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里的修習/鳥肚子里有根發光棒子
這世上或許有永遠這個距離。 是守玉被黑藤樹放下,在地上喘回神智的時長。 黑藤樹射出濃郁的汁液,灌滿她身體能夠插進的每一處。 這是奇妙的感覺,像是斷線的風箏被困在云間,它不知道自己疲倦,只是落不下來。 守玉幼時見過一次風箏。 她此時仰面躺著,眼睛幾乎叫白色樹液糊住,幻境的天上沒有云,變換著紫紅的光彩,她仿佛看見自己的魂魄浮在那上頭,就像斷線的風箏。 而她的理智困在地上起伏不止的沉重軀體里,看著風箏,為它的自在感到偽善的欣喜。 你別得意,你總有落下來的那一天。 我也不傷悲,等我緩過來,傷只在我身上痛過一瞬。 玉戶酸麻不已,被放下來后還被裹了許久的兩個乳兒,吐出來后紅腫發亮,前后xue里都灌滿樹液,艱難蠕動著,吞咽般吸納到深處去。 泄出更多的是嘴里那根,肚里滿漲著,呼吸里都彌漫著黑藤的樹香。 這時候守玉念及師兄們的好處,再怎么欺負人,他們也不忍心這樣折辱。他們喜歡留著守玉的櫻桃嘴,聽她求饒,湊上去親吻,促聲求著慢一些。 也許他們不是沒想過,只是沒找到折辱的機會,自后xue開了,可是誰也沒放過。 她其實疲倦不已,連握拳的力氣也失了,臉上卻叫滋養得神采奕奕。 糊滿臉的樹液從面皮上也能被吸納進去,這幻境里果然是不同尋常,守玉感嘆著,漸漸喘息也平復了些。 她不敢再躺著,直起上身坐著,開始打量起幻境的景色。 不懷好意的奇花異樹,以及密林深處傳來不知何物的嘹唳與低吼,飽含著某種期待和興奮,使得守玉才穩下的心跳,再次狂亂不止。 守玉此時還不知道,沉寂多年的飄渺幻境正是因為她的到來,而重新煥發了生機。 幻境有鳥名九宮,黑羽黃喙,頸覆三圈金毛,頭頂金羽冠,交相輝映,熠熠光彩,體巨大,展翅有里余。 守玉呆坐在原地,瞪眼看著那九宮鳥越飛越低,巨大的黑影將她完全淹沒。 大鳥俯沖下來,眼神銳利,緊緊盯住地上的守玉,張著巨長的鳥嘴,銜住守玉一條胳膊,向上一拋,將她扔到半空中,九宮鳥在底下張嘴接住,就將她吞進了腹中。 “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守玉一路翻滾,所碰撞到的盡是綿軟物。進到幻境以來的所見所聞俱是新奇,比如現在被吞進了大鳥的肚子里,她仍舊沒有感受到過多的驚恐。 大師兄不是說過么,上乘女修珍貴,這幻境的所有皆是為她量身定做的進修,必然不會不知好歹,將她逼進死地里去。 守玉揉揉發昏的腦袋,驚訝地發現九宮鳥的肚子里竟然有可以視物的光亮,照出鳥肚子里橢圓的空間,她進來的那一頭稍低,相對的另一頭亦是相同,正生著瑩瑩的光芒。 她像只趨光的白蛾子,摟緊自己滾進鳥肚子再次變得粘膩不堪的赤裸身子,朝著那光亮發出的地方走去。 “是跟發光的棒子呢?!彼浦窃偈煜げ贿^的形狀,悠悠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些花樣怎么就能更利于修行了。 她伸手過去,雙手攏不住的粗細,卻是苦惱那上頭是否過于狹窄了些,什么樣的姿勢才能容得下她? 正這么想著,腳下踩著的地方忽然動了起來,令她站立不穩,撲了過去,那根會發光的棒子就擠進了守玉的兩個奶兒之間。 所有能觸及的地方都是綿軟的,守玉試了幾回想要站起身,都不得其法,卻是胸前的棒子在拉扯之間,變得越發硬挺。 周圍似乎越來越擁擠,粉色的綿軟呼rou壁啦啦全涌過來,而因著光源的那根棒子正在乳兒中間磨蹭,她能清晰看見這些變化。 鳥肚子在收縮著,愛撫她才被黑藤樹放下的身子,乳rou的紅痕還未褪凈,她不自覺地捧住自己胸前兩團,夾著光棒子揉動。 她岔開腿跪著,腿心被底下綿軟的粉色rou壁填滿,貼著前后xue口涌動,這里頭每一處都是活的。 隨著她的動作,周圍的rou壁更加激動,興奮不已地生出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小rou包,撞擊在她身上各處。 守玉幾乎跪不住,捧著奶兒夾緊中間的棒子,才勉強維持住身形。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是在空中飛著的,她在一只鳥的肚子里。 原本容納她綽綽有余的空間開始變得逼仄無比,守玉無奈地望著乳間的棒子,這到底是誰夾著誰呢? 擠到一定程度,守玉分開兩個奶兒,將越來越熱的棒子扒出來,邁腿跨了上去,弓身趴著,分開兩腿在棒子上頭。 渾圓的棒子頭撐在xue口,一時不好進去。 守玉咬著牙,沉腰緩緩地往下坐,四周的rou壁隨著她的喘息聲起起伏伏,竟也不再擠了,耐心地放任她地動作。 “嗯~~呀。”她撅著雪臀,塌下腰朝前一送,真就吃進去了半截兒,黑藤樹留在里頭的樹液從深處流出來些,沿著棒子向下流,似是就此喚醒了那根發光的棒子,漲粗了一圈,甚至一動一動地頂起來。 “怎么突然……”守玉被撐的一滯,差點兒整個人栽下去,只好將兩腿分的更開些,配合著棒子頂弄的節奏動臀,緩緩將它吃到深處去。 xue口大張著,幾欲漲裂才攏住粗壯的根處,守玉能夠直著上身坐起來,一整根都埋進了她的身子里,鳥肚子里再看不見一絲兒光亮。 黑暗中的觸感更加敏銳,抵住深處的棒子在初進來的時刻停住一瞬,似在適應xiaoxue里的溫暖緊致,守玉感到周圍的rou壁也停止了起伏,不再往她身上擠。 她被撐得酸脹無比,眼眶蓄滿清淚,正是需要這樣的喘息。 不過也只是一瞬。 “啊~~~”xue里的棒子忽然縮回去半根,卡住xue口的根部卻沒有變化,又從半中間伸長,重重撞向深處的軟rou。 一下就叫守玉軟了身子,坐著也搖搖欲墜,里頭的那根再沒停下過,撞得她越發身酥體軟,叫那樹藤堵住半日的嘴里也發出咿咿呀呀的聲兒來。 “別~別動的這樣快。” xue口被撐得發麻,里頭卻要被撞散,這樣的差別對待,她有滿腹的委屈卻毫無用武之地。 鳥怎么聽得懂人話? 上千下的狠搗之后,守玉再一次虛脫,嬌軟的身子伏在綿軟的rou壁上,壓出一個淺坑,呻吟變得幾不可聞,成了她哄自己的軟話。 xue兒還是被撐著,抵在深處的頂端停止了狠送,轉著渾圓的頭部一遍遍碾過叫它撞得癱軟不堪的各處嫩rou。 “嗯~嗯~啊?!?/br> 守玉快要睜不開眼睛,感到兩個乳首被身下的rou壁銜住,來來回回撥弄。 xiaoxue里的暫時緩和下來的棒子似在撫慰,熨帖得她不得不舒展了眉。 卻不敢全然放下戒備,她瞇著眼,不安地等待著它下一輪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