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x男妓感情向,少rou
. 阿桓躊躇了半天,還是把巧克力放回貨架,只拿了一盒安全套去結賬。 回到出租屋里阿桓翻出一包泡面泡了,大口吃起來。老舊的電視機里播著時下最火的言情劇,阿桓時不時停下來入迷地看著。 吃完飯又翻來覆去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阿桓用手機放起了綠洲樂隊的歌兒,爬起來翻出了速寫本,托著腮照著一本繪畫入門書一筆一筆畫起來,時不時跟著音樂哼兩句。阿桓其實不懂英語,有樣學樣地哼著不清不楚的單詞,倒也興高采烈。 天色才稍稍暗下來,阿桓便合上本子站起身來,把新買的安全套塞進褲袋里。 “祝我好運。”阿桓照了照鏡子,給自己打了個氣。 下了一周的雨,好不容易晴天了,昨天一晚上只接了一個警察,辦完事還不給錢,阿桓也沒敢討,還倒搭了兩個套,晦氣得要命。再這么下去泡面都吃不起了。 這條街離大學很近。經常有大學生來尋歡。 對他們這行來說,大學生是非常不錯的客戶——大多青澀干凈,人也斯文些。 遺憾的是,阿桓才剛過了19歲生日,加上個子不高,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透著無辜和稚氣,和巷子里高挑性感的同行們比起來,對于大學生們實在沒什么吸引力。對他感興趣的大多是些變態老男人。 但阿桓總是很樂觀,一邊哼著發音并不標準的“So Sally wait~~”,一邊晃著肩膀尋覓著潛在客戶。 這個年紀,本來阿桓也應該在大學里。但是阿桓似乎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阿桓出生在貧民窟,上有jiejie下有弟妹,小學畢業就跟著父親在面包店里學徒。對于阿桓來說,面包房 店的工作最大的優點就是可以偷吃一點巧克力。 閑下來時阿桓喜歡坐在面包房的角落里看電視。電視里的花花世界總是那么吸引人。 “你說那些都是真的嗎?”阿桓有時候會指著電視問爸爸。 “別做夢了,趕快把面粉扛過來。”爸爸總是會翻個白眼。 直到有一天,一輛路過的車停在面包房前,車主吹了個口哨招呼他拿個面包給自己。 “先生,您要的面包。”阿桓興奮地打量著這輛掛著大城市車牌的車。 “想坐上來嗎?”車主揮揮手。 阿桓毫不猶豫地跳上了副駕駛。 15歲,阿桓想都沒想跳上了一輛順風車來到了電視劇里的大都市。 利亞斯有個綽號叫“瘋子教授”。 表面上看,作為曾經全學院最年輕的教授,教授美術史的利亞斯高挑瘦削的身材上總是套著合體的風衣,一雙桃花眼時不時飛個wink——即使現在奔四的他已經謝頂成了一個光頭,還是那么迷人,溫柔起來沒人招架得住,和“瘋”一毛錢也不沾邊。 事實上利亞斯在專業上對于自己和學生嚴苛得令整個學院聞風喪膽,在講臺上時而大喊大叫暴跳如雷,時而動情流淚,時而靜默微笑。 這些讓利亞斯成為一個充滿爭議又迷人的男人——當然了,搞藝術的總是被允許爭議,我們甚至津津樂道于此,不是嗎? 說起利亞斯的“爭議”,可能還包括他此時此刻剛剛走出的高級會所。 但在這間會所里,所有人對他的評價都毫無爭議:風流英俊又出手大方,雖然口味挑剔卻也沒有什么太過分變態的癖好。這里所有人都渴望被選中和利亞斯春風一度。 利亞斯喝了點酒,沒開車,就頂著夏天的夜風漫無目的地走著。 意識到自己越走越偏時,他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昏暗的斜街上稀稀拉拉站著些搔首弄姿的人。 利亞斯了然地聳聳肩調頭往回走——他雖風流,倒也不至于有興趣來這種低級地方尋歡。 “嘿,先生。”路燈下有個身影叫住他,糯糯的少年音倒是好聽。 利亞斯扭頭看過來。 “嘿,先生,需要服務嗎?”阿桓快步走過來,熟練地黏進眼前這個“老男人”懷里,手按到對方襠下,踮腳把頭蹭在對方脖頸間,曖昧地吹著氣。 利亞斯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他,借著路燈上下打量了一眼對方:蜜色的皮膚,一張少年臉,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咬著下唇沖他討好地笑著,像個狡黠又呆萌的小動物。 “先生,我很便宜的,200塊!什么都干!”阿桓并不氣餒地推銷著自己。 “是嗎?”利亞斯鬼使神差地收回了已經跨出的腳。 “真的!”阿桓一臉真誠,小雞啄米式地點頭,讓利亞斯忍不住翹起嘴角。 阿桓得到了鼓勵似的,拉起利亞斯的手腕指了指后面的樓:“我就住在后面,三分鐘就走到。” “就在這兒。”利亞斯盯著阿桓,一字一頓。阿桓看著眼前這個西裝革履派頭十足的男人愣了一下,馬上又掛起乖巧的笑容,跟著利亞斯走到拐角的陰影里。 阿桓熟練地解開利亞斯的腰帶,拉下褲子,便跪下舔弄起利亞斯的分身。利亞斯舒服地哼了一聲,手插在阿桓的頭發里,用力又按了按。 阿桓喉嚨里嗚咽了兩聲,鼓著腮幫子努力吞吐著,抬頭小心地觀察著利亞斯的表情。圓溜溜的眼睛,像個探究的小動物。 “起來。”利亞斯啞著嗓子命令。 阿桓站起身來,輕車熟路里掏出一包安全套給利亞斯已經硬挺的分身套上。然后自覺地拉下褲子,背過身扶著墻抬起了屁股。 利亞斯掐了掐阿桓的臀rou,阿桓悶哼了兩聲,身子抖了抖。利亞斯揚起了嘴角,向手指上吐了兩口吐沫,探進了阿桓的體內。 草草擴張了幾下,利亞斯遍迫不及待地挺身送進了阿桓體內。 “嘶——”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利亞斯緩了一下,大力頂弄起來,阿桓配合地搖著腰叫起來。利亞斯突然停下,阿桓迷惑又探究地轉頭過來看著利亞斯,臉上帶著潮紅,濕漉漉的眼睛眨巴著。 “這太可笑了,我居然覺得一個站街男妓清純可愛。”利亞斯嘀咕著:“但是上帝啊,你看他這副模樣,活像第一次挨cao。” 利亞斯抓緊阿桓的腰,再次用力頂了進去,手繞到前面大力揉捏著阿桓的rutou。阿桓趴在墻上,帶著哭腔呻吟著。 街上有車鳴著笛呼嘯而過,利亞斯一哆嗦射了出來。把扯下的安全套在阿桓的嘴角蹭了蹭。阿桓乖巧地伸舌頭舔了舔。利亞斯的yuhuo騰地又冒了上來,低頭把舌頭塞進了阿桓的嘴里狠狠地吻起來。 利亞斯心情頗好地看著阿桓把內褲提上,從錢包里掏出一打鈔票塞進了阿桓的內褲,然后轉身離去。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野戰這么有意思。 利亞斯最近總忍不住回味那個偶然的晚上,那條他不屑一顧的街上,能打到會所里從來沒有的新鮮野味。 終于,在周末的晚上,他忍不住再次走到了那條街上。 街上時不時有搔首弄姿的男妓貼過來招攬,利亞斯皺著眉推開,一路尋覓著。他想找人問問,但又想起自己對那個男孩根本一無所知。 走遍了整條街,利亞斯終于借著昏暗的路燈看到阿桓拉著褲子從路邊的一輛車里鉆出來,一邊走一邊系著腰帶,后面跟著一個一臉饜足的男人,男人最后又捏了捏阿桓的屁股,坐上駕駛位開著車揚長而去。 利亞斯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他真的有點生氣。他明知道那個男孩只是個萬人cao的站街男妓,卻忍不住覺得他是個只被自己cao過的清純男孩兒。 “嘿!”利亞斯喊了一聲。阿桓扭頭看到他,機靈地小跑過來:“先生?” 看得出阿桓還記得他,利亞斯的心情好了一點,但仍忍不住嫌棄地皺著眉頭:“你,住的地方——能洗澡嗎?” 阿桓愣了一下,隨即大力點頭:“能能能!” “走吧。”利亞斯用鼻子哼出這句。 阿桓就住在街后面的居民樓里,利亞斯皺著眉頭跟在他身后穿過逼仄的樓梯間。 阿桓打開門把利亞斯讓進來:“先生,您先坐。我這就去洗澡,很快就好。” 利亞斯點點頭,阿桓利落地沖進了衛生間。 利亞斯在房子里打量了一圈:房子很小,只有一間屋和一個衛生間。房間里東西不多,稍微有點亂,倒還干凈。 衛生間的門虛掩著,流水聲嘩嘩地傳出來。利亞斯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推了下門。門慢悠悠地旋開,阿桓赤裸著站在花灑下,愣愣地抬起頭。 利亞斯走進去,伸手抓住了阿桓的分身慢慢擼動著。頭頂的水流下來,利亞斯的白襯衣很快濕透了貼在身上,阿桓伸手攬住了利亞斯的脖子,呼吸越來越急促。 利亞斯關上水龍頭,抬手抱起濕漉漉的阿桓,兩步跨出衛生間,把阿桓扔在了床上。阿桓在床上打了個滾,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利亞斯。 利亞斯扯掉衣褲,欺身壓了上來。 “寶貝兒。”利亞斯輕聲呢喃著,鼻尖頂著阿桓的鼻尖,長長的睫毛刷過阿桓的眼睛,撅起唇沖阿桓輕輕地吹著氣。 阿桓喉結滾動著,向下咽了咽口水。利亞斯滿意地笑起來,伸出舌尖舔了舔阿桓的喉結。 “先……先生……”阿桓結結巴巴地喊了一聲,忍不住扭動了幾下。 “喜歡我嗎?”利亞斯半支起身子,用指尖挑弄著阿桓的rutou,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阿桓的眼睛。 “他可真好看。”阿桓心猿意馬地想著,忽覺胸口一痛,回過神來低頭看到利亞斯正低頭用牙啃噬著自己的rutou。 “我問你話呢。”利亞斯慢悠悠地抬起頭,吻了吻阿桓的唇。 “什……什么?”阿桓漲紅著臉。 “喜歡我嗎?”利亞斯笑著,溫柔地撫著阿桓的臉頰。 “喜歡。”阿桓迷迷糊糊地應著。 “真乖。”利亞斯滿意地又啄了啄阿桓的唇,伸手摸過床頭上的安全套。 阿桓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翻來覆去cao了多少遍,只記得對方那雙溫柔的桃花眼深情地盯著自己,一遍遍吹著氣在耳邊呢喃地叫他“寶貝兒,你是我的。” “是的,我是你的。”阿桓無意識地接著。 利亞斯總是很開心聽到這句話,更加大力地頂弄起來:“叫我利亞斯。” “利亞斯先生…”阿桓順從地叫著,尾音顫抖著。 “老公,你應該叫利亞斯老公。”利亞斯一邊抽送,一邊擼動著阿桓的分身,舌頭在阿桓的耳朵里舔弄著,一個字一個字慢悠悠送進阿桓的耳朵里。 阿桓顫抖著射了出來,大聲叫著“利亞斯!老公!” “寶貝兒。”利亞斯滿意地吻了吻阿桓的眼睛。 利亞斯醒過來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刺進來。利亞斯瞇著眼睛愣了一會兒,爬起來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地上丟著好幾個套子昭示著昨晚的荒唐,身邊的男孩兒還在睡夢中,嘴角卻翹著。利亞斯也揚起嘴角,從門口拿起一件阿桓的睡袍套上,把自己昨晚扔在地上還濕著的衣服掛到了陽臺,然后給自己找了個杯子倒了杯水喝。 回身看到桌上扔著一個速寫本,利亞斯拿起來,看到封面上寫著“阿桓”。翻開里面利亞斯噗嗤笑出聲,筆觸大多生澀幼稚,畫的內容也五花八門,不過到還算有點靈氣。 放下本子,利亞斯又拿起桌上一個糖果盒,里面整整齊齊放著一疊巧克力包裝紙。桌角扔著一個BV的舊錢包,利亞斯有點意外,拿起來看看里面空空如也。 阿桓醒過來,撐著腰坐起來,頭發亂亂的,看著利亞斯張了張嘴,最終沒發出聲音。 “醒了?阿桓?”利亞斯挑了挑眉毛走過來,身上不合身的睡袍將將遮住屁股,敞著胸口,頗為色氣。 “你怎么知道我叫阿桓?”阿桓好奇地歪歪頭。 “我什么都知道,”利亞斯笑著坐下攬他在懷里:“信嗎?” “信。”阿桓點點頭。 利亞斯大笑起來:“喜歡吃巧克力?” “嗯!”阿桓激動地大力點頭。 利亞斯又指著那只錢包:“不是你的吧?” “這你也知道?”阿桓瞪著眼睛,本來就又大又圓的眼睛像個小銅鈴。 “別人落下的?”利亞斯挑挑眉。 "以前一個傻逼男朋友的。他居然腳踏三只船!我就偷了他的錢包跑了!錢花光了,只剩錢包了。"阿桓氣呼呼地撅著嘴。 利亞斯在他撅著的嘴上輕輕吻了吻,忽然換了話題:“還記得該叫我什么嗎?” “利亞斯?”阿桓小聲試探著。 “這么快就忘了?”利亞斯挑著眉,吻了吻阿桓的耳朵:“寶貝兒,叫老公。” “老……老公…”阿桓咬著下唇,身體有點僵硬。 “哎!”利亞斯愉快地應了一聲。 阿桓偷偷地瞄著利亞斯,企圖探究利亞斯的表情,但顯然,他失敗了。利亞斯裝作沒看到,心情大好地揚起嘴角。 等著衣服干透的利亞斯大喇喇地躺在床上攬著阿桓一起投入地看著言情劇。 “哦,這個傻逼!”兩個人一起對著男二號罵著。 “啊,他們可真好。”阿桓捧著臉傻笑著看電視里的浪漫吻戲。利亞斯摸摸他的臉,也轉過頭吻上來。 “演到哪兒了演到哪兒了?”阿桓端著兩碗泡面回來,把泡面放在床頭又利索地爬上床,在床上坐穩后端起一碗泡面,呼嚕嚕地吸起來。利亞斯愣了一下,有樣學樣地也端起一碗大口吃起來——他是真的餓了。 “哪有人在床上吃飯的!”利亞斯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嫌棄。 “我啊!”阿桓笑嘻嘻地應著,把面湯都喝得一滴不剩。 利亞斯穿好衣服扭頭看失神的阿桓:“不送送我?” “哦。”阿桓站起身跟著利亞斯走下樓。 “你等我一下。”利亞斯轉身走進便利店,一會兒拿著一盒巧克力出來塞到阿桓手上。 那是全便利店最貴的巧克力,阿桓以前只舍得買過一次。阿桓笑得像個傻乎乎的小孩,嘻嘻地湊上去踮腳吻了吻利亞斯的臉:“謝謝老公。” 利亞斯定定地盯著阿桓的臉,眼里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憐憫。 阿桓回去后才發現,利亞斯在阿桓的速寫本里夾了一疊鈔票,美滋滋地傻笑了半天,把這些鈔票和巧克力包裝紙一起壓在了糖果盒。 拿起一塊利亞斯買的巧克力咬了一小口,不知為什么,今天的巧克力格外甜。 “老公。”阿桓反復咀嚼著這個詞,語調越來越往上飛,最后一頭栽到床上把臉卷進被子里嘻嘻地傻笑。 阿桓意識到自己有點傻,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忘記了要利亞斯的聯系方式,也再沒有等到利亞斯的人。 “你說,老公這個詞,是不是確實包含什么隱藏意思啊?”阿桓結賬泡面時,沒精打采地問便利店的老板娘。 “就是包含王八蛋男人的意思。”老板娘粗聲粗氣地回答。 阿桓決定把冰箱里那盒巧克力吃完,就再也不去想王八蛋男人的事。但是巧克力越吃越慢,最后每次只舍得吃一點點。 但除此之外,阿桓基本回到了從前的生活節奏。白天睡覺畫畫,晚上攬客,只有拉開冰箱看到那盒巧克力時,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男人,會溫柔地叫他寶貝兒。 那天回去后沒多久,利亞斯便調任了隔壁市的分校美術學院的院長。 他也記不清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也搞不清為什么,只是看到各種精美的巧克力總是下意識買下來。家里和辦公室堆得到處都是巧克力。 阿桓的速寫本馬上畫完了,翻到最后一頁時,阿桓愣住了。 最后一頁畫著一幅精巧的裸體人像,明顯畫上的人是阿桓,畫的一角贅著利亞斯的名字。 “寶貝兒。”阿桓似乎又聽到那個聲音。 比起自己,那個男人才更知道怎么誘惑人,他知道自己多迷人,才那么輕易去誘惑人。 “老公。”阿桓摸著那幅畫,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