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禮之溺愛寵慣、小女朋友、專屬大腿寶座
許禮小時候生活在嚴老爺子和老太太身邊,被養的胖乎乎的。 再加上他皮膚比別人白皙嬌嫩,所以小小一坨看起來就跟個發酵的白面團似得,誰見了都忍不住要上手掐掐他的小臉,捏捏他的小手。 到他六歲那年,嚴老兩口子先后因病去世了,他雖然年紀小,但其實什么都懂了,所以跟著大病一場,小半年來整日整夜的哭鬧不聽話,整個人就迅速瘦了下來。 嚴縱抱著他的時候,感覺一點手感都沒有了,就沖老宅的傭人們發了好大一通火,之后便從外面搬回老宅,親手照顧起來。 那時候嚴縱工作要比現在還忙,他抽不出身回去,就讓傭人接了許禮放學后,再送到集團這邊來。 可以說,嚴氏集團的高層們都是親眼看著許禮一點點長大的,許禮可以騎在他們脖子上玩,也可以在他們開會的時候,坐在會議桌上津津有味的玩拼圖寫作業,甚至可以...... 甚至可以讓嚴縱在半夜和床伴zuoai時,一通電話便讓他立刻拔出jiba去哄自己睡覺。 六七歲的孩子,按理說都開始漸漸脫去稚氣,開始學著自理,一個人睡覺了。 但是許禮就不,他膽子小,不喜歡一個人睡。 嚴老兩口子在的時候,他跟爺爺奶奶睡,后來跟著嚴縱睡,單獨睡的時候基本上屈指可數。 嚴縱有生理需求要發泄,在外面做完之后每次也都是洗了澡就趕回去。 許禮早晨起來了,只管張開胳膊,等著嚴縱給他穿衣裳,臨睡了,嚴縱攬著他說話聊天,那樣溫柔的嚴縱,真是在外人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這樣無底線的寵溺,養的許禮直到十一二歲,懂了些男女之分,個人隱私才逐漸減輕。 有一次,嚴縱臨時有急事,之前說好了的要帶他一起打球,結果都到點了,秘書打回來幾通電話,反復說嚴縱馬上就到,讓他再等等別著急。 許禮不高興了,就讓司機送自己先走了。 到了市區的大學cao場,他一個十歲出頭的小男孩,長得那么清秀嬌氣,一看就是有錢人家養出來的心肝寶貝,所以免不了就被cao場上一些正在打球的男生逗著玩。 這個問他是不是學校里哪個領導的兒子,那個問他有沒有女朋友,說他們學校的校花就喜歡這種小弟弟的類型。 許禮氣的小臉白里透紅,鼓著腮幫子活像膨脹的河豚。 “我有女朋友了,不需要你們介紹!” “呦呦呦,佩服佩服,你女朋友也是校花嗎,有照片沒讓哥哥們瞧瞧?” 許禮是賭氣說謊騙他們的,哪里有照片。 正騎虎難下,嚴縱來了。 嚴縱多聰明啊,幾句話弄清楚了這里發生的事情之后,也不戳破他的謊話,反倒還配合著說他的小女友自己見過,的確是很漂亮可愛之類的。 唬的一群大學男生一愣一愣的,紛紛感慨自己來了,后浪拍死前浪等等。 許禮舒服了,順心了,跟著嚴縱打了兩個小時的球,坐上車回家了。 然而一進家門,鞋子還沒來得及脫,就被嚴縱一腳踹屁股上了。 那是嚴縱第一次沖他發那么大的火,滿臉陰云,額頭青筋一鼓一鼓的,別提有多駭人了,傭人們都嚇得一動不敢動,更不要說許禮了。 許禮又疼有驚又怕:“三叔......” “養你這么大了,就是讓你滿嘴謊話騙人的嗎,說!背著我還有沒有說過謊!?” 許禮委屈的淚水噗嗤噗嗤往下冒,一手防備的捂著渾身上下就rou多的小屁股:“我才沒有,你憑什么打人.......” 嚴縱坐到沙發上,抽出一支煙叼嘴里,也不點上,就那么叼著,眼睛則從下往上細細打量著他,眼神是從來沒有的陌生的陰冷。 但那時候許禮可看不出那么多含義,他只是覺得嚴縱好像對他有些失望了。 “沒有?我看你說起謊來挺熟練的嘛,那這么說,你在學校還真有女朋友了?” 許禮哼了一聲:“沒有,我要說幾遍啊,學校里給我表白寫情書的,我一個也沒接受啊!” 嚴縱眼睛眨了眨,淡笑著視線最終停在了他的臉上。 “是嗎?你怎么沒給三叔說過呢?那些情書呢,拿過來讓三叔看看。” 許禮抿了抿嘴角:“早就扔了,我留著那些東西干嘛?” “為什么扔了,可以留下來收藏起來嘛,將來很有紀念意義的。” “切!”許禮一聲冷嗤,白了他一眼,沒把肚子里的話說出來。 嚴縱總是這樣,每回都哄著他說實話,結果等他交代了又立馬翻臉懲罰他,都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早就不吃嚴縱這一套了。 這件事是怎么揭過去的呢? 嚴縱給他換了個學校,班主任是市里出了名的嚴師,而許禮被安排在前三排,成了班主任的重點關注對象,他每天多往衛生間跑一趟,班主任都要給嚴縱打報告。 嚴縱看的緊,學習上,和同學朋友的交往上,睡覺起床以及吃食穿衣都不松懈。 但隨著許禮一點點長大,青春期到來之后,事情有變得有些不太對了。 嚴縱再寵他,也是長輩對晚輩的寵,和父親的身份差不多。 許禮十五六歲的時候想撒嬌了,還會鉆他懷里,坐他大腿上摟著脖子巴拉巴拉耍賴呢,而別人家這么大的男生都能戀愛和女朋友開房了,所以身邊親近的人見了,便忍不住開始勸,說他得規矩點,不能再那么沒大沒小得了,讓外人見了不好。 許禮覺得這話聽了刺耳,這是他三叔,他和他三叔感情好才這樣,嚴家其他孩子想這樣撒嬌還不敢呢! 就這樣,直到有一次許禮意外撞見了嚴縱和床伴在一起。 他沒敲門,直接推開門進去,抬頭只見那女人穿著白色的裙子,氣質優雅可滿臉情欲,紅唇微腫雙眸含水,她就坐在嚴縱的大腿上,像自己那樣抱著嚴縱的脖子。 而嚴縱的大手,他很清楚的看見,是放在那女人的裙子里的。 他那么大了,怎么可能還不明白這兩人發生了什么。 當即他就氣的讓那女人滾,嚴縱深吸一口氣,揮手讓女人走了。 待房間里只剩他們兩個人了,許禮問他為什么要跟一個陌生女人這樣? 嚴縱說他熟悉的女人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行! 許禮想也不想就回答,說著還嫌棄的抽了張紙使勁擦嚴縱的嘴唇。 擦完依舊不解氣,他抓著嚴縱的領帶,又拉進衛生間讓他刷牙。 他讓嚴縱做什么,嚴縱就做什么,特別聽話,看起來很愧疚難堪的樣子。 許禮便愈發膨脹,有了蹬鼻子上臉的意思,指著他鼻子,讓他發誓不能碰任何女人,除非他允許的。 嚴縱突然就笑了,說這可不行,他是他三叔,是寵他,但這個不能答應。 不過嘛,他可以保證不讓任何女人坐自己大腿。 從那之后,嚴縱再沒讓許禮見過任何一個床伴,。 而許禮再要貼近了他摟他抱他撒嬌,嚴縱都或委婉或直接的拒絕了。 就連晚上睡覺,嚴縱也不抱他,只睡在一側床邊上,絕不往里多移動半分。 也是那之后的兩年,直到兩人上了床,許禮都沒能再坐一次嚴縱的大腿。 很多年后,許禮仔細回想他小時候這些年,還是想不明白。 究竟是嚴縱心里有鬼所以才避嫌的,還是嚴縱欲擒故縱,變著法兒的調教他的呢? 又或是,他對嚴縱占有欲太深,給嚴縱造成了錯覺,以至于嚴縱走火入魔,然后他便默默遵從本能,可恥的依了嚴縱的一步步可怕的索求呢...... 這件事他始終想不明白,也從來懶得想明白。 一錯再錯,反正他們都回不去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