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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崩壞的我(BDSM,重度束縛向)在線閱讀 - 植物人play6(身體修復/勃起功能障礙/全身束縛/勃起硬度檢測/清醒)

植物人play6(身體修復/勃起功能障礙/全身束縛/勃起硬度檢測/清醒)

    翌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虞歸晚就醒了過來。屈從和他平時都很忙,夫夫二人只能玩一些比較日常的無甚影響的小游戲。

    比如把屈從全身上下都捆綁上紅繩,順著胸肌和腹肌的紋路收緊,勒出精致可愛的rutou,最后從股縫穿過,繩結正好堵在后庭。這樣的綁縛下,屈從每走一步路都能感受到粗糙的繩結在秘處摩擦,逼迫著他耗費全部心神才能勉強穩住身體。

    等他來到畫室坐下畫畫后,那繩結更是恰巧緊堵在后庭出口,一部分陷入內里,一部分露出在外。沒人學生知道他們敬愛的屈老師包裹在長款風衣下的身體是何等yin靡之景。

    對于屈從早已熟悉了調教和束縛的身子來說,這種捆綁并不折磨人,隨時可能暴露出自身yin態的擔憂和恐懼才是他倍感折磨的主要原因,但他的身體也能在這種違反公序良俗的背德感中得到快樂。要不虞歸晚總是說他是個天生的m呢。當然,這種游戲對于在圈內游走多年的虞歸晚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話說回來,也正是因為二人平時鮮少有機會徹底放開了玩,對于這難得的可以任憑自己想法肆意玩弄愛人的三天“假期”,虞歸晚自是珍而重之,不想錯過一分一秒的時間。

    考慮到昨天屈從已經經歷了懷孕和生產這兩個環節,接下來自然就是產后護理和修復了。不過由于屈從的男性身份,他的產后護理修復內容自然是不同于普通人的,主要是集中于膀胱,性器,后xue和rutou。

    對于一般人而言,幫助產后的人做護理修復一定是件極為困難而艱辛的工作。稍微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剛經歷過生產的人膀胱是麻木的,失去了對下身控制力之后稍有不慎便會失禁。有的母親甚至在生產四五個月后都還不能正常排泄,打個噴嚏略微咳嗽都會漏尿,因此只能穿著紙尿褲以避免意外發生。

    可惜有很多男人在妻子生產后不但不體貼她們的辛苦,還對這樣“骯臟”的妻子產生了反感和厭惡。很明顯,這世上從不缺乏愛慕你年輕漂亮的容顏的人,卻鮮少有人能接受你大小便失禁后坐在一堆穢物中的樣子。

    但是虞歸晚顯然是個例外。他愛著屈從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器官,愛著屈從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排泄,他愛著對方控制不住尿意打濕下體的樣子,也愛極了對方浸染了羞恥和性奮的潮紅的臉,還有細淺絨毛上挑著的似乎馬上就要滾落的汗珠。

    他先是拆開了屈從腿間的紙尿褲,拔掉了卡在后庭的藥栓,修長的手指探入對方被藥液滋養了一整夜的腸道,確認其恢復得十分不錯后,又換了個體積更小的藥栓,將其全部沒入愛人的后庭。而后又用剪刀剪開了緊貼在愛人一側腿根的繃帶,將那被束縛了一天一夜的性器解放了出來。

    因屈從很少自慰,被虞歸晚帶回家后又被管教得極嚴,輕易不得泄精,他的yinjing顯示出難得的白凈顏色,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秀挺的性器靜靜伏臥在腿間叢林中的時候,好似一塊水頭極好的璞玉。

    然此時此刻,被壓抑許久的玉根早已漲成了紫紅色,離了繃帶后還在虞歸晚的手心彈跳了幾下。再看那性器頂端,即使有尿道棒的堵塞,依舊有零零星星的白濁涌撒出來,

    虞歸晚看著愛人下體的狼狽,輕輕地笑出了聲。他本以為經過那么多次釋放,愛人的精華早就被掏空了,看來他還是低估了自家sao寶貝的yin蕩程度啊。

    不過那性器雖然得到了些許釋放,但它終究是被彎曲的金屬尿道棒填充著,努力了好幾次也始終未能抬起頭,只好可憐巴巴地歪倒在屈從身上,這不忍的畫面落入虞歸晚眼中,卻是讓他有了新的想法。

    “親愛的,你知道,能否正常勃起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勃起功能障礙將會損害你的身心健康,讓你抑郁,焦慮,缺乏自信,也會嚴重影響到我們的性生活質量。作為你的愛人,我自然不能任隨這種事情發生。”

    “鑒于你最多一天后就會醒來,我將摒棄治療周期漫長的器質性ED治療方法,轉而為你植入yinjing假體。不過在這之前,我還需要用勃起硬度檢測系統來全面動態監測你的yinjing的勃起活動,包括勃起次數、持續時間、勃起硬度和膨脹直徑,這樣才能更好地判斷你的病情,進而為你選擇大小匹配功能適用的假體。所以我希望待會兒你的身體能夠給予我最真實的反饋。”

    虞歸晚拿出了一個類似于飛機杯的東西,不過從杯口看進去,就會發現底部有一根長長的金屬導管,光滑細長的管身在燈光下泛出冷厲的光澤。

    這個勃起硬度檢測儀將利用體外低能量沖擊波刺激佩戴者的身體,并實時檢測佩戴者的反應,進而對勃起功能障礙患者的ED類型做出有效判斷,做出預先評估。不過這個沖擊波也會刺激到佩戴者的大腦。

    為了避免待會兒使用檢測儀的時候愛人從深眠狀態中醒過來并掙脫開這個儀器,虞歸晚將屈從的雙手交叉后用長繩捆于胸前,將那對大奶狠狠地壓著,依舊用那雙定制手套剝奪了他使用五指的權利,隨后又用寬厚的束縛帶將愛人的上半身固定在床上,避免了對方翻身的任何可能。

    緊接著他又在愛人雙臀下墊了一個枕頭以抬高對方的屁股,復又在腿間安裝了一個分腿器,將那筆直白皙的兩條玉腿分開呈一百五十度以露出待會兒將佩戴檢測儀的性器。當然,為了雙重保險,虞歸晚也將愛人的大腿、小腿、腳踝一一扣在了空中垂下的鎖扣中。

    做好一切準備后,虞歸晚將愛人的yinjing拾在手心,仔細地為其鈴口消著毒。復又把那勃起硬度檢測儀的杯身打開,給里面的金屬管做好消毒并涂上一層配套的藥液。

    隔著乳膠手套捻玩了一會兒愛人的guitou,待馬眼兒怒張時男人便一舉將略粗的管口送入了愛人的性器中。緊接著就是順著尿道把這金屬管一寸寸地推入對方體內。

    好在二人對于尿道的調教經驗十分豐富,沒有花費多少功夫就把那長達二十厘米的金屬管送入了體中。再把那杯身合上,這檢測儀便緊緊地貼在了屈從的yinjing上。為了防止儀器滑落,虞歸晚還為愛人穿戴了一條改良后的極為寬松的貞cao褲。

    虞歸晚打開檢測儀的開關后,一只手輕輕地握住了那跟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yinjing。隨著沖擊波的釋放,虞歸晚能夠明顯地感覺到掌心的玉莖在輕輕跳動。

    因為勃起硬度檢測儀是監測佩戴者的整個勃起活動,進而判斷其勃起次數,時間,硬度和直徑,所以整個過程將持續至少兩個小時之久。趁著這個時間,我們的虞醫生也要起身為自己和這位ED病人做早飯了。當然,他也要為待會兒的yinjing假體植入手術提前做好準備。

    屈從醒來的時候房間里空無一人,他以為游戲已經結束了,畢竟俱樂部說大概三天左右自己才會醒來,但是眼下自己的處境卻并非如此。靜謐的空氣中只能聽見機器輕微的嗡鳴聲,自己的身體好像也被束縛住了,完全無法動彈。

    經過長時間毫無知覺的昏迷后,他的大腦和身體似乎都被銹住了,廢好大力氣才判斷出那聲音來自于自己不斷抖動的下體。好在看那天花板的顏色,自己仍在家中臥室,這讓他的擔憂瞬間去了大半。

    神志逐漸回籠,屈從想呼喚一下自己的愛人,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口中的異樣。試探著動了動舌頭,毛巾略有些粗糙的質感摩擦著給酥麻的舌頭帶來一陣顫栗。原來是被堵住了啊。

    屈從垂下漂亮的眼睛,不再嘗試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待身體恢復知覺,并感受著愛人給予自己的束縛和管教。

    他依稀能夠感覺到后庭處有些脹痛感,待他用力收縮臀部時,這種異樣就更明顯了。但他也沒多想,畢竟在以往的調教中,自家愛人最鐘愛的就是那朵漂亮的小菊花。在屈從的想象中,愛人不過是cao弄了自己幾次,大概也使用了按摩棒和肛塞,哪兒能想到自己的腸道中在愛人的一手cao縱下曾“孕育”過一個孩子呢。

    因為屁股被高高墊起,屈從不怎么費勁兒就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雙腿吊縛在空中,被一個金屬分腿器撐開到一個難以置信的角度,而一個類似于飛機杯的儀器正在腿間不住抖動,屈從有些訝異地瞪大了眼,這是在——榨精嗎?

    不過最令他驚訝的絕對是胸前被雙手蓋住卻依舊體量龐大的巨乳。他知道自家愛人有些時候會把他打扮成女人帶出門,但戴上這種義乳卻是實打實的第一次。那和皮膚緊貼的感覺,就好像是從自己身上長出來似的。屈從在心里小聲念著。

    不過他一想到自己準備了輪椅,說不定愛人就帶著佩戴巨乳的他出了門,他的臉上就慢慢爬上了一抹紅暈。那些路人,一定會把自己當做歸晚的妻子吧。

    虞歸晚端著早飯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自家愛人鴉羽低垂,小臉微紅的樣子。看來那檢測儀真的會刺激到大腦啊。俱樂部的產品一向好用,這次卻因這儀器讓愛人足足早醒了一天。不過醒著也有醒著的樂趣,不是么?

    屈從聽到開門的聲音,微側過頭,看著虞歸晚溫柔地笑著向他走來,不自覺地咧開嘴,卻給嘴唇帶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如果是平時,他可能就忍住了,但是經過了一場不知長短的昏迷,愛人又恰巧在身邊,屈從那雙鹿眼里很快就淺淺地蓄上了淚。

    “從從,是身體不舒服了嗎?”虞歸晚將餐盤放在一旁,俯下身為屈從撫去了淚。

    屈從感受著愛人的憐惜,輕輕點了點頭,但又怕他擔心,又猛地搖了搖。

    “從從,我現在把你嘴上的膠帶和毛巾拿下來,待會兒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要說話好不好?”

    屈從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為什么不能說話呢。游戲不是應該已經結束了嗎?但他的愛人很快就為他解答了疑惑。

    “你知道嗎,你提前醒了一天。按照我們事前的約定,還有一天的游戲時間,對嗎?”虞歸晚的嗓音向來冷淡,但他對著屈從卻有數不盡的溫柔,一字一句都帶著安哄的意味。見屈從點了點頭后他才拿來了毛巾為愛人熱敷,還安慰著,“從從,待會兒扯下膠帶的時候會有些疼,你能忍住的吧。我的好孩子。”

    豈止是有些疼。當那膠帶被撕下時,屈從感覺自己的臉皮也要一并被扯了去。但他謹記著愛人的教誨,他一定能忍住的,因為他是歸晚的好孩子,他不會讓歸晚失望的。

    虞歸晚自然知道自家愛人是在為自己忍耐,把那浸滿了口水的毛巾拿出后,忍不住俯下身親吻愛人的唇瓣,靈活的舌頭毫無阻礙地滑進對方僵硬的口腔,如風卷殘云般掠食著。如此乖覺的寶貝,怎能叫他不傾心呢。直到他感覺身下的人兒快要窒息時,他才松了口。

    看著對方尚不滿足的眼神,虞歸晚輕笑一聲,“寶貝,雖然我很想和你一直纏綿下去,但我們還要吃飯吶。不過幼犬是不會自己吃飯的,就讓主人來投喂你吧。待會兒你可不要挑食噢。”

    屈從被一句“幼犬”羞紅了臉。可是他現在全身上下都被緊緊捆綁住,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可不就是主人口中說的毫無自理能力的“幼犬”嘛,反正自己也很喜歡主人照顧自己的感覺,就姑且享受著吧。但等到屈從看到自家主人手上拿著的液體袋和鼻飼管時,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

    “主人……”微不可聞的聲音好像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細軟,“我……”害怕。

    虞歸晚粗暴地打斷了屈從的話,臉色再不復溫和,“剛剛主人不是說過讓你不要說話嗎?還是說你是一只成了精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