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未見,哥就這么背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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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十年,趙府的光景早被她忘了個精光。 阿材領(lǐng)著她到處小院兒,說公子就在里頭,便袖手立在一旁,連給她開門的意思也沒有。 守玉四下望了望,推門跨進(jìn)屋里去,不料里頭連個明窗也沒有,黑黢黢的。她適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能看清,靠墻全是直通上天花的木書架,擺滿書冊。 “十年未見,哥就這么背對著我?” 守玉蹦過去,扳過他身子轉(zhuǎn)過來,滿臉笑登時僵住,她看到趙謹(jǐn)臉上的疤痕,跟自己臉上是一樣的一邊三道,正是那日綠嬌被魔族咒術(shù)所惑,在她臉上劃下的。 對那樣直白的怨念,守玉也沒明白自己為什么并沒有多見怪,直到這時回到家中,才憶起最先把她當(dāng)仇敵的,不正是親哥么。 要是沒有你,我的日子絕對是另外一個樣子,我本該多么順心又快活過完這一生,只有沒有你。他們大抵是這樣的意思。 “你怎么……”她顫著手去碰哥的臉。 “玉兒忘了么,咱們可是同氣連枝的親兄妹。”趙謹(jǐn)捉著她的手從自己臉上拉下來,“叫我瞧瞧,可真是長大了。” 守玉回過神來,掙出手來就去擼他袖子,拉到門口光亮處,果然看到大小不一深淺不一,正在愈合的傷疤,離她出飄渺幻境不過短短兩個月,托那連心咒的福,趙謹(jǐn)憑空多了身同她一樣的傷,卻沒有師尊師兄替他也重塑皮rou,只能憑借湯藥人參吊著,愈合得緩慢,不然也不會點了頭任阿材變作他模樣,維持府上日常的交際。 最艱難的那六年,陪在他身邊的也只有幼妹了,不然那時見著守玉遲遲不醒,也不會喝了另一半的毒,守玉天賦異稟死不了,他rou身凡胎卻不能承受,而因喪妻之痛陷入魔障的父親終于在兒女雙雙垂危之際醒悟,上碧落下黃泉去請了個仙人到家,那時叫那毒折騰得生不得死不得,迷迷糊糊聽到“此后兄妹二人真就是個同命相連了。” 他覺得這樣最好,這時他體會到守玉的痛,才知道在每一個紅日高升之前的夜晚,她是怎樣捱過來的。 而其實守玉只是覺得自己做了個怪夢,師尊在下咒之換心前早將她神識抽離,好生護(hù)在幻境里,她什么感受也沒有,一覺醒來就在玉修山上,好些個師兄圍著她,比在家里熱鬧多了。 只是因此欠下人情,長成之后要入幻境里修行,以上乘女修之身滋養(yǎng)其中鳥獸花草,以報養(yǎng)護(hù)之情。 不過么,現(xiàn)在叫綠嬌一攪和,也不知該怎么算了。 往后有哥替你一道兒擔(dān)著。他撫著心口,那里跳動的是守玉的心,他的心叫那毒漚壞了,養(yǎng)在守玉身子里,他們是骨rou血親,本該親密無間至此。 趙謹(jǐn)十二歲時嘗到悔恨的滋味,并決定痛改前非,醒來后守玉已經(jīng)叫那道人帶走,趙府也沒了狠心的姨娘,父親終身未在續(xù)弦,算是個家宅安穩(wěn)。 他今年二十二歲,沒有遵循父命襲爵做官,走仕途那一條路,而是幾乎鬧到?jīng)Q裂去學(xué)了醫(yī)道,學(xué)成了一身rou白骨活死人的醫(yī)術(shù),卻更擅制毒。 趙謹(jǐn)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這樣的安穩(wěn)里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的,他依然是那個能夠面不改色給人灌下毒藥的冷清之人,只是不再需要他親自動手罷了。 甚至父親的死也沒給他帶來多少觸動。 他想過許是自己早教怨念從里到外毒透了,誰的心安上來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倒沒往“趙家人生就是鐵石心腸”那上頭想。 守玉也不是真就天生玲瓏無害了。 為了磨其心志,師兄們傷她體膚的種種行為是為師尊默認(rèn)的,時間長了,雙修里的歡愉與苦楚雜糅不清,沒見她磨成個多么堅韌的德行,見風(fēng)使舵的本事卻是長了不少,不過這也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堅韌,不是嗎? “那半顆心哥給了阿材,還是他看不過你受苦,硬奪過去的?”守玉問道。 “既成定局之事無需多慮,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回房里歇著吧。”趙謹(jǐn)一點點把手抽回來,輕推了她一把,自己重新回到黑暗里,守玉踉蹌著絆過門檻,只看見一片綠衣袖在眼前一閃,門便被重新關(guān)上了。 趙府里此處的門關(guān)上了直至第二日天明才打開,從黑洞洞的書房走出來的趙謹(jǐn)又是帝京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俏郎君。 而阿材的房門被“啪”一聲踹開。 “二小姐半夜舉著刀來,是要做什么?”阿材半倚在塌上,看守玉殺氣騰騰行至近前,步子邁的大了,裙下滑白的小腿不時露出一二分來,眼就看直了。 “哥的心還是我來養(yǎng)著,我養(yǎng)了十年了,會比你個樹妖養(yǎng)得好。”守玉將刀尖抵在他心口上,阿材卻在走神,想著該添兩個丫鬟服侍她好好穿衣才是,老這么著可不像話,先頭那一老一少清心寡欲住了這些年,偌大的趙府使喚的下人就只幾個粗使婆子并些家丁護(hù)院,這么副好身子可得好好藏著,臉上有兩個疤算什么,正好絕了旁人的念想。 “你不怕我挖了你的心?”守玉把刀移到他臉上,虛張聲勢拍了兩下。 “挖嘛,二小姐在自己家中,還有什么能違逆你的意思?”阿材朝后一仰,手腳攤開,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與守玉在昏暗書屋里見到的趙謹(jǐn)真是太不一樣了。莫名地使她想起萬縈的那句話。 “你若不是她便不該長著她的臉。” “罷了,我現(xiàn)在自顧不暇,哪兒還有底氣說這話?”她一下xiele氣,將刀往塌底一扔,若還是以前,挖顆心而已,哪兒還用得上刀了,血絲呼啦的。 “你師尊沒告訴你,我已然將公子護(hù)住了?”阿材皺著眉,聽那把菜刀倉啷啷響了幾聲,還是決定親自照看小姐的起居,這手到擒來的美差,何必賣給他人。 “沒呢。”守玉往腳凳上一坐,靠著塌邊發(fā)起呆來,細(xì)細(xì)想來么,那時她也迷迷糊糊的,師尊到底說了沒有,卻是不記得了,不過這回肯放她下山,連生辰符也給了,倒有幾分要她自己拿主意的意思,既然在山上也逃不過劫難,可見命里定下的總是逃不脫的,往后是繼續(xù)同著師兄們修行,還是留在趙府,又或者是云游四海,做個散修呢? 她望著自己手心,這樣沒用,做散修不會被人捉去當(dāng)爐鼎么,那可怎么好,二師兄知道了怕是要氣瘋。 “想什么呢?”阿材換了一頭躺,扒著塌沿兒,探著身子往她肩上湊。 “我不喜歡我的房間,今晚上在你這兒睡成么?” “成呀,怎么不成?”阿材翻身而起,“二小姐說說,哪里不合宜,我現(xiàn)在就換。” 守玉一把拽住他袖子,“一個人,不喜歡。” 阿材咧嘴一笑,反握住她手,探進(jìn)袖口里就往玉臂上摸,“二小姐是怕一個人,還是怕阿材養(yǎng)不好公子的半顆心。” “你知道就好,何必說出來?”守玉任由他解了衣,光溜溜的壓在那方窄塌上,他這時卻克制許多,揉著她圓潤的肩頭細(xì)細(xì)親吻。 “打明兒起,這后院我再不叫外人進(jìn)了。” “為何?” 阿材的笑聲發(fā)悶,“你還說為何,還能為何?” “為了我?”守玉瞪大眼睛,“原來這山底下的姑娘真的要給拘在繡樓里,不能叫人瞧去了?” “旁人我不管,你不行。”他輕撫過守玉眉眼,“你可知我是這樣想,公子便也是這般想?” 守玉點點頭,“依你就是。” 心里想的卻是,我又不嫁給誰,做什么要受這樣的罪?卻是忘記了明恩的“聘禮”還卷在包袱里,給她丟在閨房的門口。 她覺得哥哥為著那連心咒平白得了一身傷,又因著她幾分任性,破相毀容躲在屋子里不敢見人,愧疚占了上風(fēng),在她意識到之前,那常常魘住她的懼怕,在回到趙府的第一晚逐漸消散。 阿材已經(jīng)吻住她,吻住她的眼,似他所說的以對待生平僅見的至美那般姿態(tài)虔誠,悉悉索索也脫光了衣,克制便也扔了一地。 “小姐,小姐。”他急促地喚,卻含著她唇,不聽那嬌聲的回應(yīng)。 守玉叫他親得頭昏,扭著身躲,阿材也不強(qiáng)求,趴下去吮吸她的脖子,嗦出一個個紅印子,雙手早摸到胸上,捏著兩團(tuán)子美乳不輕不重地在手心里一遍遍滾過,聽得她上頭小嘴兒叫的歡,騰了只手朝腿心摸去,早濕了,底下墊的粗布床單洇濕了一片。 倒也不難伺候,只在“心甘情愿”四個字兒上了,這點倒比公子看得明白,怎么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阿材伸手拔了她發(fā)間木簪,同為木本,他自然知道底細(xì),在粉嫩的xue口蹭了幾下,將簪身浸遍,就抵進(jìn)里頭去,守玉的嬌吟陡然升了個調(diào)子,腕間的小花如有所感,探出細(xì)長的兩根花藤也順著臀縫往里頭蹭。 “這么個不像話的模樣,恨不能青天白日在院子里弄,怎好叫外人看見?”阿材直起身,喘著欣賞她不能自已的動情之狀,這樣了再叫她翻臉,那才是玉修山教導(dǎo)有方呢。 “可……可是,以往雙修并不避人,這也是什么丑事不成?”守玉難耐地擺著臀兒,粉xue里顫顫噴水,薄汗遍身,嬌軀也成粉白,偏眼里清明如許,叫人不忍苛責(zé)。 阿材拿指間攏住她的奶尖,或輕或重地拉扯,“小姐記著,有個詞兒叫入鄉(xiāng)隨俗,阿材斗膽教給您了。” “也就是說不能在人前雙修了?” 阿材差點兒沒繃住,拼命忍著,“不止如此,還得好好穿衣,除了頭臉在外頭,手也不能隨意露的,更不能不認(rèn)識的人一哄就給親給摸的。” “好麻煩……啊~~~”。阿材扯出那根被xiaoxue吞進(jìn)吐出,動個不休的木簪,后xue正叫兩根花藤扒著臀rou掰開,順手就給捅里頭去了,他扶著自己的那根,沒費什么勁兒就進(jìn)到粉xue兒里頭,層層疊疊被包裹住。 “呼,不麻煩。”阿材吐著氣,按著她肩膀一下下動腰,生怕人這樣的要緊關(guān)頭還能給人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