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高抬腿賽跑甩jiba、夾jiba接力賽失敗被發配廁所當rou便器)
“迎面向我們走來的是高一六班的同學們!看啊,他們赤裸的身軀多么矯健有力,兩腿之間的jiba們一根根精神飽滿、英姿勃發,被cao著爬行的sao貨們叫床聲是那樣整齊劃一!這樣一個團結互助、自信從容的班級,引導員居然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sao逼,他怎么有臉舉著牌子走在最前面的?” 高昂的運動員進行曲和鼓舞人心的入場詞響徹整個cao場,也讓不著一縷的牧浩羞愧得無地自容,昨天他的陰毛莫名其妙全部脫落,偏偏今天是學校運動會,這下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光屁股欠cao的sao逼了。 “我還以為你有多難搞呢,原來也是個被人cao爛了的貨,浪費老子時間,還好沒cao你。”昨天跟他一起唱k的同學跟在他身后語氣鄙夷,再也不把他當做地位平等的朋友。 牧浩垂著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陳修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關系的浩。” 牧浩望著自己的竹馬,心中涌起陣陣感動。 “雖然我不可能跟一個sao逼在一起,但是如果你實在缺jiba的話,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我不介意收你當一條狗。”陳修說著看似安慰實則侮辱的話,輕賤的態度幾乎要從眼里漫出。 牧浩渾身僵硬,機械地被陳修拉到跑道旁。 “高抬腿單人賽要開始了,給我加油吧。” 陳修說完,走到起跑線后做拉伸運動,牧浩躲在人群里怯生生地偷看。 起跑線后站著一排身材壯碩、體格強健的男生,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那種,塊狀的胸肌腹肌在陽光的舔舐在汗水淋淋,jiba翹起,一副昂首挺胸的樣子,雄赳赳氣昂昂。 “預備——嘭!”槍聲一響,這群一絲不掛的裸男就沖了出去,每一步大腿都與身體形成90度的直角,粗大勃起的jiba隨著跑動的步伐上下左右肆意揮舞,拍打在兩邊大腿上聲聲作響,越跑jiba漲得越大,引誘得周遭的sao貨們一陣吸溜聲,恨不得立刻沖到賽場上給他們跪舔。 牧浩擦了擦嘴角止不住的口水,軟著腿到終點線那里去等陳修,想問問他能不能給自己吃口jiba,要是能舔下剛運動完的帶著汗水的jiba,就是當狗他也認了。 只是還沒等他走到那里,就被班長拉走了,“你能不能別亂跑,接力賽就要開始了!都等著你呢!” 牧浩到集合點時,他的三個隊友已經準備就緒,班長給他們講解規則。 “接力賽一共要跑四圈,兩個人兩只sao貨各跑一圈。浩你和這個雙性賤逼跑中間兩圈,開頭和結尾交給其他兩個人。”班長不容辯駁地安排道:“畢竟不能把勝利的希望壓在你們這種sao貨身上。” 第一棒跑得很快,他拿著一根超長的雙頭jiba一騎絕塵,力壓其他班的選手直接將jiba捅進早已在地上趴好的雙性的花xue里。雙性努力放松逼rou,卻也只能吞進一般,于是只好夾著這過長的jiba一路拖拽著爬了一圈,牧浩遠遠看來,就像是拖著一條尾巴一樣。 “別看了。”第一棒把牧浩踹跪在地上,“掰開你的屁股,我給你松松xue。” 牧浩聽話地掰開后,意料之中聽見了他嫌棄的吐槽,“這賤屁眼連根毛都沒有,待會兒得多滑啊,夾不住jiba我們就喪失資格了!” 只是他再嫌棄現在也沒法換人,雙性已經爬到了他們不遠處,第一棒草草捅了幾下就退出來,把雙性夾著的jiba的另一頭插進了牧浩的屁眼里。 第三圈需要雙性和牧浩同時爬行,牧浩向前爬,雙性倒退著,jiba一定要連接著他們的洞xue,一旦掉出就算失敗。不得不說,第一棒的擔心很有必要。牧浩在爬行時,幾次都感覺到jiba快要滑出,好在跟他搭檔的雙性經驗豐富,每次都及時用屁股撞向他,把jiba給他塞回來,等他們爬完第三圈,他們班依舊保持著第一。 “這次穩了。”雙性從xue里擠出jiba時小聲道:“最后一棒是體委,他可快了。” 話音剛落,牧浩被體委抱了起來,他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嘴里就被塞進了剛才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雙頭龍。 “最后一棒要邊cao邊跑,你安心當個jiba套子,嘴里含著的那根也別掉了。”體委解釋了一句,把牧浩的菊xue對著自己胯下的那根巨物一插后松開了雙手不再管他,牧浩嚇了一跳,挽住體委的脖子,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也纏在了他的身上,防止自己掉下去。這樣一來,他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屁眼里的那根jiba上,體委跑步時一顛一顛的,cao得牧浩喉嚨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再堅持一下下,快要環不住的牧浩在心里給自己加油,馬上就到終點了,快要贏了! 誰知就在離終點最后一步的位置,體委猛得發出劇烈低吼,把牧浩壓在跑道上就地開cao。 “咿呀啊...”牧浩哀嚎著,仰頭看到懸在視野上方的終點線,他努力想要在被cao的同時伸出手去觸碰,卻被體委一把拉回身下,只能顛簸地挨著cao,眼睜睜看著其他選手一個個從身邊跑過。 等宣布接力賽結束時,體委依然沒有停下來,第一棒、雙性和班長都圍了過來,看體委像個永動機一樣在牧浩身上打樁。 班長鐵青著臉,聲色俱厲地對牧浩譴責:“我都不求你這賤逼能幫上什么忙了,至少不能拖后腿吧?!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們班丟了多少分?!” 牧浩被cao得聲音支離破碎:“不、不是...我嗚...體、體委他...” “還想怪別人?”班長更生氣了,問題像炮彈一樣向牧浩掃射而來:“體委練習時跟其他人配合得好好的,怎么你一來他就這樣了?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婊子太過yin亂?你這張賤逼是多欠jiba啊?啊?外面那么多不夠你吃的,要來運動會上找?” “嗚嗚嗚...對、對不起...”牧浩被罵得泣不成聲。 班長扶著體委起來,讓他cao著牧浩走。體委一臉理所當然,半點看不出愧疚,好像剛才沒能控制住自己都是牧浩的錯一樣,還跟班長隨意聊著天:“現在要去哪?” 班長冷著臉回答:“送你和河霜去拔河現場。” 河霜就是剛才那個雙性,他和第一棒走在他們身邊,對牧浩剛才的情況視而不見。 拔河比賽還沒開始,牧浩驚訝地發現陳修也在,看見他被體委cao過來臉色很不好看。 “怎么回事?”陳修問。 “這賤逼在接力賽上勾引我,害我們班拿了最后一名。”體委胯下不停,淡淡解釋道。 “我來教訓他吧,你還要去參加拔河呢。”陳修說。 體委點點頭,把jiba從牧浩的屁眼里抽出來,臨走前還在xue口處拍打了幾下。 陳修一言不發,牧浩跪在他的腳邊討好地想要蹭蹭他的jiba,被他反手往臉上抽了幾巴掌。 “我不養被人cao過的狗。”陳修厭惡地俯視牧浩,“像你這種饑渴yin蕩的貨色,只能送去當rou便器了。” 他說完把牧浩牽去了一樓的廁所里。 運動會期間,一樓廁所的使用頻率是最高的,這會兒又臟又臭,在門口就能聞見一股腥臊的味道。 牧浩被趕進去時里面已經有幾個同為rou便器的前輩正在兢兢業業的工作了。他剛爬進門,冰冷的瓷磚貼到肌膚的那一刻,人物面板上的尿癮癥buff開始閃爍,牧浩的眼里漸漸失去高光。 “你說什么?”陳修皺著眉彎腰湊近牧浩。 只聽對方嘴唇微啟,一邊流哈喇子一邊喃喃:“...渴...好渴...” 牧浩扒住陳修的小腿,吐舌頭哈氣:“要尿,要喝尿...給我喝尿...” 隔壁正在放水的男生詫異地望過來調笑:“這哪來的賤貨,張嘴就要喝尿?” “誰知道。”陳修說道。他硬挺的jiba直翹翹的,跟著他說話的聲音抖動著,但就是遲遲不肯尿給牧浩。 “浩,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賤,看來我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你。”陳修恨恨地說,看著自己曾經的竹馬難受悲鳴,痛苦地抓撓自己的身體,在滿是液體的骯臟地上不停打轉。 里邊剛尿完的好心同學看不下去,路過牧浩時把自己的jiba對準他的嘴巴道:“來來來,我這里還有一點,給你喝,不急啊。” 他說完,guitou處擠了幾滴黃尿出來,牧浩也不嫌少,伸著舌頭就貼了過去,嘬吧嘬吧瞇著眼回味,把人家guitou舔得锃光瓦亮,還哭著磕頭謝恩。 陳修從開始時的痛心疾首到后來的冷漠淡然,現在廁所里那個恬不知恥地到處祈求尿水的賤逼再也不是他的竹馬了,只是個不要臉的rou便器而已。 他走上前去,馬眼一松,一大泡尿就這么射了出來,大部分被牧浩吞喝下肚,還有些給牧浩好好洗了把臉。 尿完后他抖落幾下,甩了甩jiba,在牧浩的頭發上擦干凈。 喂他喝口尿,這是他最后能為竹馬做的了。