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客花花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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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氣色好多了啊,你這道法果然是立竿見影。”寧無雙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不過半夜未見,小矮子臉色紅潤,眼如秋水,赫然是個扎眼的小美人了。 “咱們要在這兒停多久?”守玉如今路上有伴兒,便也不大在意身在何處,卻不解寧無雙悠悠哉哉的態(tài)度,她見識到盧家恃強凌弱,絕對崇尚實力的家風(fēng),可沒預(yù)著寧無雙家里能上慈下孝到哪里去。 寧無雙終于有了點兒正經(jīng)顏色,“花花島的奇珍大會就在這幾日,難得的熱鬧,你出門一趟想是不易,該享的福氣也別白白浪費了。” “奇珍大會?”守玉念著,“你可是有什么非得不可的寶器?” “我有你這么個寶貝兒還不夠?”寧無雙輕佻勾勾她下巴。 守玉募地起了身雞皮疙瘩,瞪大了眼,道:“你跟誰學(xué)的一身流氓氣,通城里可都是正經(jīng)生意人家。” “你的見識比我多得多,管這就叫流氓了?” 寧無雙笑道,又動手動腳要去摸臉,這回給她摁住手躲開,只得訕訕做罷。 花花島的島民多為花妖樹精,一年一度的奇珍大會卻是由相鄰三大獸妖島發(fā)起的。屆時妖獸們紛紛攜寶而來,由奇珍閣登記造冊后,封入八大禁陣守衛(wèi)的空中琉璃塔,待大會開場,琉璃塔造出各類寶器幻影,供來賓賞玩,中意者可互相交換,或給出持寶者滿意的價碼,甚至離島后,殺人奪寶的亦不在少數(shù)。 島上并沒有什么規(guī)矩,只一條,不可見血。 整個北澤都籠在風(fēng)浪之中,稍安定些的也就一處了。這是耗費千百年的時間,一代又一代的島主苦心經(jīng)營出的極樂之地。 “北澤的獸妖們聚在一堆,哪兒有安生的,世家們巴不得他們窩里斗,海上能住人的島就那么幾處,獸妖化形后的實力本就優(yōu)于咱們血rou凡胎,不是雷劫血月夜的禁錮,一百零八島,早全是這些長毛鐵爪的青臉怪物了。”寧無雙領(lǐng)著守玉邊走邊道,不時撞見穿紅著綠的妙齡男女花妖,手里捧著大大小小的八寶盒,下半身無腿,只有綠油油的花梗花莖卻輕快得很,奔走間有云霧顯現(xiàn),托著他們匆匆往懸浮于島中央的琉璃塔而去。 “這八寶盒是你們中原產(chǎn)物,靈術(shù)陣法配上精巧的機(jī)關(guān)術(shù),開啟的法門只在島主一人身上”,她順著守玉目光望去,“獸妖們悍不畏死,任是什么有來無回的地界兒都敢去闖一闖,得來的天靈地寶偶有不合宜的,便都送來島上置換成能用的靈丹仙草,或是折成通用的真金白銀, 開始兩年常有莽子奪寶而走,后來島主尋來這八寶盒,奪去了打不開就是個沒用的鐵坨坨,真使術(shù)法破開,里頭的寶器也跟著炸了,吃虧的多了,一根筋的獸妖們也都乖乖守規(guī)矩,這才相安無事。” 守玉默默聽她說完,問道:“能令他們乖乖聽話,想來有頂層大獸妖的施壓?” “自然是有的,他們打了那么多年,總吃進(jìn)了些教訓(xùn),就你家那頭狼去的彎牙兒島,三大頭目可都是活了近萬年的大妖……”說到這里,她停住了,瞥見守玉神色不對,打個哈哈道:“小矮子可是擔(dān)心了?” 守玉點點頭,從包袱里翻出枚潔白狼牙,“這上頭未見紅光,大概是無事吧。” “別多想,那狼命硬得很,說不準(zhǔn)我死了他還沒死。”寧無雙大大咧咧道。 “你不是要做家主的人,生死看得這樣輕賤,可能擔(dān)起一家之責(zé)?”守玉取下脖間的哨子,將那枚狼牙穿上去,再戴回去。 “不聾不啞,不做阿家翁,”寧無雙給她掖進(jìn)衣內(nèi),“好東西藏好些,沒得惹人惦記。” 風(fēng)怪將二人放在花花島后就不見了蹤影,守玉怕耽誤蒼術(shù)正事兒,等閑也不敢喚它,又見寧無雙對那奇珍大會頗為上心,只得由她,獨處時忍不住默默點起隨身的物資來。 寧無雙打量她時越發(fā)精光畢現(xiàn),仿佛已經(jīng)換算出來她這小身板按斤論兩能得多少利錢。 這日她一早便不見人影,留守玉一人在島上閑逛。 碧海藍(lán)天,草木豐茂的景兒著實喜人,守玉赤腳踩沙,碰著個硬物,吭哧吭哧刨出個大蚌來,正敲敲打打要破開看看里頭是個什么樣子,忽然見著風(fēng)怪飄飄悠悠沖著她來了。 “沒叫你怎么就來了?”守玉來不及穿鞋,忙忙奔過去。 風(fēng)怪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快來,主人有難了。” “在哪兒?” 守玉照風(fēng)怪的指引來到落腳的客棧,三樓第二間,她推門進(jìn)去,正看見蒼術(shù)大馬金刀坐于臨窗長塌之上,胯間跪伏著兩名貌美女子,美人雪肩聳動,正以香唇嫩舌侍弄他胯下腫物,一個吞了半根進(jìn)口,香腮癟進(jìn),嗦得辛苦,另一個埋得更低些,捉著粗壯根部舔弄,一時間滿室只聞口舌咂么滋滋聲響。 二人極為動情,頸側(cè)至后腦一圈,已然生出來一明黃一嫣紅的花瓣。 啊,原是向日葵精和桃花精。 花花島雖不大,卻是個最知情識趣的溫柔鄉(xiāng),蒼術(shù)中著身媚藥火燒火燎癱在客棧門口,那位風(fēng)情萬種的芙蓉花精老板娘豈有置之不理的,來者不論身份品種,皆是貴客,便不能有絲毫不順意。 這不立馬就給安排上兩個可人兒伺候著么,一等一的口活兒手藝,哪里用得上風(fēng)怪巴巴去尋守玉呢? “師叔您忙,徒兒不擾了。”守玉跨進(jìn)門里的一只腳沒落地,就要關(guān)門出去。 蒼術(shù)低喝一聲,“回來。” “可是……”守玉望見他嘴角淡淡血絲,不得不聽命,一手拎起一只花妖,扔出去前摸了兩粒丹藥給她們。 料理完畢,她邊解衣便往塌前走,笑嘻嘻道:“怎么師叔也能著了道兒?” “手怎么就這么快?”蒼術(shù)抬手摁住她,晚一步她就給自己脫干凈了,身后的窗戶大開著,正對著底下妖來人往的鬧市街。 守玉便爬上塌去夠支窗的木棍,錯身而過時,蒼術(shù)順手摸過了她腰間的小荷包。 “這才幾日,就不剩兩粒?”蒼術(shù)揀出幾丸藥,于掌間磨碎,右手食指冒出綠焰煉火,幾息間便將提煉出解藥化于體內(nèi)。 “欸,師叔你好了?”守玉剛回身就見他面色好轉(zhuǎn),抬手給他唇邊血跡揩去了,兩手捧著他臉道:“還是很虛弱的樣子啊,玉兒給您補補?” 蒼術(shù)哭笑不得,給她理好扯亂的衣,又把荷包系好。他依稀記得臨別時守玉身上不是這套男子衣裝。 “我出了身汗,給我要桶水來可好?” 守玉皺著眉道:“留著一會兒一起洗不好么?” “我又要吐血了。”蒼術(shù)點點她額頭,語氣頗無奈。 “好好好,師叔等著。”守玉連滾帶爬去了。 蒼術(shù)從浴桶里出來,清爽了不少,瞥見跪坐于塌上的守玉,有股無名火生了又滅。 她將身上的內(nèi)衫外衣脫下后件件疊好,齊齊擺在腳邊,糊明紙的雕花窗透出海島夕陽時分的柔粉光芒,淺淡掃了她一身。 “師叔,你洗好了?”她赤裸的腳踝上還留有圈細(xì)沙,令人想到深海里含珠的蚌,軟rou磨走沙礫硬殼,和著血淚,糅出潤潤粉珠來。 你總是不同,把柔嫩的一面沖外,藏在軟甲之內(nèi)的那顆心,也不知有多硬。 我不可救藥如沙石,你能把我變成寶珠么? 我自己解了毒你也不躲開,我便當(dāng)你是愿意的了。 她直起身,兩只胳膊搭在蒼術(shù)肩上,落吻于他下巴,脖側(cè),溫溫?zé)釤幔皫熓澹阍趺纯傄膊幻遥俊?/br> “喜歡這樣?”他覆掌于她胸前,滿握的綿白盈軟,忍不得輕輕重重揉捏起來。 “嗯,喜歡的,”守玉點頭,在他頸邊一拱一拱,“師叔的力道最舒服了。” “是么?”蒼術(shù)苦笑,好歹占了一樣頭籌。 守玉抬腳勾住他腰,躍到他身上去。 “像是輕了些?”蒼術(shù)抱著人掂掂,躲不開她毫無章法的吻,氣息都亂了。 “師叔教的造境之術(shù)用了兩回,挺好使,就是累人,可不就累瘦了?”守玉邊親邊道,聲音有些含糊,“還有,生死的區(qū)別,我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 “做得好,你身上這靈寵性子太野了些,若是不想被壓制,得好好調(diào)養(yǎng)才行,不可大意啊,”他回吻過去,比守玉深入而專注,發(fā)出的聲音卻無比清晰,“上回學(xué)的口訣再念過,看有無錯漏。” “唔……”守玉一臉喪氣,舌頭都給他吮住,還要背書,那兩個花妖實在不該趕走。 給藥力催發(fā)飽脹多時又用藥消停下去的陽物緩緩抬頭,抵住幼圓的花核重而緩地磨蹭,他一手就能托穩(wěn)了她,另一手以“師叔的舒服力道”游走過整具嫩滑的身軀,面上卻板得極正經(jīng)。 “念,不許偷懶。” 守玉臀上挨了下,不疼但聲響,粉xue內(nèi)立時涌出水來,渾身嬌顫不可抑制,如何還能說出整話來,“啊、造物……造物有主……” 滑膩腿根處的陽物越發(fā)腫大,說錯個字兒就給他往上拋去,落下來那腫物正懟進(jìn)xue里,直進(jìn)到根部再整個兒拔出,接著在腿心外磨,等到將整套心法默熟,守玉便似從水里撈起似的,一頭厚發(fā)都濕透,黏在背上。 他亦是一身熱汗,小腹往下,沾滿守玉情動時噴出的黏滑蜜液。 蒼術(shù)稍稍滿意了些,將人放于塌上,入進(jìn)濕軟滑熱的窄xue內(nèi),頂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媚音,忌憚著是在外頭,捏了個隱匿罩將整個屋子籠住,雙修心法轉(zhuǎn)過兩輪,守玉便生龍活虎,騎在他上頭擺臀大動起來,更拉起他兩只手蓋在奶兒上,說是晃著可疼。 種種不像樣,鬧至深夜,守玉還伏在他身上,底下含著軟了許多的那物不放。 她累得不肯睜眼,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摳弄,“師叔何必費這些周折,若是我著了道兒,也不會非等著你來解。” 蒼術(shù)無奈,自神識內(nèi)取出個清鏡來,“你瞧瞧這個。” 鏡中是人間景象,守玉認(rèn)了許久才認(rèn)出那是梁洛抱著他的嬌妻,床邊擺著小小搖籃,里頭躺著白胖的小嬰孩,正睡得香甜,礙不著父母恩愛。 “洛哥哥也當(dāng)?shù)耍倚±删齾s是比哞哞壯實些。”守玉扳住鏡邊兒,瞧得新奇,恨不得鉆進(jìn)去。 “你喚他什么?”蒼術(shù)沒見著她有半點兒妒忌心,卻把自己的妒忌心全須全尾勾了出來。 守玉像是沒聽見,兀自擔(dān)憂著,“他摟著人吃奶,都嗦干凈了,給小兒餓著了可怎么是好?” “哎——”蒼術(shù)捂著頭哀嘆一聲。 “師叔你腦袋疼?”守玉扔了鏡子,捧住他下巴,滿眼真誠道:“我還有藥的。” 蒼術(shù)擺擺手,“治不了,命里該著的治不了。” 她這時才覺出不對勁來,“對了師叔,你怎么會中媚藥的,你藥箱去哪兒了?” “藥箱落在玉修山了,跟你師尊打了一架。”蒼術(shù)眼神暗下去,似是不欲多談。 守玉還是忍不住道:“打輸了?” “打贏了。” “欸?”守玉正要湊上去看他面上神情是否作假,便被他一翻身壓得動彈不得,頂在身內(nèi)半晌沒動靜的那物醒過來,“呀……怎的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