朕也不算虧。 話休多言。這邊北海王卻與左司馬驃騎將軍于宴后連見了三兩天,羅平態度也從曖昧逐漸有所好轉,終在今日透了點口風。 “草莽出身的還是不當事,”書房議事后,陸詔斜倚榻邊對心腹淡聲批評:“那莽夫當座上那位是蠢的,會不知道哪邊的利益要牢靠?只把他當個不問事小兒戲弄,也不怕吃栽。” “是嘞,個武夫哪比得王爺!要某說,便是姓羅的想了方去投荀公的帳也不定在王爺這兒討得了好!”吏部尚書謝溫殷聲帶笑,面龐豐腴更添幾分真摯。 北海王笑了,一敲折扇:“你父怎教的你好一口滑舌,慣會糊弄人。”卻不當真生氣。 “還不是王爺手下缺某一般的口舌之徒,家父這才賣臉推舉,幸蒙王爺青眼。”謝溫身量圓潤,膚白而細,明眸炯炯如聚,言辭間格外令人信服。 “行了,今日已晚,你回吧。”陸詔把謝溫打發走,吃了茶水起身步至中庭。灰黃暮色中懸一輪銀盤月,蕭風瑟瑟葉落枯黃,他不禁有些感慨,昔日話都吐不清就會問安的小姑娘如今已出落副好顏色,寶刀配明珠,要她為后也不算辱沒了這張臉。陸詔一邊思索一邊漫步至陸未梨的葳蕤院。 “大兄。”晚膳畢,陸未梨正在案旁湊近燭火看什么東西,見他挑簾進來忙放下行禮:“今日大兄怎得空來看我了?” 晉未梨面上冷清似有隱悲,她深知這個王爺哥哥對親情淡漠,唯有嬌弱哀婉的形象或許可以博他心軟。士族文人之首所握的資源還是極為誘人的,倘若陸詔愿意給她花心思,入宮后行動定會方便許多。她大喝一聲:來吧,看我吸金大法! 陸詔見庶妹隱而不發,似心極剛毅,頗有風骨,不禁贊賞幾分:“meimei勿太過傷心,那日事是圣上對不住你,你且安心入宮,無人敢叫你難堪。” 柔和燭光中,陸未梨的臉龐秀美膩滑,他想到那場宴上闖進眼的春色,語調又柔緩了幾分:“你畢竟是我meimei,一舉一動都代表北海王府的臉面,辱你便是辱陸氏,為兄定不姑饒。” “是,”晉未梨心中一喜,臉上還是那張死爹臉,咬定青山不動搖:“阿杏給大兄添麻煩了。” “一家人休言兩家話。”陸詔不住的回想起輕紗薄裘下的胴體,話再出口便自己都不自在:“早些休息,阿杏。” 出了葳蕤院陸詔便覺身上某處生出些yuhuo來,一路火急火燎趕回院入浴,又如何邪火燒身寤寐輾轉自不再提。 這邊晉未梨送走主要人物總算松口氣,她剛剛手中拿的正是自己苦心經營的私房錢庫——京郊一座瓷窯的賬本。本金用的是從清河府衙半坑半騙收的禮金,她這個清河郡主空有尊號卻摸不到半點田產米糧——狗皇帝賊的很。 如今入東宮已成定局,晉未梨也沒法籌謀別的路了,索性一門心思和蕭衍斡旋,先拿下他,羅平若是以后因為什么契機對皇帝動了心打直球,她只管從源頭斬斷。 最好是再和羅平發生點什么,她盤算道,事實證據擺上來再多的甜言蜜語都是狗屁,還不怕蕭衍生疑?晉未梨準備在昏禮前最后一次露面的宵宴上再把他吊上一吊。 次日夜宴,清河郡主隨北海王一入席便讓眾臣婦靜了一靜,隨后是欲蓋彌彰的喧嘩,但晉未梨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在好奇十五天前的清場后續與封后旨意的關系。呵,皇權。雖然是游戲但她還是不可避免的羞憤并有些心灰意懶——畢竟這已經是二周目了。能不能算她過關啊觀眾老爺們,求求了,看看小菜雞這個地獄難度吧,她心中哀號甚至能當場表演一個暴風哭泣水漫金山驚天地泣鬼神。 捱過冗長的群臣勸祝和蕭衍職業假笑,晉未梨終于瞅準時機假托消酒離席跟上了同樣偷溜的驃騎大將軍。 羅平離席實是心中煩悶,他在一片君臣相得的佳話美景中仿佛一個怪物。是,他是沒上過官學字也拿不出手,但難道要他去學那些鼠輩蠅營狗茍阿諛奉承?人人都罵他莽夫無謀,可他的謀都是生死場上真刀真槍拼出來的,真要言殺他不怕他一槍捅個洞穿!再怎么瞧不起武夫,頂上那位不照樣要練私兵——從武的有幾個不知道他驃騎將軍的! 他心中憤懣,邁的步子又急又大,一路就走到一處僻靜花園,夜色下粗看規模像是宮西南角皇城內圍。 四下安靜,羅平忽聽聞有人自后方奔來,步子疾且輕,似不通武術。 晉未梨跑了一路,素質極差的貴女身體已經快要過載了,她趕到羅平面前,站定在月光下,又背轉身子失禮似的掩袖急喘。 嚶嚶切切如投珠玉壺——然而一認出她來這嬌喘在羅平耳中就變了味,變得膩滑而嫵媚,韻味良多。 天地良心,晉未梨這回喘可實在沒有引誘的意思,她是真的跑得心慌腿軟腦殼疼。 “郡主如何追臣到這種地方來了?也沒個宮人陪著。”羅平心頭不住悸動,可憐見的,當眾被破身還要嫁給仇人日日迎逢,又愛我如此之深,若是以后只求一晌貪歡便滿足了她吧,反正陸詔那里好商量,皇帝又早知我二人兩情相悅。 聽著這喘,他又嗓子干了,上前一步,手試探撫上美人背,見她只輕掙一下并不發作,便順著脊骨向下曖昧的摩挲,大掌在纖腰上反復流連。“跑什么?你看你,喘得這樣急——” 直接上手是晉未梨沒想到的。羅平你是真的莽啊,半點不怕蕭衍失顏面大發雷霆——不過以他目前臥薪嘗膽的做法看沒準還真忍了。 “將軍,我來尋你是有話說。”晉未梨象征性推脫兩下便順著力道倚進他懷里:“我自知今生已與你無緣,如今是清河郡主陸未梨最后一次見你,往后便是后妃,將軍可否——可否給我留個念想?” 羅平想不出被這樣一雙瀲滟水眼看著會有哪個男人不心動,他不可抑制的開始醋——先前想岔了,這丫頭入宮還不怕被姓蕭的千嬌萬寵?本來是我的人——“郡主,未梨,你想要什么念想?再說了,只要你有心,便是以后再見面我仍當你是你。”最后幾個字被啄吻她額角的羅平說得意味深長。 野啊寶貝,晉未梨看他上道用一種更黏膩的聲線嬌聲道:“我如今……已是殘敗之身,當不得將軍的情深,可若將軍不嫌,我愿天為席地作被,以此夜當洞房花燭。”晉未梨表演欲上頭一不留神說得有點壯烈,只能埋頭更緊地環住男人的腰——腰真好摸。 羅平被清河郡主一席話說得更加情動,小丫頭是真喜歡我,待會可不能疼了她。“郡主,我的好郡主,委屈你了……”guntang火熱的唇自纖纖玉頸而下,舔吮啃噬著白嫩的胸脯。 晉未梨摸著男人粗硬的頭發,被親得呼吸不穩,上一世在床上討好蕭衍也沒這么幕天席地的做過,今天屬實是有點刺激過頭了。“嘶……你輕點,別咬!屬狗的嗎——” 羅平聽著姣喬的罵,不由悶笑出聲,也就這丫頭敢罵我,誰知道堂堂清河郡主皮下是這么個渾不吝,但他還就喜歡她這勁,這樣的美人就該養在院里日夜被翻紅浪——卻成了皇后,羅平有點委屈地拱蹭飽滿的乳兒:好東西都沒我的份! 晉未梨莫名其妙,他怎么不吸了,碎發都把她蹭癢了,還真屬狗?她用了點力拽男人的頭發:“將軍……” 羅平回過神,一把將美人抱起,呲牙咧嘴地笑:“呦,小兔子怎么還急了呢?”把她放在一塊干凈大石上,微仰頭摟著纖腰揉捏胸乳。 晉未梨就看見兩排雪亮亮的白牙,在月光下晃得人害怕——剛才就是這東西在吃她的rutou。她縮了幾分:“你別笑了……我害怕!” 羅平一愣:“怕什么,等會怎么辦,這個也怕?”他抓著她的手去握支起來的下身。 這有什么,晉未梨笑了,老娘演過的春宮比你嫖女人的次數還多,她隔著布料順著硬挺的莖身向下擼,嘴上卻還道:“將軍的就不怕。” 羅平被哄得心花怒放,心道真是個可人兒,解了褻褲叫她直接握著,又開始用唇舌伺候她的胸乳,口中含糊:“那郡主可要好好摸摸臣,臣這處想你想得緊。” 陸未梨一陣面紅耳赤:“什么昏話,我何時碰過你了?”又咬!別吸了,狗東西! “在臣夢里。”羅平很高興看她又羞又顫的樣子,那一對被舔得濕亮的乳兒也隨著蹦跳個不停:“寶貝,你可真是我的寶貝……”他剝著美人的衣服往下舔,很快便來到散著幽芳的蜜xue,沒看幾眼便一口含上去,又吮又吸,上下左右拿唇舌揉弄,攪得水聲咂咂作響,還要贊:“好甜。” 晉未梨快被shuangsi了:他好會啊……腦中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口中溢出不加掩飾的舒爽呻吟。 美人嬌聲吟哦伴耳,羅平動作得更賣力了,他含著小花蒂又嘬又掃,待她繃緊了身子顫得快要噴水,又伸長了舌在軟膩的xue口深深淺淺的抽插,不時還對著花xue吹氣吸水,把陸未梨磨得不上不下都快哭了。 “快點,你進來……”陸未梨受不住的開口,聲音直打顫。 “這可是郡主說的。”羅平滿意了,提起rou刃挺身而入,兩人皆是舒爽的嘆出聲來。但見:鐵杵搗玉戶,九淺一深;寬掌襲酥胸,團抓提捻。星眸盛春水,只羞得浮云遮月;香汗亂云鬢,但臊得牡丹垂首。輕顛重搗,美人咿呀難耐;前夾后嘬,俊臉滿面通紅。 一番云雨,兩人靠在一起溫存。晉未梨累得像跑了三千米,再看羅平氣不喘心不跳就十分不順眼:“將軍體力可真好。” 羅平還在賢者,沒聽出那一絲絲的陰陽怪氣,還很得意:“郡主喜歡就好,臣也很舒爽。” 辦完事晉未梨就沒耐心和他敷衍,假托兄長會尋她不能離席太久就閃身走人了,徒留羅平一個人在原地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