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的cao干(高h(yuǎn))
書迷正在閱讀:是奴為主、明月何時照我還、黑執(zhí)事同人集合、一顆椰子、勇者與魔王、24th、六爺?shù)暮髮m、一只鹽水鴨、許禮、霸總的小白兔
克里希身子一軟,頭抵在安德烈肩頭,隨著安德烈隔靴搔癢般的逗弄,難受的皺眉直哼,還一直用頭蹭安德烈,安德烈被蹭牙齒一抖,差點(diǎn)咬到克里希小小的奶頭。 安德烈松開牙齒,一邊用手把克里希微微撐起,一邊想把克里希的衣服扯開。 克里希里面那件衣服是交叉斜襟式的,上面有許多的盤扣,安德烈用一只手解不開,低頭用牙齒配合著,解開衣服后,安德烈看到了克里希的束胸。 他此時已經(jīng)沒了耐心,大手一撕把衣服撕破了,把束胸一股腦的卷吧卷吧就往上推,沒了衣服的束縛,安德烈便看到兩團(tuán)白皙圓潤跳了出來,闖入他眼里。 許是西郊的夜晚很冷,冷的克里希裸露出來的肌膚生出些小小的雞皮疙瘩,軟下去的奶頭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并且在安德烈炙熱的視線下,粉色的奶頭顏色越發(fā)鮮紅艷麗,不知是風(fēng)吹還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害怕,那對圓潤的雪峰微微顫抖著。 安德烈看到眼熱,低頭就把一顆奶頭含住,然后裹進(jìn)口腔。 不同于之前的感覺,這次是真槍實(shí)戰(zhàn)的觸感,沒了衣服的阻隔,克里希的奶頭被溫?zé)岬目谇话@對克里希的刺激更大。 克里希感覺下體隱約有些濕潤,不適的扭了扭臀,安德烈手伸下去一探,“寶寶,你濕了,流了好多水。” 克里希羞的恨不得原地消失,“你不要說了~”聲音嬌的仿佛能擰出水來。 “沒關(guān)系寶寶,這是正常的反應(yīng),這說明你也在渴望我。”安德烈手往下,順著克里希已經(jīng)卷到大腿的裙子探了進(jìn)去。 他的手滑進(jìn)克里希內(nèi)褲里,感受到了內(nèi)褲的濕潤,他用食指和無名指指摸索著克里希的花唇,兩指扳開花唇,中指觸到了那顆硬起來的花蕊上,用力一按…… “嗯~”安德烈因?yàn)槌D晡諛專父箮е粚颖”〉睦O,手指在xue口處輕輕打著圈圈,這層繭就剮蹭到花xue的軟rou上,酥酥麻麻的癢意瞬間卷席克里希,這股癢意幾乎吞沒了她。 克里希咬著牙身體顫抖著,雙腿和臀部的下意識的崩緊。 安德烈湊到克里希耳邊吹了口氣,聲音暗啞,“小希,你感受到了嗎?你的xiaoxue一動一動的……” 克里希被這耳貼耳的風(fēng)吹的腰間一軟,下體又涌出一股花液。 “漬-漬-漬-” “寶寶,你聽,你的水可真多啊。”安德烈用手故意把流出的那股花液插的嘖嘖作響。 安德烈話音剛落,克里希還來不及作何反應(yīng),下體又是一股接一股花液噴涌而出。 克里希身子一瞬間僵硬了,為、為什么……她的身體會這樣? 安德烈倒是喜歡極了她身體的反應(yīng),“寶寶,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shí)太多了。” 安德烈彎起手指,就著克里希流出來的花液在她xue口附近里里外外涂了個遍,然后再進(jìn)一步,手指輕輕扳開更里面的兩片花瓣,用中指戳了戳那條小細(xì)縫。 克里希驚的縮了下身體,手動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韁繩,兩人胯下的馬打了個響鼻,蹄子在原地跺了起來,克里希嚇得呼吸一亂,整個人都嚇的動也不敢動。 安德烈的指尖被克里希的xue口吸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著身體僵硬的克里希,“寶寶,別害怕,放松……放松……” 克里希聽著安德烈的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fù)铝顺鰜恚瑑上⑦^后,克里希的身體漸漸變軟。 安德烈看克里希之前因?yàn)楹ε露鵁o意識咬住的下嘴唇,此時還在泛白,他另一只手指指尖往她唇里探去, “唔……”克里希的舌頭試圖推出安德烈的手指,只是舌頭的力量根本抗拒不了手上力量,克里希越抵抗,安德烈的手指在她唇里越放肆。 安德烈又把一個指頭伸進(jìn)克里希嘴里,兩指勾起克里希的舌頭,輕輕的夾著,慢慢的捻著,還用指尖劃過克里希的上顎…… 難受…… 克里希被迫仰頭貼著安德烈,兩條秀氣的眉皺起來,想喊出聲,但是嘴被堵著,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微弱不清的低喘聲和嗚咽聲。 安德烈聽著那令人沖動的聲音,眸子越來越暗,手下的勁更是越發(fā)控制不住,這就導(dǎo)致有些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克里希唇邊溢出。 左手逗弄著克里希的唇,右手繼續(xù)扣挖那條小細(xì)縫,手指沖破了小細(xì)縫后,在xue口沖刺起來……漸漸的,借著甬道里分泌出的花液,手指順利地滑進(jìn)了甬道。 克里希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起被男人玩弄著,強(qiáng)烈的快感快要讓她窒息了。 安德烈表面上很耐心的為克里希做著前戲,實(shí)際上roubang在快速膨脹變硬,身上穿的褲子都遮不住隆起的狀態(tài),好似要頂破布料沖出來了。 安德烈見克里希甬道已經(jīng)足夠濕潤了,他抽出在克里希口腔里的手,一把把她按倒在馬背上。 “啊啊啊啊”克里希嚇了一跳。 安德烈一手穩(wěn)住克里希,一手扒開褲頭,甚至都來不及解開褲鏈就提槍上陣。 克里希看著氣勢昂揚(yáng)的那根巨物,一陣痛苦的回憶涌入腦海,“我不要!不!”克里希拼命掙扎,根本顧不上手上的韁繩。 安德烈此時欲望刺紅了眼,掐著克里希的腰,扶著roubang在克里希花xue上下沾取花液,然后一鼓作氣,直抵花xue深處。 克里希哼出一聲,“脹……” 沒有上次那么劇烈的疼痛,但是這次很脹,脹的克里希鼻頭發(fā)酸,感覺胃都要被頂移位了。 不同于克里希的難受,安德烈舒服的嘆了口氣 ,他現(xiàn)在是爽得頭皮發(fā)麻,只想繼續(xù)用力、使勁的cao干克里希。 霍瑾廷繃著手臂和臀部,拼命壓制住那一層層xuerou的擠壓、吸吮,他將粗長的roubang完全抽出,只留一個guitou在xue口,眼睛死死地盯著還未合攏的xue口,一鼓作氣,再一次用盡全力插了進(jìn)去。 “痛啊……”安德烈這次的全力沖擊撞到了克里希的宮口,直把克里希cao的綁在身后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掙扎起來。 馬兒被韁繩扯著,一下撒開蹄子跑了起來。 西郊的路極度不平整,完全是坑坑洼洼的土路,馬兒跑的一腳深一腳淺,顛的馬背上的兩人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 隨著馬兒的奔跑,根本不需要安德烈動,roubang自然而然的在xiaoxue里抽插起來,就這樣,在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克里希的甬道緊緊收縮起,將安德烈粗長的roubang緊緊箍住。 “嗚嗚嗚嗚……痛……不、唔要……嗚嗚嗚……”克里希眼淚滑落到眼角,胸前兩團(tuán)圓潤被顛的晃來晃去,白花花的乳rou晃的安德烈一陣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