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ntr play4(蘇醒/經由麻醉機吸入致幻劑/假死狀態/全身捆縛繃帶)
你有沒有過全身赤裸地躺在手術室中的經歷?隨著麻醉劑開始發揮效用,你鮮活富有活力的軀體逐漸變得癱軟,肌rou松弛,神志渙散,感知消失,應激反應也被完全抑制。 全身上下都經由細管或者導線電極與外部相連——體內被插入鼻咽或者口咽通氣導管以維持呼吸道通暢,一呼一吸都靠機器供給氧氣,再無法自主維持生命活動;電極貼片附在皮膚表面,詳實地在顯示屏上記錄著心率、脈搏、血壓、呼吸、血氧等生命體征。 形狀不同大小不一的手術刀在你身上不帶一絲感情地落下,你微微地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在徹底墜入黑暗之前,你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擁有人格和尊嚴的生命體,而只是一塊溫熱的rou,手術臺便是砧板,醫生便是屠夫。 屈從從混沌中清醒過來時,所體會到的便是這種感覺——好似砧板上任人宰割不得反抗的魚rou。 只睜眼就花費了極大精力,他幾乎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渙散的神志開始聚攏,看到頭頂的無影燈,他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躺在手術臺上,身體上大概貼了好幾根導線電極,因為他側過頭時發現了布滿復雜線條的顯示屏,大概是動態心電圖一類的圖像。 遲鈍的大腦開始回憶昏迷之前的場景——自己被愛人綁縛在車后座,耳機里傳來令人頭疼的梵音,在一陣劇烈疼痛后,自己便陷入了昏迷。難道是出了車禍嗎?一想到這個可能,屈從整顆心如墜冰窖。當然,除了害怕被外人發現自身yin態以外,更重要的是對愛人的擔憂。一想到愛人可能性命垂危,淚水便爭先恐后地從眼眶中溢出,很快就潤濕了小半張臉。 他想問問醫生或者護士和自己一同送來醫院的傷者情況如何,奈何麻醉藥效還沒過,根本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但輕微的動作讓他意識到了口鼻中的異樣,大概是被插入了通氣導管和鼻飼管一類的東西。 如果屈從尚存一絲理智,必然能察覺出當前的異樣——畢竟鮮少有病人在手術過程中蘇醒,而他身邊也沒有任何醫護人員。但正所謂關心則亂,他滿心都是生死未卜的愛人,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他只能焦急地祈禱著。 不知等待了多久,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一襲白褂,淚眼迷蒙的屈從勉力從對方未被無菌口罩遮蓋的半張臉辨認出了愛人的輪廓,大喜大悲之下,淚水更是不要命地涌出,因呼吸急促而嗆咳之后,口鼻中的異物感更加明顯。但是這一次,向來疼惜他的男人只是皺著眉頭冷眼看他,就像是看著一個不配合醫生cao作的病患,沒有出言安慰,只伸手輕拍著病患起伏不定的胸口。 在呼吸重歸正常后,屈從閉眼擠落了還在眼中盤旋的淚水,終于看清了愛人的神情,是絕對冷靜從容的模樣,放佛他們此刻只是單純的主刀醫師和病人的關系。直到這一刻,屈從才意識到這次游戲的設定,所以之前自己也應該是因那奇怪的梵音而陷入昏迷的吧。不過愛人和自己連醫生py中尺度最大,可cao作空間最廣的植物人都玩過了,這種手術臺cao作哪里夠看。 “因著你在手術過程中就蘇醒了,我現在要補給一定劑量的麻醉劑以保證手術順利進行。如若選擇注射用藥就眨眨眼,否則將默認使用呼吸用藥。” “醫生”刻板而冷淡的話語喚回了屈從漫無邊際的遐思。對于愛人的性癖屈從已足夠了解,肌rou注射或者靜脈注射根本沒有什么刺激的點,唯有呼吸用藥才能滿足愛人的控制欲,只是沒想到自己剛蘇醒不久就又要陷入昏迷狀態了,也不知愛人此舉是何用意,難道只是讓自己在清醒卻毫無行為能力的狀態下享受一次被麻醉的感覺? 屈從對于馬上就要進行的麻醉并沒有太多恐懼,畢竟在平時的游戲中,愛人也經常用浸潤了迷藥的紗布捂住自己的口鼻,讓自己在窒息和眩暈中失去意識。所以他只安靜地等待著愛人動作,屆時他便可以放心地墜入黑暗了。但他不知道,他即將面對的并非一塊簡單的紗布,而是一整臺麻醉機。 原來為了加強整個治療過程中的強制性和控制感,虞歸晚摒棄了呼吸麻醉中常用的開放系統和半開放回路,轉而選擇了在一般手術中極少使用的緊閉回路,也就是說屈從呼出和吸入的氣體都完全受麻醉機的控制。在控制精準的氧濃度的同時,虞歸晚還連接了二氧化碳吸收器和麻醉氣體濃度檢測儀,實時監測著愛人的狀態,以防愛人在此過程中發生缺氧或者二氧化碳潴留。 這種cao作對于一個常年呆在手術室中的醫生來說算不上復雜,而且虞歸晚在麻醉機中注入的也并非是麻醉氣體,而是俱樂部新開發的假死致幻劑。致幻劑通過麻醉機的機械回路被送入愛人的肺泡后,可以形成致幻劑氣體分壓,進而彌散到血液對中樞神經系統直接發生抑制作用,從而讓愛人產生死亡假想。當然,普通的使用者只會用紗布或者呼吸面罩一類的器具捂住小奴隸的口鼻,只有虞歸晚這種同時具有強烈控制欲和cao作條件的人才會選擇這樣麻煩的cao作方式。 假死致幻劑在愛人血液里中彌散的同時,虞歸晚還降低了氣源中的氧氣含量。作為一個醫生,他能夠精準地將其控制在使愛人略感呼吸苦難卻又不至于影響生命健康的濃度,而這也可以使得致幻劑更好地發揮效用。 隨著致幻劑發揮效用和氧氣供給短缺,屈從感到自己的四肢正逐漸變得冰冷,眼皮變得沉重無比,在閉上眼睛之后,腦海中驀然出現了一條幽深的隧道,里面好似有點點星光在流動。巨大的空虛感將他緊緊包圍,監護器在耳邊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恍惚間,屈從覺得自己的靈魂輕飄飄地脫離了身體,正懸于手術臺上方看著愛人為自己做著急救措施。他并不明白這次的cao作出了什么差錯,卻預感到自己可能即將不久于人世,而愛人將會因這次失誤悔恨一生,一時之間竟也沒來得及為自己難過。他好像看到手術臺上的自己眼角流下了淚水,大概是在和愛人做著最后的告別。 突然之間,屈從感覺胸口被電擊了一下,整個人好似被飛速行進的高鐵撞到一般,大腦瞬間拉閘,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又聽見愛人在遠方呼喚自己,隨著一聲又一聲包含關切和焦慮的呢喃,眼前的黑色越來越淡,最后悉數化為流動的星光,他朝著最亮的一顆走去,漸漸恢復了意識。睜開眼便看到了愛人的臉龐。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體會死亡,過往游戲中的窒息和昏迷都未曾讓他有過這種感受。劫后余生后,沒有埋怨沒有憎恨,只有慶幸和后怕,直想撲進愛人的懷中大哭一場。 “醒過來了。那現在就進行傷口包扎吧。”愛人冷漠的聲音將屈從從悲傷的情緒中強行拉扯了出來,也讓他意識到剛剛發生的可怕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他想,等這次過后,自己一定要告訴愛人以后千萬不要玩這么刺激的游戲了,畢竟自從和愛人確認關系后,曾無限向往過的死亡便成為了最為恐懼的事。 虞歸晚看著愛人失神流淚的模樣自是心疼不已,但是為了讓游戲順利進行下去,他還是拿起了置放在一旁的繃帶,并強迫自己用最冷漠的聲音道,“你在車禍引起的爆炸中燒傷面積高達70%,為了讓受損皮膚更好地恢復,我將用繃帶將你全身捆縛住。” 有力的手指即使隔著乳膠手套也靈活無比,抬起愛人無力的腿后,白色的醫用繃帶從腳底開始一圈圈纏繞著向上而行。為了讓愛人體會到強烈的束縛感,虞歸晚沒有留下一絲間隙,厚實的繃帶將愛人筆直白皙的長腿緊緊裹覆著。 在將兩條玉腿都捆縛好后,虞歸晚又另取了一條繃帶將愛人的兩條腿并在一起纏好,使其下半身完全失去行動能力,即使待會兒肌rou松弛劑藥效過去,愛人也無法再使用雙腿。而且為了模擬燒傷的灼痛感,這些繃帶是用特殊的藥劑浸潤過后再烘干的,只等愛人出汗后,繃帶上殘留的藥劑便會發揮作用。他知道屈從并不是個熱衷于疼痛的人,但卻一定會為了自己而忍耐。 在處理好雙腿后,虞歸晚將愛人整個抱起,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鉸鏈以及墻壁上伸出的固定環的雙重作用下,愛人整個人都呈直立狀態,即使雙腿還因肌松劑而癱軟著,也不會跌倒。如此一來便方便了對于上半身的繃帶束縛。 虞歸晚就著原先的那根繃帶繼續纏繞,繞過后xue和性器,經由腰腹和胸部,最終抵達了脖頸。一番cao作后,便再也看不出人的形狀,只從白色條狀物的頂端突兀地露出一張漂亮的臉。 胸腹被擠壓,纖細脆弱的脖頸也被緊緊地束縛,屈從感覺一呼一吸都痛苦不已,很快便急出了汗。繃帶被汗液浸潤后變得濕熱粘膩,肆意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被裹縛住的皮膚也泛起了疼痛,像是被火燒過一般。咸熱的汗液順著額頭滾落在眼睛里,自己卻無法伸手撫去,只好被迫地忍耐著眼睛的刺痛。 但這還不是結束。屈從感知到愛人解開了束具將自己抱到了床上,腿間,腰腹,胸部的壓迫感比之前更重了,應該是床上的束縛帶發揮了作用。屈從忍不住去想在愛人的眼中,此刻的自己是個什么樣子,大概......是像只可憐的蟲子吧,看不出四肢,直條條地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絲毫,渾身上下唯一露出的便是腿間的性器,后xue,還有頭部。 不過很快的,他便知道自己的面容也將會被遮蓋住了,因為他聽見自己的愛人說,“臉部纏繞繃帶容易造成窒息,也不方便供養和喂食,為了讓被燒傷的面部皮膚也得到有效的治療,我特意為你定制了貼合面部的面罩。” 虞歸晚所說的面罩其實是個純白的全封閉犬式頭罩,口鼻位置的部分都可拆卸以便于喂食和呼吸,眼部卻是全然看不見的。 頭罩開始慢慢從頭頂放下,在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前,屈從看見了愛人臉上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