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叫床聲、強勢舌吻、浴室指jian屁眼
因為許禮和嚴縱的事情,一連幾天,宋輕在家都變得異常安分。 戈溯和他也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叔侄倆,關系再親近信賴,這種敏感的事情若是坐下來聊的話,那肯定也會尷尬的要命。 所以兩人難得默契了一次,誰都沒再提及過。 可要是真的一家人,有什么不能提的呢...... 誰也說不清。 宋輕今年上高三,學業正是緊張地時候,所以寒假只放了一星期。 司機接了他,將車子往戈溯的集團開去。 “你二叔今晚有個應酬,讓你一起去呢?!?/br> 宋輕坐在后座擺弄著手機,聽了便欲言又止:“哦,那我不回家換身衣裳嗎?” “我已經去給你拿來了,到集團那邊,你在戈總的休息室里換吧。” 戈溯應酬不多,但基本上每次出去,都會帶著他。 雖然沒結婚也沒老婆,但身邊有他這么個狗都嫌的半大累贅侄子,所以這些年倒是嚇走了不少鶯鶯燕燕。 反正,宋輕覺得,這是他被帶去應酬的唯一作用。 坐車來到集團,跟那幾個秘書和助理打了聲招呼,宋輕便直接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敲了兩下門推開進去,只見戈溯正和幾個集團里的管理層的中年男人說話。 這些管理層的,前幾年換的比較勤,再加上宋輕長大后就不怎么過來了,所以便和他們不太熟悉。 假笑著打完招呼,宋輕就想直接去休息室一個人待著先玩會游戲。 可戈溯卻指了指辦公桌:“寫作業去?!?/br> 都放假了,也不讓先玩兩天。 宋輕有點不高興了,但這么多人在,他不敢不聽話,只能拿著書包去戈溯的辦公桌后面坐下了。 戈溯的辦公桌又長又寬,椅子也是量身定做的,特別高,宋輕坐上去之后,雙腳都幾乎要離地了。 不過坐穩后,扭著腰椅子就能轉來轉去的,還挺好玩。 于是他就坐在辦公桌后面,一邊傻乎乎的轉著椅子打圈玩兒,一邊咬著筆頭寫作業。 等那些人談完事走了,宋輕連一張作業都還沒寫完。 戈溯起身去休息室洗了手,然后朝他招了招手:“過來換衣服?!?/br> 現在只要別讓他寫作業,宋輕什么都愿意干,于是連忙跳下椅子跑過去了。 可是一進休息室,這里由于只是供戈溯休息用的,所以整體設計都偏暗色調,他們兩個往這里一站,周圍就顯得擁擠壓抑起來。 從戈溯手里接過那身小西裝,宋輕不知怎么的,就覺得有些局促起來。 “愣著干什么?換??!” 戈溯雙手抄著褲兜,蹙眉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不出去我怎么換???”宋輕低頭甕聲甕氣道。 戈溯愣了一下,似乎對他有點無語了,不過還是轉身出去,并且順便幫他帶上了門。 晚上的應酬是和一個大項目的合作伙伴們用餐,中間還有一場小型舞會。 宋輕很小的時候,戈溯就請了老師教他跳過交際舞之類的。 所以這種場合,宋輕倒是駕輕就熟,不顯生怯。 不過應對的再好,這身上稚嫩的少年魅力也吸引不來他喜歡的成熟小jiejie,所以他也就只能和同樣跟著家人過來的小姑娘們跳一跳,跳完就是站在一塊兒打岔說笑,而這些小姑娘的年紀,都正是迷戀成熟大叔,或者小鮮rou大明星的階段,所以他全部沒戲。 “他真的是你叔叔?那他有女朋友了嗎,不過你們長得不像??!” 這樣的問題,一晚上宋輕要回答個十來遍。 等結束時,宋輕暗自長呼了一口氣,從酒店一出來,就迫不及待的鉆車上去了。 戈溯是跟在后面上的車,等關上車門,司機一啟動車子,憋了一晚上的宋輕再也忍不住了。 “二叔,我和班里幾個同學商量好了,明年高考壓力就大起來了,所以趁著這次寒假,我們打算一起出去旅游,在外面過年,你看行嗎?” 昏暗的車子里,戈溯的臉色陰晴不明,但宋輕能夠看得到,他是閉著眼睛蹙著眉頭的。 “在外面過年?” “昂,等過完寒假回來,大家就都要專心學習了,所以我想......” “去哪兒玩啊?”戈溯沉聲問道。 宋輕心里一喜:“去麗江,我們打算爬玉龍雪山,我們一共是九個男生,一個女生都沒有,你放心吧!” “......” “二叔?” 戈溯忽然睜開眼睛扭頭看向了他,眸子微冽:“隨便你,想去就去吧。” 宋輕不傻,當然聽出了戈溯語氣里的不悅,但他抿了抿嘴角,卻還是開心的笑了笑:“謝謝二叔?!?/br> 第二天一早,宋輕就拉著行李箱走了。 是司機送他去機場和同學們匯合的。 距離過年還有三天的時間,一群男生到了麗江一下飛機,就宛如一群剛剛學會飛翔的小鳥,要多嗨皮就有多嗨皮。 不過看著他們趁著閑空,都紛紛拿出手機給家里父母打電話報平安的,宋輕神色黯然的望著他們,自己卻怎么也不想給戈溯打電話。 想起來戈溯他就心情不好。 在山下民宿里住了一夜,第二日大家便穿上登山服,背上背包上山了。 兩天后的。 戈溯位于市中心的房子,樓下的大門忽然從外面被人打開了。 宋輕呼哧著噴著霧氣,拉著行李箱,踮著腳尖悄悄的走了進來。 他原本下了飛機是先回的老宅,可回到家卻發現戈溯不在。 由于戈溯之前為了監視他不逃課亂跑,所以往他的手機里安裝了一個定位軟件,這個軟件是相互都能看到對方的位置的,所以宋輕就沒打電話,按著手機上的位置又打車過來了。 大過年的,不在老宅待著,一個人跑市中心這棟房子來做什么? 宋輕覺得奇怪,可心里卻砰砰砰直跳。 從決定突然回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激動起來了。 最近他是很討厭戈溯沒錯,但認真想起來戈溯一個人過年,他卻又覺得戈溯太可憐了,所以一心軟就立刻又買機票,一個人回來了。 推開樓下的房門走進客廳,客廳沒開燈靜悄悄,不過樓上倒是有光亮的。 宋輕放下行李箱換了鞋子,然后便摸著樓梯扶手往二樓走去。 走著走著,腳下忽然一軟。 他低頭一看,只見腳下竟然是一條黑色的長裙。 再往上,女人的丁字褲,蕾絲胸罩,那胸罩上還有兩根透明的肩帶。 宋輕踉蹌了一下,猛地站直了身體。 這時,樓上那隱忍又帶著哭腔的聲音忽高忽低的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唔啊......嗯嗯呀輕點......啊啊啊啊戈溯......不嗚嗚啊......” 伴隨著叫床聲,還有密集沉重的rou體碰撞聲。 在宋輕看過的黃片里面,這聲音實在太熟悉了。 不過真到現在宛如親臨現場般的聽見了,他卻又被這樣yin浪又色氣的氛圍給嚇到了。 戈溯? 他二叔?! 宋輕無法相信自己聽見的叫聲,其實按照他的性子,這時候應該是很識趣的,立馬轉身走開,不去壞人好事兒才對。 可鬼使神差的,他還是走了上去。 樓上的臥室沒有關,站在門外直接就能看到里面的大床。 戈溯渾身赤裸著,高大雄壯的身體滿是緊繃的肌rou,和他上床的女人是躺著的,只兩條纖細嫩白的小腿緊緊的夾在戈溯的腰際兩側。 戈溯似乎是在按著那女人的兩個手腕,牢牢控制著女人在如同崩潰之際扭動掙扎的抵抗,雙腿間垂著的兩顆又大又沉的睪丸因為兩人撞擊的頻率太過密集,所以甩動起來也跟著拍擊在了那女人的臀瓣上。 明亮的燈光下,那恍惚的一瞬間,宋輕覺得他甚至看到了,那女人被撞得通紅的臀rou,而臀縫中間被巨物cao干抽插的遍布濕淋淋的水光...... 宋輕忽然特別響抽自己一個耳光。 下了樓,宋輕沒開燈,他在客廳沙發上靜靜坐了好久。 一直等到自己褲襠里的那玩意兒軟下來,這才起身拉上行李箱走了。 宋輕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他這輩子度過的最荒謬cao蛋的一個春節。 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掉。 他又想罵人,又想哭又想笑,覺得恥辱,又覺得憤怒,委屈...... 第二天是除夕。 再不給戈溯打電話就說不過去了,但宋輕找到酒店住下后,一直到很晚才睡下。 所以不等他給戈溯打過去,戈溯反倒先給他打來了。 “你在哪兒呢?”戈溯問道。 宋輕揚起腦袋,連忙清了下嗓子,緊張地回答:“和同學們在一起呢,你呢,啊新年好,幫我和家里的叔公伯伯伯母他們說一聲?!?/br> 戈溯沉默了兩秒:“你起來,先把門打開?!?/br> “......啊?” 宋輕掙扎著爬起來,床上浴袍去把房門打開了。 戈溯走進來將房門關上,宋輕不敢再躺床上,就走到沙發旁坐下。 兩個人坐的遠遠的,好像幾百年沒見過面的生疏遠方親戚似得。 “既然回來了,怎么不回老宅???” “......你不是不在嗎。”宋輕擼了把頭發,面無表情道。 戈溯打量著他,輕聲道:“那你不會給我打電話?” 宋輕冷嗤一聲:“美人在懷,我哪敢壞了你的好事啊,昨晚那個jiejie很漂亮吧,身材很好這個我知道,她那衣裳也不知道怎么脫下來的,能扔的到處都是?!?/br> 戈溯又沉默了。 宋輕抬起眼皮,戲謔的望著他。 這一刻,宋輕有種兩人身份對調的感覺。 他覺得戈溯這種心虛的樣子,特別好欺負,他甚至覺得特別有意思,要是戈溯在他面前一直都這樣就好了。 “都讓我親眼瞧見了,你還不承認?” 戈溯忽然也抬眸看向他,微微蹙眉,神情明顯的冷了下來:“你怎么和我說話呢?” “......呵,那個jiejie......啊不對,嬸嬸呢,她人呢,不讓我見見嗎,以后咱們都是一家人了?!?/br> 戈溯被他擠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于是一下子站起身朝他走了過來。 宋輕嚇得瞬間縮成一團,大聲尖叫起來。 “你還打我,二叔!戈溯你......” 還沒喊完,戈溯已經抓住他胳膊把他拉起來,然后拽進了浴室。 打來淋浴噴頭,戈溯一把扯開他的浴袍,然后就讓他赤裸著站在淋浴下面。 然后戈溯把噴頭取下來,直接對著他的臉沖了好幾秒,接著才挪開往他身子上沖下去。 “噗你干嘛!” 戈溯胸膛劇烈起伏著,在宋輕注意不到的時候,眼神里已經聚集了更多的沖動和駭人的瘋狂。 于是等宋輕還沒擦干臉上的水,戈溯朝他壓過來的時候,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宋輕被抵在墻壁上,下巴則是被戈溯的大手用力捏住,緊接著下一秒,大舌頭便長驅直入。 還從沒這樣真正接觸過情欲之事的少年,顫抖著腿根,濡濕的唇舌被翻來覆去的吮吸控制,胸前那兩顆從未被外人觸碰過的兩點也被粗糙的大手一掃待過,在他還嗚咽著還沒從那惶恐的痙攣中回過神來,軟垂在雙腿間的粉嫩柔嫩就被一把握住。 其實戈溯根本沒有打算讓他發泄什么,此時的撫摸觸碰,只不過是縱容發泄自己內心的欲望罷了。 發泄不需要溫柔,所以行為舉止,就連氣息都是灼熱的,足以將懷里的向來任性不聽話的少年燙化一般充滿了侵略欲。 不過戈溯這也是第一次和同性親密接觸,大手抓著那rou莖擼動了幾次,見沒什么反應便顧不得管了,穿在身上的西褲根本來不及脫,便直接挺身緊緊的壓上去,抵住宋輕柔軟又微微有些堅韌的身子,雖然沒有進行性愛中那樣的摩擦,但在兩人小幅度的動作中,西褲里堅硬碩大的巨物還是不容小覷。 交融在一起的口水來不及咽下去,戈溯就又伸著大舌頭卷住他的舌根翻起來。 一直親到宋輕連手都沒力氣推他了,這才又吻又摸的停了下來。 當然,這時候他的兩只大手已經把能摸不能摸的都摸了一遍了。 “嬸嬸?害怕我結婚是嗎,我不結婚還不能和女人上床,那我豈不是要活活憋死,難道我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嗎?” 宋輕顫粟著仰著腦袋,雙眼失神的流著淚水,已經被弄得毫無抵抗能力。 rou莖完全硬不起來的原因,不是沒有反應,其實是屁眼腸道口被戈溯用手指生疏的揉按著敏感點導致的,guitou馬眼淅淅瀝瀝的一直往外流精水。 這種過于刺激的外來入侵,對于一個毫無經驗的少年來說,怎么可能承受的了呢? “cao,我真想就這么……” 戈溯將他的一條腿抬起來架在手臂上,好方面手指更深入的探索。 一邊他臉色兇狠的俯視著剛剛還和自己耍橫的少年,嘴里說的話,漸漸就愈發禽獸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