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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悲歡靜默在線閱讀 - 第3章 睡不著

第3章 睡不著

    小杉又被按著做了兩次,時間比前兩次更長,不管是身體還是欲望都由不了他做主,那個男人完全控制著他,到最后他聲音叫啞了,也射不出來東西了,那個人才放過他。

    周唐在小杉一塌糊涂地屁股上摸了兩把,心滿意足地去洗了澡,洗完出來拿手機看了下,已經快凌晨了。

    他瞄了一眼床上橫陳著的裸體,一動不動的,上前給小杉蓋了下被子,就去穿衣服。

    等他穿戴整齊,小杉還是那個姿勢,他想著不會是一下cao狠了吧,畢竟是第一次。他坐在床邊,抬手摸了下緞帶,完全濕透了,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周唐拍了拍小杉的臉,“不舒服嗎?”

    小杉這才輕輕地搖搖頭,他想說沒有,可嗓子又干又啞,還發癢。

    周唐說:“我走了,現在時間太晚了,你可以在這兒休息,明天再走。”

    小杉點點頭,啞著嗓子說:“謝謝。”

    周唐揉了一把他的頭發,起身想走,想起什么又說:“你第一次可能不太清楚,那里要擦藥,不然會發炎,嗯……還有可能會發燒,你自己備一點退燒藥。”他把能想到的都說了。

    聽完,小杉又點頭,說了聲“謝謝”。

    聽著開門聲關門聲,腳步聲消失在門口,小杉抬手扯掉蒙住眼睛的黑色緞帶,盡管房里開的是暖色燈,他還是覺得刺眼,一時適應不了。他把手背覆在眼睛上,等了一會慢慢睜開,房間仍是他剛來時的樣子,除了這張凌亂的床,還有一塌糊涂的自己。

    他撐著手肘坐起來,掀開被子,只看了眼自己的下身,差點昏過去,上面布滿了各種痕跡,他摸了摸后xue,腫了,很痛,屁股也被拍腫了,也痛。

    可這些痛,都比不上心痛。

    他承認,做的時候很爽,那種爽是自己用手根本不能比的,他別無選擇的沉淪了,他還記得自己甚至主動用雙腿圈住那個男人的腰,求他cao,叫他哥哥,說還想要。那一刻的爽能讓他將這小半輩子的苦難忘卻,可結束之后,他要面對的,仍是現實。

    小杉下床,腳剛踩在地上,一個腿軟,整個人往前倒,直接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不至于摔傷,可也痛得不行,連帶著屁股也傳來陣陣鈍痛。

    他爬起來,扶著墻,慢慢挪去衛生間,浴室的鏡子寬大,能照全他整個人。除了不能直視的屁股,其他地方仍白白凈凈的,不曾受過“虐待”,不對,右邊鎖骨被吸紅了,在白花花一片里顯得異常刺眼。

    小杉走近一點,手指在鎖骨上按了按,看清了上面有一顆小小的痣。

    他花了好長時間把自己洗干凈,然后給甜姐發了條信息,再從沙發上的背包里拿出自己的衣服,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衫,一件黑色的西褲穿好,又從沙發底下拽出一雙舊球鞋套上,規矩地坐在沙發上等著。

    十分鐘時間,門鈴響了,小杉去開門,門外站著不管什么時候看都是優雅得體的甜姐。甜姐進來,帶著笑,從手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里面裝著的是他這次賣身的錢。

    這項“業務”,都走的現金。

    小杉心情復雜的接過,甜姐拍拍他的手,說:“第一次都這樣,以后就好了。”

    這聽起來實在不像是一句寬慰的話,小杉卻沒得選。

    甜姐看小杉穿戴整齊,問:“你要回去嗎?現在很晚了,在這兒休息吧,這間房,客人是長期包的。”

    “不了,”小杉搖搖頭,“我得回去,我……有事。”這個時間段,公交地鐵都已經停運了,可以打車,但是他住的地方離這里很遠,車費不會少。

    “那行,安排車送你回去。”甜姐說,“你去樓下等吧,十分鐘。”

    甜姐準備走,被小杉給叫住了,“我想問一下,”他有些難為情,“有沒有消炎藥或者退燒藥,這么晚了我不知道哪里有賣。”

    這么問雖然很為難,但聽說有發炎和發燒的可能,小杉就顧不得了,他不能給自己一點生病的機會。

    甜姐看著他笑了下,這么純情的男孩子,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里見到,她回道:“有,一會兒讓司機帶給你。”

    小杉在酒店后門等了堪堪十分鐘,就有車過來,是一輛特別不起眼的低價日系車,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除了把藥給他,問了他住址,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沒再說過別的話。

    可也就是那一眼,讓小杉羞愧難當,他真的,出賣了自己。他抱著自己的包,縮在后排的一角,浸在黑暗里。

    半夜車不多,車速很快,一路綠燈,也開了差不多50分鐘才到小杉住的地方。由于路面太窄,車開不進去,小杉在路口下車,向司機道了謝,就著忽明忽滅的路燈,踩著自己的影子,回了家。

    這是一棟舊居民樓,與其說是居民樓,不如說是農民房。他住在8樓,沒電梯,拖著疲憊酸痛的身體一步一步上樓,到8樓時已經出了一身汗。掏出鑰匙開門,打開燈,屋內的景象現于眼前。

    這只是一間不足10坪的單間,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一把椅子,一個衣柜,一個風扇,外加一個小冰箱就是全部的家具。做飯在陽臺,連著陽臺是廁所。

    地方雖小,但收拾得很整齊,一點不臟亂。

    他隨手把鑰匙掛在門后的掛鉤上,那上面還掛著一個工作證,藍色帶子,卡片上面是小杉的一寸證件照,還有姓名:李晏彬。

    小杉的真名李晏彬。

    他把包放在床上,脫了衣服換上背心褲衩,把換下來的衣服泡在桶里,開始淘米蒸飯,又從冰箱拿出兩個小土豆炒了個土豆絲,炒完就晾在那兒,等涼了再放進冰箱里。

    他把泡在桶里的衣服仔細搓干凈晾起來,再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放在床尾,也是一件長袖的白襯衫,一件黑色的西裝褲,款式與他晾著的那套一樣。

    時間早過了兩點,李晏彬關了所有的燈,只留了書桌上的一盞臺燈,臺燈旁邊有一個木架,上面放滿了書籍。他其實很困,可他坐在桌前,打開那臺二手筆記本,點開一個學習網站,開始看起來,面前還備著記事本和筆,偶爾寫上幾筆,那個本子已經被用掉一半,密密麻麻的記著很多筆記。

    另一邊,周唐開車回家只需要二十多分鐘,到家時0點剛過沒多久,他住在南蘇市最黃金地段瑞景苑的頂樓,一梯一戶,近四百坪。

    回到家,車鑰匙往玄關的柜子上一扔,開始游走在各個房間,直到把所有的燈打開,整個屋子燈火通明,他又開了音響,放的還是車上那首,然后又把客廳的電視打開,仍是央視的體育頻道,正在直播法國足球甲級聯賽。

    他從冰箱拿了水灌下半瓶,任燈開著,電視放著,音響也開著,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下,換了睡衣打算睡覺。

    在柔軟的床上躺了15分鐘,周唐就知道自己睡不著,他也不勉強,爬起來換了身運動服,走到一扇門前打開,里面是一間近七十坪的壁球室,他從架子上拿了球和球拍,開始打球。

    這間壁球室是他回來之前,朱月月差人裝好的,用的全是隔音材料,奈何打球還是有聲音,特別是大半夜的格外清楚,因此被樓下住戶投訴過,朱月月就把樓下那戶也買了下來,放那兒空著。

    打了一小時球,周唐一身汗,偏長的白發汗淋淋的,他找了根橡皮筋扎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隨意拉起衣擺抹了下臉,又打了半小時,累得精疲力盡,連拿球拍的力氣都沒有,他將球拍一扔,去洗了澡,洗完躺在床上,身體很疲累,但大腦卻異常清醒,還是睡不著。

    他又坐起來,打開床頭柜,拿出一個小藥瓶,哐哐往外倒了一手的白色藥片,很有一種一口吞下的沖動。他冷靜片刻,又都給裝了回去,揀了一片和水吞了,然后躺下,還是睡不著。

    他又吃了一片,跑到客廳沙發躺下,聽著,聽著體育頻道,手心撫著腕表,望著客廳的吊燈。

    時間流逝得很慢,一分一秒都那么慢,也不知道在哪個瞬間,他終于睡著了。

    .

    6月的第一天,一個平凡的周一。

    鬧鐘響的時候是6點整,李晏彬沒有賴床一分鐘,起床洗漱,穿好衣服,打開電腦,看英語視頻,跟著朗讀。

    七點半他準時關了電腦,把飯菜從冰箱拿出放進背包里,拿上工作證、手機、鑰匙出了門。

    走到一樓時,看到樓梯底下放著的那只缺了口的碗,他摘下背包,從飯盒里扣出一團白米飯放在碗里,便加快腳步跑了出去。

    等到沒了人聲,角落里慢慢探出一只小貓頭,湊近了碗。

    周唐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他咒罵一聲,在沙發縫里摸到了手機,瞇著眼看著來電顯示:朱月月女士。

    他按了接聽鍵,打開外放就將手機一扔,繼續睡起來。

    “周唐,你在哪里?”

    朱月月問了好幾遍,周唐才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在家還能在哪。”

    “這都幾點了,你還在家,”朱月月責備起來,“趕緊起來去公司,平時不去就算了,今天你爸視察,你這個總經理不在怎么行。”

    周唐嗤道:“我算個屁總經理。”

    “你這孩子,別以為這是家小公司你就不重視,聽我的快起來啊,你接手公司三個月就去了三次公司那怎么行,別成天在外面玩了,收收心……”

    后面朱月月說了什么周唐完全不知道,他伴著朱月月的責備又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