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挨打也要求來的高潮,自己好好受著 羊眼圈玩xue,指jian強制高潮
幾個小時前才用羊皮軟鞭和皮拍仔仔細細抽打過的臀縫還沒來得及消腫,連帶著軟嫩xue口也嘟成一團,緊緊閉合著,傅淵用拇指輕輕一戳,就怯怯地收縮一下。 傅淵摸了一會臀縫,不甚滿意地想:下次抽xue還是不能留情,要抽就抽到臀瓣都合不攏、軟嘟嘟的xue口腫到再也不能掩在細縫里,才像點樣子。 到時候,再套上一條小一號的緊身內褲,或是穿戴一條丁字褲,一定會把人欺負到嗚嗚哭。 傅淵打開平板,進入購物頁面,順手將頁面投影在了面前的另一半弧形屏幕上。 他在看一條情趣內褲。 丁字褲的樣式,兩根細繩系在使用者胯部,中間串滿了珍珠,個個渾圓飽滿,放大特寫圖一看,還能看見珍珠上密密麻麻刻滿了花紋,被打腫臀縫后如果穿戴上這種yin具,Omega最嬌嫩的地方被一刻不停地摩擦,又痛又爽的滋味可想而知。 更妙的是,其中位于會陰和后xue處的幾顆珠子中空,還能加入特制的催情軟膏,隨著摩擦不斷滲出,迫使那些性格害羞的Omega為了疏解欲望,不得不扭著屁股自己主動磨xue。 “等、等等!”薛稚眼睜睜看著屏幕上展示完使用場景和延伸用途,立刻就進入了規格選擇。 “啊……是該問問你的意見。”傅淵說著,揉著他的xue問他:“你喜歡哪個?中號還是大號?要不選第三個帶催情藥膏的套餐好了。” 薛稚支起上半身,剛想轉頭搶過傅淵手上的平板,就被傅淵用拇指重重摁進了緊閉的腫脹xue口,立刻就疼得軟了腰。 “別亂動。”傅淵警告他,“抬頭看看亂動的下場。” 左半邊顯示屏上,跪著的Omega正因為剛剛被踩xue時前后搖晃了幾下,被調教師用鞋尖cao開紅腫xue口,硬生生cao了小半個鞋尖進去。 調教所的身體數據采集功能的確是厲害,連薛稚腿根處的一顆小痣都模擬得一模一樣,隨著皮鞋caoxue的動作不斷放肆,紅腫臀rou也晃得更亂。 腫成一條細縫的xue口被迫分開,殷紅的xuerou淺淺外翻著,被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住,狠狠碾壓戳弄。 可薛稚已顧不上樓下情景了。 傅淵的拇指cao進xue口,他早上剛挨過打,情況并不比樓下受罰的Omega好上多少,可傅淵卻和樓下的調教師一樣心狠手黑,一手鎮壓住薛稚的所有掙扎,用拇指按著xue口狠揉了一圈,直把xuerou又揉得guntang軟乎、薛稚疼得連后腰都在顫抖,才勉強退了出去。 不等薛稚松一口氣,下一刻,奇異的觸感又按在了xue口—— “哈啊——!什么東西!咿——” 像是一把靈活的小刷子鉆了進來,無數細小而堅硬的絨毛試探性地在xue口淺處cao弄,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搔弄,薛稚難受得扭過頭,極力想看清傅淵到底將什么送進了他的后xue。 “再亂動,可就要加罰了。”傅淵警告他,又更深入地cao進了一個指節。 “嗚……別——!”后xue又疼又癢,薛稚隱約察覺到是傅淵在手指上套了個物什,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能有這樣的yin邪快感。 傅淵切換了購物頁面。 “將山羊的眼睫毛割下,浸泡過油脂,晾曬風干后,再用手工一根一根粘在圈環上,就制成了羊眼圈。”購物頁面上放著兩張對比圖,一張的圖里是只粘滿一圈羊睫的小圓環,而另一張圖,則是從上至下沾滿了七、八層羊睫的指套。 薛稚看著指套上根根豎起、密密麻麻的細毛,幾乎要駭得脊背生涼。 他有些惶然,又很有些委屈,明明早上傅淵才說好了就此揭過,卻又拿了這種東西罰他! 傅淵看著薛稚一臉不服,又往里探進了一根指節,將套著羊睫指套的整根手指都送入后xue,才開口:“這不是懲罰。” “學校的法律基礎課應該教過你,除生命權外,婚后Alpha享有對Omega的一切掌控權,簡單來說就是——” 傅淵轉著手指,一點點調整指節的方向,每動一下都能讓敏感的xuerou怕癢似的狠縮一下,沒一會,就找到了敏感凸起的位置。 “我想怎么使用你都可以——我的Omega。” 傅淵的語氣輕柔又熨帖,像是正對著情人溫和問候,可手下的動作卻讓薛稚哆嗦著后腰,不受控制地又落下了淚。 隔著一層淚水,薛稚瞧見顯示屏上,像是終于玩膩了踩xue的游戲一般,皮鞋退出了xue口,可還沒等可憐的Omega松口氣,下一刻,長鞭再度揮起,毫無征兆地抽在了尚未閉攏的xue口! “啊啊啊啊——!”樓下Omega抑制不住的哀哭聲通過廣播清楚地傳遍了整個場地,調教師及時拉住他脖子上的鎖鏈,防止他因失力而癱軟在地,將他下身的情況展現在了攝像機前。 Omega受不住最后一鞭的刺激,未經允許,射了出來。 該罰。 “別摸——嗚啊——” 與此同時,薛稚悄悄拿性器蹭傅淵膝蓋的行為遭到了嚴厲的懲罰,帶著指套的手指對準敏感凸起,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刷過,薛稚努力抬起屁股想要逃離這種可怕的觸感,卻被傅淵摁著敏感點往下壓,抖著屁股縮了回來。 薛稚伏在茶幾上哭得可憐,可傅淵仍嫌不足,竟是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前前后后地抽插了起來! “不要嗚嗚——!別這樣——不、不行!” 傅淵說的沒錯,又硬又細的羊睫毛比薛稚前幾日用過的任何道具都要可怕,軟嫩的xuerou被一刻不停地狠刷著,又疼又癢又麻的觸感讓薛稚哭得幾乎連聲都發不出。 他身下的那口xue倒是乖覺,一被侵入就自發地吐出水來,短短一會,傅淵手指進出時就帶起“咕啾”的水聲,xue口處甚至因為過于激烈的cao弄動作而帶出一陣yin靡的白沫。 可哪怕被欺負成了這樣凄慘的模樣,還是沒能換得掌控者的一絲憐憫,傅淵的動作不停,拇指按住他的椎骨,又快又狠地抽插攪弄。 “就數你最沒規矩。換了別的Omega,敢對自己的Alpha說這么多‘不’字,早就被罰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哈啊啊啊啊——”薛稚的哭吟又啞又浪,語調隨著傅淵手腕的狠顫起起伏伏,從早上到現在,他一直沉溺在欲望的yin浪里,卻始終被那枚yinjing環緊緊箍住性器,一次也沒能射過。 “想射……傅淵…我想、我想射…先生!” 薛稚眼前,顯示屏上的Omega正因為擅自射精而被調教師罰了四個巴掌,清脆的扇打聲回蕩在會場里,Omega的臉上迅速浮起幾道鮮紅的指印,白嫩的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卻連捂住受痛處都來不及,調教師一停手,就一刻不停地立刻調整好跪姿,抽噎著對著調教師分開雙腿,既畏懼又期待地等待調教師來懲罰他那根不聽話的東西。 薛稚不知道傅淵會不會也對他這樣,明明怕得要死,卻還忍不住夾緊了腿,用硬到發疼的性器蹭著傅淵的膝蓋。 “先生…先生!”他一聲聲叫得真切,期冀著傅淵肯給他解開這個環——自從帶上這個環,他已經嘗試了無數次打開它,可那yinjing環顯然是專門為成婚后的Omega所設,嵌著一小塊識別指紋的芯片,除了傅淵之外,只怕沒人能打得開。 傅淵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也就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聽小狗真情實感地認幾句主人。 “想射?” “想!想射!” 薛稚點著頭,他向來最會順桿上爬,一聽傅淵有了松口的意思,立刻連掩飾都不肯,立刻就想伸手去摸。 “啪!”傅淵揪住他試圖自慰的手,反手在他的手心重重打了一下。 “你要是敢自慰,懲罰只會比樓下那個Omega更重,不怕的話就接著摸。” 薛稚委屈地握住了拳頭,又立刻松口,反手摸了一會,抓住了傅淵的手指:“我想射…” 唔,又在撒嬌。 傅淵愉悅地牽住了薛稚的指頭。 “想射也可以……別亂動。” 傅淵壓住薛稚蠢蠢欲動的后腰,慢悠悠地拋出了條件:“射一次,回去自己掰開屁股請我抽十下。” “…?!”薛稚差點又要不服氣地彈起來,可惜被傅淵緊緊壓制,絲毫沒有任何動彈的空間。 “你這么好動,看來回去要給你脖子上套根鏈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射。”薛稚帶著哭腔,耍賴似的要求。 “你知道別人家的規矩是怎么樣的嗎?”傅淵話題一轉,像是在哄無理取鬧的小孩:“除了發情期之外,每次挨完cao,第二天都得請罰,罰Omega勾引家主,荒yin無度。” “…這什么破規矩!” “還不止,這家調教所的主人姓商,他家還有每月固定的懲罰期,即使沒有犯錯,也得捱上三天的懲戒日,罰什么、罰多少,全憑Alpha做主。” “這樣一聽,我今天的條件是不是已經很體貼了?” 薛稚很想大罵他不要臉,可話還沒到嘴邊,腦子已經不自覺地跟著傅淵的話開始做對比,最終悲哀地發現,他竟然還有一點隱秘的慶幸。 傅淵恰到好處地停下,見薛稚猶豫了一會,沒再勸他,而是漫不經心地又動了動埋在xue內的手指。 果不其然,薛稚貪眼前享樂的小孩子脾氣一時半會改不掉,內壁一被搔刮,立刻就哼著鼻音往他膝蓋上磨蹭,過了幾秒,才哼哼唧唧地小聲同他商量:“打少點行不行?” “不行。你再討價還價一次,我就加到射一次,20下了。” 薛稚對傅淵這種獨裁的行徑很不滿意,可他現下全然被讓掌控在手心里,不得不垂著腦袋一點一點地,嘟囔著答他:“…十下就十下。” “放心,我一定讓你舒服。”傅淵安撫地揉了揉他發軟的腿根,攏住薛稚的性器,將手指按在了yinjing環的側面。 “滴”一聲,束縛了薛稚多日的yinjing環終于解開。 薛稚嘆息似的呻吟一聲,下身在傅淵手里興奮地跳動著,忍不住翹起屁股一點點地蹭。 薛稚或許還不知道,他每次被玩到這種主動自慰的時刻,都像是發情的小母貓,翹著屁股,又sao又浪地扭晃,偏偏臉上還是一副茫然又無辜的清俊模樣,總讓人忍不住更加過分地欺負他。 Alpha與生俱來的掌控欲往往讓他們嚴格控制Omega妻子的射精,傅淵自然也不例外。 眼見著薛稚就著他手掌自慰的幅度越來越大,傅淵警告般捏了捏手中的性器。 薛稚頓了頓,又扭過頭,眼巴巴地瞧著他。 “別急。”傅淵摸了摸性器根部,又動起了埋在xue內的手指。 “比起摸到射出來,我更傾向讓你被cao到射。”傅淵的語氣難得溫和,可一前一后兩只手的力度對比卻明明白白地告訴薛稚,他的決定,沒人能改變。 不是說好了要讓他舒服…薛稚還沒開口抱怨他不守承諾,傅淵埋在他xue里的手指撤了出去——幾秒后,一根套著羊眼圈的按摩棒插了進來! “咿呀——!” 那根按摩棒不粗,卻比手指長了整整兩倍,傅淵下手極黑,毫不猶豫就一插到底,直直地插進了后xue深處! 下一刻,按摩棒被打開了。 “別!嗚、啊啊啊啊——!我受不…哈啊啊啊!” 套著羊眼圈的按摩棒在后xue深處飛快震動著,本就堅硬的羊睫一刻不停地狠狠刷弄著最嬌嫩的xuerou,薛稚的后腰抖得簡直不成樣子,崩潰地抓緊了茶幾邊緣,哆嗦著在傅淵懷里射了出來。 他實在被刺激得太狠,連射精都是斷斷續續,每射一點都要痙攣似的打個狠顫,快感來得太過強烈,薛稚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只盛滿了水的水袋,無處宣泄的快感幾乎要將他逼到神智不清,甚至分不清這過激的快感到底是來自于射精,還是因為后面又一次被cao到了潮噴。 始作俑者渾然不覺自己有多過分,還將手掌覆蓋在了他的臀rou上,感受著手下的軟rou隨著主人的崩潰而不斷顫抖,連帶著后xue也在急促地開闔收縮,整只臀就像是一只成熟的蜜桃,輕輕一咬,就能有甜美的汁液四濺出來。 “怎么這么敏感。” 薛稚快射完的時候,傅淵難得體貼地關掉了按摩棒,看著薛稚癱軟在茶幾上,細汗涔涔,蜷著腰不斷喘息嗚咽,宛如小死過一回。 “嗚……” 高潮過后的身體敏感得不像樣,傅淵不過是用指腹順著脊背往上撫摸了幾下,就見指下的皮膚rou眼可見地打了個顫栗。 于是傅淵攬著他的腰,將人抱在了懷里,順著脊背一下下地安撫。 薛稚靠在他肩頭,好半晌才漸漸聚焦,啞著嗓子催促傅淵:“快把東西拿出去…” 傅淵戳著他的xue口,指尖頂住按摩棒露出的黑色尾部,卻沒有如薛稚所愿拿出,而是用指尖頂著,毫不猶豫地又戳進了深處。 “唔嗯!”薛稚悶哼一聲,這幾天跟傅淵相處下來,他已經能辨認傅淵每一個危險的訊號,比如現在,十有八九,老男人又起了玩心。 可他雖有心逃離,身體仍舊不爭氣地沉迷在高潮的余韻里,懶洋洋地,四肢綿軟,一絲推拒地力氣也無。 “先等等!別這…唔啊……!!”薛稚剛抬起頭,就見傅淵按下了遙控—— 身體里暫時沉寂的按摩棒,竟是又震動了起來! 薛稚崩潰地想逃,可傅淵卻在此時咬住了他的后頸,叼著那塊腺體研磨玩弄。 “別咬、別…”薛稚像是被叼住致命處的小獸,縮著脖子,一點反抗的余地也沒有,只能埋在傅淵的懷里,哭叫著承受Alpha帶來的疼痛和快感。 過分的快感讓薛稚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結果招來了Alpha懲罰似的重重一咬,力道之大,薛稚幾乎以為對方要咬下一塊rou來。 他終于反應過來,傅淵是在警告他,不許亂動。 “放過我吧嗚嗚嗚…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射了嗚…” 薛稚全身上下都受制于人,最致命的后頸處被Alpha用唇齒叼住玩弄,最敏感的那口xue還在承受前所未有的yin刑,而這一切毫無緣由,僅僅是因為他的Alpha丈夫一時興起,臨時拿了東西玩他。 “先生……先生…”薛稚腦子里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能討好傅淵的話語,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傅淵教給他的稱呼,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溺水者,貼著掌控者的耳旁一聲聲哭求著。 “你自己挨打也要求來的高潮,就自己好好受著。” 薛稚已經分不清耳邊的哭喊的來源到底是自己還是樓下的Omega,他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后頸和那口xue上,腦子里一片混沌,唯一只有一個認知越來越清晰。 他之前還慶幸傅淵規矩少,可自己一番體驗才知道,對方才是真真正正的心狠手黑,不容拒絕的強權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