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也深情
“小花是給我定心脈的,你給扯了出來,是要我的命呢。” 狼王吻她的發,“誰能舍得要你的命,你的心好好的,你自己看看。” 守玉凝神,自探過一番果然如他所言,正要問,“這是怎么回事?”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心肝,我進去了。”他挺著粗大的棒子,一點點往守玉后xue里入。 “你……”守玉被撐得發慌,心還在不在已經不能分神去想。 偏那狼王入了便入了,還非得品鑒一番,說守玉后xue如何如何滋味無窮,“寶貝兒這里在吸著我呢,我都沒使勁兒,就進了大半去,真是心急呢,可比前頭那小洞洞好入。” “嗯~啊~”守玉難耐地挺著腰,狼王又將手指探入前xue里,深深淺淺地扣弄著,一邊大力頂進后頭,若不是腰被他箍得緊,非得被撞出去不可。 “你……你別那么叫我。”一醒來就被個陌生男人按著,心肝寶兒喚著,cao干的動作卻一點兒也沒她當個寶貝兒。 這會兒她想起明恩,倒是有兩分小心翼翼的意思,可是做起了性子也是不顧她死活的,莫非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德行? “可是你沒告訴我名字,我便只能叫你寶貝兒了。”狼王在后頭一遍遍親吻她的背,底下已經全部進到她身子里,被絞得進退兩難,又不能似她昏睡時那般放肆,守玉只覺得貼著自己的那具身軀熱得似一團火,恨不恨融了她這身骨血,前xue里的手指動得越發快了,她知道是給自己療傷,那指間凝聚的真氣也是一團火熱。 “守玉,我叫守玉。”終是受不住磋磨,守玉告訴了她自己名字。慌忙中亂抓了兩把,真握住了他手腕,哀哀求他輕點,那處越是恢復就越敏銳,碰不得摸不得。 狼王真停了下來,緩緩將手指抽出,自己舔凈了指間從她xue兒里帶出的水兒。 “寶兒問問我叫什么?”他動了幾下腰,守玉就跟著哭幾聲。 “你……你叫什么?”她抽抽噎噎地問道。 “啊,我還沒個人名兒呢,不如寶兒給我取個。”他下巴擱在守玉肩頭,又在蹭著她。 “我取什么你叫什么?”守玉還帶著些哭腔,試探地問道。 “那是當然。”狼王答得干脆,底下淺淺送著,叫她那暖xue兒吸得愉悅至極,掌心聚著氣,繞到前頭兜住兩個奶兒,輕輕揉著,給那翹立的紅珠消腫。 守玉舒服得直嘆氣,想起來從前聽師尊講過狼族兇惡卻護短,對外睚眥必報,對內不分大小,便起了求證之心,“我叫你狗你也應?” 環住她的手臂緊了緊,卻沒使多大勁兒,她聽見那人在自己耳邊悶悶笑著,“只要寶兒肯叫,什么我都應。” 果然是這樣么? 守玉抬起手臂,對著月光瞧腕上的花環,趁著他還受用著后xue的美妙滋味兒,沒有放開手腳頂弄,促聲道:“為了使它安分待在我身內,師尊想了不少法子,怎么到了你手里就這么好擺弄?” “寶兒沒聽過一物降一物,它怕我就如我怕你一般。”他伸長脖子,湊上去吻守玉唇角。 “你現在不怕我了?”守玉笑道,整個人浸在月光底下,目光也有點兒涼。 “怕,天一亮我就不能近你身,那時我摸不著你,親不到你,硬得要命的棍子也不能入到寶兒身子里,我實在是怕極了。”他自頸間那串怪異的飾物上取下一枚狼牙,揉進守玉腕上的花環里。寒光一現,就不見了蹤跡。 “這是什么?” “我第一次換牙時脫下的,有它鎮著,這須須不敢再逆你的意。” “你不必如此。”守玉的眉睫低垂著,“我不能跟你回去。” 阿狗捏著她乳兒,由輕到重地緩緩施力,不死心地道:“我知道你所修之道不可能只有一人相伴,我族中不乏大好男兒,憑你挑選也不行?” “不行,他們和你一樣,都怕我。”守玉斷然拒絕,再不想被關在什么奇怪的地方被不認識的男人又親又舔地弄xue,她已經耽擱了許久,眼看就要誤了正經事。 “有那么多月圓之夜呢。”他一遍遍吻過守玉臉頰和肩窩,“狼族的男人都捧著媳婦兒,你不要給那天族聘去了,給我捧著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太重了。”只一個不字兒,后頭高大的男人就徑直壓在她身上,也不卸力,那樣大的塊兒頭撲下來,把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守玉瞪眼看著離自己三寸遠的地上直直釘進一枚追魂釘,這才知道狼王那一下子,是為著護著她。 “是什么人?”守玉壓低聲音,縮在他懷里,后頭被塞得滿當瓷實,漲得發疼,也不敢發出多余的聲響。 “老熟人了。”他安撫般地揉她的發,“寶兒不跟我也好,我這顆心惦記的人太多了些。” “可打得過?你……”守玉憂心不止,狼王卻按著她肩直起身,一下重過一下地cao她。 守玉咬牙,拳頭握得發白,“你要我跟你一起死不成?” “那人在三百里之外,我說過要全部射給寶兒就不能食言。”狼王啞著嗓,呼吸漸漸加重,趁著守玉此時配合,恨不得兩個黑丸袋也要塞進她里頭去。 “別……你別鬧,進不去的,以后……再……”守玉身子直顫,他力氣那樣大,恍惚間有種要被貫穿的錯覺,“你……快些……啊……” 狼王終是沒有玩鬧過分,重抽了幾百下就交了全副家當,隨著精氣的釋放也沒有停下抽送的動作,下下深搗,將他的寶兒喂得足足實實,最后一下沖擊沒收住力,將守玉撞得朝前撲去,撅著圓鼓鼓的白臀兒,手肘都磕青了,好半天才低低吟出一聲。 “寶兒,我去將那人引開,你好好的。”他將守玉抱起,系好了衣裳,一句“等著我”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把自己也收拾好了,人走出去了又折回來,落了個吻在守玉額上,“想我就用狼牙召我,記著你是第一個叫我狗的人。” 守玉倦極,濃密睫毛如同斂翅的蝶兒,遮盡了她眼里的光。 狼王等了兩息,沒聽到答復,也只是撫了撫她臉頰,咧嘴一笑:“我去了,你念我一句別死了。” 她還是沒動靜,像是全身的力氣被抽干。直到狼王再次跨出去時,聽見背后輕微的一聲,“誒,那狗……” 狼王沒動,一只腳還留在門內,應道:“什么?” “你別死了……”守玉并不看他,仰面朝天,看那個破房頂上的月亮。再轉回頭來時,已經沒有了狼王的身影,守玉話沒說完,他早走了。 狼王耳力好,聽見了守玉后面半句話,她說你別為我死了,那樣大的孽債,我還不起的。 他笑笑,剛才不還是還應了一個以后么。 自他走后,守玉沒能順利進入夢鄉,她覺得虧欠了人,縱然有脫罪的由頭,偏她這時候犯起了矯情。 “小花,他有今日之禍,是不是為著我?”守玉抽動了兩下嘴角,笑比哭難看。 花藤叫狼王整治了一番,再不敢隨意拿捏守玉,聽得她訴衷情,本想勸慰一二 ,卻不受控制地順著她說道:“正是因著你呢,否則他一代狼王,何至于狼狽至此?” “果真如此,我卻不必編瞎話哄自己個兒了。”守玉吃吃笑了兩聲,終是支撐不住,昏昏沉沉睡過去。 小花還在喋喋不休,“幸好他沒得手,不然接了聘禮我便一藤絞死你還干凈些,要你個合歡女修從一而終,太喪心病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