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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亂譚之影的一天】完

    2019年12月9日

    早上八點鐘,影帶著晾干的帶魚下了公車。她平常不在這里下車,但前面的

    懷安路正在維修,只好改從這里走,穿過一條小巷就可以到父親家了。

    步行大約半個小時,這對于她來說不算什么。雨過天晴,一切顯得特別明朗

    ,整個街道在梧桐樹的遮蔽下,更是清涼幾許。有幾只小鳥正在樹上歌唱,冗長

    的夏天終于要過去,也許它們就是在慶祝和接早秋的到來吧!

    影不論走到哪里,都能感覺到一切家鄉的氣息。她喜歡這樣的天氣,溫暖怡

    人。大多數時候,她很樂觀,喜歡以良好的心態感受一切事物。

    父親退休不久,一直感覺不太適應新的生活,平時忙碌的身影此刻要靜臥在

    都市的蝸居里,令他失落不少,這陣子郁郁寡。母親一直待她要來好好勸勸父親

    ,盡快調節好這樣的變化。自從買了城西的房子后,影也較少回娘家了,一來工

    作忙,二來相距遠,更重要的是自己家發生了些事情,也令自己有些無所適從。

    沿著那條小巷走去,影覺得有些憂郁,又有些期待。她慢慢地走過一條斜坡

    ,經過郵筒往左一拐,進入了號稱本市最早的小區「香苑新村」父親的門開著,

    可以看見他在庭院前擺著那只畫眉,這是他的老部下送他的退休禮物。

    「來了。」父親看到她,把鳥籠掛在屋前的桂花樹枝椏上,淡淡地掃了她一

    眼「還記得回來哦…」「爸,瞧你說的。」影臉色微紅,輕輕下高跟鞋,換上涼

    鞋。

    父親的臉上有些不快,先進了屋。

    「吃了嗎?桌上還有些饅頭和豆漿。」「吃過了。服侍完那個小祖宗就過來

    了。」影把帶魚放到廚房的壁櫥里「爸,這帶魚是我公公要我帶來給你吃的。」

    「嘿嘿,也太客氣了。」「那有什么,你把女兒都給他家了。這點東西算啥呀。」影聽得出父親的話里之意,顯得有些滄桑和無奈。

    「媽呢?」影走進臥室,見被褥整理得有條有理,微微笑了笑「爸,你也學

    會做家務活了?」「能不會嘛。整天沒事兒干,就順手擺幾下。你又不回來陪我

    ,是嫌我老了吧?」父親從背后抱著影,鼻子湊在她的發際間嗅著,發香細細,

    依稀還有晨起的倦怠。

    「爸…當心讓人看見…」影輕掙了下,便沒再動,身子竟有些軟軟地,白皙

    的脖子上起了一層紅暈,像是染了晨暉的顏色。

    父親的手已伸了進去,有些下墜的房被他捏得有些疼,卻有一股快意從腦子

    里下竄,一下子到了兩股之間,那牝房竟然積了水…「了嗎?」「嗯…爸,你好

    討厭…」影受不了父親的挑逗,特別是在中指的摳,搞得她心里的,像是有數只

    螞蟻在體內爬走一般。

    「昨晚沒做嗎?」父親繼續捉弄她,肆意謔她的感,他一向喜歡她的呻,能

    觸發他的。

    「爸,討厭。有啦…」影軟趴在上了,還是父親了解自己,知道哪里的哪里

    的痛…「干得猛嗎,別搞壞了…」父親掉了她的衣服,也掉了自己的。

    「嗯,壞了…」影的牝房沁出水絲來,臉色卻是隱晦離,想著昨晚與今晨的

    放形骸。

    「爸給你補補…」父親把嘴湊到牝房,舌頭徑自伸進攪拌,上下囁著。他知

    道女兒此時最需要什么,感悟情趣的閃動,越是在這情澎湃來得強時,就算是一

    片驚濤,也是從纖微處做起。

    影的身子一下子拱起來了,嘴里冒出幾句不成語調的幽咽微嘆,像是平靜的

    湖面起了漣漪。當初父親就是從著她無的牝房開始的,慢慢地,沁了,再是濃黑

    陰郁,還是喜歡著,他說要一直到死呢…這種忌的興奮已摻拌著鮮血融入了她的

    軀殼,另成了一種生活的形體魂魄。睡與醒之間,生和死之間,距離短得幾乎已

    不存在。生活里,是沉默的一片,事情簡單得就是這樣簡單,繼續著過去,又重

    新開始,循環著往復,在快樂和痛苦中悲壯而熱烈地穿。

    她的手撫著父親的堅硬,這是父親長期以來最驕傲的時刻,莖體虬結,蟒首

    昂,像是長茅要撲入夜,同夜溶成一片。她熟悉著他的一切,力度由銳而鈍,由

    張而馳,沖動像個小孩。

    父親騰身上了,頂破了那兩片屏障,沒入了蒼海云層,體悟著「庭院深深深

    幾許」的意味。盡管過了許多年,昔日的少女早成了中年,仍是嬌明,開過了殘

    紅地,更惹得了幾許傷感的動。

    他的動作仍是一貫的,忽而緊湊忽而緩慢,似乎是要在破漣漪后再攪動湖水

    ,邊做著邊看著器合間那片的紅,叢林的倒影,稀薄著雨絲,再上來是一片烏黑

    了,墨晶似的濃,可又花須似的輕柔。

    影的極濃極密,少女時頗感煩惱,可到了中年,竟是感覺疏。每次從濃密處

    沁出,金漾漾的一瀉,便是和著油的朱古力。

    窗外汽車不停地駛過,鄰街就是不好,噪音太強,倒多少能掩蓋些隱密的聲

    響。影放肆地發出了呻,敏銳的刺,濃的穿,每一個孔都張揚著快樂的苞芽,四

    處飛散。

    「爸,你快點,待會兒媽回來呢…」「你媽不會那么快回家,她還要去她弟

    弟家呢,聽說你表弟要結婚了。」父親飛快地著,聲音帶著,雙手全力的按撫著

    女兒的雙。

    影感到了父親明顯的節奏加快,配合著,牝緊夾著,咬著父親。果然不一會

    兒,一股彩般的襲擊自父親的莖體內而來,這是一種火劃過水面的感覺,一會熱

    ,一會冷…真美妙!影感到一種奇異的力量,透著一股奧妙,仿佛一場靈智的洗

    凈。這種下臨到深淵了的男女之愛,像是火山的溶,能焚滅世間的一切呢——花

    開,花落。

    「今天倒是快的…爸,憋了許久吧?」影嘻嘻笑著,俯身著漸漸萎縮的莖體。

    父親撫摸著她的后背,如白云的,漾著一種圓潤的美。他忽然有些感動,女

    兒其實是很愛自己的,天下又有幾個女兒能一如始終,讓父親永遠霸占著呢?

    「阿沈有找你借錢嗎?」「嗯,說要開個服裝批發店。爸,聽說你要借給他

    十萬塊。」「是啊。他真要做事,我是會支持他的,只要不像以前那么混賬就好。」「我跟志朋說了,志朋說拿三萬出來。賺錢了還,沒賺就不用還了。」「嗯

    ,我這女婿還夠意思的。」「當然夠意思了。瞧你這手往哪放的,這可是人家的

    領地。」「嘻嘻…你待會要去你弟弟那兒吧,我的錢存在卡里,你帶過去吧。」

    「好的。爸…你又硬了!」

    ***************

    阿沈住在打鐵巷邊上的向街,這里原來是個蔬菜批發市場,現在改成服裝市

    場了。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店面加一個小閣樓,光線不好,采光就靠兩塊書本

    大小的玻璃窗。他一向睡得遲,沒人叫的話至少要睡到

    中午。

    可今天不一樣。父親說過,會在上午把錢送過來,這對于近手頭拮據的他來

    說,是雪中送炭。子是反對自己做生意的,說放著好好的體育老師不當,做啥生

    意,簡直是不務正業。

    門鈴響了,他打開門,竟是大姐。他有點意外,自從自己結婚以后,大姐是

    少跟自己來往了,一來住得遠,二來大家也忙,更主要的是大姐一直吩咐他不要

    沒事過來找她。

    「今天夠早的呀。」「這不是興奮嘛,要開店了呀。姐,是爸讓你來的?」

    「爸不讓來我就不會來嗎?」影白了沈一眼,把手上的一包東西扔在他的上。

    「嘻嘻。我原以為姐夫不會讓呢…」「你就把他看成什么人呀…他原來是慳

    了點,不過近些年他一直在辦補習班撈外快,也賺了些…」「我也聽說他開鋼琴

    課,賺了不少呢。所以才敢跟你開口。」「弟,你和姐都生分了…」影有些傷感。

    「姐…我,對不起你…」「也沒,沒什么…都過去了,你,你也別太在意。

    當初jiejie也反應過了些…」「…」「這是爸的十萬。這是你姐夫給的三萬,還有

    兩萬,是姐的私房錢,都給你了。」「姐…」沈差點就留出淚了,只是強自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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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她呢?」「最近我們鬧了點矛盾,我就出來了,反正要把店子一下。」「夫哪有隔夜仇。我看你還是要回去。」「姐,我也不跟你隱瞞。她,她有

    些冷淡。」「什么冷淡?」「就是那方面呀。她冷淡,不太喜歡做那事。每次上

    去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和死人干一樣。」「呸,說什么呀,跟姐也說這種話來…」影的臉上泛起了桃紅,啐了他一下。

    「姐…」沈的眼光變得有些異樣,他步伐緩慢,走到影的面前,突然跪了下

    來,把頭號埋在了影的懷里,嚎啕大哭「你不知道,弟有多苦…」「小弟…」影

    用手撫摸著他的頭發「你怎么了?有什么苦處,說給姐聽。」「姐,你不知道,

    她,她和她大哥辦那事呢…」「你說啥呢?別說…」影頓時渾身發燙,感覺是在

    說自己。

    「真的,我都看見了。她以為我出差了,沒想到我會回家。」沈頓了一下,

    感覺到了影的變化「我沒有聲張,這事我一直沒說。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對。這事捅破了,你們也就散了…」影有些酸軟,兩股之間竟泛起了

    波瀾。

    「姐…姐…」沈緊緊抱著她,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是那種男女之間才能散

    發出來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動情了。

    「弟,別…」姚有點兒酥軟了,這只伸進牝房里的手并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了,是吧?有味道呢…」「你好壞!」她想起父親薄的還殘

    留在體內,剛才幾番的酣戰,香汗猶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會jiejie的拒還,把頭埋在影的兩腿之間,圓潤牝房里,舌頭輕點

    著那蒂兒,有著腥咸的意味,還帶著渴慕的探索,通體紅亮。

    影的臉烘得guntang,想著這過去的不到十二個小時,難道要先后和四個人做嗎?更何況還都是至親至愛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覺地就出了花,涅白粘

    稠,糊了弟弟的臉。

    阿沈有些意外,jiejie的來得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雖然感,卻也矜持。他卻

    不知<兩性>,從昨晚至現在,jiejie已是幾起幾落,體軟如酥。

    「姐,都了。」阿沈抬起頭來望著影清麗的臉,雖然已屆中年,仍是風彩依

    舊,看起來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別是這肌膚,細膩滑潤,觸手如摸脂膏,令人

    心神。

    影親昵地拍拍弟弟的股,膩聲說「上來吧,姐要你…」倫理道德的一切說教

    ,在這時顯得是多么的蒼白無力,望是無法駕馭的馬車,總能拖著人往那深淵里

    墜。

    阿沈興奮了。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愿望都在今實現,實在是喜上加喜。自

    從十幾年前與jiejie一次意外的媾之后,就再也沒能一親芳澤,jiejie那芳菲的玫瑰

    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jiejie與父親的真實關系,不是僅僅停留在父女層面上。十四歲

    那年臨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學回家。那時父親住在總廠分配的二層小洋房,

    底層還有個小花園,樓下有廚房,餐廳和儲藏間,樓上是三居室。阿沈打開門,

    走上樓梯的時候就聽見了jiejie的呻聲和父親的吼叫聲,那聲音像是野獸在暗夜的

    低吼,沉悶,卻充著快。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間里,直到父親完事后,從窗戶看見他騎車出門,才放

    心地走出來。他打開jiejie虛掩的門,只見jiejie一絲不掛地躺在上,雙腿敞,黑黑

    茫茫的上飛白片片,狼藉不堪。

    影睜眼看見是弟弟,急忙拉過衣服遮掩,目光中出驚慌不安。阿沈沒有說話

    ,轉身出門。從那以后,影每次和弟弟見面,都是有著一份尷尬。直到那一年,

    影高考完后的暑假,弟弟在家里收到了錄取通知書,跑到她的房間,跟她道喜,

    姐弟倆相擁而泣。

    ***************

    真正發生關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想著朝夕相處的jiejie就要離開家了,非常的舍不得。他幫mama在外面張

    羅客廳的布置,mama叫他到樓上她的房間拿剪刀和漿糊。等他來到經過jiejie的新

    房時,他又一次見到了那個場景:父親站在jiejie后面,碩大的物在她突出的戶里

    進進出出,而jiejie發出的呢喃聲,是壓抑著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你個夠。」父親一邊猛干一邊叫喊著。

    「我會常常回家的,爸…」「今天我要在里面。」「好吧,爸,你吧。」接

    著,只見父親一陣的痙攣,低聲吼著,抱著jiejie的手臂緊緊地箍著她嬌柔的身子

    ,倆人的息氣雜在一起,顯得特別的靡。

    父親出物,然后在jiejie的股上拍了幾下,提拉上子就走了。阿沈躲在一邊,

    目視著父親走上樓梯后,踅進新房里。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著,眼睛只是注視著jiejie那開的牝眼,正自淌著一

    股股涅白下來。

    在阿沈眼中的jiejie,是青春的明的,而燦爛,體光溢彩。而此時,她又是放

    的。低綿的呻,梳著

    古典的發髻,散的風情,由里而外的神韻,得讓人心痛,美

    得讓人心碎…「弟,你把門關上!」影用自己的內堵上正自湍的「你去我抽屜里

    拿條內給姐。」阿沈急忙關上門,怯怯地應了聲好,熟練地打開了jiejie日常置放

    內衣的抽屜。等他一轉身,jiejie已經站在他身后,美目蒙,淚珠泫然。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只是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清楚不?」「哎,明白。」阿沈著嘴,癡癡地盯著影下面狹仄的牝房,樹木蔥

    翠間,白蒙蒙的炊煙裊裊,他慘聲叫道:「姐,你看看我…」影低頭只見阿沈的

    眼處支起一座帳篷,拱起穹形,一張青澀的臉上既痛苦,又得猙獰。她長嘆一聲

    ,拉過阿沈的手,低聲道:「弟,姐如果給你,是害了你,知道嗎?」阿沈不說

    話,一只手任jiejie握在掌心,一只手卻伸向了那暖霧蒙蒙處,觸手間潤溫婉,感

    覺粘稠無比。

    「你不覺得jiejie臟嗎?」影的嘴觸著了弟弟的耳朵。

    「不,jiejie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猴急地掉了自己的子。

    「我要你,jiejie,我要…」影再次嘆了一聲,聲音低沉,嘴角邊掠過一絲淡苦微

    澀,這難道就是宿命嗎?

    阿沈并沒注意到jiejie的神色,手腳忙,上前抱著影一直拱。雖然曾經多次看

    過父親與jiejie的媾,他仍是不得要領,尋找不到進口處。影憐惜著地親了下他的

    臉和嘴,輕輕說:「別急,慢慢來。」她清秀的臉龐上原本漸次褪去的紅,再一

    次涌了上來。或許是剛才父親太過匆忙的沖撞,并沒有足她剛剛泛起的情吧,她

    這時竟然感覺有些微餓了。

    而弟弟適時的出現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然她內心里最希望出現的并不是弟

    弟。可這有什么分別嗎?弟弟的生猛沖動,何嘗不是另一樣的別致風景。她牽引

    著那剛硬,順溜地進入了狹長仄的通道。

    這是一次蛻變,從少年到男人,從生澀到熟練。

    ***************

    影又是一聲喁喁,飄散在這小小的房間,漸行漸遠。往事竟是如此不經回想

    ,眼淚不聽話地了出來。

    如今,長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悅女人了。硬朗的身軀趴在她的身

    上,幾乎完全覆蓋住了她的嬌弱,就連息也是打在他的膛上,就化成了萬千的溫

    柔繾綣,回腸氣。這是成男人的風,沸騰喧嘩,聲氣,與兒子那種帶著味而青澀

    的動作,是絕然的不同。

    十七歲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的馬駒,奔馳在現實這片大草原里,他完全可以無

    視那些條條框框。只要是父親不在,他便會偷偷跑到母親的房間,執意地要和母

    親一起睡覺。

    自己就慣著他吧。影無奈地笑著,任兒子有力的手環抱著她進入夢鄉。夢里

    ,有一支手摸著她蒼葺葺的陰牝,游走在倫理的邊緣。而她,會時不時地撥開,

    婉拒著那匹烈馬奔騰。原本可以適可而止的,理智更勝韁繩,可以適時地阻止這

    個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卻又不時地在腦中綻放,像無藥可救的痼疾,于是理性在瞬間崩潰,

    倏忽間,她就說服自己,沒什么事,自己家里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的!

    比如今早,丈夫剛剛出門上班,他就進來了,一下子就鉆進了她溫暖的被窩。

    「媽,怎么濕漉漉的,爸剛干完?」兒子的手指伸了進去,然后又伸出來,

    帶出一大片粘滯涅白。他調皮地放在嘴里嘗一嘗,嘻嘻笑著。「媽,好腥臊喲…」「沒皮沒臉的,連這也吃。」影嬌嗔地打了兒子一下,就落在了那根堅硬的陽

    物上。陰毛不多,像正在蔥蘢的青草,還有燎原的趨勢。她用指甲點了一下馬眼

    ,感覺到兒子輕輕地哆嗦。

    「我在房間外面都聽見了。媽,你叫得真yin…」兒子畢竟年輕氣盛,受不了

    母親yin靡的挑逗,把嘴巴湊上來與母親接吻。他喜歡母親的津唾,丁香一樣的味

    道,帶著時令的呼吸。

    「討厭啦…」影綢緞般光滑的胴體就亮裎在兒子的面前了,兒子喜歡她的幽

    幽青蔥,那生育他的故鄉,銷魂的洞xue,充滿著無邊的神秘與誘惑。

    丈夫剛才那一番狂風驟雨般的進攻早已煙消云散,在她如封似閉的防守面前

    ,他時常很快就潰不成軍。這也是丈夫懼內的原因所在。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

    ,很晚才回家,而這,更加促成了影與兒子不倫的開始,并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機會與時間同時向一個正在成長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饑似渴呢?

    「你躺下來吧,讓媽在上面。」影阻止了兒子的急色。她讓兒子躺在床上,

    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蛾首,小嘴輕輕含住那根昂揚待發的陽物,青春怒放

    ,正是少年英姿。她整根地吞入,試圖用咽喉深處來擠壓兒子的蟒首。這是一種

    近乎窒息的快感,從靈魂底散發出的yin縻,是無數次性交得來的結論。

    剛開始她會有一種強烈的嘔吐感覺,血液全部擠壓到了她的腦部,胸臆之間

    深藏不露的禁忌風流幾欲破胸而出,而肥膩的牝房里便沁出了一絲絲濃稠的涅白

    ,汩汩綿綿,像七月崖間飛瀑的白沫。

    于是,影的指尖、眼睫、額頭和耳朵里盡是兒子纏繞相連的亂情,此時的影

    是另一個影了,一個影包裹在親人感性的溫馨里,另一個影,把自己妝成浪蕩的

    婦人,沉浸在性欲洪流的澎湃里。

    禁忌的愛,聲音不能大,不能太過放肆張揚,必須躲藏在角落里,窸窸窣窣

    ,帶著許多隱晦和神秘。時而會被一些普通的腳步聲打亂,時而會在睡夢里被夢

    魘驚醒。當兒子的張揚放肆地穿梭在學無止境的黑暗通道時,影會感覺到自己的

    靈魂出體,懸浮在半空中,目視自己的放浪yin蕩,那一聲聲喘息和呻吟,發出了

    越來越空洞的回聲,在這甬道里。

    霎時,她只覺得,毀滅就是快意歡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