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伍小姐和李助理,這是在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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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假期他們都膩在一起,李晏彬研究菜譜,幾天下來廚藝大有長進(jìn),周唐則除了每天晚飯后的固定電話時間,其他時候都粘著李晏彬,給李晏彬一堆衣服鞋子,將那三分之一的衣帽間都快填滿了,但相比于新衣服,李晏彬更喜歡穿周唐的舊衣服。 貓的生活檔次也跟著直線上升,周唐把客房改成了貓舍,買了個超大的貓爬架,還有很多玩具,各種貓糧什么的,他本意想跟好有錢親近親近,但人家壓根不拿正眼瞧他,只粘著李晏彬。 周唐就非常記仇地把它關(guān)在客房,讓他自己玩。 周唐還教李晏彬打壁球,李晏彬沒啥運(yùn)動天賦,在周唐“嚴(yán)厲”地教導(dǎo)下,兩人居然也能雙打了。只是,大多時候,打著打著,就在壁球室顛鸞倒鳳起來。 假期的最后一天,李晏彬一大早就起來做早飯,以前他自己是能省一頓是一頓,現(xiàn)在有了周唐,他就盡可能的把每一餐都照顧到。 周唐打開音響,放的還是那首,然后坐在餐桌前,看著李晏彬做飯。 陽光正好灑在廚房,李晏彬穿著周唐寬大的白T,系著圍裙,在煎雞蛋和培根。他做事其實(shí)很利落,一看就是做慣了的,而且最近做飯水平急速提高,周唐瞇著眼,怎么看怎么滿意。 等到李晏彬端著早餐過來,看到一臉笑盈盈的周唐,一錯不錯地看著他。 “笑什么?”李晏彬把早餐放他面前,又給倒了杯牛奶。 周唐還是笑,說:“就是覺得,活著挺有意思的。” 特別無厘頭的一句,李晏彬沒在意,而是問:“你特別喜歡這首歌嗎?家里是這首,車?yán)镆彩沁@首,還只聽這首。” 周唐說:“你不喜歡嗎?可以換。” 李晏彬搖搖頭,“不是,我也喜歡,挺好聽的。”他看了眼周唐的手腕,又說:“你喜歡老物件啊?手表也是。” 周唐手上一直帶著這支破舊的表,要說是很珍貴的東西,看著也不像,因?yàn)楸韼喑闪藥坠?jié),磨得皮都破了,表盤上都是劃痕,像是從來沒有被珍視過,而要說不是很貴重的東西,李晏彬卻從來沒見周唐取下來過,不管是在洗澡還是他們zuoai的時候,一直都戴在周唐手上,這樣一支表,與周唐這個人哪哪都不配,可他卻一直戴著。 因此,李晏彬挺好奇這支表的來歷的。 但周唐沒回答他,幾口吃完早餐,喝了牛奶,說他今天要回家一趟,讓李晏彬乖乖待著。 周唐走后沒多久,之前李晏彬打工的那個龍蝦店的老板給他打電話,想讓他回去幫一天。李晏彬突然不去了,他又臨時找不到人,一個人忙到飛起,一整天連口水都喝不上。 平時是散客就算了,前兩天有人來訂餐,一訂兩百斤,老板就把外賣停了,專做這一單。他本來找了兩個人,結(jié)果臨了有一個來不了,這才救急似的給李晏彬打電話。 李晏彬心有愧疚,想著周唐今天反正不在家,就答應(yīng)了。 他在車上給周唐發(fā)了消息,一直沒等到回應(yīng),到了地方就擼起袖子干活了。 三個人要處理兩百斤龍蝦,各種配料,要炒制不同的口味,還要在五點(diǎn)半之前做完,實(shí)在累得夠嗆,一整天就喝了幾口水,連飯都沒顧上吃,不過好在趕著做完了。 李晏彬幫著把分裝好的龍蝦抬上車,老板知道他們辛苦,結(jié)了兩倍的工錢,開著車給人送貨去了。 傍晚,風(fēng)一吹有點(diǎn)涼,李晏彬在汗?jié)竦谋承耐饷婕恿思r衫,搭車回瑞景苑。 誰知剛出地鐵,就被伍丹看到了。 伍丹租住的地方離這不是特別遠(yuǎn)。她手里挽著一個中年女人,是伍丹的mama。伍丹幼年喪父,全靠mama拉扯長大,如今能賺錢了,就把mama接過來一起住。 李晏彬有點(diǎn)心虛地打招呼,“阿姨,丹姐。” 伍丹拍拍他,“你怎么在這兒呢?”按她對李晏彬的了解,這會兒他應(yīng)該在打工才對。 沒法說實(shí)情,李晏彬只好扯謊,“我逛逛,準(zhǔn)備回家了。” 伍丹看他兩手空空,想必是想買東西最后沒買成,心疼道:“咱們一起吃飯,吃完飯一起逛。” 李晏彬看了下手機(jī),周唐一直沒回他信息,想著吃個飯也沒關(guān)系,他向來不會拒絕伍丹什么,突然拒絕,說不定會引起懷疑,就答應(yīng)了。 伍丹隨手把自己的挎包仍李晏彬身上了,挽著老媽說:“走吧,你們想吃什么?” 伍mama說她:“怎么欺負(fù)彬仔呢,你的包還不能自己拿了。” “弟弟不就是用來欺負(fù)的么。”伍丹一手挽著一個,挑著眉回答。 李晏彬熟練地拿包,傻笑起來。 他們在一家湘菜館吃飯,伍丹屬于無辣不歡型,吃得大汗淋漓直呼過癮,伍mama又教育她注意形象,伍丹反駁這又沒外人,要什么形象。 李晏彬則有點(diǎn)心不在焉,周唐還沒回消息,都一整天了。他想打電話,又怕對方忙正事被他打擾了。 吃完飯,伍mama說累不想逛,伍丹就招了輛出租車讓老媽先回家,自己拉著李晏彬去旁邊的商場。 李晏彬表示他真的沒什么要買的,伍丹只當(dāng)他像以前一樣怕花錢所以推脫,非拉著他逛,挽著他的胳膊,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俊男靚女,行為舉止又這樣親密曖昧,總免不了引人側(cè)目。 這時,聽見身后一聲:“伍小姐。” 李晏彬心中一喜,他聽出是周唐的聲音,回過頭,見周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挽在一起的手臂。 李晏彬下意識地松開,才發(fā)現(xiàn)周唐身邊還站著一個美女,他有印象,給周唐送過早餐,然后周唐把他做的紫薯糕扔了。 美女,是真的很美。 伍丹一看是周唐,正想打招呼,結(jié)果看到旁邊的楊慧,整個人被吸引了,她走過去看著楊慧,發(fā)出了由衷的贊嘆:“天吶,楊小姐,這套穿你身上好漂亮。” 這套衣服就是他們秋季大秀其中的一套,而且是伍丹設(shè)計(jì)的。 被設(shè)計(jì)師夸楊慧當(dāng)然也高興,說:“設(shè)計(jì)得好,怎么穿都好看。” “不不不,雖然設(shè)計(jì)重要,還得是你這樣的大美女才能襯得出彩,衣服都高了好幾個檔次,真的太好看了楊小姐……” 楊慧被夸得不好意思,攏了下頭發(fā),“哪里……” 兩個女人聊得火熱,兩個男人間的氣氛則有點(diǎn)詭異。 李晏彬忍不住想:一直沒回我消息,原來是在陪女生逛街嗎? 他努力想讓自己不要介意,心底卻控制不住地泛酸,喉結(jié)滾動,他吞了下口水,把那股酸意壓了下去。 一直沒開口的周唐忽然說:“這么巧遇到,一起喝杯咖啡吧。”他是對著伍丹說的。 伍丹難道找到一個如此懂她設(shè)計(jì)的知己,忙不迭地答應(yīng)了,“好好,謝謝周總。” 說實(shí)話,楊慧是真正的大家閨秀,但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非常有親和力,對時尚的見解與伍丹頗為契合,因此伍丹真心實(shí)意覺得,這么好的女人配周唐,有點(diǎn)可惜了。 就近找了間咖啡館,四人落座,點(diǎn)完單伍丹和楊慧又聊起來,周唐幽幽地插了句:“伍小姐和李助理,這是在約會?” 這話問得李晏彬心里一陣突突,他剛想解釋,伍丹的手在他膝蓋上拍了拍,笑嘻嘻地說:“周總,許你們約會就不許我們約會啊?” 周唐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沉了下去。 李晏彬有點(diǎn)害怕,叫了聲:“丹姐……” 伍丹見他難為的樣子,有點(diǎn)懵,什么時候彬仔居然會對她露出這種表情了,她故意雙手抱胸,說:“彬仔,跟我約會你不愿意啊,那我可要傷心了。” 她這么說,李晏彬簡直一點(diǎn)拒絕的心思都提不起來了,他頂著周唐要吃人似的眼光,笑著說:“我愿意的。” 伍丹滿意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了聲:“乖。” 楊慧湊近一點(diǎn),用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說:“你男朋友好可愛啊。” “他一直都這么可愛。”伍丹又拍了拍他的膝蓋。 怎么說呢,伍丹其實(shí)就是不愿意在這么美這么優(yōu)秀的人面前承認(rèn)自己是個單身狗,人家有個帥氣多金的男朋友,自己有個可愛的男朋友,聽起來沒差到哪兒去。再說她以前也經(jīng)常拉李晏彬做擋箭牌,一直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其實(shí)李晏彬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這里面覺得有問題的,只有周唐一個人。 他氣壓變得非常低,再也坐不住了,說了聲抱歉,有事要先走,然后招來服務(wù)員買單。伍丹看著自己那齁貴但是一口沒喝的咖啡,有點(diǎn)心疼。 出了店門,周唐和楊慧去停車場,伍丹和李晏彬去地鐵站。 李晏彬在地鐵站扶梯下等了會兒,確認(rèn)伍丹走了才跑回了家,他以為他會比周唐先到,因?yàn)橹芴拼蟾怕适且劝褩罨鬯突丶业摹?/br> 結(jié)果等他開門,里面燈火通明,周唐正坐在沙發(fā)上。 周唐坐著,李晏彬站著,可他卻莫名覺得自己是被俯視的那個。氣氛有點(diǎn)壓抑,他輕輕關(guān)上門,不知道說什么好,換了鞋站在玄關(guān)沒動。 周唐看了他一會兒,從兜里摸出手機(jī),翻到李晏彬給他發(fā)的那條消息,說:“你說去打工。” “是。”李晏彬看出他生氣了。 周唐冷笑一聲,“約會也算打工的一種嗎?約會一次,伍小姐給你多少錢?” 一連串的解釋堵在喉嚨里,李晏彬憋得眼眶發(fā)紅。 他好像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忘了他跟周唐的關(guān)系了,他們從來不是對等的情人關(guān)系,而是包養(yǎng),所以對方怎么出言侮辱他,都顯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 而周唐還在說:“我不想冤枉你,你說你去打工了,怎么證明?” 當(dāng)然能證明,有通話記錄,有轉(zhuǎn)賬記錄,再不濟(jì),直接打電話去問都可以,只是,李晏彬心里也有氣。 見他不說話,周唐就更氣了,踢了一腳前面的茶幾,那個小茶幾被踢撞在電視柜上,發(fā)出“砰”地一聲響,明明面上氣得不行,可周唐的語氣還是很穩(wěn)很輕,“扯什么打工,你就是一邊拿著我的錢,一邊去跟別人約會。小朋友,你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李晏彬胸口起伏著,他知道自己沒立場跟周唐吵架,但是,他忍不住,仰著臉顫著聲說:“那你說有事要回家,還不是在跟別人約會!” “我的事輪得到你管?”周唐火了,“蹭”地一下站起來,盯著李晏彬,“你什么身份?” 李晏彬被噎了一下,咬著牙說:“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從來沒忘。” 周唐只覺頭疼,他撫了撫腦門,有些失意似的,“你怎么跟以前一點(diǎn)都不一樣了?” 在李晏彬還不知道他是周唐的時候,那時候又乖又可愛,根本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梗著脖子跟他吵架。 李晏彬卻說:“以前只是為了哄你,把你哄開心了才會繼續(xù)找我,我才能賺錢。” 這些是事實(shí),周唐無比清楚,可他卻覺得有點(diǎn)難以接受,他覺得自己有毛病,而且還不小。 他緩了下情緒,坐回沙發(fā),抬眼問:“那現(xiàn)在怎么不哄了,錢拿到了就覺得不用哄了?” 李晏彬眼里蓄著水汽,一分不讓地直視他,“你想怎么哄?” 周唐頓了下,岔開腿,解開皮帶,拉開褲子拉鏈,放出自己還軟著的性器,慢慢抬眼看李晏彬,說:“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