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而易舉地接受了自己的無恥和低劣,毫不羞恥地昭示在守玉面前。
隨即立馬轉身去穿好了衣裳,將幾個師弟喚醒,聽他們問及守玉便謊稱她已離去。 守玉在陣中只看到幾人神色沉重,嘆息了幾聲,就各自悶悶不樂地穿戴整齊,拎著妖獸的頭顱離開了,這陰森森的山谷里,又只剩了她一人。 守玉被困在陣中的那幾日無所事事,修過幾輪心法就睡,到明恩來接她時,看到的就是一個赤身的玉人兒抱著腿,縮成一團睡著的樣子。 “倒是想得開。” 她再次醒來,伸懶腰時聽到錚錚的鐵鏈撞擊之聲,睜眼一看,已經不在山谷之中,入目是一間整潔的小屋,她被四條鏈子鎖住手腳,安置在拔步床上。 “師尊說過不要招惹名門正派,果然不錯,這氣性也忒大了些。”她打量著腕上的鎖鏈,一時也找不到解開的法門,這床上清爽舒適,比野地里不知好了多少去,索性來之則安,歇了折騰的心思。 “怎么這般貪睡?”明恩脫了衣裳,爬上床去抱著她。 夢里的守玉以為是哪個師兄,細聲道:“別折騰玉兒了,好師兄,疼疼玉兒吧。” 明恩咬著牙,“這就疼你。”,手摸到她膝彎后,架起她一條腿,就這樣挺腰將粗長的那根貼近了她腿縫里,并沒有急著頂進xue口里,只是橫在外頭前前后后磨著。 “呀……”沒幾下,守玉就徹底清醒,扭臉見了身后的人,擺著臀兒就要躲,“你做什么呀。” 她身上嫩滑得什么似的,明恩本就沒使多大勁兒,竟真叫她溜出懷里去,縮在床角,瞪他的眼神,或許同看那山谷里的妖獸是一樣的。 “過來。”明恩伸手拽她,沒拽動,床上就這么大地方,索性也跟著她擠到一處去。 守玉抱膝,沒處躲了就不動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明恩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一天都在想這個被他鎖在自己房里的人。 痛罵了這等無恥行徑千萬遍,一見她的面,就慶幸自己還好是個無恥之徒。 真將她放了,茫茫人海哪里再去尋個能讓他牽腸掛肚的呢? “我要你待在這兒,衣也不給你穿,釵也不給你戴,屋子也不要你出,只能光著身子在床上,醒著也好,睡著也好,只我一來,就要張開腿給我干。” 他輕而易舉地接受了自己的無恥和低劣,毫不羞恥地昭示在守玉面前。 抓你來的就是這樣的壞人,你又能怎么樣呢? “那……”守玉愣了一會,真是在考慮他的提議,而半點兒沒意識到其中的惡意,糾結半晌后問道:“那要多久?” “什么?”這下便輪到明恩犯迷糊了。 “你說的,在你這屋子里,給你……”后半句沒說出來,被他撲倒,封著唇亂咬,全咽回去了。 明恩覺得自己心口疼,腦子也疼,好像一點兒也拿捏不住她。 而被親得滿臉口水的守玉兀自苦惱著,這人怎么話沒說清楚就開始了,到底關她幾日呢,三日五日,最多不能多過一月去,不然就耽誤事兒了,現在又摟著奶兒吃起來,想是談不下去了。 被他弄到爽利處,咿咿呀呀地嬌聲哼著,全沒將這樣的禁錮當一回事。甚至想著由他折騰去,最好他精盡人亡,我修為大漲,打爛你這屋子,看還關不關得住。 明恩倒還顧忌著,拿手捂她嘴,“輕聲些,祖宗。” 命根在她里頭箍得后腦都發緊,還分神制了個隱匿罩將二人罩起,就由她浪叫去了。 羞辱是對著有尊嚴之人才起作用的伎倆,守玉不是那樣的人,她沒有自尊。 得益于明銀那處繳來的兩本冊子,沒兩回就自認已將她這身子摸熟,知道頂到哪處能叫她扭著腰往上貼,眼里媚得要滴水,自己還不知道,也就這會兒不是見了他就不耐煩的樣子,挺著胸往他嘴里送,說那粉尖尖癢得慌,要親親才行。還只能親,重些手腳就叫喚,再見著他就更不耐煩。 這哪兒是他關著她,明明是供了個祖宗么。 “你什么時候放了我?”每回弄完之后,守玉總這么問。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變的,玉修山的雙修之法竟然不能在他那里得來多少好處。更兼守玉重傷未愈,做了那么多回,身乏體虛,神思憊懶,隱隱覺得比在青蓮山的時候還不如些,雖然身上恢復得快了些,也只是表面功夫。 這是誰采補誰呀。明恩推門而入,守玉瞧他那臉上光彩愈甚,郁悶得要死。 玉修山上被教養出來的種種習慣,她曾致力于全然忘卻,后來發現自己似乎也不大在意,打碎的舊習慣被不太細致地拼湊起來,撞上明恩這個毛頭小子,結果就是守玉既沒得修為大漲,也沒得著許多趣味。 當然,她非得依著師兄們的標準強人所難,又不會引導,活該這個結果么。 那個背棄師門一走了之的人,怎么到現在,還會想念他留在耳尖上的親吻?這身子的記性果然更好些。 “你說說,你關著我多少日了,夜夜來親來摸,身也給你入了不知多少回,怎的還不肯放人呢?”明恩一到床邊坐定,她光光兩條腿兒就搭上來,腿心的粉嫩叫他瞧個正著,昨夜走時還腫著合不上口,現在見著又是嫩生生的美xue,真不知是個什么妖精。 他也沒將守玉的腿拿開,自懷里取了個小盒子,掀開蓋子,綠糊糊的膏子,用指挖了一托出來,涂在她膝頭上,輕緩地揉著。 那是前夜,月色大好,他就開了窗戶,將赤條條的守玉壓在窗欞上從后頭入她xiaoxue兒,二人身形在隱匿罩里萬般地放浪,這時候守玉也不忍著,頂到深處就嬌聲哭叫,更引得后頭男人沒命地戳,臀兒被他大掌托住,腳下根本踩不到實處,另外一只手繞到前頭來回捏兩個奶,守玉只一條腿架在窗上,前頭憑空無依,望出去只有前院里明朗朗的月色。 她的裸身上也有月光流瀉,只能靠在明恩懷里,仰著頭,晃散了三千青絲。 這時有人經過,是一名入門不久的小弟子,從矮墻直望過來,如不是隱匿罩遮擋,會瞧見美人胸前大奶亂晃,底下無毛的xue兒里快速進出的大棒子,嬌小的身子顫顫架在窗上,口里高高低低亂叫著,后頭男人的身形沒在黑暗里,顯得更加高大,面目不清,猶如吃人惡獸,將這美人剝盡了衣衫,正從底下一寸寸將她吞吃入腹。才引得美人不顧裸著無暇美玉一般的身子,邁著腿兒要翻窗而逃。 可惜明恩自幼得師父偏疼,吃慣了獨食,這樣的美景是不會分給別人一瞥的。 小師弟張望了片刻,瞧見空蕩蕩的窗口,灌進夜晚的涼風,吹動床幃翻飛,卻是不像有人的樣子,這么晚了,大師兄不在房中清修,會去哪里呢?又想著他房中書籍眾多,平日里好寫些字兒畫兒的,不知道壓好了沒有,被吹亂了又惹他煩心。 這般體貼,便舉步往屋里走來。 守玉叫他這么按著cao了半夜,冷不防見著人,嚇得渾身一凜。 “嘶。”后頭倒抽一口冷氣,大掌就在那嫩臀上結結實實拍了一下。守玉被打,卻咬的更緊,接二連三又被拍了幾下,xiaoxue兒里一縮一縮地,明恩頭皮直發麻,終于掐著她腰,死命頂了數十下,全泄給了她。 正在緊要關頭,外頭那人已經進了屋,明恩來不及將她抱下來,獨自出了隱匿罩,雖抱著守玉亂來了半夜,他衣衫也沒解什么,總是撩袍子,就放出欲根來,照著守玉圓鼓的臀兒頂進去就是了。 身形一晃,就從門邊轉出來,鬼魅似的,倒把來人嚇了一跳,“師哥……在屋里呢。” “這么晚了,有事?” “沒……” “去吧。” 明恩將人打發走,快步走回去,窗口只剩了個明晃晃的月亮,不見了守玉的赤白身子。 “摔死我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從墻根底下傳來,明恩探頭望去,沒想到她這般不中用,竟在放開后栽出去了,他沒看到情事過后,嬌軟無力的美人如折了翅兒的白蛾子般落下。他忙忙繞出去將她抱起,看見那膝蓋上摔了好大一塊青。 雖則第二日晚上就看不出什么,再要她站著給摸摸腿心的嫩rou,沒揉兩下就賴上來要抱著,要她站好了捅進去也不肯,自己滾到床上去,張開了腿,口里道:“你來吧。” 可見還是傷著了,就是不肯告訴他。 明恩揉著她膝頭,想著這人兒里里外外都叫自己摸了個透,她自己不也那么說么,親也親了,摸也摸了,xiaoxue兒被他干得直噴水,可怎么還是想走呢? 甚至這點子事兒也不同他講,擺明了是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什么時候放了我?”守玉軟著嗓子,明明是在撒嬌,卻令落在自己膝蓋上藥的力道重了幾分,她疼得皺眉,心道這人的脾氣怎么跟狗一樣。 明恩一點兒沒錯過她臉上那點子小變化,更覺得是印證了心中所想。瞧瞧,明明是疼的,也不喊,就是夜里做的過分了些,哭了會兒就自己睡過去,求他慢一些輕一些也不說,就只是會說要走。 來了這么久不是連個笑臉也見不著么,就親她的時候嘴兒是揚著的,卻不像個笑,也不愛給他親嘴兒不是么,哪里都親了,就守著那處,也不知道是給誰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