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季司長臨別柔情 皇太子苦戀癡纏
臨近國誕又恰逢皇儲即將大婚,季司長簡直忙的分身乏術,六爺也有些不大舍得折騰他,再加上六爺也不是來警務司玩樂的,做為將來花國實際上的領袖,可以不用事事親力親為,但必須熟悉整個國家機器運轉的每一個環節,每一個人每一個世家都像是整部機器中的螺絲和齒輪,各司其職按部就班才能保證整部機器的正常運轉,有時候恰恰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環節被腐蝕,隨后導致整個機器的停擺甚至崩壞。皇族之所以失去權柄淪落到現在靠著慕家的扶持才不至于消亡的地步,最開始也不過因為寵愛美人,放任外戚圈地攬錢,不過是世家冷眼旁觀一點點養大了外戚的胃口,帝王又對世家的權勢過大不滿已久,開始提拔寒門。之后在與世家的博弈中,帝王被世家算計,變法失敗,民怨沸騰,即失去了權柄又不得民心帝王甚至差點送上斷頭臺。 六爺身為世家子弟,六爺從不小看世家,千百年來皇朝興衰更替,能傳承至今的世家財力人脈勢力底蘊皆不可小覷,世家是一柄雙刃劍,用好了可以披荊斬棘開疆拓土,用不好則可能自戕。 六爺臨時有事要提前結束在警務司的輪職,季啟明內疚有不舍的跪在六爺腳前。被六爺笑罵了一句,怎么還沒懷上爺的種就一副娘們唧唧的作派,莫不是被爺cao逼cao久了,真把自己當成娘們了? 季啟明卻異常認真的對六爺說:“啟明替六爺守著季家,守著警務司十年,等爺培養出忠心得力能替代啟明的人,啟明就去爺身邊放個近侍,每天伺候爺起居。” 聽著老男人一本正經的說著情話,六爺心里只有兩個字“想cao!”兩人的床事從來都是激烈的,帶著疼痛和懲罰侮辱的。今天六爺卻難得心中一片柔軟,想溫柔的對待這個男人。 六爺有潔癖,很少吻人,可今天看見季啟明那張緊緊抿著的薄唇卻越的好似勾引一般,即便是親吻,六爺也是霸道的作風,啃咬和掠奪。老男人的身體雖然已經被六爺玩的爛熟,可于對于突然而至的親吻反應卻是異常的青澀,一雙平日里讓人不敢直視虎目竟難以置信的瞪圓,甚至紅了眼眶。 這讓六爺莫名有些心疼和內疚,自己一直以來實在太苛待啟明了。六爺難得起了內疚之心,對季啟明也就更加溫柔,把季啟明吻的如個初陷情潮的小處男似的,青澀無措又激動異常的迎合著。之后如小兒拳頭大小的guitou慢慢頂入滿是泥濘的小逼口,一寸寸磨著逼里的浪rou極致溫柔的cao了進去,只是六爺的溫柔對于早已經習慣了狂風暴雨激烈疼痛的季啟明來說確是甜蜜卻刻意的折磨。 “嗯…爺…主子…cao賤奴…狠狠cao賤奴sao逼…”情欲被挑起卻得不到安撫,緩慢的抽插就如用撩撥,在sao癢拿著根羽毛撥弄一般,簡直快要將他逼瘋。 “主子…饒了母狗…母狗發sao了…受不住了…賤奴犯賤了…主子虐玩賤奴…給母狗吧…母狗受不住了…”季啟明甚至還以為主子這是嫌棄他不夠sao故意懲罰他,因此紅著臉扭著一身saorou嘴里愈發yin蕩的求著。 難得的柔情卻被當成了懲罰,六爺氣的咬著牙,雞吧頭子狠狠的在季啟明的sao心上磨,老sao逼,就是天生的賤骨頭,欠cao欠虐。 季大司長屁股被抽的紅腫,胸前也被蹂躪的青紫,甚至于奶頭被六爺轉著圈擰,又疼又爽又刺激的熟悉的感覺讓季大司長安心又痛快,嘴里喊著好主子,甚至是好爸爸。然后紅腫眼眶扭著sao屁股迎合著六爺的cao干。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結束,滿身青紫好似強暴過的季司長神情無比認真的幫六爺系好最后一刻紐扣,而后自己也一件件穿的內褲襯衫外褲西裝,遮住滿身的痕跡由yin奴變成平日里不茍言笑冷肅威嚴的一部大員。先將六爺送去了機場,隨后季啟明返回警務司忙碌,開會時感覺到逼里好似又粘膩的jingye流出,季啟明臊得耳根泛紅,卻面色日常的將辦事不力手下罵了個狗血淋頭。 再說六爺此次前往不列藍國與唐頓公爵會談是早就安排好的行程,旅途漫長,頭等艙里六爺仰仰在舒適的座椅上,閉目養神同時思考著此次的目的。 感覺到褲子被解開,雞吧進了一個舒服的洞xue,被溫柔細致既不打擾到他休息又讓他覺得舒適的服侍著,六爺也并沒有睜開眼睛,槍被暖了半小時,六爺有些尿意,睜開眼看清面前那人時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六爺將雞吧從那人嘴里抽出,避開那人的伸出的手,自己收拾妥當,才冷眼看著眼前人冷嗖嗖的說了一句:“太子殿下,您失禮了。” 太子的貴氣是刻在骨子里了,即便跪在那里也不顯一絲卑微,可此刻那雙民眾面前從來尊貴威儀淡定有度的眼里卻充滿落寞。 “瑾瑜,能讓我失禮的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如果有禮的代價是只能遠遠的看著你,我情愿失禮。” “殿下不日便將大婚,正麟實在胡鬧!”看著跪在那里仰望自己的太子黃浦正麒,六爺眉頭緊皺神情中同時還有一絲他自己也尚未察覺到的煩躁。 “是我求正麟的,我只是實在不甘,我喜歡你守著你的時日并不比任何人短,就因為這該死的身份嗎,可明明皇父和慕家主…” “夠了!殿下失態了!父輩之事,容不得我們妄言,享受了多少尊榮便要擔起多大的責任,你我這樣的出身,本就容不得任性。殿下比我年長,這道理應該比我明白的更透徹!” 六爺說完這也也不理會仍跪在地上的太子皇浦正麒徑直往衛生間走去,誰知剛要關上衛生間的門,太子殿下竟然硬是擠了進來。 “殿下!” “瑾瑜又想說我失態失儀了是嗎?做了三十年眾人眼中完美的皇儲,今日面對瑾瑜我想只做我自己,而且瑾瑜不是一直知道嗎,我對你的心意,在瑾瑜面前我不是皇室的驕傲民眾的典范,我只是一個求而不得卑微的乞求施舍的乞丐。” “黃浦正麒,所以你是當膩了尊貴的太子殿下,放著漂亮的嬌妻美妾不要,跑來犯賤求cao是嗎?” 對著外人六爺雖說冷淡了些,但從來都是得體有禮,世家子的禮儀和風度是從小便刻在骨子里的,面對的又是卑微的苦戀自己的人,六爺雖不動容也多少有些憐憫,可此刻面對太子殿下的糾纏也不得不言辭中帶上了侮辱出口傷人。 “激將法對我沒用的,瑾瑜,我矜持了三十年也仍舊換不了你的眷顧,也許我一直都用錯了方法,只要能讓另眼相待,自尊驕傲男人的尊嚴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他們能做到的我也可以,甚至可以比他們做的更好。” 說著太子殿下竟然來結六爺的褲子,被六爺擰著胳膊按在了墻上。 “皇浦正麒,少發瘋!”六爺將太子殿下的臉按在洗手池里,看著尊貴的太子殿下掙扎著嗆了兩口水才猛地松開,走出了衛生間。 只是太子殿下也沒有那么容易放棄,從衛生間出來徑直往六爺面前一跪,罵也罵了,打又不能打,六爺煩躁的干脆裝作沒看見,用眼罩遮了光睡覺補眠,太子殿下就這么硬生生跪了幾個小時,等下飛機是都是一瘸一拐的,六爺也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坐著來接的專車徑直離開,太子殿下目送著六爺的車沒了影子,才坐上自己的車駛離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