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再(半敘述半人體交合)
這幾天不知怎么的,織妤總是做夢,夢見如屋檐一般灰的船,夢見船頭立著一只脊獸,船尾還掛著水魚??伤肋h到達不了那艘船,也沒法登上那艘船。她在夢里看著,也在現實之中看著。看著,又望見那輪月,好像久久凝望的背影。 今天是初四,月只彎出一鉤,她躺著翻來覆去睡不著,怪自己下午貪杯多喝了一蠱茶,才會迷迷糊糊睡了之后又清醒。她皺眉,手往下摸出煙,好細的煙,只在光里挺著一線白。含著煙點燃,織妤推開門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聲兒,起初她以為是人,四下定睛,沒一盞燈亮著,只有院子里的樹葉子在響。 織妤靠在門上,忽覺得一陣冷,初秋的天氣,她就要覺得冷了。織妤沒覺得是自己穿的少,吊帶的綠絲綢裙子,她當做睡衣來穿。她如此鐘愛這條裙子,只因為它仿著旗袍來做,突出曲線。只要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微凸的小腹;她確實不再比當年了,不再是曾經那樣漂亮的多汁柔嫩的樣子,只剩下微凸的小腹和還尚圓潤的手臂突出她沒老全的事實??楁フ驹阽R子前看過,她的身體唯一的漂亮就是曲線尚在,沒厚成牛rou的樣子,卻也沒有年輕時那樣薄。庭方曾說過她的腰好像一折就能斷,現在看,似乎柔韌了起來。 回過神,煙絲快要燒到末尾,嘴里味道還淡著,她又要點燃一根,卻突然伸過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楁ツX子里頓時警鈴大作,甩開他的手剛要呼救,那人卻捂著她的嘴將她從后抱在懷里??楁暝饋?,可她被緊緊的抱在懷里,動彈不了。那個人貼著她的后背,guntang的身體迫使她彎了腰。“這么多年,也沒戒掉煙嗎?”這熟悉的聲音就像一口井似的,將原本還在掙扎的織妤一頭拉進布滿青苔的枯井,黑黢黢的夜里驟然溫度升高,可她卻僵住,動也動不了。 他的聲音沒變多少,身體卻愈發寬厚,guntang的溫度隔著一層布料不斷傳過來。她的背后淅瀝出了一層汗,她僵著,頭也不回,縮在那好小一個。庭方抬手摸她的頭發,一如幾年前他期待的那雙眼睛。細軟的頭發,在黑黢黢的夜里像一攤糊了花了的顏料,滴落在他望不見的地方。他迫不及待的貼著她,在她細軟的頭發蓋住的耳邊問:還記得我嗎,織妤?織妤捂著嘴顫抖,一時間思緒上涌如同泉水噴濺,她恍然想起自己滴在庭方臉上的淚,如今滴在自己的身上,guntang的炸開,從心尖上淌下來。 她原以為心尖只能淌血,如杜鵑口中的血,高判立下生離死別。織妤緩慢的,粗重的轉身,問到:你過得好嗎,庭方?那張臉迎著細微的月光,鋪陳在她眼前。說不明人的成長,道不清人的改變,她只覺得這張臉張開了,英朗了,歲月也悄悄的攀在他臉上??伤斍啻?,老是不老的,卻也不再是年少的樣子??楁ビ行└锌划斔谕饷嬉渤员M了苦,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原以為……我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怎么會呢?” “外面多好啊,天地多寬,廣的比海還闊,出去了誰愿意回來?” 庭方笑著撫織妤的臉:不見得,有好也有壞??楁ツ瞄_他的手,嘆了一口氣:我已經老了,庭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樣子了。這里變得太多,我老得太快,太快,我已經追不上你們了。庭方看著她,一時不知道她在說自己的皮相還是內心,亦或是兩者都有。可他細細的看著她的臉,她圓潤的肩頭,以及微凸的小腹;他的滿腹經綸擠不出一字夸獎,心頭堆積的熾熱燙地他難耐喘氣:沒有老,沒有老,織妤,你沒有老,只是沒有人好好抱過你。 他自顧自的俯下身,將織妤抱起來,一腳邁進屋子還騰出手關好門?!拔冶緛碇皇窍雭砜纯茨阕〉牡胤剑瑳]想到還抓到你不睡覺抽煙。織妤,不辭而別是我的錯,我那時候太小,不懂離別原來這么痛。你忘過我么,還記得你以前對我說過多少話么,你記得么?”他坐在床上,將織妤抱在懷里,貼著她的脖子;懷里的人對這種親密的擁抱明顯不適,顫抖著抓著他的衣服。 他的心好像也被抓住了,覺得疼,覺得呼吸不暢,也被這種曖昧沖的發熱??楁ゲ徽f話,咬著下唇抖像個篩糠,她無法平靜的望著他,在他抱自己的過程中已經不知道哭了幾回。多年的想念忽然被打開,她被鋪天而來的欣喜沖暈了,她又那樣期艾的看著他,眼里是在黑暗里也忽略不掉的漂亮的光點。庭方問她,你還記得么,她不敢忘,位卑未曾忘國憂,她囿于四合院也沒能忘記庭方曾帶給她的短暫的自由。 “沒忘……不敢忘?!彼е哪?,眼中蓄滿淚水:這次回來待多久,又要走?他不說話,笑著親在她的眼睛上,這一吻,吻得她淚滴掉落,落在她的裙子上冷得一激靈。他不出聲,只是逡逡吻過她的臉,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呼出熱氣之間,猛然想起她曾經薄得似乎要斷的腰肢。他往下一摸,腰肢柔韌,皮膚guntang;依舊鮮嫩的像顆荔枝。庭方埋在她的脖頸之間,深吸一口氣。“織妤,好想…好想和你共度一生?!?/br> 織妤覺得自己的肩上有一處濕熱,像段小雨,淅淅瀝瀝的落下來。她捧起庭方的臉,那張臉已經不是她印象中的那張臉,張開了,好看了,稚嫩退卻??伤诳?,下一秒喊出個jiejie,逗得織妤笑出聲來。“笑什么?”庭方問她。她歪著頭對他眨巴兩下,笑著對他說,覺得你長大了,可是又沒有。 “你把我當兒子看?你覺得我還小是嗎?”庭方微微蹙眉,手攀著織妤的肩膀,生生將她拉的低了些。他guntang的呼吸淌在她的臉上,這么多年,她早就斷了對男人的念想,寧愿取悅自己,也不再干那個行當。織妤的骨子里多少對這些事情有些排斥,那些個男人沒把她當人看,只把她當個工具;早些時候,那些個人摁著她來,對上眼睛仿佛豹子看見兔子,掀了她的裙子,硬生生掰開硬來。她常常痛的、哭的沒個樣子。 哭完了就把散在床上的錢一張張收好疊好。這時又有些不一樣了,她坐在他的腿上,即使微微頷首也能感受到他哪兒都燙的嚇人的軀體。他好像在黑暗里冒著火氣,火氣把她點著了,燃燒了;讓她不得不抬起頭面對庭方。織妤的身上還有些許的煙味,庭方擠進她的頸窩嗅著,像只小狗到處拱,鼻尖頂著她跳動的經脈;她緊張,庭方想?!熬o張什么,又不是第一次?!?/br> 織妤閉眼,喉嚨升降幾回:可對你是第一次。聞聲庭方扣緊了織妤的腰,咬著她的肩帶亂扯,細細的肩帶耷拉在她的手臂上,七倒八斜,織妤來不及捂住自己的胸口,庭方又像一只開葷的野獸毫無章法的吻過她的肩膀、脖頸,他一口咬在鎖骨上,痛得織妤短促的叫了一聲。 猛然間大腿也將庭方夾緊了,感受到這些,庭方埋在織妤的胸口笑了聲。織妤羞惱的推開他:笑什么!庭方不解釋,低頭去吃織妤的胸乳,叼著皮rou磨了幾下不算完,吸吮著尖尖的rou上了舌頭彈吸;織妤被電流擊中似的往上一彈,庭方抱得緊了些,繼續吸咬。 織妤好想咽嗚的哭出來,嘴里迷迷糊糊的漏出幾聲呻吟,喊得庭方的火修然竄高。他摸上織妤微凸起的小腹,擱著她膩滑一片的肌膚上,問:濕了沒??楁ソK于羞赧的要打他,他只笑著握住了織妤的手,咬著她的指尖舔了兩下:沒關系,會讓你舒服的。 他撩開她的裙子,手指鉆到織妤溫熱的rou埠下,擱著內褲磨,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只是咬著手指嗚嗚的喊,低聲喘息,迷茫的一頭撞進他的懷里。庭方耐心的揉,揉得隔著內褲都能感受到一陣溫熱的液體,他才抽出手,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一下?!昂昧?,濕透了。”庭方抱著織妤倒在床上,扯掉她的內褲,撥開厚厚的rou唇伸出舌尖細細舔著。陰蒂被舔得冒了頭,她沒怎么感受過陰蒂高潮,只當舌尖一觸碰陰蒂,就打著細擺子一陣顫抖,嘴里不知所以的喊些字眼。舌尖對著陰蒂彈弄,等著織妤的腿也掙扎起來,他才舔過xue口,緊接著又吻上去,吻的rou壺guntang,水液泄閘似的流。 他爬上去罩著織妤,她哭的好慘,嘴里還在吸氣,呻吟和淚水混在一起,庭方低頭吻她,把她吻舒服了才抽出自己的東西抵在她的口子邊。東西抵著陰蒂蹭了兩下,她猛的抬腿牽扯到了xue口,又是一陣呻吟。庭方親在她耳邊:jiejie,還好嗎?織妤迷蒙著搖頭,腿夾緊他的東西。黏糊的水液粘在他的東西上,這下頂了兩下也滑了出來。庭方抬起她的腿頂進去一段,直把人頂的仰起頭,繃起前胸。織妤又嗚嗚的喊著,不喊疼,只喊寫無意義的字眼。 他皺著眉往里一頂,全部進去之后,織妤哭的更厲害,好像被捅了個對穿,再多的水液從口子里泄出來。庭方提起力氣動,次次頂在深處,撞在皮rou上啪啪響。織妤抓著庭方喊,腿心之間吸吮著東西進出,陰蒂也被伺候著舒服,隨著撞擊被壓得往上蹭。庭方不再說話,悶哼地抓著她的腰撞,她的屁股上全是液體,仰著頭哭的凄慘,又爽的不像話。庭方的東西好長一根,蹭在rou里爽的她倒吸氣。 她有一口鮮嫩多汁的xue,裹得他頭皮發麻,他往里撞,撞的織妤只懂得亂拱,腿抬起來扯動xue口,逼得她一口咬在庭方肩上。庭方吻她的耳朵,輕聲說:六月鮮。這夸她像顆熟透的桃子,嫩里多汁等著他去采??伤€沒消化這一句話,就被庭方提起來抱在腿上頂,頂的越發深,深的她抬頭胡亂的吟,全身細顫,哭著叫著庭方的名字。這下到了頭,汁液流得像條淅瀝的河,庭方鉚足了勁撞在深處??楁ネ浦募绨蛘f,我,我不要懷孕。庭方往里壓了壓,親著她的脖子說,等會幫你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