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驗貨嗎,客人(先系安全帶,下章踩油門)
“吳言,為什么” 這句話仿佛一把利刃,將屋內yin靡的氛圍撕裂。 青年,或者說吳言沒有立刻答話,只是隨意抹了抹出血的嘴角,但他身上那種完美的乖巧卻隨著他的動作一寸寸碎在空氣中,他一挑眉毛,帶動眼底的小痣一跳,混不吝地說:"家里破產了唄,干這行事少錢多還包吃住" 說完他還嫌棄不夠勁,又補了句: "哎呀,看破不說破,還是說看見我這樣你很爽啊——前,男,友" 吳言說話時故意帶了點鼻音,像是在撒嬌,但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是實打實的挑釁,就他們目前身份,太過冒犯了。 瑾瑀沒理他話里話外的陰陽怪氣,皺著眉摸出支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跟我走" 吳言沒料到瑾瑀會這么說,當初他們可不是和平分手,這是在可憐他嗎?于是他起身,緊貼著瑾瑀,就著他的手也吸了口煙,俄而輕輕將煙霧噴在瑾瑀輪廓深邃的臉上。 “客人,我可是很貴的” 氤氳的煙氣中,瑾瑀看不清吳言的臉,只有兩點星芒閃閃爍爍,那是吳言的眼。相似的場景,相似的身份落差,甚至是相似的煙霧,瑾瑀幾乎是不可遏制的想起他們的初遇—— “咳咳!咳——” 瑾瑀被煙熏的咳嗽不止,他狼狽的靠坐在墻邊,身上滿是塵土,后背鈍鈍的痛。對面拿煙的人背著光,目光戲謔,有一搭沒一搭聽身邊狐朋狗友說話。 “吳哥,就是這小子,搶了兄弟看上的人” "我沒有……嘶唔” "讓你說話了嗎,傻逼" 瑾瑀捂住被踢了一腳側腰,不再試圖為自己辯解,冷眼看著這群成群結隊的公子哥,他們像一群鬣狗,因為考試失利,盯上的姑娘向別人告白,或者隨便別的有的沒的,追逐攻擊無關的人,并以此為樂。 "你那是什么眼神,臭小子,我今天……吳哥?” 領頭的人擺擺手,阻止旁人再次向瑾瑀施暴。 "郭大兒,你還是先回家照照鏡子,就你那歪瓜裂棗的憨樣,哪家姑娘這么不長眼能看上你?" 說完他還輕佻的拍了拍瑾瑀的臉。 "這位倒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臉,聽說還是個大學霸,你拿什么跟他比" 來的這群人說是朋友也要加個損字,聞言也哄笑嘲諷起郭峰,郭峰跟他們笑罵成一團,心中卻在想不可能吧,他和吳言關系好,知道吳言和別人"愛好"不同,倒也收了教訓瑾瑀的打算。 最后吳言拿煙指了指瑾瑀,警告他下不為例,給這場雷聲大雨點小的暴力畫上句號。 年輕人不知輕重,煙離瑾瑀的眼睛很近,只要他眨眨眼,睫毛就能掃下煙灰。 而現在,拿煙的人成了瑾瑀,而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少爺,給予他快樂和痛苦的神只,無數個夜晚自瀆的幻像走進現實,施施然坐在床邊,抬起一只腳踩在床沿,婊子般說道: "不先驗貨嗎,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