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場合h慶功宴后
這一片區域應該是不對外開放的,一路過來你都在留意避開監控,此時終于放下心來,迫不及待的拉著軍裝男人進去,一把將門關上。 黑暗中男人感覺到身體被人猛地往后一推,整個人抵在冰冷堅硬的墻上。灼熱的氣息洶涌而至,下一刻,激烈的親吻如約而至,沒有半分溫存和纏綿,舌尖強勢的挑開牙齒,攻城略地一般掃過唇齒之間每一寸敏感的角落,叫人頭皮發麻,全身酥軟,所有的血液叫囂著涌向同一個地方。 但男人還保留著一絲理智,他胡亂的推了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你已經解開了襯衫,男人觸手就是肌理緊實的胸膛。他想說不行,起碼在這里不行,一張嘴卻只剩下細細碎碎的呻吟,聽起來不像是拒絕倒像是邀請。 精神和身體壓抑到了極致,對于思念已久的你的觸碰,簡單粗暴往往比花哨的技巧更加能夠激發他的欲望。況且你在這方便從來不是個善于運用技巧的人,瘋起來就像個尊崇原始欲望的野獸,怎么盡興怎么來。 軍裝男人的雙手不自覺的環過你的脖子,恨不得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眼前這個掌握著他全部身心與欲望的你。任由你掠奪自己的呼吸,控制自己的口腔,手掌在軍裝下面肆意妄為。但他還是微微克制住了自己,獸人的重量怕壓到你這個雄子。 “不在這里可以嗎?我擔心剛才有人看到我們離開,或者有人經過……回家好不好,等你回家之后……”男人輕聲請求著你。 “可是我想,特別想。”你低沉的嗓音響在他耳邊,帶著欲望的喘息聽起來格外撩人,還能聽出幾分撒嬌的意味,“就一次,我會盡量快一點,好不好?” 你嘴上問著“好不好”,實則根本沒有征求別他意見的打算,靈活的手指解開皮帶挑開拉鏈,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個挺立而火熱的部位掌控在自己手心里。 這個逼仄的空間只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有一個通風用的狹長開口,透進來的那一絲微光根本不足以讓他看清眼前人的眉眼。而正是因為在黑暗環境中視覺短暫退化才使得其他感官都變得異常敏銳。 靈活的手指周到的撫慰過敏感的前端,成功的激起男人一陣顫栗。快感如洶涌的潮水一般席卷過全身,男人感覺自己雙腿發軟,有點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兔子耳朵已經悄悄的出現在了頭頂,一顫一顫的表達著主人的情欲。 你摟著他轉了半圈,兩個人交換個位置,你靠在冰冷的墻上,懷里卻是他男朋友因為不斷攀升的情欲而guntang的身體。 手上撫摸揉弄的頻率逐漸加快,噴灑在肌膚上的灼熱呼吸愈發局促。黑暗中,軍部的年輕新貴,剛剛打了一場勝仗的意氣風發軍官伏在你的胸前弓起脊背,繃緊身體。 你將自己脹得快要爆炸的部位在對方的腰腹之間撞了兩下,另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撫上他的的后腦,柔軟的發絲纏繞上之間,微微的用上些力道,迫使對方的頭往后仰起。 快感不斷積聚,懷里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栗,粗重的喘息像是委婉的哀求又像是直白的邀請,一下一下撩撥著你的神經。 你雙手把人抱起來放在一旁的洗手臺上,男人的身體失去支撐,只能不自覺的屈起雙腿夾住你的腰。 手指的撫弄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劇烈。 就在不斷累積的快感達到臨界點,即將噴薄而出的時候,你低下了頭,貼在他的耳邊,略帶笑意的說道:“長官,時間緊迫,需要我用嘴幫你嗎?” 在這偏僻的角落里仍能聽到大廳里為慶祝勝利宴會里的音樂,人們為戰爭的勝利輕歌曼舞,渾然不知戰場上最大的功臣被人堵在角落里肆意妄為。 …… 強烈的羞恥感和滅頂的快感頃刻間蜂擁而至,將搖搖欲墜的理智瞬間擊得粉碎。guntang的液體悉數噴灑在你的掌心里,可你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止,仍舊順著脈絡輕輕地揉弄,以此幫對方延長高潮的余韻。 你用另一只手將人緊緊地摟進懷里,細碎的吻落在對方的眉眼之間,極致的溫柔,讓人不知不覺沉溺其中。 粗重的喘息漸漸平息,黑暗重歸寧靜。 男人一只手忍不住覆上了你的下身,那里仍然因為充血而展露著驚人的尺寸。 “寶貝,我幫你。” 你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移到了他的后腦,不輕不重的摩挲那里的頭發,短短的發茬摸上去有點扎手,這個奇怪的手感像是忽然刺激了你腦子里某一處敏感的神經,你的掌心忽然運起力道,猛地把對方的頭推向自己的方向。 一個突如其來的吻讓男人有些措手不及,你的牙齒磕到了他的嘴唇,腥甜的味道一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你靈巧的舌頭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攻城略地一般掃過每一寸柔軟的地方。 嘴唇上被磕破的傷口傳來絲絲的疼痛,而激烈的唇齒交纏又仿佛與這種疼痛產生了某種奇妙的化學反應,那是一整天馬不停蹄的慶祝儀式也無法磨滅的欲望。 因此他遵從了身體中原始而本能的需索,給予你最熱烈的回應。這個吻持續的時間過于漫長,男人不得不在心里承認,論肺活量和耐力,你這個雄子比他這個獸人還要略勝一籌。缺氧讓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卻加劇了在腰間游移的那只手帶來的感官刺激。 就在他實在受不了那種瀕臨窒息的感覺,想要揪著你的衣服輕輕推開你的時候,你的手卻突然在男人的毛絨球尾巴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是真的使了力氣的捏法。 敏感部位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疼痛和快感交織著蔓延到全身,男人經不住如此強烈的的刺激,直接從你腿上站了起來。 他身上的軍服早已經被拉扯得不成樣子,你只那么一抬手就將之扒了下來,順勢在對方的手腕處打了個結,將男人的兩條手臂牢牢地固定在了頭頂。房間里很安靜,安靜得只聽得見彼此粗重的喘息。 當濕熱的唇舌一路輾轉來到鎖骨的位置,繾綣的親吻卻陡然變成了嗜血的吮咬。牙齒嵌進皮rou的那一刻,軍裝男人好像聽見了自己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斷裂的聲音,欲望攜雷霆萬鈞之勢占據了他的所有意識,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這樣以承受者的姿態任人擺布。 你從大衣的口袋里摸索著拿出一罐東西,手一抖,里面啫喱狀的物體擠出一大灘在手心里。 手指帶著沁涼的觸感伸向更加隱秘的后方,你把你所有的耐性都用在了此時此刻,一點一點擴張、侵入,用指尖探索描摹每一寸褶皺,直到那里足以容納他尺寸驚人的挺立。 黏膩的手指退出體外,與此同時緊握在前端的手掌也松開了力道,熬過了最強烈的那個時間點,噴薄而出的欲望似乎也并不那么急切。 男人剛要吐出一大口氣,汗水已經順著額角快要滴進他的眼里,就在他正想著側過頭去用自己的手臂擦掉那一滴汗的時候,卻感覺腰被一雙大手按住,那個惡作劇的孩子猛然間一挺身刺了進去。 你從善如流的抱著人從下往上艸,因為重力和體位的緣故,你昂揚的部位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隨之而來的是甬道收縮,不斷包裹、擠壓著你堅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