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大人
“我這幽冥宮還甚少有活人敢來,你怎么了?”寒涼的男聲自骷髏寶座傳來,含譏帶誚又毫無溫度,“可是活夠了?” “雖活得不怎么好,卻還是沒夠的?!笔赜耖_始時不敢看那座上冥王,時不時朝上瞟一眼,卻撞見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怎么上乘。業(yè)火焚毀她半身衣衫,死魂受不住煎熬,叫囂著離體就被燒成白煙,過后守玉就被送到這處來, 索性把心一橫,立身起來,步步朝他走去,她蹬上寶座扶手,一腳踩一個骷髏,把腿心展現(xiàn)給他看。 “大膽?!壁ね鯛钏撇粣偟匕櫰鹈?,坐得穩(wěn)當,分寸未移。 守玉叉著腰道:“你不是想看么,這么著不是不費勁?” “吾乃冥界之主,怎會……”,冥王沒能說下去,黑氣籠罩下的面孔扭曲幾瞬,悶哼出聲,踏在骷髏扶手上的守玉腳下一歪,整個兒砸進他懷里。 守玉掙起身,卻被他箍著腰不放,反身壓在了骷髏寶座上,扭打了會兒,突然福至心靈,攥住他額前碎發(fā),皺著眉道:“你是明恩?” “我不是。”冥王氣得要嘔血,業(yè)火燒干凈她身上死魂怨念,她仍把明恩這號人記得清楚。 守玉念念叨叨地道:“把人這么箍著,身后是骷髏,身前是你,一寸都動不了, 還說你不是他……啊……” 她驚叫起來,手腳俱攀到冥王身上去,口里亂叫著,“骷髏要吃rou了,我的手被它們咬去吃掉了?!?/br> 冥王連忙將人抱起來,離了骷髏寶座,守玉一個勁兒往他懷里縮。 他在守玉身上各處查看一番,松了口氣道:“可是魘著了,你睜開眼瞧瞧,手好好長著呢?!?/br> “不要,不要,我不要在底下,有東西咬人?!笔赜駠樀貌惠p,那些駭人骷髏居然是活的,一挨上她皮rou就咬人。 “不在底下就成?”冥王蹭著她頭頂,眸色深沉,十二個分身出現(xiàn)在四周,俱是一臉不善,“睜開眼瞧瞧,這樣可好?” “怎么有這么多個你?”守玉驚魂未定,在他懷里抽抽搭搭,絲毫沒有意識到當下處境的危急性。 “多了才好,一個我在底下墊著你,插你這處粉xue兒,一個我在上頭抱著你,吃這對兒美乳兒,再有一個我在后頭,給后庭也照顧到,可好?”他說到一處,手指就摸到一處,其余兩個分身當真笑著貼近動作起來。 “不……”守玉掙扎著從他懷里跳出來,撒腿要跑,給他一伸手就撈回來,堵著嘴親得吧唧響。 “我還能吃著這小嘴兒,真香?!?/br> 以往一個明恩就夠難纏,這下足有七八個,說是分身,那股子難纏勁兒一點兒也沒被人多消解些許。 骷髏寶座延展成一張大床,果真如他所說的,守玉被分開腿擺在底下那人上頭,頂部微彎的陽物挺翹著在水xue兒口蹭了數(shù)下,抱著她的人一松勁兒放她落下,陽物就勢捅了進去,沒等守玉喘勻氣,后頭那人掰開雪白的臀瓣大力挺進去。 “好撐,不要了,明恩,冥王大人,不要了,要撐死了?!笔赜癜ОЭ拗?,趴不下去更直不起身,身側(cè)各有一人扶著她無處抓握的手,覆在兩根同樣guntang壯實的陽物上,一人揉著奶子,一人就扳著下巴去親她小嘴兒,舌頭伸進去不用費力,大力攪弄。 守玉渾身酥軟,早抵抗不了這樣的進犯,汪著淚眼由人擺弄,細嫩的手被他們掌控著,來來回回搓裹著根本握不住的熱物,這兩個還不斷挺身,挺翹熱燙的guitou直往紅艷的乳珠上戳。 “唔……你們別……別一起來啊……唔……” 他們都是明恩,他們都是冥王,用一模一樣的陽物,用各種各樣的手法,抽插玩弄不放過她身上每一寸甜膩香滑,一個人能在她身上得到十分的盡興,十個人得到的就不止百分,這人多勢眾,欺負得守玉嗚嗚直哭,做到后來,眾人歸位后,連冥王也攬著她失神了許久。 守玉還沒恢復,rutou嫣紅被揪扯得耷拉得老長,xiaoxue兒被cao弄得看不得,粉rou外翻著,混稠的白液膩滿腿根,胸口上,手心里也是一片黏糊,臉上都沾著不少。 “把熙來還我,還要再來幾回?”守玉忍著哭腔道。 冥王冷冷哼一聲,似笑非笑道: “你口氣不小。” 守玉見他這臉色,知道是不能善了的,身上寸寸酸疼,也沒力氣應付他,索性合了眼皮,才片刻功夫就被他揉搓得睜眼。 “生魂是可以給你,你可帶著聚魂缽了沒有?” “沒……”守玉囁喏道,“護在心竅里帶得出去么?” “那些個死魂你是這法子帶進來的,便折損多少去了,生魂護在你心間更會奪你陽氣生機,沒有聚魂缽,我不能給你?!壁ね跆鹚掳?,迫她直視自己,“還有,你可知這生魂來歷?” “不知。” “可聽說過東荒摘月崖?!?/br> 守玉黏糊著扭身,才離了他懷里兩分就被攥著腕子擒回去。 她暗嘆一聲,還是那個不嫌邋遢的性子 “你再來我真要死了?!?/br> 冥王埋在她耳后親吮,悶聲笑道:“你身在死地,還能怎么死?” “那十三名女子就這么不明不白沒了?” “凡人只需三魂便可入輪回,重生七魄,她們剛死的時候就有鬼使將她們?nèi)暧刳そ?,只是冤仇未了結(jié),留在陽世的七魄生成執(zhí)念,引來雷火也不可剿滅,后又牽連許多人命,被滾石砸死的二十人里有三人是逼親女為暗娼的畜生,死有余辜,另外十七人卻無過錯,于是又生出新怨念,怨念無解,只能燒了干凈?!壁ね跄佋谑赜裆砩希稚献焐隙疾坏每臻e,對于她的疑問卻都一一解惑。 “北山夜族呢,他們不是專司鎮(zhèn)壓世間怨念么?” “北山易主,正在關(guān)鍵時期,這十幾年的怨念都是我這個法子消解的。” 守玉無法理解,“不是鎮(zhèn)壓就是雷劈火燒的,也沒見人間怨念衰減,真無根除之法么?” “除非陽世無活物?!壁ね跆蛑沟?。 守玉抬手捂住他的嘴,將他濡濕灼熱的吻隔絕在手心里,“所以你又算計我給你當蟲子做餌?” 冥王的舌尖在勾勒她掌紋走向,一只手又往她腿間探去,含糊不清卻似乎大義凜然道:“渡厄化怨之事怎么能叫算計呢,是正道才對?!?/br> “摘月崖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守玉順從張開雙腿,腫紅的xue外抵著根熱物,他似乎沒軟過,噯噯泣了幾聲,容他整根鉆進去。 冥王卻不答,陽物深埋在軟熱的深處,攥著她細白手臂將人壓在底下,“黑玄玉自地心而來,在冥界久了自發(fā)長成骷髏形狀,并非真骷髏,你多躺躺,就不會覺得在咬你?!?/br> “你又要將我捆著關(guān)起來?”守玉怒瞪他,無奈身子像被釘住,被他深入著,包裹著,怎么也逃不開這惱人掌控。 冥王也不辯駁,有一下沒一下在她眉間輕啄,下身卻沒動作。 守玉底下?lián)蔚冒l(fā)慌,越被他親,淚掉得越多。 “我好久沒睡個整覺了,欠著他條命,怎么也不能安心?!?/br> “我也能令你睡去,做什么非要找別人?” 身下骷髏玉床生出宜人溫度,背上還有輕微的麻癢,守玉眼皮越發(fā)沉重,真昏睡過去幾個時辰。 “呀……你好了沒有啊?”守玉兩腿大敞坐在黑玉床上,冥王半跪在床前,令她自己扒開被抽打得紅腫的兩邊xuerou,顯出里頭更紅的xiaoxue。 他手執(zhí)一根細長的黑色玉棒,緩慢推進xue里,極有耐心。 守玉在冥界的這些時日,除了不放她,卻是由她四處逛去,只冥王回來不見她,瞬間就能召她回黑玉床上,總有種種花樣折騰她。 這不就按著人暴插多時,要出精時將陽物拔出,捉著守玉下巴迫她張嘴接了,全咽下去。又要她自己掰開xue兒,說太緊了要給掏松些。 “你知不知道,雖然我不愛欠別人,可你欺負人多了,我也要討回兩分的?!笔赜竦潘麅赡_,小臉兒氣鼓鼓的,惹得他抽了那黑玉勢,換了自家的熱棒子一頓好cao,直擺弄得昏過去才算。 守玉經(jīng)他暴烈行事慣了,恢復得越發(fā)快速,摸清熙來生魂所存之處后,有回趁他不在,捏決跑了。 守玉一走,冥王便現(xiàn)出身形。 黑玉床空蕩無人,他一揮衣袖,玄玉分出十二塊立起,如同剔透冰棺,每一個里都盛著或站或坐的潔白女體,合目似在安睡,卻無半點兒生氣,都是無魂無魄的空軀殼。 “你說,這些可夠了?”冥王逐一看過去,表情凝重,似乎真覺得黑玄玉床復刻出來的十二具守玉軀殼,不夠她揮霍。 不知何時,他自己的一個分身與他并肩站在一處,“她現(xiàn)時有了牽掛,惜命得很,我說這些多了才是。” 冥王瞥他一眼,“你若是想去追她,去便是,我也不攔你。” “我就是你啊,冥王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