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玩弄唇舌,悲哀的前輩們與口舌前戲
他們與女人同處于一片藍天下,卻不活在相同的世界中。 所以很多男人能理解種族歧視,卻不相信有性別歧視,他們之中有的看到需要救助的小動物時也會像個正常人一樣產(chǎn)生同情心,但女人千百年來所流的血與淚在他們眼里卻是不存在的。男人所處的立場就注定了他們中的大部分都不能真正理解女性的恐懼與憤怒。 所以他們可以高高在上地坐在安全地帶對女性進行說教。 “這么晚了不要一個人出去。” “你要懂得保護自己。”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 他們或許沒有惡意,甚至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自己是在為女性好,因為他們那與生俱來的傲慢已融入骨髓。 夏燁也壓根不指望他理解自己,繼續(xù)來回晃蕩雙腿愉快地蕩著秋千,直到玩膩了才緩緩停下。 接著她跳下秋千,轉(zhuǎn)頭又跑到翹翹板前對著楚辰星招手道:“過來!” 夏燁想干什么,楚辰星一目了然,于是他趕忙跑過去坐在了另一頭,卻沒想到一下便把夏燁給彈了起來。 夏燁在空中亂晃著雙腿,卻不管怎么努力都無法將翹翹板壓下,氣得她對著楚辰星大罵:“你是不是傻?!” 楚辰星抬頭看著夏燁氣鼓鼓的臉頰,突然間開懷大笑。 自從父親去世以來,他就沒有再這么真誠地笑過了。 滿天繁星下,空無一人的公園里,楚辰星與夏燁倆人坐在翹翹板上玩得不亦樂乎。 “不玩了,這個震得屁股疼。”在來回幾十下后,夏燁索然無味地站起來拍拍屁股,目光轉(zhuǎn)到關(guān)著的旋轉(zhuǎn)木馬上,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這個沒有開。” 楚辰星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夏燁身邊,低著頭柔聲對她說道:“我明天可以陪您來一起玩。” “跟一群小屁孩一起玩?”夏燁臉上頓時顯出排斥的表情,堅定地搖搖頭道:“絕對不行!” 楚辰星被夏燁這幅可愛的樣子逗笑了,他目光緊緊跟隨著夏燁,真誠地說道:“您跟我想象中的S很不一樣。” 夏燁抬頭問道:“你想象中的S是啥樣?” 楚辰星老實回答道:“我也說不清,但應該是……更加嚴厲,更加刻薄一點的吧。” 夏燁瞪大了眼睛,“那不就是公司老板?” 楚辰星被逗得笑出了聲,夏燁“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道:“我累了,背我回酒店。” 楚辰星有些錯愕,“您今晚不回家?” “不回。”夏燁干脆利落地答道:“好不容易高考結(jié)束了,我要可勁放松!” 楚辰星還是有些擔心,“那……您父母不過問?” 夏燁擺擺手道:“我放假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爸媽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是不會進我房間的,而且他們起得也比較晚,我就算在外面過夜回來,他們也只會驚訝我啥時候出去的,而不會想到我是夜不歸宿。” “……這也行?”楚辰星被夏燁這套cao作震驚得無以復加,夏燁卻不耐煩地踢了他一腳道:“快點啊,蹲下來背我!” “哦……好的。”楚辰星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蹲下身,下一秒,他只覺得身上一沉,隨即一股混雜著沐浴露味道的少女清香從背后襲來,背部被兩團溫熱綿軟的東西抵住,耳邊傳來夏燁愉快的聲音:“駕!” 楚辰星笑了笑,兩手箍住夏燁的雙腿站起來,迎著夜風大步向前邁去。 街道兩邊的路燈是溫暖的橙黃色,倆人重疊的影子在地上不斷變幻長短,楚辰星背著夏燁走在路上,夏燁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溫熱的呼吸不斷拂過楚辰星耳后,激起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令他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去酒店的路并不算遠,但也沒有很近,楚辰星平時沒怎么鍛煉,所以背著夏燁走了一段便有些喘,但他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專屬于男人的倔強讓他硬是咬牙堅持了下去。 夏燁趴在楚辰星背上,與他離得極近,當然在中途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但她故意不下來,就是想看楚辰星幾時開始認慫,卻沒想到楚辰星真就這么硬著頭皮背她走了一路,哪怕累得臉紅脖子粗也堅決不吭一聲,硬是堅持將她背到了酒店。 等到了酒店房間,楚辰星已累得滿頭大汗,他不敢立馬坐到酒店的沙發(fā)上,因為夏燁正坐在那,他只得趴在地板上稍微休息一下,隨后便站起身來進衛(wèi)生間洗漱。 夏燁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劃著手機,看到屏幕上蹦出群消息提示,順手便點了進去,里面聊得正歡,幾條字體醒目的消息率先映入眼簾。 1號女S:「我m今晚又陪他老婆去了,節(jié)假日不能出來也就算了,連現(xiàn)在這種平常的日子都沒空,真是氣死我了!」 2號女S:「我也是,剛剛我背著孩子在拖地,我m居然在旁邊給女主播打賞!我叫他都不理!結(jié)婚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3號女S:「哈哈!今晚老公不在家,我可以出去跟m開房啦!」 …… 夏燁默默點擊了退出群聊。 這樣的女S并不少見,本來按照她們的年紀,本該成為給小輩指引方向的可靠長輩,然而卻因為時代或者家庭的局限性,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一副可憐的樣子。 屏幕列表上還有許多顯示著未讀消息的群聊,但她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再繼續(xù)點擊了,這些群都是在她剛?cè)肴r稀里糊涂加進去的,現(xiàn)在回過頭來看……簡直一言難盡…… 關(guān)掉群聊后,夏燁改為瀏覽一些網(wǎng)頁,時間過得飛快,不多時,洗漱完畢的楚辰星便下體圍著條浴巾走了出來。他頭發(fā)還沒干,不敢太靠近夏燁,只好小心翼翼地跪在離夏燁不遠處等候發(fā)落。 夏燁在玩手機的空隙抬眼瞥了他一下,嘴里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多余。” “啊?”楚辰星一頭霧水的同時也惶恐萬分,他不清楚夏燁是在說他多余還是…… “都看過了,還遮。”夏燁放下手機,斜倚在沙發(fā)上沖楚辰星笑道:“你不覺得多余嗎?” 楚辰星這才反應過來,悻悻扯掉下體的浴巾放在一旁,低著頭道:“習慣了……” 夏燁對他招了招手道:“過來。” 楚辰星乖乖爬過去跪在夏燁面前,夏燁伸手去捏他臉,楚辰星趕忙開口提醒道:“我頭發(fā)還沒干……” “我看得出來。”夏燁有些好笑地白了他一眼,捏開他嘴巴,將手指伸進去攪動唇舌,楚辰星順從地張著嘴,一動不敢動,任由吞不下的口水緩緩從嘴角流下。 夏燁垂眼玩弄著楚辰星的舌頭,突然沒由來地冒出一句:“刷牙了嗎?” “刷惹……”楚辰星被手指夾著舌頭,吐字十分困難,只得一邊應答一邊點頭,樣子與發(fā)音都十分滑稽。 夏燁笑了下,把手指往里送了下,簡短地命令道:“舔。” 楚辰星含糊“唔”了一聲,隨即閉合嘴唇,含著夏燁的手指開始笨拙地吸舔起來。他從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下意識地像吃棒棒糖那樣用舌尖一遍遍撫過嘴里的指尖。 夏燁的手指嘗起來沒什么味道,還不老實地夾著他的舌頭令他很難動作,楚辰星小心地將牙齒收起來,盡量只用嘴唇包裹著主子的手指,努力用舌頭去討好嘴里的每一寸肌膚。 楚辰星口腔里又濕又熱,柔軟的嘴唇箍著夏燁手指根部,有些粗糙的舌苔劃過她指腹,給她帶去一種異樣的、輕微的酥麻感。夏燁低頭凝視著像小狗吃奶一樣努力吮吸她手指的楚辰星,在對方青澀的舔舐下,她眼眸里逐漸涌現(xiàn)出了隱晦的情欲。 “行了。”夏燁將手指從楚辰星嘴里抽出,把手上的口水盡數(shù)抹在他臉上,起身走到床邊坐下,蹬掉腳上的拖鞋,拍了拍床鋪道:“上來。” 酒店房間的燈光調(diào)得有些昏暗,楚辰星望著隨意坐在床邊的夏燁,在曖昧燈光的襯托下,他思想有一瞬間的不健康,但他怎么也不至于自信到那個地步,于是理所當然地認為夏燁是想像白天那樣揍他。 楚辰星有些害怕地夾了夾屁股,白天被打過的地方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他弱弱地對夏燁說道:“我……我忘記把工具帶來了……” “啥啊?”夏燁實在無法理解楚辰星這神奇的腦回路,頗為哭笑不得,“我又沒說要打你,也沒讓你帶工具啊。” “哦……”聽得夏燁這么說,楚辰星這才放下心來,不好意思地爬上床,乖乖在夏燁旁邊跪好。 夏燁將兩條裸露的雙腿搭在楚辰星膝蓋上,隨意靠在床頭踹了踹他道:“幫我脫了。” “啊?”楚辰星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望向夏燁,只見對方隨手拿了旁邊的枕頭疊在另一個枕頭上,倚在上面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有些慵懶地看著他重復道:“褲子,幫我脫了。” 夏燁的話輕飄飄地傳進楚辰星耳朵里,頓時令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的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眼神死死盯著夏燁下身那條黑色運動短褲,舔舔嘴唇,伸出手探進夏燁衣擺里,往上摸索著找到褲腰,接著緩緩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