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冥王大人。
業火紅墻前,鬼差拘著突豹魂魄安然走過,守玉不遠不近跟在后頭,等他們的身影被火墻吞沒,她緊趕兩步跟上去,火舌爬上她衣角時,連著衣角被道銀芒斬落。 “你還沒死,走這死人路做什么?”這聲音涼到冰點,晦氣到極點。 守玉身形晃了兩下,反應過來要跑時,自然是晚了,左右來的是人家的地盤,如何也是躲不開他的。 “你似乎能透過我看到另一人,那是怎樣的人呢,隔了重重歲月,累了層層骨皮,流的血都不一樣,還是能被你們認出來?” 他將守玉抱近些,湊在她口鼻之間聞了聞,詫異道:“也沒喝酒,怎的神叨叨的?” 見她一身狼狽,血腥氣濃重,不知是經了怎樣一番折騰,便道:“你當真想知道?” “不想,有時候我會夢見,夢見了就哭,夢不醒就止不住哭,醒了卻什么也不記得,那必然不是什么好夢。”守玉搖著頭,癡癡笑著,“不過一做這個夢就能聽見一首小曲兒,小曲兒好聽,就是不記得詞。” 冥王皺緊眉,“你來一場就為氣我的?” “誰會上趕著找不痛快?”守玉細聲嘟囔了會兒,清清嗓子道:“剛死的那豹子精,我要看看他命簿子。” “不給呢?”冥王歪著嘴笑,“還像上回似的不好么?” 守玉垂頭玩著手指,“只要你不嫌棄這一身,我也跑不了不是么?” “這一身確也不為我所喜,”他將守玉提起,“走,領你去見識見識我冥府湯泉。” 說什么冥府湯泉,就是兩堆業火上架著兩口大鍋,鍋內煮著地心引來的硫磺泉,是渡厄化災的上好之物。 守玉給他扔進鍋內,另一鍋煮著她身上剝下的血衣,火更旺些,咕嘟咕嘟翻滾不止。 “燙。”守玉叫喚道,這就要起身,給他一把按回去。 冥王盯著她道:“獸妖死血潑了這一身,不燙燙怎么去得掉?” “那為什么不要我過業火,燎一回什么都不剩下,比這快多了。”守玉忍著燙,浸在水里的肌膚很快發紅。 “我就這么不值得你給個好臉?” “給過了,你不要么。”守玉低聲嘟噥著。 冥王在她臉上摸了兩把,“等著,我給你取命簿子去。” 雖是口里叫喚著水燙,倦意襲來,她照樣昏昏睡過去,殘著的媚藥后勁兒如道冷箭,撐著她沒栽到水里去。 她不怕發夢靨,向來是滿足睡意比滿足欲望要緊。想方設法逃生,非得逃進死地里來,才可得安心。 守玉正昏沉時有本書冊懸浮至眼前,她取過,翻了兩頁,“什么都沒有啊?” “那豹子精才死的,rou身還熱乎著,你抖一抖就有字了。”冥王摟著手,端的是一本正經。 守玉當真舉著命簿上下抖了幾回,“還是什么都沒有。” “太輕了,用力抖。”冥王不錯眼盯著她胸前晃動的白波兒。 守玉再抖幾下,覺出來不對勁,把冊子往他臉上一砸,怒道:“色胚。” 冥王恬不知恥,解了衣下水去同她擠到一處,“我有本事當色胚,你有本事別勾人。” 守玉也沒躲,知他是個越挫越勇的德性,由他抱著,那命簿子經了他手翻開,才終于有了字。 “冥府有兩種命簿,一類是早就定好了的,一類是等身死魂滅才寫就的。”他說道,舉著書冊給守玉翻頁,待她看完,便丟回妖獸司里。 “他死在我手里,卻不是早就定好的,。”守玉靜靜看完,陷進沉思里。 冥王黑下臉,揉她奶兒的手捉到前頭翹立的乳珠捻了把,惡聲道:“沒定好,你不也給人舔了多回?” 守玉看到的只是字兒,那最后一段兒他看得可是活春宮。 “你膈應就拿開手。”守玉聲兒都變了,不再刻意壓制藥效擴散至四肢百骸,現在她的身子比這鍋水還熱。 冥王沒好氣道:“這關頭卻是我能拿開手的時候了,你倒是能忍,中了一身的媚藥卻端個冷臉送到我跟前來,我便是這樣好打發的?” “你們沒一個好打發。”守玉反身往他脖子上纏,又濕又熱的吻劈頭蓋臉砸過去。 冥王眉眼松弛,嘴角上翹,“那豹子精執念深重,好不容易得了張人皮,你居然有能耐令他慨然就死?” 守玉舔舔他耳垂,笑道:“我什么能耐,你不是都清楚么?” 他知道她不清醒,還是氣得不輕。 守玉洗凈擦干后,被他抱回了黑玄玉床上,腦中清明被藥力蠶食殆盡,只覺得身邊這人好生磨嘰。 “我好難受,你替我解了這難受吧?” 冥王不答話,將她盤腿擺正坐好,自己也于她身后坐下,靈氣走遍周身經脈,施法半刻后,那封住的半幅靈脈便沖開了。 “可還難受?” “我有個哨子,一吹響就能去到任意地,”她兩只小手在身上胡亂摸著,“我的哨子哪里去了,我的哨子呢……” “這怎么回事?”冥王疑惑地將人抱上腿,扳正她左右搖晃的腦袋,抵住她額頭探察了一番,便有了計較,淡笑一聲,“還以為多大能耐。” 她所有的警惕戒備都在那鍋水里蒸發,兩只眼里霧蒙蒙,拉著冥王的手往身上貼,“好大人,你替我找找。” “你身上還有哪處能藏東西?”冥王忍不住摟緊了她,這人兒迷糊時格外乖巧,任何話說出來尾調都是軟乎乎的。 守玉這時候腦子不會轉彎,只能順著他的話,手腳大張著,“你看看,能藏在哪兒?” 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嬌氣的奶尖上,眼睜睜見那嬌嫩紅點立起來,他愉悅道:“真的要我看?” “你找別人來也行,就是輕一些,輕一些就好。”守玉認真地比劃著。 他往她腿心摸去,呼吸聲漸重,“這么濕了,輕一點可找不到。” “真的嗎?”守玉滿是擔憂,水xue兒里給插進了兩根手指,摳弄得身子一陣陣發顫,她怕找不到,捂著嘴不敢哭叫出來,聲音變得不像自己的,“還、還是沒找到么?” “不行呢,太緊了進不去呢,你說怎么辦?”他含著她耳,手指給那熱xue兒吸裹著,胸口起伏極大,嗓音喑啞艱澀,正是在忍著極大的痛楚與歡愉。 xue里正給他碰到一緊要處,募然收縮絞緊,噴出好大股水兒來,守玉驚叫道:“呀……你、你去別的地兒找找,許是不在那里呢。” “別的地兒,這里嗎?”他真聽話地抽了手指出來,移到后庭處,緩慢打圈,就著指上濕滑的蜜液,推開層疊褶皺嫩rou往里鉆。 “脹、好脹,我不要哨子了,不要找了。”守玉哀哀求饒,伏倒在他肩頭。 “真不要了?”他才進去半個指節,聞言又往里鉆了一分。 守玉身子猛地一縮,往他懷里團了團,帶著哭腔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要哨子了,不要師叔了,在這里就很好。” “可這里還在出水兒怎么辦呢?”冥王語氣似是懊惱,眼里卻滿是狡黠。 有個粗熱的物事抵著花株一下下蹭,守玉伸手去捉住,她還記著身上難受,“有這個就能不難受。” 冥王在她耳邊嘆道:“此時我卻是巴不得你能找到那能帶你往來四境的哨子,不然何必多跑一趟?” 守玉表情茫然,手里緊攥著那熱物不放,“什么多跑一趟……” 話音未落,周遭景象已改,倏忽間二人來在了青蓮山的神獸洞府內。 他將人往正打坐的萬縈懷里一擱,“中藥了,天明來接人。” 萬縈雖是立時將守玉摟住,卻也不敢大意,“說清楚再走,你能有那么大氣量,巴巴給我送來?” 冥王深吸了口氣,“這沒出息的設計殺了個人面獸妖,中媚藥后入了魔障,冥界怨念太多,我不宜解,離天亮沒幾個時辰了,別磨蹭。” 說完便沒了影兒,留守玉萬縈面面相覷。 “我難受。”守玉還是老生常談,那藥性極烈,折磨得她眼都茫了,漸漸話也說不全,只會哼哼。 萬縈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沖著空空如也的洞口嚷了句,“你說天亮跟你走就跟你走啊,我這洞府又沒開在你冥府地界。” “她衣裳在冥府,醒來不見是不依的。”一抱劍人影閃出來回了句話后,便回到陰影里。 “走也不走干凈,晦氣。”萬縈沒好氣嚷道。 守玉才管不了那么多,她此刻理智全無,滑魚似的從他懷里溜下去,伏在他胯間,將那粗壯獸根從衣物內揉出來,萬縈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她兩眼發亮,張嘴含了進去。 “欸,吃不得。”萬縈大驚道,片刻后神情就變得萬分愉悅,心道這丫頭會的旁門子真是越來越多了。 她中著媚藥,又在冥府湯泉里泡了許久,全身都浮著薄薄一層粉色,嫩滑檀口被他那根巨物撐開,眼淚都逼出來,這般難耐仍盡力吞裹著,小嘴兒里牙都是軟的,靈舌如飛,寸寸細致周到,吞不進的就拿兩只小手細細揉搓纏裹,不知誰調教出來的,或嗦或裹,俱是那般正好的力道,魂兒都給她擺弄酥了。 到底記掛著她不適,萬縈略爽利了會兒,就扶著她下巴把陽物抽出,攬著她上塌,分開兩條長腿,對準中心水當當的xue口,一下入到底,“嘶……夾得真緊。” “好撐,好撐,快動一動。”守玉媚叫著,眼圈都急紅了,攥著他衣領子往下扯。 萬縈一進去就覺得不妙,那窄xue兒里似是有千萬張小嘴兒在吸在咬,還未動作就絞得他出了身熱汗,若一使起蠻力抽拉難免不傷著她,再不敢妄動,抓耳撓腮之下,抱著她一翻身,把人舉在上頭,“我不敢動了,我撐著你好不好?” 說著托住守玉細白腕子,另一手扶著她腰緩緩磨動起來。這姿勢正死抵著深處軟rou,他又任其施為,守玉漸漸得了趣味,越磨越快,一張小臉兒上飛滿春情,眼里水光涔涔,越發濃艷可親。 萬縈幾乎瞧癡了,他與守玉屈指可數的幾回大都是摁著人在底下死命抽插,帶著經年歷久的哀怨,恨意不是沖她也對著她發散出來,情欲出自本能,愛之深恨之重,難免沖散了情熱,守玉不知內情,本就存著幾分懼意,被欺負狠了,哭都沒多大聲兒,這模樣自然少讓他看見。 守玉嗯啊有聲磨了許久,忽然一聲長泣,身子朝后仰如彎弓,僵在那處,萬縈覺得小腹處一片滾熱,垂眼一看,自二人交合處泄出大股蜜液,當知已是時候,xue兒里仍是緊熱不堪,卻不似初時死咬著他不松,他便就著這瞬息的松懈,摟緊守玉細腰往上猛頂數計,將身在極樂的人兒又往巔峰送了幾重。 這幾經周折的遲來高潮持續得也久,萬縈抱她起身,將她抵在洞壁上,緩力抽拉,強壯獸根牽扯得xue內媚rou纏綿難解,令快意久久不散,守玉眼前白光閃過數遭,便在不可遏制的渾身震顫中,認出了抱著自己的人,“萬……萬縈大人,怎么是您,呀……又到了。” 她又xiele回,濃熱蜜液盡數澆在正抽出xue外一半的獸根上,他僵直身體托住她,俊臉上繃出猙獰獸像,手卻在她后背輕撫,低聲說道:“沒事了。” 守玉緩了許久,才有了點子力氣,手指還是抬不起來,垂眸看了眼撐在自己底下的那碩狀物,后知后覺打了個寒顫,“我不是在冥府么,莫非您也死了不成?” 萬縈黑著臉頂了她兩下,“死人可有這么熱乎?” 守玉哎呦呦求饒,“您最熱,您最熱。” 萬縈聽了卻并不開心,沉著臉抱她平躺下去,欲言又止地張張嘴,終是什么也沒說,俯身埋到渾圓飽滿的兩乳間舔吮起來,兩手捉了鮮紅乳珠搓揉,下身一下重似一下搗弄,帶動守玉身子與他相貼,共同起伏。 如此搗了近半個時辰,守玉有些受不住,輕推著他臂彎,“大人,您慢一些,大人、太撐了。” 他滿口綿軟,正吃得香甜,并不想理她,只是含糊地“唔”了聲,頂弄的力道輕了些。 守玉身子酥軟不堪,忍不住往他后腰摸去,在那處打幾個轉后,疑惑道:“大人,您往常愛帶在身上的長玉哪兒去了?” 萬縈沒想到她能記得這事兒,還是不理,卻是松開了被吃得濕紅的兩個乳兒,掐著她腰猛送了數百下,精關大開,射滿玉壺。 “現下用不上那東西了。”他將守玉撈起,親吻她失神的雙眼。 “為何?”守玉氣若游絲道。 “你體質本與我相克,若是不靠玉鑰匙拘著,你這一身修為便全是我的了。”萬縈從她身內撤出,眼見著那粉xue兒瑟瑟縮縮合攏閉緊,將他所出的白濁全數攏進深處。 “可是因著失了兩個眼睛,才會如此?”守玉靠在他懷里,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兒。 萬縈點點頭,又問她是什么衣裳那般要緊,不回冥府可好,見她面露難色,也沒堅持,大掌往她臉上一蓋,摟著她睡去。 等守玉回到冥府,冥王便趕來見她。 未料到一進幽冥宮,十多個鮮嫩少女呼啦啦擁上來,俱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溫軟白皙的身子,細白胳膊拉扯他衣,你脫我扯地剝得跟她們一樣精光赤條。有托著奶兒要他親親的,有拉著他手按在那兩團上的,另只手被扯向個滑嫩的腿心,更有跪在他胯下,撫弄起挺翹粗熱的物事,推著飽軟乳rou去夾的…… 他臉上笑意深重,斜眼睨向高臺,守玉翹腳坐在骷髏寶座上,衣裳松松系著,雖不齊整,好歹是穿著的。 她扣著指甲,眼尾睇過來,“挑一個吧,哪個用著順心些,趁我在這里,出幾分精氣,做個活的給你。” 他一揮手,周身圍裹的眾多女體立時被抽去了活氣,四散著癱倒在地,他就這么赤身上去,環住守玉道:“便就這么打發我?” “你弄出來這么多個,干擺著不用,不可惜呀?” 冥王一條腿橫在她身上,胯下那物往她手心里戳,“我猜猜,給我一個,給萬縈一個,再給北山留一個,你是不是這么想的?” 守玉眼前一亮,“倒也不是不行,這省了多少事兒?” 冥王恨不得咬她一口,“你省些不相干的力氣。” 他手往她腿間滑去,才挨著些溫熱嫩rou,就給兩條細腿夾住,聽得她輕聲道:“別呀,還疼呢。” “怎的越長越回去了,從前怎么不聽你叫疼?”他貼著守玉大腿內側的軟rou揉捻,掐出一個個紅印子。 守玉干張著嘴不叫喚,兩手握著他那熱物,目光又往地上那些空軀殼掃去,“你實在忍不得,便挑一個上來,長得都一樣,連……” 見她不說下去,他偏湊近了問,“連什么?” 守玉支吾了會兒,想到作惡的是他,便心一橫,道:“連xue兒里你都量過了,照樣倒出來的,不正好試試合不合心意?” 冥王十二張臉皮,厚過城墻,這齷齪心思給她說破丁點兒愧色也不見。 不過么,他說往她心間捅一劍就捅一劍,還有什么底線可言。 手上大力往她腿縫里擠,揉到花珠果然還腫得厲害,指腹在上頭蹭著,笑得險惡,“你怎知道我就沒試過。” 瞧見守玉煞白一張臉,心間滯澀,卻笑意不改,“實在沒你這處舒服,否則你還有命留到今日?” 這等溫香軟玉在懷,何等的得意,正欲再進一步,將人兒往黑玄玉床上壓,舉起腳腕子要往粉xue兒里進,仰面躺在身下的她黑發四散, 忽地沖他一樂,“砰”一聲炸成齏粉。 冥王錯愕了會兒,灰頭土臉沖殿外吼道:“明恩——,滾進來。” 抱劍的分身明恩慢悠悠晃進來,瞧見里頭的景象,嘖嘖嘆了兩聲,便面不改色繞過地上橫豎的赤裸女體,“我好不容易將人抓來,想不到您居然中招了。” 冥王怒聲道:“你早知道了?” “她在青蓮山就造了個幻境,萬縈大人卻是識破了,我才能帶著人回來,她還同我打賭,要是不能騙過你,往后便任咱們擺布,您也太掉鏈子了些。”明恩搖搖頭,很是惋惜。 “你知道的就干看著?”冥王幾乎把牙根咬斷,一揮手將他擊個粉碎。 明恩瞬間復原,眼神滿是譏誚,理直氣壯道:“她說身上疼,叫她緩緩又怎么了,哪知道您指間有大縫兒,給她漏出去了呢?” 冥王眼神冰冷,似在看個死魂,“你可知道這么多分身,最不得我心的便是你?” “不是我這最不稱心的,您如何還能再見著她?”明恩面色不改,“傷了人家那么多回心,不想著彌補一二,帶累得咱們全跟著受罪。” “去給我追回來。”冥王大抵頭疼得很,分身都不跟自己是一條心,晃了晃跌回骷髏座上。不死不傷之人就不該有心,哪日醒過神來,意識到傷有多重,會生把自己的心挖出來,攥個粉碎,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有心。 他明知是再追不上的,便是追回來了,她還是要跑的,卻還是陽奉陰違道:“遵命,冥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