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饞了,他快饞哭了
[有個好玩兒的,傅也在,你不來?] 項白剛從別墅里出來,跨坐在哈雷上,筆直勻稱的長腿隨意落在地上,頭盔掛在車把,嘴角噙著不屑地笑,單手回著消息。 [無感,不去。] 云啟像是知道他不會來一樣,迅速發(fā)來一張照片,一條語音接踵而來,少年聲音透著沙啞,帶著喘息聲:“真不來?那這極品就只能我們兩個享受了。” 但那語氣卻聽不出任何遺憾。 反正剛才在家受了氣,去泄泄也不錯。更何況看照片,這次的人有些對他的口味。 項白要了定位,啟動哈雷,揚長而去。機(jī)車流暢的線條,搭配獨有的聲浪,只在路上留下淺淺的影子。 照片上的人約莫臨近三十的模樣,溫潤如玉,因情事臉色潮紅,眼神勾人得緊,腰部塌陷,仿佛在求著又粗又長的東西進(jìn)入。 這么說也沒錯,項白打開房門單腿跨進(jìn)酒店套房的一瞬間,就見到一片春色。 溫和少年身著白襯衫,隨意靠在沙發(fā)上,襯衫穿得一絲不茍,但下身卻凌亂不堪。粗長的roubang被方才照片上的男人上下舔弄,少年時不時地長舒一口氣。 而男人身后還有一名少年,少年一副紈绔公子的模樣,正扶著男人的腰狠狠抽送,動時嘴里yin穢之詞不斷。 似乎是聽見了開門聲,三人一同轉(zhuǎn)過頭來,兩名少年見怪不怪,但中間的男人卻像是受了驚一般忘了動作。 在男人后xue抽送的云啟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動作愈發(fā)地兇狠。 男人嘴里溢出的呻吟哀叫也變本加厲,“啊……嗯嗯……云……唔唔……” 他還未說什么,腦袋被傅溫書按了下去,溫和少年輕笑誘哄卻不容置喙,“別停。” 云啟笑道:“都怪項白你長得太兇了,嚇到了叔叔。” 三名少年長相都極為好看,但項白卻是最突出的——項白的美充滿野性,鋒芒畢露,讓人見一眼便留下深刻印象,很難忘掉。 項白坐過去坐在沙發(fā)上,上下打量著中間的男人,最終緩緩搖頭,語氣頗為遺憾,“我以為會是什么極品,結(jié)果也不過如此。” 男人臉上頓時劃過一絲難堪,但兩個口的動作卻不敢停。 “怎么找到的?”項白慵懶地支著下巴,隨意問道。 傅溫書抬手推了推眼鏡,“主動找上來的,要拍戲。” 項白、傅溫書、云啟三人是同班同學(xué),同時也是四大家族其中三家的少爺。 成績優(yōu)異,但卻是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再加上這三人口味一樣——獨愛藍(lán)顏,并且玩得很開。 除了項白會因看不上某個獵物,寧愿坐在旁邊當(dāng)個旁觀者看他們進(jìn)行多人運動,就像現(xiàn)在一樣。 云啟猛地狠狠抽送,頂弄著男人的敏感點,不知幾十下后,用力挺腰將白濁射進(jìn)男人的身體里,又摩擦了幾下抽出,走進(jìn)衛(wèi)生間清洗。 傅溫書這邊還沒完事兒,一邊讓男人加快舔弄的動作,一邊問項白,“你這次又多久沒……還沒找到稍微順眼一點的么?” “找到了,”項白緩緩勾唇,“不過我得多費些手段。” 傅溫書聞言輕笑一聲,讓男人轉(zhuǎn)過去,扶著對方的腰,借著jingye的潤滑,猛地將roubang送了進(jìn)去。 “啊……”男人舒爽地叫了一聲。 “剛才射了幾次?”傅溫書問。 “兩、兩次。” 聽到男人的回答,傅溫書狠狠抽插,每一次都蹭過男人的敏感點,惹得對方戰(zhàn)栗不止。 傅溫書舒爽得喘了幾下,笑著對項白說,“需要你用手段,不好搞?世家之子還是——?” “反正我們都認(rèn)識。”項白并不打算說出來,但腦中卻浮現(xiàn)那人的模樣。 西裝下的胸肌緊繃,精壯的腰身勁瘦,腰臀部的曲線凹陷,筆直勻長的雙腿裹在西裝褲下,舉手投足間高冷禁欲氣質(zhì)盡顯。 讓人想一探西裝下的究竟。 項白的喉結(jié)滾了滾,原本對面前場景提不起任何精神的性器隱隱有硬的趨勢。 云啟有個小惡劣,就是喜歡時不時地觀察一下旁觀者項白的“感受”,洗完出來,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項白下身支起了帳篷,云啟倏然笑了。 “臥槽?平常不是很能忍嗎?怎么今天硬了?還說不對叔叔感興趣?” 項白抄起抱枕朝他扔過去,云啟笑著躲開。 深吸一口氣,將火氣壓下去,項白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們兩個慢慢艸吧,我去找我的獵物。” 等項白出門后,云啟嫌棄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傅溫書艸哭的男人,“嘖”了一聲。 對于云啟來說,沒必要在一個為了錢來睡的人身上展現(xiàn)自己的技術(shù),反正自己爽了就行了,至于對方?對方的首要目的是錢。 如果對方是以上床為第一目的,他會充分地展現(xiàn)自己的技術(shù),讓對方爽哭。 絕不會像傅溫書一樣,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盡心盡力將對方艸哭。 項白到達(dá)目的地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情,屆時傅溫書與云啟也全部完事兒,給了男人相應(yīng)的片酬將男人大發(fā)走了。 他們?nèi)说娜骸救齻€一】開始活躍。 云啟:[話說回來過兩天是不是項陽的成人禮?我靠都姓項怎么差別那么大?前兩個月你18歲生日,項家連個屁都不放!] 項白抽空回了一句:[畢竟項陽是他親兒子,又是項家獨苗、未來繼承人。] 傅溫書:[只要季筠不來,項陽還沒辦法徹底騎在你頭上,只能小打小鬧。] 項白:[他也配騎在小爺頭上?] 項白嗤笑一聲,收起手機(jī),抬頭望向面前大樓上醒目的“季氏集團(tuán)”四個大字,嘴角彎了彎,邁開長腿,走進(jìn)大樓。 見到前臺,項白甜甜地笑了:“jiejie,我找季總。” “小少爺,季總吩咐過,以后您直接上去找他就可以了。” “謝謝jiejie。” 項白道過謝,步入電梯,前往頂樓總裁辦公室。 路過會議室前,見到了季筠。 季筠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顯得皮膚冷白,扣子系到了最上面的一個,隨著開口說話喉結(jié)滾動,時不時地被領(lǐng)口遮住。 項白的目光流連,劃過對方眉眼如畫的臉,又向下移,落在了精瘦的腰身、緊實的雙腿。 少年的眼神帶著瘋狂的迷戀,他很想撕開季筠身上的襯衫,將對方惹得眼眶泛紅,卸下禁欲的偽裝,只對他一人張開雙腿,勾住他的腰…… 斂了斂心神,項白強(qiáng)迫自己收回目光,轉(zhuǎn)身走進(jìn)總裁辦公室,等季筠開完會。 當(dāng)然等的這段時間他不能打游戲,反倒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假裝認(rèn)真在看——實則滿腦子都是季筠高冷禁欲的模樣。 他饞了,他快饞哭了。 沒一會兒,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項白知道是季筠進(jìn)來了,但他依舊將目光落在書本上,仿佛沒有聽見有人進(jìn)來。 直到被人抽走,項白才恰到好處地裝作被嚇到抬頭。 見到是季筠,方才臉上的驚嚇頓時消逝,換上小男孩單純無害地笑容,撒嬌道:“小叔叔,你嚇?biāo)牢伊耍 ?/br> 季筠沒理他那茬,目光盯著“別跟自己過不去”幾個字,眉頭鎖得愈發(fā)緊,“項鵬海就教你這些?” “……”項白的笑容落了下來,囁嚅道,“舅、舅舅也是為了我好吧……” 季筠嗤笑一聲,“好一個為了你好。” 將書扔回項白懷里,季筠接著道:“看吧,看完了明天我跟大師打聲招呼,送你去寺里出家。” 項白:“……” 他像是看出了季筠的不爽,“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對了小叔叔,過兩天是陽陽的成人禮,他讓我問問你,那天你什么時候到場啊?” 不問能不能去,改問什么時候到場,讓季筠無法拒絕——果不其然,季筠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了。 “告訴項陽,什么時候項白是項家繼承人了,我就什么時候去。”季筠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