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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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晝看了眼王座前跪著的新晉勝者,漫不經心地戴上了雪白的手套,手輕輕一抬,身邊默然侍立的管事立刻會意地遞上他最愛的那根異獸皮長鞭,他用力拽了拽,觸感依舊,他對此感到滿意,略一揮手,管事便退下了。 安晝慢吞吞地從王座上走下,在離這只看似安靜乖順的雌蟲不遠處停了下來,伸手摘去了對方的眼罩,又后退了兩步,意思意思地輕抽了幾鞭加速喚醒對方——他是不樂意在對方沒有意識的時候動手的,好蟲不應當如此。 艾德里安從黑暗與朦朧中掙脫出來,等視線從模糊逐漸轉成清晰,面前那個他追逐了許久了的身影猛然撞入他的眼睛,他興奮到全然忘記之前受到的警告,激動地向對方爬去,同時還熱情洋溢地剖白著自己的心意:“王,我是艾德里安,我終于見到您了……” 安晝在退后時猛地抽了對方一鞭,厲聲喝道:“停下!” 艾德里安感受到了鞭子的力度,雖然這點力道于他而言無關痛癢,可是他敏銳地辨別出了安晝的不滿,這讓他感到慌亂無措,他立刻就像訓練有素的狗聽從主人的吩咐一樣,停止了一切向主人靠近的舉動,再度溫順安靜下來。 姍姍來遲的管事只能看到他的主人站在王座前的臺階上,身前不遠處趴伏著一團靜止物體,但管事看出了位置變動,自然也明白剛剛發生了什么,他毫不猶豫地跪下:“主人,是屬下下屬的失誤,我會予以懲罰,抱歉讓您受驚了。是否需要對這只違背指令的雌蟲進行二次教導?” 安晝掃了眼裝乖巧的不明物體,心情不愉,冷聲道:“帶走,本次調教作廢。” 艾德里安再也不敢裝死,抬頭望著安晝懇求道:“王,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很抗揍的。” 管事清楚安晝說一不二的性子,親自動手將艾德里安拖了出去,扔給下屬后又回到安晝面前跪下。 安晝輕撫著鞭子,忽而惡劣一笑:“既然是你的失誤讓我少了個玩具,那你來頂上吧。我還沒抽過我們的冷面管事呢。” 管事——諾爾.西德尼——突然抬頭,深深望著他的主人,眼睛里有什么危險的光在閃,但那光卻又一閃而逝,至少安晝沒看出來,只隱隱有種危險卻又稍縱即逝的預感,對此他不以為意。 安晝自以為很好地羞辱了一向沉默寡言禁欲無趣的下屬,心情重歸愉悅,他回到王座坐下,笑吟吟撐著臉再接再厲:“怎么樣啊西德尼管事?” 諾爾依舊用灼灼的目光死死盯著安晝,似乎在確認安晝這話的真實性。 安晝被這直白的目光盯得煩躁,只想快點結束這次稍微有點樂趣但也有限的辱雌蟲行為,他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唉,算了,我是個體貼的主人,我能理解你的自尊心,不樂意就算了,你去把教導剛剛那只破蟲的蟲找過來。” 諾爾低下頭:“主人,是我管教無方,您懲罰我就可以了。”邊說邊火速脫起了身上的衣服,在安晝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脫完,甚至衣服都被整齊地疊放好放在一邊了,還自覺戴上了壓制雌蟲的束縛項圈。 安晝稍微有了點興致:“你倒是很體恤下屬,那行吧。我下手很重的,你可別事后怨我,怨我就滾吧,反正一切已經走上正軌了,沒什么事務要處理,沒你也行。” 私下里把所有或大或小事務統統一手包攬、從不把繁瑣的事上報、只想讓主人更輕松地玩的諾爾臉不紅心不跳地應道:“請主人放心,諾爾永遠不會怨怪您,您的一切懲罰都是賞賜,我也不會走。” 安晝下意識地詢問:“那我真實的賞賜呢?” 諾爾微愣了下,繼而堅定地說:“您真實的賞賜是賞賜中的珍寶,是諾爾的精神支柱和畢生追求,也是心之所向。” 安晝第一次知道這個往日鋸嘴葫蘆一樣的雌蟲下屬這么會胡言亂語,心里有種被對方的表象愚弄的憤怒,他冷聲道:“閉嘴。去把自己吊起來。” 諾爾跪著膝行,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角落里的吊環,又cao作熟練地把自己吊了上去,接著低下頭,乖順地等著主人的寵幸。 安晝懶得細想對方為什么如此熟悉這一切,只當對方是眼神好,在對方吊好后,他便來到了吊環前。 吊環的高度是按照安晝的體型來設置的,對高大的雌蟲來說略有些矮,要想讓他們尊崇的王滿意——也就是讓吊環發揮它應有的作用,雌蟲得努力把腿抬高,所幸他們體力絕佳,堅持短短幾分鐘的調教時間還是綽綽有余的,身為3S雌蟲,諾爾自然也不例外,他甚至能比那些雌蟲抬得更高。 安晝對諾爾腿抬起的高度感到滿意,獎勵似的在諾爾腿上用力抽了一鞭,諾爾深知安晝性子,偽裝承受不住地抖了幾下腿,安晝內心愉悅,卻嫌棄地輕嗤了一聲,換來了諾爾又一次顫動。 安晝看著淺淺的血痕,又在剛剛的鞭痕的同一位置加了幾鞭,傷口加深,諾爾抖得更厲害了,綠色的血液逐漸流了出來,緩緩滴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滿意的安晝換了個地方,他試著抽了抽諾爾結實的胸肌,胸肌硬而結實,反作用力讓安晝有些手麻,安晝不喜歡這種感覺,仗著隔著面具對方看不見,不會記仇報復,狠狠瞪了眼諾爾,不高興地又抽了一把胸肌,可是這兒卻連血痕都留不下,很影響興致。安晝琢磨了下,按了下機關,把諾爾翻了個面。 諾爾的背肌依舊結實,安晝謹慎地抽了抽,沒覺得手麻,這才高興地大力抽打后背,還注意著做到左右傷口對稱,傷口再次緩緩流出血液,逐漸涂滿了整個后背,還在繼續向下蔓延,甚至劃過了緊實的臀瓣,不過安晝對雌蟲的屁股并沒興趣,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只是盯著諾爾背上的圖案和地上的血暗自愉悅,看著看著興致來了,還即興用長鞭沾血畫了幅小蟲被打圖。 抽打中途諾爾時不時就會顫動幾下“痛苦地”悶哼幾聲,這給了安晝極好的抽打體驗,為此興致更高的他雖然后期身體略有些疲累,但硬是比往日多抽打了五分鐘,才盡興罷手。 快樂安晝良心發現,還記得為這個不錯的玩具叫來雌奴,自己則愉快喝茶去了,全然不知在自己走后,看起來奄奄一息的諾爾迅速精神飽滿地斥退了所有奴隸,輕而易舉地止住了血,從吊環上一躍而下,精心保存了主人親手畫的畫,又小心翼翼地對準身體拍了360°無死角錄像,放大留存了所有主人給自己的印記,還為此特意再度撕裂了傷口。 當然,就算安晝知道了,他也完全不會在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