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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玉修山上的趙守玉在線閱讀 - 大爺還是大師

大爺還是大師

    狍子精歡天喜地跟著守玉往宴客廳走,“恩人這么打扮起來,真是喜慶。”

    守玉抱著琵琶,一身紅的確喜慶,裙兒是花mama一早挑出來,掛在那處時并顯不出什么,上了身后才知道前頭是開了高叉的,走動間白嫩腿兒隱隱現現,招人是招人,只這副打扮見法師,會不會立時就惹來金缽罩頭,魂飛魄散呢?

    狍子精還在嘰嘰喳喳,“恩人不知道,沒上島時我還以為這島上真有他們說的掏心掏肺生吃的惡妖,哪知道這里的公子們個頂個的好看,養眼,還有吃不完的甜果子,喝不凈的甜酒,哪里是來做工,分明是享福么,我真怕我住慣了,舍不得走了……”

    守玉暗笑,她賣了三世給人,東家可不得先給些甜頭養懶了心志,斷了下島的念想,過后苦活兒才好派發。只是這時見她開心也不忍掃興,想著日后慢慢同她說明,再圖謀脫身之法就是。

    “掏心掏肺那個詞兒不是這么用的?!笔赜裥Φ溃瑓s沒聽見她回應,疑惑轉身去,看見樹影錯落的游廊轉角處,赫然出現一魁梧大漢,正將狍子精軟倒的身軀接住,甩起來往肩上一扛,身形跳瑯,往廊下而去。

    “別跑?!笔赜衲鬀Q要追,腕上一痛,被股子大力一扯,身子被壓在影壁墻上。

    “姑娘莫怕,吾等未傷她性命,只將她送回原處安置,”又有另一人竄至近前,擒住人后捂住了她的嘴,他與那人都做蒙面打扮,一雙狹長眼露在外頭,打量人的眼神毫不遮掩,聲音溫和清潤,“我們要的是你?!?/br>
    守玉被裹挾至一破屋,被放開后跌坐在滿是枯葉的地上,這處似是個敗落廟宇,只剩下一邊耳朵的兔兒神歪著腦袋落在屋子中央,神像身軀牢牢靠住石墻。

    跟進來的一共三名大漢,脫掉兜帽面罩后,頸掛碩圓木珠,俱是光頭布衣的打扮。

    “若是我未記錯,你們這道門,該是不近女色的。”她抱著琵琶,另一手撐地,仰臉望向站在一起便將屋內光線遮了個嚴實的三人。這坐姿露著整條腿兒在外頭,白晃晃搖動著。

    居中那名方臉濃眉者抿嘴走近,他身量最足,守玉覺得像是頭站起來的黑熊沖她走來,指邊的枯枝都在跟著顫。她懷中琵琶被抽走,鮮紅的肚兜上并排戲水的鴛鴦起伏幾回,便被兩只粗糲大手從當中扯開,從此便遠隔天涯。

    “我說大爺們,就是付了錢也不是這么玩的。”守玉雙手抱在胸前,嬌笑起來,擠壓得兩只乳兒更為飽滿。

    濃眉光頭漢一臉兇惡相,又伸手至她腰間,要將裙兒也扯落。

    守玉扭身躲開,擎著指兒向他們一一指過去,道:“先答應我三件事?!?/br>
    “不答應又能怎么著?”說話的是那個略瘦些的高個兒光頭,言語帶笑,望向守玉的眼神似是看待木托盤上調理合宜的青菜豆腐。

    這軟晃晃的人兒,沒多大脾氣,只是依次對他們道:“守好琵琶,縫好肚兜,不能三人一起,就這么點兒要求,大爺們人多勢眾,再不答應,也太欺負人了些。”

    “好?!睗饷脊忸^漢攥著成了兩片破布的紅兜兜,率先走到一旁翻出來針線做起活來。那柄琵琶被形容最顯小的一個抱在懷里,同他一處盤腿打坐。

    “不一起,那便我先來咯?”高個兒薄唇似血,笑眼彎彎。

    她將身上剩下的布料除盡了,正想找個妥帖地兒放好,臂兒被攥緊,男人微一使力,這具赤裸滑白的身子撞進他硬實的胸膛。渾圓念珠散發厚重木器香味,沿細嫩腰側滾向后背香云雪肌。

    小美人兒顫了顫,手里衣裳再拿不住,散了一地,扭身躲了兩遭,圓圓珠子在身上印下的痕跡更深重了些,扁嘴道:“大爺,硌。”

    這男人的笑容似乎是縫在面皮上的,寬大布衣落下后,露出底下繃得死緊的大塊筋rou,卻還能做出來笑臉笑音,“等慣了后,你便再不會覺得硌?!?/br>
    小美人瞪圓美目,顯然不能理解,僅是短短一夜,如何能適應得了這般硬圓物事不斷在嫩白皮rou在滾過碾過,其間被兩顆珠子夾住皮rou揪起,扯得生疼,只得僵著身子忍過。木珠蹭過飽圓胸乳與后背支出肩胛骨的力度相同,沒有因觸感的偏差厚此薄彼,俱是要揉出她的淚來。

    他胯下那物緩緩抬頭,直挺挺指明向望,便將近在咫尺的欲望更往里拽了把。撈起她一條腿的時候,便忙不迭高臺兩條玉臂來攀緊他肩背,便因著這般識趣妥當,熱燙燙陽物硬挺著蹭過腿心幾遭,棒身就給淋了遍滾熱蜜液。

    軟骨頭的美人早站不住,踮腳將粉xue往那硬熱物事上撞,只偏落了一回,就真給taonong進去,這副身子關竅全藏在內里,戳一下進一分著實艱難,她嬌嬌叫喚聲越發關不住,男人卻抿緊嘴,腰腹間似是蓄積千鈞之力,沉緩推進,幾來幾回,懷中香rou軟成一灘,再箍他不住,迎著內里即將泄洪的勢頭,全根頂進溫熱深處,蜜液自艱難吞吃粗壯根底的xue口泌滲而出,瀝瀝散散。

    角落處蹲坐著小山似的濃眉光頭,此時繡活兒做罷正在收尾,捻斷紅線,細細疊罷,起身將兩眼發直,死拽琵琶尾的小光頭拍起來,一同走向那處糾纏間作弄出啪嘰響動,水聲不絕的男女二人。

    這小人兒過分嬌氣些,才經一人就抖顫顫不知泄身幾回。若說是不慣風月,她一身媚骨不似尋常法子能養出的,那便是久曠生疏,過后該時時不離身,將養日久,便該摔打出來。

    守玉真身一直跟在后頭,那夜破廟里,三個光頭的嘴似是糊死了不出聲,只在吃乳兒時,親小嘴兒時才有幾道低喘伴著滋滋啾啾的吸吮聲漏出來,他們至最后才說起要帶她回昆侖。

    她瞧見“自己”被三人輪流抱在身前,行走時胯下兇物應是頂在xue里的,磨到起性兒便抵在道旁樹邊,撈穩兩條細白腿兒狠撞一番,另外二人就盤腿打坐,靜候于一旁。

    那具軀殼里只留了守玉兩魄,此時早沒了知覺,只因真身離得不遠,守玉時時施術修復,才沒顯出破敗像來。

    那三人似乎牢記著不可“一起”的要求,一人快活,另二人便護法,未有片刻松懈時候,守玉遲遲不能將軀殼收回。

    若是沒有輕易應了她三個請,依照三人的真本事,也不能陷進里頭來,走了許久路,也沒發現里頭風情景物不該是海島里能有的。

    將他們困進來之后,需得日日醒著神,變換幻境之內的山水,這日終于跟煩了,神兵天降似的跳至三人身前,“自己”正被那笑面光頭壓在泥地上,男人大掌握著膝彎死命往肩上壓,xiaoxue兒顫顫含著他青筋爆結的粗大陽物,叫聲凄凄。

    “你們夠了沒有?”她眉頭皺得死緊,“你瞧瞧那后背硌得可有一塊兒好皮沒有,就只緊著自己快活,倒是找個軟和些的地兒?”

    “你怎么……”三人俱是大驚,壓著人caoxue的那個更是箍不住精關,陽物正在腫脹欲解的關口,給她一嚇,還在外頭就射干凈了,糊了底下人兒一腿心。

    “身前身后皆虛妄,大師們,莫要陷得太深呢?!笔赜駴_地上的人兒勾勾手指,就見她搖搖晃晃起身,一身青紫瘀傷漸漸消散,晃悠悠走至守玉身前,連腿間的白濁都消失不見。

    “辛苦了?!笔赜衩^發,動手將幻境撤去,同時便有厚重煙塵炸開,消散過后,無論是真是假,二人都消失不見。

    “還是跟過來了呀,道心不堅定,容易走火入魔喲?!笔赜裾驹诤0哆吷?,若是估算得不錯,再有片刻,就會有寧家守岸的哨兵發現她。

    濃眉光頭站在最后,卻是最先出了聲兒,他盯著守玉肚兜上紅線縫起來的紋路,“為何如此?”

    “你是怪我欺瞞哄騙,還是三位大師尚未盡興?”守玉笑道,“若是前者,也是大師你們欺瞞哄騙在先,可若是尚未盡興,守玉就在島上昌樂館,大師們點了我一回,便可再點二回,三日未歸已是大忌,回去要受罰的。”

    “你怕受罰,跟我們回去就是,必然不會有人罰你傷你?!毙」忸^上前兩步,作勢要牽住她。

    守玉將他手按下,“我跟了你們三日,種種手段都瞧了分明,那般行事,還不叫罰我傷我?”

    笑面光頭道:“初得滋味兒,未免失了輕重,你提出來,我們改就是。”

    “不好,你們已將人惹生氣了,現在連我也不理,如何能再信你們?”守玉側耳聽得有腳步聲靠近,高聲叫喊起來,便見林里三五人往這處而來。

    那三人相貌打眼,裝扮特殊,那日行事也是故意避在無人處,想是來歷不凡,不能在人前露相。

    守玉趁他們慌亂,忙忙催動疾行決,很快沒了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