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可以掌握他了(內(nèi)射,蛋:mob幻想)
昏暗的燈光下,兩副年輕的身軀交疊起伏,被拉長的影子在地面跳躍,身居上位的那位并不健壯,甚至看起來有些營養(yǎng)不良,臉長得很乖,卻帶著醉酒的酡紅,或許是因為這個,他干得很兇,兩人交合的地方甚至有血絲滲出。 明明難受的人是我,他卻在哭,年輕的吳言想。 唉,小孩。 或許是因為動作太激烈,瑾瑀臉上的眼淚不斷甩落,又不斷從眼角涌出,吳言微微抬手,想要接住一滴。 啪。 吳言感覺有水珠摔落在自己臉上,順著臉龐的弧度滑到他微張的嘴角,咸的,吳言緩慢眨了眨眼,判斷出是男人滴落的汗。直到此時他的意識才逐漸回籠。最近他的精神比較緊繃,又缺少休息,一場高潮使他歡愉又疲憊,于是在瑾瑀撞進來時因為刺激意識模糊了幾秒,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一些幻象,但又想不起具體是什么,只好任由情欲的泥沼將他吞噬,奔赴下一場極樂。 注意到身下人注意力的不集中,瑾惡意地頂撞男人被玩到腫脹的腺體,不出所料聽見貓叫似的呻吟。吳言剛剛高潮過的甬道微微抽搐,在瑾瑀只擠進guitou時就討好的嘬弄,不復被手指調(diào)教時的干澀,卻依舊緊致敏感,完全進入后隨著撞擊收縮,像一個妥帖的rou套子包裹著瑾瑀。瑾瑀覺得自己在cao一塊蜂蜜,每一次在腔體內(nèi)的頂弄似乎都能拉出絲,身下人被大開大合的動作cao軟cao開,撐到透明的xue口堆積被拍打成沫的潤滑劑和體液, 隱約能看到被欺負到紅腫的猩紅腸rou。 男人性器的存在感比手指強烈得多,吳言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撐開,被男人的yinjing虐待,直到里面完全變成施虐者的形狀,對方結實的腹肌不停拍打自己的臀部,撞出一片紅痕,又疼又爽。敏感點被性器撞擊摩擦,快感不斷的堆積,不受控制的感覺竟然讓吳言心生一絲恐懼了,但他的身體被別人打開,雙手被束縛,只能無奈地蜷縮自己的腳趾,在床單上劃出一道道褶皺。 不知道過了多久,吳言感覺自己快被快感折磨瘋了,他的前端無人撫慰,卻因為刺激一直在淌水,他感到體內(nèi)的性器開始漲大,這意味著男人快射精了,吳言想停下呻吟讓瑾瑀不要射在里面,僅存的理智卻提醒他注意自己當前的身份不配提出要求,吳言只好屈辱地絞緊腸rou,試圖讓瑾瑀早點結束,盡管這讓他像一個迫不及待得到雄精的婊子。 終于,幾十次沖擊后瑾瑀按著吳言的腰灌精,粘稠的jingye沖擊脆弱的xue道,強烈的刺激之下吳言無聲地射了,瑾瑀大概是挺長一段時間沒有疏解,射了很多,而且粘稠,吳言感到自己的小腹被灌滿,有了一個小小的,yin蕩的弧度。 無論如何,終于結束了,吳言察覺手腕上的領帶被瑾瑀解開,可還沒等他松口氣,瑾瑀把他翻了個身,掰開他的臀瓣,又cao了進去,像是動物交媾一樣干他。 草,吳言差點罵出聲。 時間流逝中男人們的軀體不停地交纏,如同在進行一場永不停歇的性愛舞會,最后因為吳言失去意識停止——連續(xù)的高潮熬干了他的意志,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流著淚向瑾瑀求饒。 看著在床上昏睡的男妓,瑾瑀的將手搭在他的脖頸上,沒用力。 現(xiàn)在,我可以掌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